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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石室秘录 【清 陈士铎】

产后宜补论

产从之病不可枚举,终以补气补血为主,余未尝不可定方而概治之也。产后往往血运头痛,身热腹疼,或手足逆而转筋,或七胁满而呕吐,风邪入而变为阴寒,或凉气侵而直为厥逆,皆死亡定于旦夕,而危急乱于须臾也。此时若作外证治之,药下喉即死,可不慎欤!方用人参五钱,白朮五钱,熟地一两,当归二两,川芎一两,荆芥末炒黑二钱。此方为主,有风感之加柴胡六分,有寒入之加附子一钱、肉桂一钱。其余诸证,俱不可乱加,以此方服之,无不神效,但可减分两,而不可去取药味。盖产妇一身之血,尽行崩下,皮毛腠理,如纸之薄,邪原易入,然亦易出也。故以大剂补正之中,略加袪邪之药,少粘气味,邪则走出于躯壳之外,乌可照平常无病之人,虑其邪之难散,而重用逐邪之方也?方中妙在纯是补气补血之品,全不顾邪,尽于辅正,正气既多,邪气自遁。况方中原有荆芥之妙剂,不特引气血各归经络,亦引邪气各出皮毛,此方之所以奇而妙,妙而神也。唯有儿枕作痛,手按之少痛者,加入山渣十粒、桃仁五个可也,一剂即去之,余药万不可轻用增入也。问:熟地三日内可服否?曰:一日何尝不可服也。

产后诸证,以补气血为主,方用人参三钱,当归一两,川芎五钱,荆芥炒黑一钱,益母草一钱,水煎服。有风加柴胡五分,有寒加肉桂一钱,血不净加山楂十粒,血运加炒黑姜片五分,鼻中衄血加麦冬二钱,夜热加地骨皮五分,有食加山楂五粒、谷芽一钱,有痰少加白芥子五分。余断断不可轻入。此方纯补气血而不治表,所以为妙,余亲治产后,无不神效。

血运

产后血燥而运,不省人事,此呼吸危亡时也。盖因亡血过多,旧血既出,新血不能骤生,阴阳不能接续,以致如此。方用救运至圣丹,人参一两,当归二两,川芎一两,白朮一两,熟地一两,炒黑干姜一钱,水煎服。人参以救脱,归、芎以逐瘀生新,熟地、白朮利腰脐而补脾肾,黑姜引血归经以止运。一剂便可获效,夺死为生,真返魂之妙方也。

感受风寒

产后感太阳风邪,大喘大吐大呕,不治之证也。喘则元阳将绝,况大喘乎?吐则胃气将亡,况大吐乎?呕则脾气将脱,况大呕乎?产后血气大弱,如何禁此三者?自是死证无疑。君欲于死里求生,将用何方以救之?仍然大补气血而少加止吐止呕止喘之药,而太阳风邪,反作末治而已矣。方用转气救产汤,人参三两,麦冬三两,白朮一两,当归一两,川芎三钱,荆芥一钱,桂枝三分,水煎服。一剂而喘转呕吐止,便有生机,否则仍死也。人参夺元气于欲绝未绝之间,麦冬安肺气于将亡未亡之候,白朮救脾胃之气于将崩未崩之时,当归、川芎不过生血而已,荆芥仍引血归经而兼散邪,助桂枝袪风而同入膀胱,下行而不上逆也。方中酌量,实有深意,非漫然或多或少而轻用之。大约此方救此证七八人生者,总不可惜人参而少用之耳。

