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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该死的蠢蛋。他来了,”希思克利夫嚷道,又坐回到椅子上。“别做声,亲爱的!别做声,别做声,凯瑟琳!我不走了。他要是开枪打死我,我会嘴上带着祝福咽气的。”

两人又紧紧抱在一起了。我听见主人登上楼梯—我脑门上直冒冷汗。我吓坏了。

“你想听她的疯话吗?”我气呼呼地说道。“她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难道因为她神志不清,不能自主,你就想毁了她吗?起来!你马上就可以没事了。这是你所干的最可恶的勾当。我们全都完蛋了—主人,女主人和仆人。”

我绞着手,大叫起来。林顿先生听见声响,加快了脚步。我在焦灼之中,一见凯瑟琳的胳臂垂下去了,脑袋也耷拉下来,不由得打心眼里高兴。

“她昏过去了,或是死了,”我心想,“这倒更好。与其半死不活地成为周围人的累赘,给大家制造痛苦,还不如索性死了好。”

埃德加向不速之客扑去,惊愕恼怒之中,脸色变得煞白。他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对方把那个看来没有一点生气的躯体往他怀里一放,立刻制止了一场大吵大闹。

“听着,”他说,“除非你是个恶魔,不然就先救救她—然后再跟我理论!”

他走到客厅里坐下来。林顿先生召唤我去,我们费了好大劲,想尽种种办法,才使夫人恢复知觉。但她完全迷迷糊糊,只会叹息、呻吟,谁也不认识。埃德加光顾得为她着急,忘记了她那位可恨的朋友。我可没有忘记。我一找到时机,便去劝他快走,断言说凯瑟琳好些了,我明天早晨会告诉他,她这一夜过得怎么样。

“我不拒绝走出门,”他回答说。“但是我要守在花园里。内莉,注意明天你要遵守诺言。我就待在那些落叶松下面。记住!要不然,不管林顿在不在家,我还要闯进来。”

他朝卧房半开的门里迅疾地瞥了一眼,断定我说的显然是实话,这才离开了这所被他带来晦气的房子。

第二节

那天夜里十二点左右,你在呼啸山庄看见的那个凯瑟琳出生了:一个只怀了七个月的瘦小的婴儿。两个钟头以后,那位母亲就死了,她始终没有恢复知觉,既不知道希思克利夫走了,也不认得埃德加。

埃德加丧妻以后,精神受到沉重打击,这事太让人心酸,不便细说。后来的结果表明,他心里有多么沉痛。

依我看,他还有一件很伤心的事,就是凯瑟琳没有给他留下一个继承人。我眼盯着那个羸弱的孤女时,就要哀叹这件事。我心里在骂老林顿,他只是出于天生的偏爱,把财产传给他自己的女儿,而不是传给他儿子的女儿。

可怜的小东西,真是个不受欢迎的小毛头啊!她刚生下来的头几个钟头里,就是要哭死了,大家也毫不在意。后来我们弥补了这种冷落,但是她生下来孤苦伶仃,最终可能还是这个下场。

第二天早晨,外面天朗气清,一派生机。晨曦透过百叶窗,悄悄地潜入寂静的屋子,在卧榻和睡在上面的人身上,洒下了一层温煦柔和的红光。

埃德加·林顿头枕着枕头,眼睛闭着。他那副年轻俊秀的面孔,几乎像旁边那具尸体的面孔一样煞白,几乎一样纹丝不动。不过,他那是肝肠寸断之后的沉静,而凯茜却是绝对的宁静。她眉头舒展,眼睑闭合,嘴唇含着笑容,天上的天使也不会比她看来更美丽。我也被她的无比恬静所感染。我凝视着她那副无牵无挂的神圣安息者的形象,心里从没觉得这么虔诚过。我情不自禁地重复起她几个钟头前说过的话:“无与伦比地超越你们所有的人!无论是还在人间,还是如今上了天堂,我的灵魂都与上帝同在!”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特性,反正我守灵的时候,只要没有哪个人悲痛欲绝、大哭大叫地跟我共守的话,我很少感到不快活。我看到一种人间和地狱都不能惊动的安息。我相信那没有止境、没有阴影的身后生活—他们进入了永恒—在那里,生命无限延续,爱情无限和谐,欢乐无限充盈。我当时注意到,林顿先生如此痛惜凯瑟琳的幸运超脱时,甚至他那样的爱情中也夹杂着多少自私成分啊!

