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165400000038

第38章

才几天工夫,我发觉主人变得多厉害呀!他带着满脸悲哀,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躺在那里等死。他看上去很年轻:虽说他实际上已是三十九岁,但是人们会说他至少要年轻十岁。他思念着凯瑟琳,因为他在低声念叨着她的名字。我摸了摸他的手,开口说话了。

“凯瑟琳就来啦,亲爱的主人!”我小声说道。“她活着,还挺好,我想今晚就回来了。”

这消息产生的最初效果,真让我不寒而栗:他勉强撑起身子,急切地向房内环视了一圈,随即又晕倒过去了。

他一醒过来,我就述说了我们怎样被逼到山庄,怎样给关起来。我说希思克利夫强迫我进去,这是不大真实的。我尽可能少说林顿的坏话,我也没有详尽描述他父亲的暴行—我的想法是,主人的苦杯已经满溢出来了,我要尽可能不再给他增添苦味了。

他料想,他的仇人的意图之一,就是谋取他的个人资产和田庄,好给他儿子,或者不如说,好落入他手中。然而,对方为什么不等他过世后再下手,却使主人感到困惑不解,因为他不知道,他和他外甥快要一起离开人世了。

不管怎么说,主人觉得最好把他的遗嘱改动一下。他本想让凯瑟琳自由支配传给她的财产,现在决定将这些财产交到受托人手里,供她活着时享用,如果她有孩子,在她身后就归孩子使用。照这办法,即使林顿过世以后,财产也不会落到希思克利夫先生手里。

遵照主人的吩咐,我派了一个仆人去请律师,又派了四个仆人,各自带着适用的武器,去把小姐从她的监禁人那里要回来。两路人都耽搁到很晚才回来。那单个出去的仆人先回来。

他说,当他赶到格林律师家时,格林先生不在家,他不得不等了两个钟头,律师才回来。这时,格林先生告诉他,他在村里有点小事要办一下,不过他明天一大早就赶到画眉田庄。

那四个仆人也没领回人来。他们捎回口信说,凯瑟琳病了,病得出不了房,希思克利夫又不许他们去见她。

我把那几个蠢货痛骂了一顿,怎么会听信那一套鬼话,不过我也没把这事告诉主人,决定天一亮就带一帮人上山庄去,如果对方不乖乖地把被监禁的人交出来,就当真闹它个天翻地覆。

我一次又一次地发誓:她父亲一定要见到她,要是哪个魔鬼试图阻拦,就把他杀死在他家门口的石阶上!

幸好,我省得走这一遭了,也省了这场麻烦。

三点钟时,我下楼去取一罐水,正提着水罐走过门厅时,忽听得前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

“哦!格林来啦,”我定了定神,说道—“只会是格林,”我继续往前走,打算叫别人去开门。不想门又敲起来了,不是很响,但是仍然很急促。

我把水罐放在栏杆上,连忙自己去开门,让他进来。

秋分后的第一个满月,将外面照得通明。来人并不是律师。我那亲爱的小女主人一下扑到我脖子上,抽泣着说:

“埃伦!埃伦!爸爸还活着吗?”

“是的!”我嚷道,“是的,我的天使,他还活着!感谢上帝,你又平平安安地跟我们在一起啦!”

她尽管上气不接下气,却想跑到楼上林顿先生的房里。不过,我硬逼着她坐到一张椅子上,叫她喝点水,洗洗她那苍白的脸,用我的围裙擦出一点点红润来。然后我说,我得先去通报小姐回来了,还恳求她对主人说,她和小希思克利夫在一起会很幸福的。她瞪着眼,可是马上就明白了我为什么劝她说假话,便让我放心,她不会诉苦的。

他们父女会面,我不忍心在一旁目睹。我在卧房门外站了一刻钟,当时简直不敢走近床前。

然而,一切都很安静。凯瑟琳的绝望,和父亲的欣喜一样,都是默默无声的。表面上,女儿镇静地扶着父亲,父亲抬起那像是因为狂喜而睁大了的眼睛,盯着女儿的脸。

他在幸福中死去了,洛克伍德先生,他是这样死去的。他亲亲女儿的脸,喃喃地说道:

“我要到她那儿去了,你呢,宝贝孩子,将来也要到我们那儿去的。”他再也没动弹,再也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女儿,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直至他的脉搏不知不觉地停止跳动,他的灵魂离开人世。谁也注意不到他去世的确切时刻,他没有挣扎一下就死去了。