产后感冒风邪,是太阳之证。口吐脓血。头痛欲破,心烦不止,腹痛如死,或作结胸者,皆在不救。以产后气血大亏,不可袪邪,而病又犯甚,拙不能直治其伤故耳。如口吐脓血者,血不下行而上行也。头痛欲破者,血不能养阳而阳欲与阴绝也。心烦不止者,心血已尽,肾水不上滋也。腹痛如死者,腹中寒极,肾有寒侵,命门火欲外遁也。或作结胸,胃中停食不化,胃气将绝也。诸证少见一证,已是难救,况一齐共见乎?必死无疑矣。余欲以一方救之,何也?盖产后感邪,原不必深计,惟补其正而邪自退。余用佛手散,多加人参而佐之肉桂、荆芥,不去治诸证,而诸证自必皆去。当归二两,川芎一两,人参三两,荆芥二钱,肉桂一钱,一剂即见功,再剂而全愈。盖佛手散原是治产后圣方,加之人参则功力更大,生新去旧,散邪归经,止痛安心,开胃消食,所以奏效皆神也。

产后感少阳风邪,讝语不止,烦躁不已,更加惊悸者死。盖少阳胆经也,胆中无汁则不能润心,心中无血则不能养心,是以心中恍惚,讝语生矣。而烦躁惊悸,相因而至,总皆无血之故。无血补血,如何即是死证?不知胆木受邪,不发表则血无以生,然徒发表则血更耗散,顾此失彼,所以难救。然而非真不可救也,吾用佛手散加减治之、便可生全。方用当归二两,川芎一两,人参一两,炒枣仁一两,麦冬三钱,竹茹一团,丹砂一钱,熟地五钱,水煎服。此方归、芎生血以养心,又加人参、枣仁、麦冬、竹茹、丹砂,无非安心之药,而熟地又是补肾之妙剂,上下相需,乃肾两济,又何烦躁之不除,惊悸之不定,而讝语之不止者乎?

产后感中阳明之风邪,大喘大汗者,亦不治。盖风邪入于阳明,寒变为热,故大喘大汗。平人得此病,原该用白虎汤,而产妇血气亏损,如何可用乎?虽然,大补产妇之血气,而兼治阳明之邪,火未必不降,而大喘大汗未必不除也。方用补虚降火汤,麦冬一两,人参五钱,元参五钱,桑叶十四片,苏子五分,煎服。此方人参、麦冬补气,元参降火,桑叶止汗,苏子定喘,助正而不攻邪,退邪而不损正,实有奇功也。

产后感阳明之邪,发狂亡阳者,不救之证也。狂证多是实热,产后发狂,又是虚热矣。实热可泻火而狂定,虚热岂可泻火以定狂哉?然吾以为可救者,正以其亡阳也。亡阳多是气虚,虽实热而气仍虚也,故泻实热之火,不可不兼用人参,况产后原是虚证乎?大约亡阳之证,用药一止汗,便有生机。吾今不去定狂,先去止汗,方用收阳汤,人参三两,桑叶三十片,麦冬二两,元参一两,青蒿五钱,水煎服。一剂而汗止,再剂而狂定,不可用三剂也。二剂后,即单用人参、麦门冬、北五味、当归、川芎调理,自然安也。此方止可救亡阳之急证,而不可据之为治产之神方。盖青蒿虽补,未免散多于补,不过借其散中有补,以袪胃中之火,一时权宜之计,倘多服又恐损产妇气血矣。所以二剂后,必须改用他方。

产妇临月,忽感少阴证者,急以人参、白朮大剂温之,不应则死。此仲景之文也。似乎舍人参、白朮,无可救之药矣。吾以为单用人参、白朮,尚非万全。苟用人参、白朮不应,急加入附子、肉桂、干姜,未必不应如响。吾今酌定一方,名全生救难汤,人参一两,白朮一两,附子一钱,甘草五分,水煎服可治。凡感少阴经之邪者,神效。

产妇三四日至六七日,忽然手足蜷卧,息高气喘,恶心腹痛者,不救。此证盖感少阴之寒邪,而在内之真阳,逼越于上焦,上假热而下真寒也。倘治之不得法,有死而已。急用平喘袪寒散:人参二两,麦冬五钱,肉桂二钱,白朮三两,吴茱萸五分,水煎服。一剂喘止,二剂痛止。此方亦补气反逆之圣药,袪寒定喘之神方。但服之不如法,往往偾事,必须将药煎好,俟其微寒而顿服之。盖药性热而病大寒,所谓宜顺其性也。

产妇半月后,将至满月,亦患前证,又不可用前方矣。当改用护产汤:人参五钱,茯苓五钱,附子一钱,白朮五钱,当归一两,熟地一两,山茱萸五钱,麦冬五钱,牛膝一钱,水煎服。盖产妇已产至半月以后,与将满月,不比新产血气之大亏也,故参可少用。而补阳之中,又可用补阴之剂,有附子以袪寒,何患阴滞而不行哉?

