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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光线。”

“光线?”哈蒙德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那些司机抱怨说,浴室里的光线太暗了。”

约翰·哈蒙德靠在椅背上,突然安静下来。“他们下面还要干些什么呢?”他语气柔和地问。

“我刚才对您说过了,他们认为……”

“别信那套胡诌了。往下还有什么好戏呢?”

工会代表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是不是有人想搞垮我的生意?是这样吗?”

那位工会代表沉默不语。

“好吧,”约翰·哈蒙德说道,“给我一个姓名,我该同谁去打交道?”

“有个律师也许能帮上您的忙。工会经常有求于他,他叫保罗·马丁。”“保罗……”约翰·哈蒙德突然记了起来,原来是这个狗杂种在讹诈。“滚出去,”他吼道,“滚!”

哈蒙德坐在那儿怒不可遏。谁也休想讹诈我。休想!

一个星期后,他的六辆冷冻货车又被遗弃在公路路边。

约翰·哈蒙德安排了一次同比尔·罗昂见面的午餐会。“我一直在惦记你的那个朋友,就是保罗·马丁,”哈蒙德说,“上次我投反对票可能是过于匆忙了。”

“哟,你这么说真是菩萨心肠,约翰。”

“我看这么办吧:下个星期你在会上再把他提出来,我会投赞成票的。”

第二个星期,当保罗·马丁的名字在会上提出时,会员资格委员会一致通过了他。

约翰·哈蒙德亲自给保罗·马丁打了个电话。“祝贺您,马丁先生。”他说,“您已被接受为森尼维尔俱乐部的会员了,我们很高兴您加入进来。”

“谢谢您。”保罗说,“我感谢您打来电话。”

接着,约翰·哈蒙德又给地方检察官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要求安排他下周和检察官见面。

星期天,约翰·哈蒙德和比尔·罗昂在俱乐部配对和别人打双打。

“你还没见过保罗·马丁吧?”比尔·罗昂问。

约翰·哈蒙德摇了摇头。“没有。我并不认为他会有空来这儿玩高尔夫球。大检察官会让你的朋友忙上一阵的。”

“你说什么?”

“我打算向地方检察官透露一些有关他的情况。大检察官肯定会感兴趣的。”

比尔·罗昂大吃一惊。“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再清楚不过了。他是个蟑螂,比尔,我要踩死他。”

第二天是星期一,就在约翰·哈蒙德前往地方检察官办公室的路上,他死于车祸。开车撞他的人跑掉了,周围没有一个证人,警察一直未找到肇事者。

打那以后,每个星期天保罗·马丁都带着妻子和双胞胎孩子上森尼维尔俱乐部吃午饭。那儿的冷餐非常可口。

保罗·马丁恪守自己在婚礼上的誓词,比如,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妻子和情妇带到同一家餐馆去,他认为这是对妻子的羞辱。他的婚姻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生意是另一部分。所有保罗·马丁的朋友都有情妇,这是大家都接受的生活方式的一部分。马丁瞧见这些老朋友挽着年轻姑娘到处招摇,心里很不舒服。这有失体面,而保罗·马丁对体面抱有很高的价值评价。他下过决心,到他七十岁时,就再也不找情妇了。两年前他过了七十岁生日,果然断绝了和情妇的一切来往。他的妻子尼娜是个好伴侣,有了她就足够了。得体面呀。

他就是拉腊·卡梅伦前去求助的人。马丁以前曾注意到拉腊·卡梅伦的名气,但当他亲眼目睹了她的青春美貌后,还是被深深震动了。她雄心勃勃,卓有主见,好发脾气,而又那么富于女性气息。他发现自己被她强烈地吸引住了。不行,他想道,她还是个小姑娘,我已经老了。太老了。

在拉腊首次来访并大发雷霆冲出他的办公室后,保罗·马丁在那儿坐了半天,心里默默想着她。后来,他拿起话筒,打了一个电话。

第十四节

新大楼的施工在按部就班地进行,拉腊每天上午都要去工地,那儿人们对她的态度里含有一种新的敬畏。她从他们看她的眼神中,从他们对她说话的口气里,以及从他们干活的卖力程度上感受到了这点。她明白这是由于保罗·马丁的威力,而令她忐忑不安的是,她发现自己竟越来越频繁地思念起这个其貌不扬、嗓音里有着奇特威严的人。

拉腊再次打电话给他。

“我想知道,马丁先生,我们能不能共进午餐?”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是。我只是希望我们彼此能更多地了解。”

“我感到抱歉,卡梅伦小姐,我从不吃午饭。”

“那么吃晚饭好吗?”

