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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自嘲地笑了笑:“有人曾经告诉过我,要想让男人进厨房,除非你坚持自己不会烧,不然就不可能。”多悲哀,只要一会儿,厨房就是女人的责任。而她,即便知道这个道理,还是自投罗网。

不过这个男人不同。身后的这个男人不同。她知道,她就是知道。因为他说他不会让她完了,他说过的,都会做到。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蒙中醒来就看见了他侧着身支着头专注地看她。

“早。”她打了个哈欠,睡得好饱。

“早。”他绽开笑,抬起手,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东西。

“几点了?”她看了看窗,天有些泛白了。

“还早,再多睡会儿。”

“嗯。”她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听话地闭上眼,可是总觉得有视线胶在自己的身上,回过头,果然又对上了他的琥珀色的眼,“你不睡吗?”

他伸出手将她拥近自己,让她光滑的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下巴搁在她小巧的肩窝上:“睡不着。我和自己说多看一眼,多看一眼就好,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够,还不够。”就这样一眼一眼地看到现在。

心里逐渐满溢出来的是什么?她慌张地拿双手去接,但是还是满出来,如何都捧不住,悄悄地在眼眶边聚集。

在所有人放弃她,她自己都放逐自己之后,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给她如此真的感情?

“我不够好。”她一定要和他说清楚,她真的不够好到配得上他的优秀。她怕有一天他发现她没有他感觉里那么好,会放弃她。

“我觉得够就好。”他挪了挪位置,更贴近她。

“我很会花钱。”经常花到一分不剩,二十几年的生命里毫无积蓄。

“我会赚钱。”蚂蚁就是为了配合蟋蟀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不会做饭。”但凡能显示妇女操守的,她一样都不会。

“我会就好。”他替她抚平眉心。

“你会?你不是只会煮方便面吗?”她很怀疑。

“我们可以一起学。”他答得很顺,他们有很多以后,他一定有一天会学会,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天天吃欢场,或许他家开饭店就是为这个原因而存在的。

她所有焦虑,他都可以替她涤去,只要她留在他身旁。

“我不会学哎。你要知道,我个人四项基本原则是,走路基本靠飘,看书基本靠瞄,吃饭基本不烧,男人基本不挑的。”她压下不安,玩心又起,眼睛弯得媚媚的。

“男人基本不挑?”他咬了下她的肩膀,对这条表示强烈置疑。

“是啊,不然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啊!”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完了。陆小姐,你完了,我会把你拆成一块块骨头的。”

“哈哈哈,”她笑喘,之后是紊乱的呼吸,“……雷……先生……只有狗狗……才用嘴巴拆骨头……”

雷先生很忙,没空答话。

“……我们这样……是不是算狗男女……”

他无语,抬高身子封住她爱乱说话的嘴,这个吃饱撑着型。之后是再一轮的,向下,再向下。

蓦然,他的动作一滞:“这里为什么会有伤口?”

他修长的手指停在接近她心口的位置,非常危险的位置,那道疤痕如此触目惊心。

“切水果不小心。”她轻描淡写地答。

没有人会切水果切成这样。该是又和她不想说的以前有关吧,他轻吻上那道淡白色的伤痕:“疼不疼?”

“我忘了。”是真的忘了,年代太久远,肉体上的痛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能看见的伤口都不是最痛的。

她拉下他的身子,用最有效的方式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夜之后,昼夜还是以二十四小时轮换,天上也没多个太阳,可生活对她来说,好像完全变了一样。

生活在她眼里如此灿烂若夏,她满怀感动地将它捧在手心。

那夜之后,她搬进了他那号称“只要多个女主人就是完美”的公寓。

她的行李少得让他吃惊:“也就是说,这个包就是你所有行李?”

“对啊。”她回答着从她的宇宙大包包里取出一样又一样东西,牙刷,毛巾,笔记本,充电器……最后是一个很大只的白瓷的猪形储蓄罐。

“这是什么?”在一旁早被她能在一个包里放那么多东西吓呆掉的雷煦明终于醒了过来。

“储蓄罐啊。”她很鄙夷地看他,眼神真是越来越差了。

“你要存钱?”

她摇了摇手指:“不是我,是我们。先生要多多惠顾哦。”以后有一天,储蓄罐被塞得满满的时候,她会告诉他她的梦想,但不是现在。

以后,多么温暖的一个词语。

她想着,脸上便浮现了暖暖的笑意。

他还是一样对欢场任何事都亲自过问,但是给自己划出了假日和周末。

他原本想用这些日子陪她四处游玩,可是她却摇了摇头。

“我喜欢待在家里。”

四处走的感情太累太容易疲倦,其实她一直向往着两个人泡一壶茶,各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偶尔抬起眼就能看见对方——就像现在这样。

“怎么?”他逮到了她偷瞄他的视线,讶异地问。

“没见过帅哥啊。”她给他一个“怎样”的皮皮表情。

他桃花眼微微弯起:“那多看几眼。”

她做了个鬼脸,笑着又垂头看起手中的书来。

他却不放过她了,将玩了一半的游戏存档,挨了过去:“在看什么?”

“言情小说啦。”她推开他放到她肩膀上的脑袋,“玩你的游戏去。”

“不要。”他很干脆地拒绝,“我也要看。”

是谁说他以前是少年老成来着?搞得他现在老得这么快像老年痴呆一样。她叹了口气,将书本反过来盖在膝盖上:“不适合男人看啦。”

“不会的。”他摇头,去抢她放着的书,“我感情很细腻,很适合的。”

“少来。”她笑着将书往旁边一藏。

“给我看啦。”他探过身去取。

“好啦,好啦,不要闹啦。”她一只手顶着他的胸膛,“有人是不是又该去烧饭了?”

