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165400000009

第9章

“你不该跟他说话!”她抱怨林顿少爷说。“他心情不好,这下你把这次做客搞糟了,他要挨鞭子啦—我可不愿意他挨鞭子!我吃不下饭啦。你干吗跟他说话呀,埃德加?”

“我没说,”小伙子抽泣着,从我手里挣脱出来,掏出他的麻纱手绢,把我没有擦到的地方擦干净。“我答应过妈妈,不跟他说一句话,我是没有说嘛!”

“好啦,别哭啦!”凯瑟琳轻蔑地回道。“你也没给杀死—别再胡搅啦—我哥哥来了—安静些!别闹啦,伊莎贝拉!有人伤着你了吗?”

“好啦,好啦,孩子们—坐到你们的位子上!”欣德利匆匆跑进来,叫道。“那个小畜生搞得我好热乎。埃德加少爷,下一次你就用你的拳头来执法吧—那会使你开胃的。”

一见到香喷喷的筵席,这一小伙人又恢复了平静。他们骑马坐车之后,肚子都饿了,再说那点气也好消,因为他们实在没受什么伤害。

厄恩肖先生切好满满一大盘一大盘的肉,女主人则谈笑风生,逗得大家好开心。我站在她椅子后面侍候,看着凯瑟琳两眼干干的,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动手切起眼前的鹅翅膀,真感到痛心。

“无情无义的孩子,”我心里暗想,“她多么轻易地就忘掉了同伴的烦恼。真想不到她会这么自私。”

她叉了一块肉举到嘴边,随即又放下了:她面颊通红,泪如泉涌。她把叉子滑落到地板上,赶忙钻到台布底下,掩藏内心的激动。没过多久,我就不再说她无情无义了,因为我看得出来,她一整天都在受罪,就想找个机会自己待着,或者去看看希思克利夫。原来,这孩子早已被主人关起来了,我是想私下给他送点吃的时才发现的。

晚上有个舞会。凯茜恳求说,这一下可以把希思克利夫放出来,因为伊莎贝拉·林顿没有舞伴。她算白恳求了,我奉命来补这个缺。

舞跳到兴头上,大家消除了一切忧闷,而吉默顿乐队的到来,更为我们增添了乐趣。这个乐队拥有十五人之多,除了歌手之外,还有一个吹小号的,一个吹长号的,几个吹黑管的,几个吹大管的,几个吹法国号的,一个拉低音提琴的。每年圣诞节,他们轮流到所有体面人家演奏,接受一些捐助,我们把听他们演奏,视为头等乐事。

照惯例唱完圣诞颂歌之后,我们就请他们唱民歌和重唱歌曲。厄恩肖夫人爱好音乐,所以他们唱了许多。

凯瑟琳也喜爱音乐,但她说在楼梯顶上听最悦耳,于是便摸黑上了楼,我也跟在后面。他们把楼下堂屋的门关上了,始终没注意我俩不在了,因为堂屋里挤满了人。凯瑟琳并没在楼梯顶停留,却只管往上爬,爬到禁闭希思克利夫的阁楼上,就呼唤他。希思克利夫起先硬是不理她,而她却一个劲地叫下去,最后对方终于软下来了,隔着壁板跟她说起话来。

我让这两个可怜的东西交谈去,也不打扰他们,直至我料想歌快唱完了,歌手们要吃点心了,我这才爬上楼梯去提醒她。

我在外面找不到她,只听见她在里面说话。这小猴子是从一个阁楼的天窗爬上去,顺着屋顶,爬进了那另一个阁楼的天窗。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哄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希思克利夫也跟出来了。她非要让我把他带到厨房,因为我那位仆人同事,为了避开他所谓的“魔鬼的颂歌”[11],跑到邻居家去了。

我告诉他们,我决不想鼓励他们耍弄花招。但是,鉴于这小囚犯自昨天午饭后就没吃过东西,我就默许他背着欣德利先生吃一顿。

他下去了。我搬个凳子叫他坐在炉火边,给他拿了许多好吃的。但他病了吃不下,我本想款待他一番,结果白忙一阵。他把双肘支在膝上,手托着下巴,默默不语地陷入沉思。我问他在想什么,他正颜厉色地答道:

“我在琢磨怎样报复欣德利。我不在乎等多久,只要最后能报复成。但愿他不要在我报仇之前就死掉!”