当然,有人会怀疑,她度过了任性而急躁的一生之后,最终是否配得上有一个安息之处。遇上冷静思考的时候,人们可能会怀疑;但是,在她的遗体面前,却无法这样做。这遗体保持着自己的宁静,这似乎表明,它先前的灵魂也同样安静。

“先生,你相信这样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真是快乐的吗?我很想知道。”

我觉得迪安太太问得有点邪乎,便拒绝回答她。她接着说道:

“追溯一下凯瑟琳的人生历程,我恐怕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她是快乐的,不过我们还是把她交给上帝吧。”

主人看样子睡着了。日出不久,我就大胆地走出屋去,偷偷地来到清新的空气里。仆人们以为我守了一夜守困了,想出去醒醒神。其实,我的主要意图是看看希思克利夫先生。如果他整夜都待在落叶松之间,他就听不到田庄里的骚动,除非他也许会听见送信人奔赴吉默顿的马蹄声。如果他走近一些,他大概会从灯光闪来闪去,大门忽开忽关,察觉里面出了什么事。

我想找到他,然而又怕找到他。我觉得应该把这可怕的消息告诉他。我想尽快了结这件事,可是又不知道如何了结。

他在那里—至少在进入园林几码深的地方,倚着一棵老梣树,头上没戴帽子,抽了芽的枝头上凝聚了不少露水,在他周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把他的头发淋得湿漉漉的。他就以这副架势站了许久,因为我看见一对黑鸫,离他仅有三英尺远,窜过来窜过去,忙着筑巢,他虽说就在近前,它们只把他当作一根木头。我一走近,它们便飞走了,希思克利夫这才抬起眼睛,开口讲话。

“她死了!”他说。“我不等你来就知道了。把你的手绢收起来—别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们都该死!她不稀罕你们的眼泪!”

我既为凯瑟琳哭泣,也为他哭泣。有时候,我们还真怜悯那些对自己、对别人都没有怜悯心的人。我乍一看到他的脸,就意识到他已经知道了这不幸的结局。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傻念头,认为他的心平静下来了,而且还在祈祷,因为他的嘴唇在翕动,眼睛盯着地。

“是的,她死了!”我回答道,一边遏制住抽泣,擦干了脸颊。“我希望是上天堂了。我们要是接受应有的告诫,改邪归正,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到她那里去!”

“那她接受了应有的告诫啦?”希思克利夫问道,摆出一副讥诮的神气。“她是不是像圣徒似的死去啦?来,给我讲讲这件事的真实情况。究竟—”

他尽力想说出名字,但又说不出来。他闭紧嘴唇,与内心的悲痛默默地抗争着,同时又以毫不畏缩的凶狠目光,蔑视我的同情。

“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他终于又开口了。他尽管很刚强,却想在背后找个支撑的地方,因为经过一番抗争,他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着。

“可怜的人儿!”我心想。“原来你也有着跟别人一样的心肠和神经啊!你为什么极力想要把它们掩藏起来呢?你的自负蒙骗不了上帝!你自讨上帝来折磨你的心灵和神经,直至逼迫你发出了屈辱的呼喊!”

“像羔羊一样安静!”我高声答道。“她叹了口气,伸了伸身子,像孩子一样醒过来,随后又入睡了。五分钟以后,我感到她心口微微跳了一下,然后便静止了!”

“那—那她提起我没有?”他犹豫不决地问道,好像唯恐我一回答他的问题,他会听到一些让他受不了的情节。

“她一直没有恢复知觉。从你离开她那时起,她就谁也认不得了,”我说道。“她躺在那儿,脸上浮出甜蜜的微笑。她最后的思绪回到了愉快的童年时代。她在温柔的迷梦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愿她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同样快活地醒来!”

“但愿她在痛苦中醒来!”他带着令人可怕的激烈情绪,跺着脚嚷道,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难以遏止的激愤,不由得呻吟起来。“唉,她至死都是一个说谎的人!她在哪里?不在那里—不在天堂,也没有毁灭—在哪里?哦!你说你毫不关心我的痛苦!我要做一个祈祷—我要反复做下去,直至舌头发硬。凯瑟琳·厄恩肖,只要我活着,但愿你得不到安宁!你说我毁了你—那就缠住我吧!被害的人总是缠住凶手。我相信—我知道魔鬼一直在人间游荡。那就始终缠住我—不管你以什么形象显现—把我逼疯吧!只是千万不要把我撇在这深渊里,叫我找不到你!哦,上帝!真是没法说呀!我没了命根可没法活啊!我没了灵魂可没法活啊!”

他拿头撞击着那节节疤疤的树干,然后抬起眼睛,大声吼叫着,那样子不像人,倒像一头快被刀和矛刺死的野兽。

我看见树皮上溅了好几块血斑,他的手和额上也都沾满了血迹。也许,我目睹的情景已在夜里上演过好几次了,现在只是重演一次而已。这并不能激起我的同情—我只感到胆战心惊。不过,我还是不忍心就这么扔下他。然而,他一定下神来,发现我在望着他,就大喊大叫地要我走开,我只好从命。我可没有能耐让他安静,或者给他安慰!