不知道凯瑟琳是把眼泪哭干了,还是因为过于悲哀,以至于有泪流不出来,反正她两眼干干地坐在那里,直至太阳出来。她又坐到中午,还想待在那里对着灵床郁郁沉思,但我非要叫她走开,休息一下。

幸亏我把她劝走了,因为午饭时律师来了,他已经到呼啸山庄请示过了。他把自己出卖给希思克利夫先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家主人请他,他却迟迟不来的缘故。幸好主人见女儿回来后,压根儿就没想到那些世俗的事情,而去烦神操心。

格林先生擅自发号施令,府上事事由他安排,人人听他调遣。他把除我以外的所有仆人都辞退了。他滥用他的委托权,坚决不让把埃德加·林顿葬在他妻子旁边,而要葬在小教堂里,跟他的家族在一起。可是遗嘱摆在那里,不允许那样做,我又大声抗议,反对任何违反遗嘱的行为。

丧事匆匆办完了。凯瑟琳(如今已是林顿·希思克利夫夫人了),获许住在田庄,直至她父亲的遗体落葬为止。

她告诉我说,她的极度痛苦终于激励林顿冒险放走了她。她听见我派去的几个仆人在门口争论,悟出了希思克利夫回话的意思。这就把她逼急了。林顿早在我离开后不久,就给送到楼上小客厅里,他这时给吓坏了,趁父亲下楼没上来的当儿,拿到了钥匙。

他倒挺有心眼,打开门上的锁,又重新锁上,但是没有把门关严。等到该上床时,他要求跟哈雷顿一起睡,这一次他的请求总算被批准了。

天亮之前,凯瑟琳偷偷溜出去了。她不敢从门里出去,生怕惹得狗叫起来把人惊醒。她跑进一间间空卧房,仔细查看一扇扇窗子。幸亏她碰巧走进她母亲当年的房间,轻易地从格子窗里爬出去了,借助窗口的那棵枞树,落到地上。她那位同谋,尽管耍了些怯懦的花招,还是因为这次逃跑也有他的份,而吃了苦头。

第十五节

办完丧事的那天晚上,小姐和我坐在书房里,时而沉痛地想着又失去了一位亲人—我们中的一个真是肝肠寸断,时而又对黯淡的未来妄加猜测。

我们刚刚取得一致看法,认为凯瑟琳所能期待的最好命运,就是允许她继续在田庄住下去,至少在林顿活着的时候如此:林顿可以和她一起住,我仍旧做女管家。这样的安排似乎太称心了,简直让人不敢指望,但我还是抱着希望,而且一想到可以保住我的家,我的职务,尤其是我可爱的小女主人,我不由得欣喜起来。不料,就在这时,一个仆人—一个被辞退但还没有离去的仆人,急急忙忙地冲进来,说“希思克利夫那个魔鬼”正穿过院子走来,他要不要把他闩在门外?

我们即使真气得要吩咐闩门,也来不及了。希思克利夫不顾礼仪,既没敲门,也没通报一声。他是主人,仗着主人的权势,径直走进来,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来报告的仆人的声音,把他引到书房来。他走进来,挥手让仆人出去,关上了门。

十八年前,他作为客人,就是被引进了这同一房间:同样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外面是同样的秋景。我们还没点起蜡烛,但是整个房间却清晰可见,就连墙上的画像—林顿夫人那姣美的头像和她丈夫那优雅的头像,也看得清清楚楚。

希思克利夫走到壁炉边。时光也没怎么改变他的外貌。他还是同一个人:他那张黑脸变得灰黄了些,也沉静了些,他的身子也许重了一二英石[8],此外没有什么变样。

凯瑟琳一看见他,站起来就想往外冲。

“站住!”希思克利夫说道,一把抓住她的胳臂。“别再逃跑啦!你要去哪儿?我来领你回家。我希望你做个孝顺的儿媳妇,别再怂恿我儿子不听话了。我发现这件事情上也有他的份,就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他像蜘蛛网一样碰不得,一戳就能要他的命。不过,你瞧瞧他的神气,就会知道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有天晚上,就是前天晚上,我把他带下楼来,就把他放在一张椅子上,后来就再也没有碰过他。我把哈雷顿打发走了,屋里只有我们俩。过了两个钟头,我叫约瑟夫又把他抱上楼。从此以后,他一看见我,就神经紧张得像见到鬼似的。我想,即使我不在他跟前,他也常常像是见到了我一样。哈雷顿说,他夜里一个个钟头地醒过来,尖声直叫,喊你去保护他,免得受我伤害。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那个宝贝伴侣,你都得去:他现在要你来操心了,我不管他了,全交给你了。”