“亏你说得出口,希思克利夫!”我说。“惩罚恶人是上帝的事,我们应该学会宽恕。”

“不,上帝得不到我那种痛快,”他答道。“我只想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办法!不要打扰我,我要计划好。我想着这件事,就不觉得痛苦了。”

可是,洛克伍德先生,我倒忘记这些故事是不能供你解闷的。真气人,我怎么会这样唠唠叨叨。你的粥凉啦,你也瞌睡啦!你要听希思克利夫的身世,我本来三言两语就可以交代完的。

女管家如此打断了自己的话,站起身来,准备放下针线活。可我觉得离不开壁炉,也根本没有打瞌睡。

“坐着别动,迪安太太,”我嚷道,“再坐半个钟头吧!你这样慢悠悠地讲故事,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就喜欢这种讲法,你得以同样的方式讲到底。对于你提到的每个人,我或多或少都感兴趣。”

“钟打十一点了,先生。”

“没关系—我不习惯十二点以前就睡觉。对于一个睡到早上十点的人来说,夜里一两点睡就够早的了。”

“你不该睡到十点。早上的最好时光在那之前早过去了。一个人到十点钟还没干完一天的一半活计,那可能剩下的一半也就完不成了。”

“不管怎么样,迪安太太,你还是坐下来,因为我打算这一觉睡到明天下午。我预感,我至少要害一场重感冒。”

“但愿不会,先生。好吧,你得允许我跳过三年左右,在那期间,厄恩肖夫人—”

“不,不,我不允许这样做!假如你一个人坐着,有只猫在你面前的地毯上舔它的小猫,你会聚精会神地盯着看,若是小猫有只耳朵漏舔了,你一定会大为生气。你了解这种心情吗?”

“我想是一种懒散得令人可怕的心情吧。”

“恰恰相反,是一种活跃得令人讨厌的心情。我眼下正是这样,因此请你不厌其详地讲下去。我发觉,这一带的人比起城里形形色色的居民来说,自有其可贵之处,就像地窖里的蜘蛛比起村舍里的蜘蛛那样。然而,这里之所以更让人感兴趣,并非完全因为是对旁观者而言。他们确实生活得更认真,更注重自我,而不是追求表面的花样翻新和琐碎的身外之物。我可以想象,这里几乎真可能存在一种终生的爱;而我过去死不相信会有持续一年的爱情。一种情况就如同在一个饥汉面前只摆一盘菜,他可以集中目标饱餐一顿;另一种情况如同把他领到法国厨子摆下的一桌筵席上,也许他能从整桌菜肴中获得同样的享受,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和记忆里,每盘菜只是区区一部分。”

“哦!等你渐渐了解了我们,你就会发现,我们在这点上跟别处的人是一样的,”迪安太太说,对我那席话多少有点迷惑不解。

“对不起,”我应道。“我的好朋友,你就是那句断言的一个很明显的反证。我一向认为你们这个阶级所特有的习气,你身上却没留下什么痕迹,你只是有点微不足道的乡土气罢了。我敢肯定,你想得要比一般仆人多得多。你不得不培养自己的思考能力,因为你没有机会把生命耗费在无聊的琐事上。”

迪安太太笑起来了。

“我的确认为自己是个老成持重、通情达理的人,”她说,“这倒并非完全由于我一年到头住在山里,只看见清一色的面孔,老一套的行动。我经过严格的训练,使我学到了智慧。另外,洛克伍德先生,你也许想象不到我读了好多书。这个书房里的书,你随便打开哪一本,我没有一本没看过,而且从每本里都学到了一点东西,除了那些希腊文、拉丁文以及那些法文书以外—而这些书我也能分辨出是什么文。对于一个穷人家的女儿,你也只能期望这么多吧。

“不过,若是真要我像闲聊式地讲故事,那我还是这样讲下去。我与其跳过三年,不如跳到第二年夏天—一七七八年夏天,也就是将近二十三年前。”

第八节

六月里一个晴朗的早晨,我要抚养的第一个小宝贝,也是古老的厄恩肖家族的最后一根苗,出世了。

我们正在很远的一块田里忙着耙草,经常给我们送早饭的女仆,提前一个钟头跑来了。她穿过草地,奔上小路,一边跑一边喊我。

“哦,多棒的娃子啊!”她气喘喘地说道。“从没见过这么逗人爱的小家伙!不过大夫说太太要完了。他说她得了好几个月肺痨。我听见他告诉欣德利先生的。这下她是保不住了,活不到冬天就要死了。你得马上回家。你要带娃子啦,内莉—喂他糖和牛奶,白天黑夜照看他。我是你就好了,因为太太一死,这娃子就全归你啦!”