林顿夫人的葬礼,定于她死后的那个礼拜五举行;在这之前,她的灵柩还不合盖,撒满了鲜花和香叶,停放在大客厅里。林顿日日夜夜待在那里,不睡觉地守护着。还有一个情况,除了我以外谁都给蒙在鼓里:希思克利夫至少夜夜守在外面,同样不睡觉。

我没有跟他接触,但是我知道,他要是办得到的话,还是想要闯进来。到了礼拜二,天黑不久,主人迫于极度疲劳,离开了一两个钟头,这时我让希思克利夫的坚忍不拔打动了,便去打开了一扇窗户,好给他一个机会,向他那偶像的凋谢了的容颜,作一次最后的告别。

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行动谨慎,时间短暂。他谨慎得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人不知道他进来了。说真的,若不是死者脸上的罩布有点乱,若不是在地板上见到一绺淡色的头发,我还不会发现他来过了。那绺头发是用一根银线扎着的,我仔细一看,认定是从凯瑟琳脖子上挂着的一只小金匣里拿出来的。原来是希思克利夫打开这小金匣,扔掉了嵌在里面的头发,把他自己的一绺黑发装了进去。我把两绺头发绞起来,一起装进小金匣里。

当然,厄恩肖先生被邀请参加他妹妹的送葬仪式。他没有表示推托,但他始终没来。因此,除了死者的丈夫之外,送葬者全是佃户和仆人。伊莎贝拉没有受到邀请。

使村民们吃惊的是,凯瑟琳的安葬地,既不在教堂里林顿家族那座雕刻的墓碑下面,也不在外面她娘家的祖坟旁边。她的坟给挖在教堂墓地一角的青草坡上,这里的围墙很低,荒野上的灌木和越橘都爬过墙来,泥炭几乎要把墙淹没了。如今她丈夫也葬在同一地点,他们两座坟上都立着一块简单的墓碑,脚边还有一块普通的灰石头,作为坟墓的标志。

第三节

那个礼拜五是一个月来最后一个晴朗日子。到了晚上,天气突然变了,南风转成了东北风,先是带来了雨,然后是雨夹雪,接着是大雪。

待到第二天,人们很难想象,已经过了三个礼拜的夏天:樱草和藏红花躲藏在积雪下面,百灵鸟寂然无声,幼树的嫩芽也给摧残变黑。这第二天就在阴沉、寒冷、凄凉的气息中,悄然来临了!主人待在房里不出来,我就占据了这冷清清的客厅,把它改换成保育室。我就坐在那里,把个哇哇哭叫的娃娃抱在膝上,摇来摇去,同时望着飞卷的雪片,在没挂窗帘的窗口越积越厚。这时,门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在笑!

霎时间,我虽然感到惊讶,但更觉得气愤。我以为是哪个女仆,便大声喊道:

“行啦!你怎么敢在这儿胡闹?林顿先生听见了会怎么说?”

“请原谅我!”一个熟悉的声音答道。“不过,我知道埃德加在睡觉,我实在忍不住。”

说话人说着,就朝壁炉走去,气喘吁吁,手撑着腰。

“我是从呼啸山庄一路跑来的!”停了一会,她又接着说道。“有时简直是飞奔—我数不清摔了多少跤—哎哟,我浑身都在疼!不要吃惊嘛—等我缓过气来,我会解释的—请你先行行好,出去吩咐套车,把我送到吉默顿,再叫仆人给我从衣橱里找出几件衣服来。”

闯进来的是希思克利夫夫人。瞧她那副狼狈相,还真没有什么可笑的。她的头发披在肩上,让雨雪打得湿淋淋的。她身着平时常穿的那身姑娘服,虽说与她的年龄还算相配,但是与她的身份却不相称。那是一件短袖露胸的上衣,头和脖子上什么也没戴。上衣是薄绸的,透湿地贴在身上,脚上只穿着一双薄薄的拖鞋。此外,一只耳朵下面有一道深深的伤痕,只因为天气寒冷,才没有鲜血淋漓,一张白白的脸上,这里抓破了,那里打青了,身子累得简直都支撑不住了。你可以想象,等我定下心来仔细打量她时,我最初的惊恐并没减轻多少。

“我亲爱的小姐,”我大声说道,“在你脱掉每一件湿衣服,换上干衣服之前,我是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听。你今晚肯定不能去吉默顿,因此也用不着吩咐套车。”

“我肯定要去,”她说。“不管走路还是坐车。不过我不反对穿得体面些。再说—哎哟,你瞧,这下血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淌了!火一烤,就像针扎似的痛。”

她一定要我先执行她的指示,然后才让我碰她。直到我吩咐马车夫备车,又叫女仆动手给她收拾几件必需的衣服,她才允许我给她包扎伤口,帮她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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