“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卡梅伦小姐,我和妻子与孩子一起吃晚饭。”“我明白,如果……”电话被挂断了。

我怎么啦?拉腊感到奇怪。我又没有引诱他睡觉,我只是想寻找一个感谢他的机会。她极力不再去想他。

保罗·马丁对自己重新听到拉腊的声音所产生的喜悦感到惶惶不安,他对秘书说:“要是卡梅伦小姐再打电话来,告诉她我不在。”他不需要诱惑,而拉腊·卡梅伦正是诱惑。

霍华德·凯勒对工程的进展状况十分满意。

“我必须承认,你一度让我感到有些担忧,”他说,“当时我们似乎快要翻船了,你却创造了奇迹。”

那不是我创造的奇迹,拉腊心想,那是保罗·马丁创造的奇迹。也许他是生我的气了,因为我没有对他的服务表示酬谢。

一时冲动之下,拉腊给保罗汇去了一张九万美元的支票。

第二天,支票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没有任何附言。

拉腊又给他打电话。他的秘书说:“很抱歉,马丁先生没有空。”

又是故意的。好像他不愿意她来打扰。如果他不想让我打扰他,拉腊寻思,他为什么又煞费苦心帮我忙呢?

那天夜里她梦见了他。

霍华德·凯勒走进拉腊的办公室。

“我弄到两张安德鲁·劳埃德·韦伯歌剧院新上演的歌剧戏票,剧名叫《歌与舞》。我有事得去芝加哥一趟,你要不要这票?”

“不要,我……等一下。”她静思了片刻,“行吧,我想能用上。谢谢你,霍华德。”

当天下午,拉腊用信封装了一张戏票,寄往保罗·马丁的办公室。

当他次日收到这张戏票时,他瞧着它纳闷了好一会。谁会只寄一张票请他上戏院呢?是那位卡梅伦姑娘。我必须当机立断了,得让她死心,他想。

“星期五晚上我空吗?”他问秘书。

“您要和您的堂兄共进晚餐,马丁先生。”

“取消了吧。”

拉腊快看完第一幕了,身旁的座位还空着。看来他不会来了,拉腊想。好吧,让他见鬼去吧。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第一幕谢幕时,拉腊内心在斗争,究竟留不留下来看第二幕?这时一个身影来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

“我们离开这儿。”保罗·马丁命令道。

他们在东区的一家小夜总会吃晚饭。他坐在桌子的对面,小心沉默地端详着她。侍者上前请他们点饮料。

“我要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加苏打。”拉腊说。

“我什么也不要。”

拉腊惊讶地看着她。

“我不饮酒。”

等点罢了菜,保罗·马丁说:“卡梅伦小姐,你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东西。”拉腊说,“我欠了您的情,可您却不准我还您的情。这使我不安。”

“我已经告诉过你……你不欠我什么。”

“可是我……”

“听说你的工程进展很顺利。”

“是的。”她差点要说“这得感谢您”,转念一想还是不说更好。

“你颇善自己的本行之道,对吗?”

拉腊点点头。“我希望能这样。这世界上最振奋人心的事情,莫过于想出一个好主意,然后看着它长出钢筋混凝土的躯干,长成人们工作其中、生活其中的高楼大厦。从某种角度讲,每座建筑都是一座丰碑,不是吗?”

她的脸庞光芒四射,生气盎然。

“我看是的。是不是每一座丰碑又激励着你去创造另一座丰碑?”

“当然是的。”拉腊热情洋溢地说,“我要成为这个城市中最令人瞩目的房地产开发人。”

她身上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女性魅力。

保罗·马丁微微一笑。“我对此不会感到意外。”

“您为什么决定今晚到剧院来?”拉腊问。

他本来是想来告诉她,别再打扰他了,可是此时此刻坐在她身边,离她咫尺之远,他竟然没有勇气让自己开这个口。“我听说演出不错。”

拉腊莞尔一笑。“那我们就再回剧院看演出吧,保罗。”

他摇了摇头。“卡梅伦小姐,我不仅结了婚,而且婚姻很牢固。我偏偏还爱着自己的太太。”

“我钦佩这一点。”拉腊说,“大楼将在4月15日竣工,我们要举办一个庆祝酒会。您能光临吗?”

他久久地迟疑着,极力想使谢绝的话说得尽可能委婉。当他终于开口时,说出的却是:“好的,我去。”

新大楼的落成典礼应该说还是相当成功的,尽管拉腊·卡梅伦的名字还不足以引起多数新闻记者和纽约名流显要的注意,但是纽约市长的助理和《邮报》的记者都出席了仪式。

“这座大厦基本上全租出去了,”凯勒对拉腊说,“不断前来询问的客户还多如潮水。”

“好得很。”拉腊心不在焉地答道,她的心思在别的事上。她正想着保罗·马丁,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来。从某种理由上讲,这对她很重要。他是一个引人入胜的谜,他否认曾帮助过她,然而……