“为什么不让凯瑟琳留在这儿呢?”我恳求道,“把林顿少爷送到她这儿来。既然你恨他们俩,你也不会想念他们的—他们只会天天给你的铁石心肠带来烦恼。”

“我要给田庄找一个房客,”他回答道。“当然,我想要我的孩子们待在我身边。再说,那丫头吃我的饭,就得给我干活。等林顿一死,我也不会让她养尊处优,无所事事。赶快准备好,别让我来逼迫你。”

“我这就去,”凯瑟琳说道。“林顿是我在世上唯一所爱的人了。虽然你极力让我觉得他可恨,让他觉得我可恨,但你却无法让我们互相仇恨!我要看看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伤害他,看看你能不能吓唬住我。”

“你还真会夸口说大话呀!”希思克利夫回答道。“不过,我还不是那么喜欢你,而非要去伤害他。只要折磨持续下去,你就会没完没了地深受其害。不是我要让他觉得你可恨—而是他自己的可爱性情。你抛弃了他,给他带来那样的后果,他可把你给恨透了。别指望他会感激你那崇高的爱。我听见他有声有色地对齐拉说,他要是跟我一样有力气,就要怎么怎么办。他已经有了这个意向,因为力不从心,他会开动脑筋,用心计来弥补力量上的不足。”

“我知道他性子不好,”凯瑟琳说,“他是你的儿子嘛。不过,我很高兴,我的性子比较好,能原谅他的坏性子。我知道他爱我,因此我也爱他。希思克利夫先生,你可没有一个人爱你呀。不管你把我们搞得多么悲惨,一想到你所以这么残忍,是因为你比我们更悲惨,我们也就等于报仇了!你是悲惨,不对吗?像魔鬼一样孤独,也像魔鬼一样嫉妒人吧?谁也不爱你—你死了,谁也不会为你哭泣!我可不愿做你这样的人!”

凯瑟琳是带着一种凄凉的得意口吻,说这番话的。她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跨进她这未来家庭的精神世界,从她仇人的悲哀中汲取快慰。

“你要是在这儿再多待一分钟,”她公公说道,“我马上就叫你懊悔不已,神气不起来。滚吧,贱货,收拾你的东西去。”

凯瑟琳轻蔑地走开了。

等她走后,我就开始恳求,让我到山庄做齐拉的差事,而把我在田庄的位置让给她。但是,希思克利夫说什么也不答应。他叫我闭上嘴,然后头一回环视了一下屋里,望了望那些画像。他仔细看了看林顿夫人的肖像后,说道:

“我要把这幅像带回家去。不是因为我需要它,而是—”

他蓦然朝壁炉转过身来,带着一种—我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就算是一种微笑吧,接着说道:

“我告诉你我昨天干什么来着!我找到了给林顿掘坟的教堂司事,叫他扒开凯瑟琳棺盖上的泥土,我打开了棺材。我又看到了她的脸—还是原来那模样,一度就想待在那里不走了,司事费了好大劲才使我动了动。不过他又说,尸体透了风就会起变化,于是我把棺材的一边撬松,又盖上了土—不是靠林顿的那边,让他见鬼去吧!我恨不得把他用铅焊住—我买通了司事,等我埋在那儿时,把撬松的那边抽掉,也把我的一边抽掉—我就是要搞成这样,等林顿来到我们这儿时,他也分不清谁是谁啦!”

“你真恶劣呀,希思克利夫先生!”我嚷道。“你去惊扰死者,难道不害臊吗?”

“我谁也没惊扰,内莉,”他答道。“我让自己得到一点安宁。我现在感到欣慰多了。等我葬到那儿以后,你们也就能使我在地下躺得住了。惊扰她?不!十八年来,她白天黑夜都在惊扰我—从不间断—毫不留情—直至昨天夜里—昨天夜里我平静了。我梦见我挨着那长眠者,睡我最后的一觉,我的心停止了跳动,我的脸冰冷地贴着她的脸。”

“要是她已化为泥土,或者连泥土都不如,那你还会梦见什么呢?”我说道。

“梦见和她一起化掉,而且还会更加快活!”他答道。“你以为我害怕这类变化吗?我原指望一掀起棺盖,就会看到这一变化,但是我很高兴还没起变化,要等到我去了再一起发生变化。再说,除非我脑海里清晰地印下了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孔,否则那种奇异的感觉是很难消除的。这感觉来得很蹊跷。你知道,她死后我就发狂了,我整天不停地祈求她回到我身边—她的灵魂—我很相信鬼魂,我相信鬼魂能够存在于我们中间,也确实存在于我们中间!