“夫人病得很重吗?”我问道,一边丢下草耙,系上帽带。

“我想是的。不过她看样子满不在乎,”女仆答道。“听她说话,好像她还想活着看见孩子长大成人呢。她高兴疯了,那么漂亮的娃子!我要是她,我肯定死不了。我只要见一眼那娃子,病就好了,不管肯尼思怎么说。我太恨肯尼思啦。阿切尔夫人把这小天使抱到堂屋给主人看,主人脸上刚露出点喜色,那个嘴里没好话说的老家伙就走上前,说道:‘厄恩肖,你真有福气,你妻子能活到今天,给你留下这个儿子。她才来的时候,我就深信我们是保不住她多久的。现在,我必须告诉你,她恐怕挨不过冬天了。别难过,别为这事过于烦恼,已经毫无办法了。再说,你当初应该明智些,别找这么个不中用的女子!’”

“主人是怎么回答的?”我问道。

“我想他骂起来了,不过我没在意,我当时光顾得瞧那娃子,”说着,又眉飞色舞地描绘了一番。我呢,也像她一样心里热乎乎的,急急匆匆跑回家,好瞧瞧那小宝贝,尽管我为欣德利感到很难过。他心里只有两个偶像—他妻子和他自己。他两个都喜欢,但只崇拜一个。我无法想象,他怎么经得起这一损失。

我们赶到呼啸山庄的时候,他立在正门前。我进门时,问了一声:“孩子怎么样?”

“快要满地跑了,内尔!”他答道,摆出一副欣喜的笑脸。

“女主人呢?”我贸然问道,“大夫说她—”

“该死的大夫!”他打断我的话,脸也涨红了。“弗朗西斯还挺好的,下礼拜这时候就全好啦。你上楼去吗?请你告诉她,她要是答应不说话,我就来。我离开了她,因为她不肯住嘴。她必须—告诉她,肯尼思先生说,她必须安静。”

我把这话传达给厄恩肖夫人,她似乎有点飘飘然,乐滋滋地答道:

“埃伦,我几乎一声没吭呀,他倒哭着出去两次了。好吧,就说我答应不说话啦。可这不能管住我不笑他呀!”

可怜的人儿!直至她临死前一个礼拜,她始终没有丧失那颗欢快的心。她丈夫总是固执地,不,死命地咬定,她的身体日趋好转。当肯尼思告诉他说,病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的药已经不起作用,他也不必再来给她看病了,让主人进一步破费,这时主人反驳道:

“我知道你不必再来了—她好了—她不需要你再给她看病了!她从没得过肺痨。只不过是发烧,烧也退了。现在,她的脉搏跳得跟我的一样平缓,脸跟我的一样凉。”

他对妻子说了同样的话,而妻子似乎也相信他。但是一天夜里,她靠在丈夫肩上,正说着她觉得明天可以起来了,却突然引起一阵咳嗽—一阵很轻微的咳嗽。主人把她抱起来,她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色一变,人就死了。

正如女仆所料,哈雷顿这孩子完全托付给我了。厄恩肖先生对他儿子,只要看见他结结实实,从不听他哭闹,也就满足了。至于对他自己,他却绝望了。他的悲伤并不属于悲恸不已的那一类。他既不哭泣,也不祈祷。他诅咒一切,蔑视一切—诅咒上帝和人类,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

仆人们忍受不了他的专横堕落行径,不久就离开了,只有我和约瑟夫两个人愿意留下来。我不忍心抛下托付给我的孩子。再说,你也知道,我跟厄恩肖是共乳姐弟,总比一个陌生人更容易宽恕他的所作所为。

约瑟夫留下来,好对佃户和雇工作威作福,再说待在一个邪恶多事的地方,任他骂个痛快,也是他的天职。

主人的坏习气和坏朋友,可给凯瑟琳和希思克利夫树立了好榜样。他那样对待希思克利夫,真能把圣徒变成恶魔。说真的,那期间,那孩子真像魔鬼附身似的。他幸灾乐祸地眼看着欣德利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自己也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凶恶。

我简直无法描绘,我们那个家给弄得多像地狱一般。最后,副牧师不再上门来了,没有一个体面人肯来接近我们,唯有埃德加·林顿可以算作一个例外,他还常来看望凯茜小姐。凯茜到了十五岁,出落成乡里的王后,谁也不能与她相比,她也就变成一个傲慢任性的尤物。我承认,自她幼年过后,我就不喜欢她了。我想煞煞她的傲气,因而常常惹恼她。不过,她从不记恨我。她对旧交总是一往情深。就连希思克利夫,也始终如一地受到她的喜爱,而小林顿尽管有种种优越条件,却难以给她留下同样深刻的印象。

他是我已故的主人,挂在壁炉上方的就是他的肖像。以前,他的像挂在一边,他妻子的像挂在另一边。可是妻子的像已经拿走了,不然你还可以看看她是个什么模样。你看得清那幅肖像吗?