产妇产后手足青一身黑,不救。此阴寒之最重,而毒气之最酷者也。原无方法可以回生,然见其未死而不救,毋宁备一方救之而不生。吾今酌定一方,名开青散黑汤:人参四两,白朮四两,附子一钱,当归一两,肉桂三钱,水煎服。此方服下,手足之青少退,身不黑,便有生机,否则仍死也。盖毒深而不可解,寒结而不可开耳。

产妇足纯青,心下痛,虽较上证少轻,而寒毒之攻心则一,故亦主死。以前方投之,往往多效,不比一身尽黑者之难救也。盖此证由下而上,一散其下寒,而上寒即解,所以易于奏效。

产后少阴感邪,肾水上泛,呕吐下利,真阳飞越者,亦死证也。盖产妇肾水原枯,如何上泛而至呕吐?不知肾水之泛滥,因肾火之衰微也。火为寒所袪,水亦随寒而趋。此证犯在平人,尚然难救,况产妇乎?而吾以为可救者,有肾水之存耳。急用补阳之药,入于补阴之中,引火归原,水自然下行而不致上泛。方用补火引水汤,人参五钱,白朮一两,熟地、山茱萸五钱,茯苓一两,附子一钱,肉桂二钱,车前子一钱,水煎服,一剂而肾水不泛滥矣。此方大补命门之火,仍于水中补之,故水得火而有归途,火得水而有生气,两相合而两相成也。

产后四五日,忽感风邪发厥者,死证也。厥证多是热,而产后发厥,岂有热之理?是热亦虚热也。欲治厥而身虚不可散邪,欲清热而身虚不可用凉,所以往往难治,谓是死证,而实非尽是死证也。我今定一方,名转厥安产方,当归、人参各一两,附子一钱,水煎服,一剂即厥定而人生矣。盖产后发厥,乃阳气既虚,而阴血又耗,复感寒邪以成之者也。我用人参以回元气于无何有之乡,用当归以生血于败瘀未复之后,用附子以袪除外来之邪,故正回而邪散,血生而厥除也。

产后患厥阴证,呕吐,两胁胀满者,必便血,不治之证也。盖伤肝而血乃下行,本无血而又伤血,岂有不死之理?而吾必欲救之,将恃何法乎?正因其便血耳。倘肝受风邪而不下行,则邪留两胁,反是腹心之病。今血尽趋大便而出,是肝中之邪散。吾清其大肠之火,似可奏功矣。但产妇宜温补,不宜清理,用凉药以消其火,非所以救产后之妇也。不知火之有余,乃水之不足,大补其水,则火自消归无有矣。方用平肝救血汤。当归一两,川芎五钱,麦冬一两,三七根末一钱,水煎服,一剂而血止,两胁之胀满亦除矣,又何至上呕食而下便血哉?

产后下利厥逆,躁不得卧,或厥不得止,俱是死证。盖下利则亡阴,厥逆则亡阳,已是难救;况躁不得卧是血无以养心矣。而厥更不止则汗出又无已也,欲不死得乎?我欲于死中求生,舍人参、当归无别药也。方名参归汤,人参、当归各二两,荆芥一钱,水煎服。用参、归补气血以生新,则旧血可止,旧血止而新血益生,自然有血以养心,厥可定而心可安、躁可释也。