“她下葬那天,下了一场雪。晚上,我来到教堂墓地。风刮得冷飕飕的,像冬天一般—四周一片寂静。我不担心她那个混蛋丈夫这么晚会到这山谷里游荡—别人谁也不会有事到这儿来。

“就我一个人,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只隔着两码厚的松土,于是我就对自己说:

“‘我要把她再抱在怀里!如果她全身冰冷,我就当作是这北风吹得我冰冷;如果她纹丝不动,那就是睡着了。’

同类推荐
  • 天蓝蓝 海蓝蓝

    天蓝蓝 海蓝蓝

    是一部描写海军水兵生活的作品,全书共有四章60节,概略划分出主人公军旅人生的四个阶段,25万多字。讲述了一个出身贫寒的农家子弟,立志献身海军,从学生官一步一步奋斗到将军的励志故事。其中有着水兵们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 河流之女

    河流之女

    《玫瑰战争》系列之一,菲利帕·格里高利代表作品,背景为英国玫瑰战争时期,主要描写在两大家族斗争中起过关键作用的女性的故事。《河流之女》的女主人公是“不列颠最美的女人”——伊丽莎白.伍德维尔王后的母亲雅格塔,在书中她是一位继承了传说中河流女神预知能力的美人,少时曾与圣女贞德建立友谊,后又因自己的能力被公爵求亲并与之成婚,虽然雅格塔追寻的只是单纯的爱情和圆满的家庭,但其一家却走到了宫廷斗争的漩涡中心,即使能预言未来也无法逃离命运的捉弄。
  • 别与记忆纠缠

    别与记忆纠缠

    在芦苇湖的东边有几幢高层,李书香和父亲李书库以及继母住在十三层。当初这几幢高层修盖的时候,很多人不愿意买。因为芦苇湖在这座城市名声不好,每到了秋季,芦苇湖四周的芦苇发白,像是一个个死人的脑袋。所以李书库买的时候一平方米才四千多块钱,买了一百二十多平方米,也就是三室一厅,总共花了六十多万。李书库当时还是主管文化教育卫生的副市长,他买房子就是因为大家都不愿意买。市长犯愁了,他对市长说,我买,我不怕死人脑袋,因为早晚我也就是死人脑袋。李书库买了,竟然成为一条重要新闻,不少人开始跟着买。有人说,市长都买了,老百姓怕什么。
  • 赌圣

    赌圣

    赌厅中低等职员阿义,为了赢钱,窥破大赌棍“顺天风”杀妻秘密,并以此为挟,从“顺天风”处学得出千秘方:“单手窃牌”、“双人换牌”、“美妞障眼术”……花样繁多,绝招叠出,看得人眼花缭乱,直到阿义自己发明“高频电磁波干扰器”作弊法,赢遍台北无敌手,被赌徒们尊称为“赌圣”。书中将赌场中千奇百怪的“出千”手段,和赌徒千奇百怪的生活,作了淋漓尽致的描绘。书中极写男欢女爱,柔情蜜意,也有杀人犯案,诡计阴谋。情节曲折,招数新鲜,读来非常刺激。
  • 冰点之下

    冰点之下

    “可是你早就已经确定过了,进入剧场排练的人身上绝对都没有带任何锋利的东西,”庄蕴墨紧盯着楚吟江,说道,“《思念随风》是一场夏装戏,我们被那么仔细地检查之后是绝没有可能再携带一把刀到舞台上的。”楚吟江看着舞台上躺着的季雨,看着她脖子上那道致命的切割伤,回头对面前的各位说:“作为会长,尽管我知道凶手是谁,不过还是给大家一些提示吧——谁也没说杀死季雨的一定是一把刀。”众人面面相觑,穆天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热门推荐
  • 挖坟