迪安太太举起蜡烛,我看见一张柔和的面孔,极像山庄上的那位年轻夫人,但是神情更加沉郁,也更加和蔼。这是一幅动人的画像。那浅色的长发在鬓角边微微卷曲着,一双眼睛又大又严肃,身材有些过于优雅。凯瑟琳·厄恩肖会为这样一个人而忘了她的第一个朋友,对此我并不感到奇怪。而林顿先生若是有着和他的外貌相称的内心,还能想象得到我对凯瑟琳·厄恩肖的看法,倒会使我感到大为惊奇。

“一幅非常讨人喜欢的画像,”我对女管家说。“像他吗?”

“像的,”她答道。“可他兴致好的时候,还要好看些。这是他平时的模样,他平时缺乏生气。”

同类推荐
  • 月色撩人(中国好小说)

    月色撩人(中国好小说)

    简彬是一个人到中年的独身女性,是一家医院的医生。一个叫陶然的画家总是找她看病,暖昧的试探,让她久已冰封的内心渐渐开了一点缝隙。知青时代,她把至纯至美激情无限的初恋献给了沈重天,沈重天却在一次战争中死去。求学时期,她爱上了自己的老师,朦胧模糊的期盼终于挑明了,老师却神秘的失踪……自此后,她一边封闭自己,一边却又在内心期待着老师的出现。她最终没能抵挡住放荡不羁的陶然的攻势,再次陷入了感情当中,陶然能否给她内心的安定?能否与她善终……在一次意外的对话中,陶然的一席婚姻观,彻底惊醒了简彬……
  • 囚

    刘治邦午睡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他一边吃着虎家酱牛肉,一边品着上等小茅台,像活神仙一样,甭提有多么受用了。醒来以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品尝过那种美味了。不想起来不说,这一想起来就放不下了,跟害了馋痨病似的,满脑子都是那种鲜嫩的牛肉味,赶也赶不走。他决定立刻就去买,一分钟都不再等了,等下去简直就是折磨和煎熬。拉开抽屉看看,里面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还有一些零碎的角币。他把五十块钱揣进口袋里,心想:五十块钱虽说买不上小茅台,牛肉还是可以买到一些的。虎家酱牛肉,那可真是难得的好东西哩。算一算,他已经八年没有上街买过东西了。不,严格说来应该是将近二十年。
  • 仰角

    仰角

    本书以特殊年代军营男女的一段特殊生活经历为背景,在军队于部制度改革的第一个浪潮中,数十名百里挑一的炮兵精英突然遭遇进退去留的抉择。苦恋与别离,捍卫自尊与选择出路等等问题接踵而来。难忘岁月里的难忘故事,在军营文化的浸润下,洋溢着阳刚之美、智慧之美和人性之美。
  • 烦恼的少年

    烦恼的少年

    一天的课上下来,同学间的磨擦也就积累了一天,再加上老师又表扬又批评的,那磨擦就更加重了几分。放学了,老师不在了,没人约束了,这时机再好也没有了,不释放一下一天的积累,回家去就太没有意思了。于是,吵嘴的,打架的,搞恶作剧的,故意贪玩儿不回家的,全在下学的这段时间发生了。李文生对我的好,也就在这时候格外显示了出来。我这样的人,是从没有勇气寻人吵嘴打架的,受了欺侮,心里的火气都要冲到头顶上了,却仍拿不出任何的行动。每天放学的铃声一响,李文生就先喊我的名字,喊得全班的人都听得见。
  • 槐树花开

    槐树花开

    本书讲述了一群少男少女成长的故事。在人人艳羡的重点高中里面,成绩一般,个性内向且有些自卑的女主角在这里成长,有死党好友,也有背叛,在槐树花开又谢,属于那个青春年代的悸动、心跳,关于青涩爱情的迷茫、洗礼。
热门推荐
  • 独家诱宠:家妻有点辣