感中风邪皆作末治

产妇感中风邪,皆作末治者,产妇旧血尽去,新血未生,大虚躯壳,原易中邪,风寒袭之,一散邪必有厥逆寒证之变,死亡顷刻矣。方用当归、人参各一两,川芎五钱,荆芥、肉桂、益母草各一钱治之。此方妙在用参、归各一两,参以固气,归以生血,气血既生,而风邪易去。大虚之人,略带怯邪之药,则邪原易出,乃腠理实疏关门不锁故耳。方中荆芥一品最妙,不特易于袪邪,而且引旧血以归经,佐新血以复正,故两用之而成功也。益母草更是产科最利之品,安有他虞哉?此又固气血为先,散邪为末,又一法也。

中暑

产后忽感中暑,霍乱吐泻,法在不救,然而亦有用药救之而能生者,总不可用香薷也。方用消暑活产丹,人参一两,当归二两,川芎一两,肉桂二钱,青蒿一钱,水煎服,一剂即愈。盖产妇止补气血,气血既回,暑气自散,况方中又有袪寒解暑之味乎?所以奏功独神。或疑感暑是热,胡为反用肉桂?不知产妇气血大虚,遍身是寒,一感暑气,便觉相拂,非有大热之气,深入腹中也,不过略闻暑气,与本身之寒,两相攻击,以致霍乱,今仍用肉桂以温其虚寒,以青蒿而解其微暑,用之于大剂补气补血之中,是以驾御而不敢有变乱之形,此立方之妙,而建功之神也,又何必疑焉!

水肿

产妇感水肿,以致面浮手足浮心胀者,不治之证也。然而此浮非水气也,乃虚气作浮耳。若作水湿治之必死矣。吾今不治水湿,单去健脾,反有生意。方用助气分水汤,白朮二两,人参三两,茯苓五钱,薏仁一两,陈皮五分,萝卜子三分,水煎服。此方茯苓、薏苡、人参、白朮,皆健脾之圣药。陈皮,萝卜子些微以消其胀,脾气健而水湿自行,水湿行而胀自去,胀去而浮亦渐消矣。但此方须多食见效,不可一剂而即责其近功也。

痢疾

产后痢疾而加之呕逆者,必死之证也。盖痢疾亡阴,平人尚非所宜,何况产妇气血之大虚乎?今又加呕逆,则胃中有火,遏抑拂乱,而气血更虚,必至胃气之绝,不死何待乎?然而胃气有一线未绝,即可救援,吾有一方,不必服药,止须将田螺一个捣碎,入麝香一厘,吴茱萸一分为细末,掩在脐上,即不呕吐,便庆再生。盖田螺最利水去火,痢疾本是热证而又加湿也,产妇痢疾因气血之虚,不可竟用袪热散火之药,以虚其虚,今用田螺外治,法至巧也。呕逆一回,速以当归一两,白芍三钱,甘草一钱,枳壳三分,槟榔三分,水煎服。三剂而痢自除,后用独参汤调理可也。

发黄

产妇一身发黄者,湿热壅滞而不散,欲治黄而血气更消,欲补虚而湿黄更甚,此方法之穷,而医人束手,亦听其死亡而已矣。虽然,湿热之成,原本于虚,补虚以治黄病,未为不可,但宜兼治之为得法耳。吾有一方,治因虚而发黄者神效,不独治产妇也。方名补虚散黄汤,白朮一两,薏仁二两,车前子五钱。茯苓五钱,荆芥一钱,茵陈五分,水煎服。常人非产妇者,茵陈用三钱。此方之妙,健脾以利水而不耗气,既补虚,又去湿,湿去而黄不退者,未之有也。