    挖坟

    晨曦的阳光照射在竹宁的身上,阳光下的竹宁肤如白瓷,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黑瞳中映入阳光,璀璨得动人。十六不由顿住了脚步,见她眯起眼,轻声呢喃:“阳春三月,真是好天气。”他知道,竹宁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太阳。但是,他要怎么办?
  • 跑酷巨星

    跑酷巨星

    “喜欢我的粉丝越多,我的实力就越强!”“讨厌我的人越多,我的技法就越丰富!”凭借黑色闪电,收集情绪能量强化自身,开启一段成就世界顶级运动巨星的跑酷之路!感谢大家的支持呀!633076508一群二千人热闹群。623616829二群五百人安静群。697726265红包群【需要全订】
  • 重生之第一锦鲤

    重生之第一锦鲤

    无CP,女帝,非典型锦鲤文,书名幌子看简介重生归来,林天歌多次对上辈子苛待自己的赵家出手相助,并送赵家长女坐上长公主之位。赵云珠:我天生富贵命,你活该生来卑贱。林天歌:嗯,你是我选的替死鬼。大金三皇子装疯扮傻隐藏实力十几年,一眼却被蒙面少女识破,杀心欲起却被酥糖收买。三皇子:我的朝觐礼被抢了。林天歌:赠我金腰带,贺礼我解决。妙手回春绝不收徒的林神医多次上门利诱,要收少年为徒。林神医: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于医道之上有大才,你这辩穴识骨的功夫,世间少有。林天歌:人杀多了就懂了。知晓未来的卢御史之子,总觉得前世未曾见过的林家小子碍眼,欲除之而后快。卢光彦:我要你的命。林天歌:我先断你脐下三寸,再要你的命。大周首富姬老爷子一生传奇,临终却拉着少年的手将孙儿托付。姬修齐:林哥儿,我是你姐夫!林天歌:嗯,你祖父让你听我的。起兵篡位的周帝稳坐江山十四载,临了却要传位前朝余孽。周帝:这皇位传给你。林天歌:是还,不是传。请重新组织语言。————是的我又又又又改简介了。本书又名《从花师和神医开始做女帝》《不会调香制药的杀手不是好女帝》前期慢慢慢慢热。再50-80w完结。
  • 华盛顿传

    华盛顿传

    《华盛顿传》是权威美国史作家创作的经典华盛顿传记,完整讲述了美国伟人的成长史和奋斗史,并伟人生涯透视了美国的建国历程。作者深入华盛顿的私人信件和日记,为你还原一位真实而伟大的华盛顿。
  • 我还是相信爱情吧,万一遇见了呢?

    我还是相信爱情吧,万一遇见了呢?

    生于书香之家的林妲对爱情安静固执,偶然邂逅了陶沙留学时,陶沙也跟去,睡在她的客厅。林妲享受着陶沙无微不至的照顾、宽容,也一直沉溺其中,以为自己跟陶沙会一直这样下去,美好,温暖。但是突然有一天,陶沙宣布所爱另有其人,并单身回国,林妲痛的同时,又心有怀疑,于是进行了一番调查,却发现陶沙的离去另有隐情。
  • 重临大地

    重临大地

    当梦境可化为现实,当幻想亦可成真!当异常降临,我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究竟是幻想化作现实,还是所谓的现实早已残缺?!新旧的交替,混乱的起点,时代的大幕早已悄然揭开。(温馨提示,本书为半无敌文)
  • 朝阳警事

    朝阳警事

    天眼,地眼,不如人眼。社区民警,扎根基层,依靠群众之眼屡破奇案。朝阳群众表示:别犯事,否则你就完蛋了!PS:新书《韩四当官》上传,求支持!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剃头匠

    剃头匠

    杨川年幼时体弱多病,长到九岁命已垂危,遍访名医却无人可治,最后是被村子里一名剃头匠师傅连夜送去赶尸客栈才救了一条性命。然而,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剃头匠这行的门道,也很少有人知道剃头匠自古以来便是有专门官职的,一是“礼官”,负责帝王公爵的发型仪表。二是“髡(kun)刑官”,是断发为刑的刽子手。剃头削发有很多门道规矩,此行中的高手甚至能看面断脉,知人疾病生死。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 但愿我是你的

    但愿我是你的

    初见,林松风救了绀鸢,她爱上了他;再见,他已是她姐姐的未婚夫,她依然爱着他。绀鸢从来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红尘世事却是不如人料,波云诡谲。这是一个爱与复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