    独家诱宠:家妻有点辣

    他是她最大的债主,她却不知死活,几次三番触及他的底线。 再次相见,他将她抵在墙角,“陈心云,前仇旧恨咱们慢慢算。”陈心云:“……”她现在假装失忆还来得及吗?
  • 看得开,放得下:本焕长老最后的开示

    看得开,放得下:本焕长老最后的开示

    106岁高寿的本焕长老,在清明节前安详化归而去。总结他的一生,刺血写经、燃臂孝母;忘身求法、建寺安僧;弘法利生、行愿大千。世界浮躁,如何静定?生活的节奏那么快,烦恼那么多,如何解脱?对待名利财富,如何看淡、善用?对待生死,如何超脱?本焕长老给了一个答案:看得开,放得下。
  • 道法宗旨图衍义

    道法宗旨图衍义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你不会永远孤单

    你不会永远孤单

    本书是作者历年来创作的短篇故事集,共21篇,包括:《谁能骗了何三堂》、《爱也好恨也好有你就好》、《粗鲁的父亲》、《不负如来不负卿》、《夫妻井》、《都是一样的娃》、《费恩的良心》等,故事短小精悍,表现亲情、爱情、友情,以情感张力感染人,在本丛书中独具风格。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神奇废物在哪里

    神奇废物在哪里

    对不起,我给穿越者丢了人。没关系,反正死亡已经无法令我恐惧。我活在世上的使命约等于享受生活。所以我的人生格言就是————按时吃饭,保持呼吸。
  • 人体怪象百科(科学探索百科)

    人体怪象百科(科学探索百科)

    人类社会和自然世界是那么丰富多彩,使我们对于那许许多多的难解之谜,不得不密切关注和发出疑问。人们总是不断地去认识它,勇敢地去探索它。虽然今天科学技术日新月异,达到了很高程度,但对于许多谜团还是难以圆满解答。人们都希望发现天机,破解无限的谜团。古今中外许许多多的科学先驱不断奋斗,一个个谜团不断解开,推进了科学技术的大发展,但又发现了许多新的奇怪事物和难解之谜,又不得不向新的问题发起挑战。科学技术不断发展,人类探索永无止境,解决旧问题,探索新领域,这就是人类一步一步发展的足迹。
  • 梧桐泪玉炉香

    梧桐泪玉炉香

    魔界要和天族联姻,指定了二皇子,结果第二天二皇子就被打了个半死。魔界圣女音璇凌上到九重天说道:“我不要二皇子,我要浮生上神娶我。”“就你,又什么资格。”青丘公主气愤的说着。音璇凌眼眸动了动笑道:“我怀孕了,浮生上神的。”一旁的浮生脸上维持着僵硬的笑容,用眼神询问着: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是怎么怀孕的。音璇凌眨眨眼睛歪头笑着:我不管,我就是怀孕了。……大婚当天音璇凌坐在床榻上瞪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望着浮生,浅浅的笑着,看起来真真的是个端庄的新娘。“莫语给了我一本书,说是让我和你研究研究。”音璇凌从身后拿出了包装朴素的小册子,笑道。“不用,我会。”浮生露出一个笑容,眼神微闪,从音璇凌手里拿过了册子……
  • 杜涯论

    杜涯论

    杜涯是在黑暗中写作的一位诗人,因为她的写作常常像是幽暗的世界里闪烁的星火,那样幽微、孤绝,但又隐隐发散着一种凛然的浩瀚之气。杜涯自述:“2002年秋天,我看到了宇宙的黑暗。早在1999年秋天,我看到了物质的最终崩解和消失,我感到心中的某种东西在轰隆轰隆地坍塌:我所信任的大自然,我一直相信那永恒不变的永不会消失的大自然,原来终有一天是要消失的,不存在的。”她的诗歌总是从具体的事物、身边卑微的事物出发,但仅仅是出发,然后她就引入了自己对人类生存意义的追问,展现尘世精华的、缄默不语的挽歌世界与无法摆脱的终极困惑。
  • 他的眼里有暖阳

    他的眼里有暖阳

    为了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她与神秘人做交易,接近墨北辰,潜入墨家偷药膳秘方。真相揭开那刻,墨北辰银牙一咬,“叶清音,你拿墨家两样东西打算怎么还?”胡说,她明明只拿了一样,怎么会有两样东西。墨北辰关上门,“把我的心还我。”叶清音本以为来到这个世上只为查清妈妈去世真相,报答养父养育之恩,却不曾想过她的一生注定要与墨北辰这个坏脾气的男人生生久久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