受湿阴肿小便不通

产妇湿气感中胞络,下阴肿胀,小水点滴不出,死证也。盖水入腹中,必趋膀胱而出之,小便今不由膀胱,而尽入于胞胎之络,是相反不相顺也,如何不死乎?然则余将何法以救之?亦仍利膀胱而已。夫膀胱之能化水者,得肾以化之也。产妇气血大虚,则肾气亦虚,肾气虚则膀胱之气亦虚,膀胱气虚,故不化水而水乃入于胞胎而不散,故初急而后肿,肿极而水点滴不出也。吾今不独治膀胱而先治肾,肾气足而膀胱之气自行,水道自顺也。方用通水散,白朮、薏仁、人参、熟地各一两,茯苓、车前子各三钱,山茱萸五钱,肉桂五分,水煎服。此方补肾而兼补心,盖胞胎上连心,下连肾,吾补其心肾,则胞胎之气通,自不受水而转输于膀胱矣。况膀胱又因肾气之通,自能化水,而分消于大小肠,下趋于便门而出,此实有妙用,非泛然以立方也。

喘促

产妇水气凌肺,作喘不已者,亦是死证。然治之得法,正不死也。产妇因虚以受水气,原不可全治夫水也。虽作喘不已,似为水气所犯,然徒治其水。则喘且益甚,而治之之法,将若何?亦助其脾气之旺,使之无畏乎水,则水自不能凌脾,脾不受凌,喘将何生乎?方用补士宁喘丹,人参一两,白朮二两,麦冬一两,茯苓三钱,苏子一钱,水煎服。此方人参补气以健脾,白朮利腰以健脾,麦冬养肺以健脾;茯苓、苏子,不过借其佐使,以行水止喘而已。然而治喘实有神功也。脾健则土旺,土旺则水不敢泛滥,何至有胀喘之生哉?

大汗烦渴

产妇产半月,忽然大汗如雨,口渴舌干,发热而躁,有似伤寒证者,死证也。若作伤寒治之,无不死矣。此乃内水干枯、无血以养心,阳气无阴不化,乃发汗亡阳而身热耳。故口虽渴而不欲饮水,舌虽干而胎又滑,甚则心躁而不至发狂,此所以异于伤寒也。此时急用人参、当归、黄芪各二两,桑叶三十片,北五味一钱,麦冬五钱,水煎服。方名收汗丹,参、归、黄芪大补其气血,麦冬、五味清中有濇,佐桑叶止汗,实有神功。盖此等虚汗,非补不止,而非濇亦不收也。故一剂而汗止,二剂而汗收,起死回生,非此方之谓乎?

吐蚘

产后吐蛔虫者,不治之证也,以胃气将绝,虫不能安身耳。蛔虫在人之胃中,大寒不居,大热亦不居。今产后吐蛔,必在发厥之后。其吐蛔也,必然尽情吐出,非偶然吐一条也。更有成团逐块而吐出者,真是恶证。吾欲生之,何也?正因其吐蛔而尚可生也。盖人脏既绝,虫亦寂然,今纷然上吐,是胃中尚有气以逼迫之。吾安其胃气,则虫自定而人可生。方用安蛔救产汤,人参、白朮、榧子仁各一两,白薇三钱,肉桂一钱,神曲五分,水煎服,一剂而蛔定矣。此方参、朮以生胃气,榧子、白薇、肉桂以杀虫,所以奏功独神耳。

吐脓血发斑

产后口吐脓血,又复发斑,此千人中偶一有之,本是不救。然治之得法,亦有不死者。此证盖因夏月感受暑热之气,未及发出,一至生产而火毒大彰,又因身虚而火势犹不能一时尽发,故口吐脓血以妄行,而身生斑点以拂乱也。论理产后不宜用凉药化斑,然此等证,又不得不用凉药为权宜之计。吾今酌定一方。名为化火救产汤,当归、元参各一两,川芎、人参、麦冬五钱,荆芥三钱,升麻一钱,水煎服。一剂而脓血止,再剂而斑稀,三剂而斑化矣,不可用四剂也。三剂后,当改用佛手散,大剂多饮,自无后患,否则恐有变寒之患。吾方原不大寒,即变寒而可救,倘从前一见斑,即用黄连解毒之药,以救一时之急,及至热退寒生,往往有寒战而死者,凉药可轻用乎?故宁可服吾方,以渐退斑而缓降血,不可用霸药以取快于一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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