我正在追求一个年龄能做我父亲的男人,拉腊赶紧把这些思绪从头脑里撵走。

她去招呼自己的客人。酒会上准备了餐前小吃和酒水,每一位客人似乎都玩得很开心。在庆祝活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保罗·马丁来了,整个酒会的调子立即发生了变化。工人们奉若皇亲国戚般地向他问候,他们显然对他怀有一种敬畏。

———“我是一名法人律师……也不与工会打交道。”

马丁与出席晚会的市长助理和一些工会官员一一握手,然后向拉腊走来。

“我很高兴您来了。”拉腊说。

保罗·马丁上下左右打量着这座巨形建筑,说:“祝贺你,你干得很出色。”

“谢谢您。”她放低了嗓音,“我说的是心里话。”

他盯着她看,被她那副心醉神迷的表情逗乐了。他迅即意识到这点,马上改变了目光。

“酒会快结束了,”拉腊说,“我希望您带我去吃晚饭。”

“我告诉过你,我只和妻子和孩子们一起吃晚饭。”他凝视着她的双眸,“我请你喝一杯吧。”

拉腊嫣然一笑说:“这也很好。”

他们找了第三大道上的一家小酒吧。他俩交谈着,可过后谁也记不清谈了些什么,语言成了他俩掩饰性紧张的幌子。

“谈谈你的身世吧,”保罗·马丁说,“你是谁?从哪儿来?你是怎么步入这个行业的?”

拉腊想起了肖恩·麦卡利斯特和他压在自己身上的令人嫌恶的身躯。“回床上来,宝贝。实在是太销魂了,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我出生于新斯科舍的一个小镇,”拉腊说,“它叫格莱斯湾。我父亲在镇上的几家客栈里收房租。他去世后,我接替了他的工作。后来一位房客帮助我买了一块地,我用那块地皮盖了一幢楼,就这么开始了。”

他全神贯注地听着。

“后来,我到了芝加哥,在那儿又盖了不少建筑。我干得还不错,于是就来了纽约。”她笑吟吟地说,“这就是我的全部故事。”至于那些痛苦的往事:她在一个毫无慈爱之心的父亲身边长大;贫穷使她蒙受了耻辱的童年;由于一贫如洗,她不得不向肖恩·麦卡利斯特出卖自己的肉体……这些她都隐瞒了。

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保罗·马丁说:“我敢说,这一切并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对吧?”

“我不喜欢抱怨生活。”

“你下一项工程是什么?”

拉腊耸耸肩。“还不清楚。我已经看过好多处地址,可没有一处能使我真正兴奋起来。”

他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您在想什么呢?”拉腊问。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要说真话吗?我在想,要是我没有结过婚,我会对你说,你是我平生遇到过的最令人兴奋的女性之一。可是我结过婚了,所以你我只能成为朋友。我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了吗?”

“非常清楚。”

他看了看表。“该走了。”他扭头唤来侍者,“请结账。”说罢站起身来。

“我们下星期可以一起吃午饭吗?”拉腊问。

“不行。也许等你下一幢建筑落成时,我再来看你。”

他说罢就走了。

那天夜里,拉腊梦见他俩在一起做爱。保罗·马丁压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在他的双手抚摸下颤抖着。他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你瞧,我本该恨你,只有你才……上帝宽恕我吧,我的小爱人,因为我从未向你吐露过,我是多么地爱你,爱你,爱你……”

她呻吟起来,这呻吟声惊醒了她。她从床上坐起,浑身战栗不已。

两天后,保罗·马丁打来了电话。“我想我有一个你会感兴趣的地点。”他的话音干脆利落,“就在西区,第六十九大街上。这块地皮还没有上市,是属于我的一位委托人的,他想出售它。”

拉腊和霍华德那天上午去察看了一下,那是块首屈一指的地段。

“你是怎么得知这个地点的?”凯勒问。

“保罗·马丁。”

“哦,我———懂———了。”他说话的腔调很不以为然。

“你这种腔调是什么意思?”

“拉腊……我调查过马丁了,他是黑手党,离他远些。”

她愤愤地说:“他跟黑手党毫无瓜葛,他是一位益友。即便他是黑手党,这跟这块地皮又有什么相干?你到底喜欢不喜欢这个地点?”

“地点当然很不错。”

“那我们就买下来。”

十天后,他们成交了这笔生意。

拉腊派人给保罗·马丁送去了一个大花篮,上面夹了一张字条:“保罗———千万别把花还回来,它们太敏感太脆弱了。”

那天下午她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谢谢你送来的花。我还不太习惯于从漂亮女人那儿接受鲜花。”他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生硬。

“您知道您的问题出在哪儿吗?”拉腊说,“就出在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宠惯您。”

“这就是你想做的吗,惯坏我?”

“腐蚀你。”

保罗欣然大笑。

“我说到做到。”

“我料你会的。”

“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吃中饭谈谈呢?”拉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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