他依然维持着半跪着,双手支在她身旁的姿势,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有些悻悻地起身,往厨房走时还有些不甘愿地回头:“那下回给我看。”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开始认识到他的另一面,家中变故后就悄悄藏起的那面,像个孩子的那面。他会为游戏中的失利小声诅咒,也会在游戏中打到了好东西就兴冲冲地向她献宝,会睡懒觉,偶尔会打呼。

他也熟悉了她的另一面,爱静的那面,不用嬉闹来伪装的那面。私下里她不大爱说话,喜欢看书,喜欢画图,喜欢微笑,不喜欢大笑。平常若是大笑了,一般是想掩饰什么或者化解尴尬。

他果然做到了当日答应她的,自己动手学做饭,于是欢场的厨师们就天天遭受到了骚扰。

“先放臭豆腐还是先放青椒?”

“油?应该要放油吗?”

“等一下,热气熏到我眼镜了。”

“50克?见鬼,我怎么知道多少是50克?”

“刘师傅,请用普通人能听懂的话告诉我。什么是过一下水?过一下是多少秒?”

那边的厨师濒临崩溃,可怜兮兮地建议:“老板,不如我们找个代表去你家烧?”

“算了。”他扒了扒头发,有些挫败,“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先试试,星期一上班再请教你们。”

那边的厨师们一听解脱是喜极而泣,这边的雷二少爷对着锅碗瓢盆干瞪眼,只能随便地将菜色组合,胡乱弄弄熟就作数,指不定还算上道创意菜。

在他将一道黑得看不出原材料是什么的菜装盘时,眼角瞥见了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人。

“怎么了?”他放下锅子。

她摇了摇头,浅浅地笑。

事实上,她站了好一会儿了。看着他在流理台前忙碌的身影,不知怎的,想起记忆中的一个形象来。

“我以前经常看见一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而男人在外面悠闲地看报纸抽烟。那时候我就觉得,当女人站在流理台前的时候,她这辈子就完了。”她走到他背后,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她闻见他身上沾染的淡淡的油烟味道,以前她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可是在他身上,居然觉得蛮好闻的。

他微微转头向后,垂眸看她:“我不会让你完了的。”不爱烧,他来就可以了,他不会让她做不喜欢做的事。

她将额头抵着他的背,用力撞了几下:“你真是笨死了——”话音顿了顿,转小声,“我可以为你完了。”

“繁星——”他猛然转身,抓进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里冲满了狂喜。

她虽然在外爱闹,但不善于表达自己真正感情,他是知道的,所以也从不强求。喝醉那次不算,这几乎是她说过最露骨的话,在清醒的时候,在她自愿的时候,第一次向他诉说着她的心,叫他怎么不欣喜?

她掩饰地咳了咳,受不了地将他的脸推向一侧:“不要乱得意,其实我是怕吃你弄的那些东西,觉得既然要死,死在自己手里会比较好一些。”

“我不介意。”他将她用力抱紧,腻在她肩膀上,开心得不在意她说什么。

“让开啦。”她推着他,有些喘不过气,“我饿死了。”

他不舍地放开她。

她走到流理台前,看了看在这个屠菜大师手上幸存的菜色,很快就有了打算,操办了起来。

“你会?”他有些吃惊。

“我总要确保自己任何情况下都不饿死。”她很熟练地切着菜,“比如,在有菜、有米、有柴、有灶的情况下,不会需要吞生的进去。”

“你说过……”

她自嘲地笑了笑:“有人曾经告诉过我,要想让男人进厨房,除非你坚持自己不会烧,不然就不可能。”多悲哀,只要一会儿,厨房就是女人的责任。而她,即便知道这个道理,还是自投罗网。

他握住她的肩膀:“我们订张表好不好,把家务排一排,该谁做就谁做。”

“那是当然。”她举着刀回头,装得凶巴巴,“你要是敢偷懒就等着下锅好了。”

说自己不会,并不是不愿意烧。为自己喜欢的人下厨是种幸福,但是不是义务。多少女人在厨房中辛苦流汗,指不定不小心还会流血,可是却只换来男人心中的理所当然,觉得这就是女人该做的,他们就该跷二郎腿喝喝茶就是。

便是为了这个原因,即便会,也是要说不会的。

不过这个男人不同。身后的这个男人不同。她知道,她就是知道。因为他说他不会让她完了,他说过的,都会做到。

“说不定这些只是卖相上差一点。”她烧菜,他没事做,就端起自己方才的成果异想天开。

她笑睨他一眼,吐槽道:“不是差一点吧。”

“喂,做人不要赶尽杀绝。”他故作严肃。

“好啦好啦,我尝尝。”她拔了双筷子出来,准备试菜。

若是以前,这样的菜,有选择的时候,她是不会碰的。

两个人历来坚持的一些东西都在改变,悄无声息地,没人发现。

但是另外的一些改变,明显到旁边的人都发现了。

这天雷煦阳就一屁股坐上雷煦明面前的办公桌,倾身接近他,边上下打量边啧啧称奇:“有诡异,真的有诡异。”

桌前坐的这个人明明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弟弟,明明没见到才没多久,但是好像怎么会有很久很久没见的感觉。

“上了是不是?”既然是兄弟,就不拐弯抹角了。

雷煦明扫了他一眼。

雷煦阳一击掌,果然。

难怪总觉得今天看见他,跟了他好多年的锐气都被隐了起来,又恢复了他二十来岁时的温文圆滑,内敛而不阴沉。

不过狐狸还是狐狸,只是从白毛变成骚包的红毛罢了,本质上并没多少差别。

“也就是说,之前你的阴阳怪气都只是阴阳不调的老处男综合症?”雷煦阳摸着下巴思量着。

雷煦明似笑非笑地又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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