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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的手腕方才已经被抓痛,他正好又扣在同一个地方,于是痛上加痛。

可那些……能算什么痛?

她想到当一家人找到深夜都找不到嘉远的身影时,爸爸一根又一根地抽烟,每一口都狠狠地吸入胸肺,每一团青色的烟雾都狰狞着刺激她的胸腔;妈妈已经哭了一整夜,后来再也哭不出声了,哑着嗓子呆怔着,目光看向她时,她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地寒噤,心里一恸一恸地发痛……

那才是真正的痛吧?

她任他抓着手腕,低头望着灰白色的水泥路面,一声不吭地望着。

天愈冷,水泥路面仿佛就愈白,晴天还带着一点温和,在阴天的时候,就冷硬得仿佛冰块了。

可今天明明是晴天,还有明晃晃的日头,可路面,可自己的心,为什么都是冷硬的呢?

她实在想不懂。

“文嘉心,你看着我,”他知道扣痛了她的手腕,可他逼着自己硬下心肠来,依然嗓音低厉道,“你转过头来看着我!”

她缓缓回身,目光淡漠地望他,“总裁,我没什么可说的,而且,你总是这样拉着我不放,别人看到了一定会说我们牵扯不清,对你不好。”

她这样的语调,这样的目光,他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场婚礼上,她淡漠地望着他,说文景,我不愿意。又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总裁办公室,她如一只小兽一般,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同样漠然地告诉他,我没什么可说的,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他嘴角扯起一个冷峻的笑。

“你说得对,如果你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到和我牵扯不清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事情都说给我听,”他扣在她腕子上的手一紧,“我想,怕被人说牵扯不清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

她的面色蓦的发白!

她艰难地自他犀利的目光下别开眼,贝齿在下唇用力咬出一排整齐的印子。

他依旧恶劣!

他依旧如五年前那般让她无计可施!

如果是在办公室或是屋内,她完全可以咬紧牙当哑巴,可现在在外面,在大街上,旁边不远处还是N大——她又一次被他逼到了死胡同里!

“好吧……”她垂下眼来,“你松手,我们找个地方坐,外面……太冷。”

外面真的是冷,正午还明亮温暖的日头已经暗淡下来,灰棉絮一般的云逐渐缭绕了整个天空。

从“银星咖啡”的落地玻璃窗往外看,马路两旁的树叶在风里簌簌晃动。

只是看,也觉得冷。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生在秦文景面前放下咖啡,香气和热气同时扑面而来。

“文小姐,您的奶茶。”她又在嘉心面前放下奶茶,俯身在她耳边的时候,快速而小声地说了一句,“文小姐,这次的男方很不错啊,你帮我办会员登记吧,这么好的一定要给我介绍哦!”

嘉心刚想告诉她自己已经离开了婚介公司,服务生却已经笑容满面地迅速直起身离开了。

那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应该是充满了对生活和未来的美好憧憬,这样的人,不愁找不到一个真心待她的男朋友。

她望着服务生轻快纤细的背影,唇边浮起淡淡的笑。

“你认识她?”秦文景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沉声问道。

“恩,”她点点头,“我在婚介公司时,有时要安排会员见面,一般都在这里,所以和几个服务生也比较熟悉。”

他端起白色骨瓷杯浅抿一口,“我知道。”

她微微讶异地抬眼望他,“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这不在我们今天的谈论之列,”他放下杯子,目光澹然地正视她,“我只想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为什么要对他做出这样一种过激行为?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我记得,他是叫赵和彪,对吗?”

赵和彪……

她垂下眼来,口气颓然道:“是,他是叫赵和彪。如果你一直都没忘记的话,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认识后,我告诉你说我的父母在我还小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一个人,是不是?”

“是,”他低一点头,“当年,你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很相信我,或者说,你不认为一个爱慕你的女孩子会欺骗你。”她涩涩一笑,“其实那时我骗了你,我的父母,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不是因为车祸去世的。”

“我家有四个人,我爸爸,我妈妈,我,还有我弟弟。”她低叹一口气,眸子看向了窗外,目光也飘到窗外,仿佛飘回到还是一家四口的那些年。

“爸爸和妈妈原来一直在帮人家打工,后来有了一点积蓄,爸爸办了一个小厂,就是规模很小很小的那一种,请不起工人,只能自己接单子,自己赶工,再自己运货。妈妈辞了别处的活,就在厂里帮爸爸的忙,我和弟弟那时还很小,可也会做一些琐碎的小事,就算只是帮爸爸妈妈搬货物到房里,就算只是帮爸爸妈妈买饭,也觉得很快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大人一样,能够替家里做事,替爸爸妈妈分忧了。”

他静静听着,修长手指轻抚面前的白色骨瓷杯,指尖勾在杯耳里。

“然后呢?”他低声问道。

她有些苦涩的笑一笑:“因为爸爸妈妈的辛勤努力,小厂子开始慢慢有利润,爸爸很高兴,就和妈妈商量要扩大规模,增加一些人手,他……他去向人借了钱,我不知道是多少钱,应该是很多吧,反正厂子里开始热闹起来,虽然很多事爸爸妈妈还是要自己亲手做,但每天运到厂子里的原材料多起来了,制作加工后,运出厂子的货物也多了,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充满了美好的希望。”

听到这里,他抬起眼来看她,“仿佛?是不是出事了?”

“是,”她点头,目光自窗外收回,开始变得冷硬而孤傲,“后来出事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运出去的货物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工人们纷纷伸手向爸爸妈妈讨工钱,还有一些人也来家里讨钱,我和弟弟偷偷跑到厂子里看,机器都被人搬走了,工场里一片狼籍混乱,爸爸妈妈灰白着脸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们的目光是迷茫的,痴怔的,没有一点焦距。”

他轻轻蹙眉:“厂子出事……是不是就是那个赵和彪捣的鬼?”

“不是他,”她低低一笑,“厂子出事原因很多,爸爸妈妈从来不告诉我,他们自己一边流汗一边默默流泪,可对我和弟弟,总是扯起一个笑容来,告诉我们没事,告诉我们事情很快就会被解决。”

他思忖片刻,沉声道:“他们……也是不想让你们害怕,担心。”

她点头:“那时快要过年了,别人家里都开始置年货,小孩子买烟花爆竹,可我们家却要每天应付很多来讨债的人。赵和彪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是别人派来讨债的,总是穿一件土黄色的毛绒外套,胡子拉渣着,嘴角会叼一根细竹签,斜吊着小眼睛,张口闭口总是脏话,我最不喜欢他,可也最怕他。几天后,我们家过了第一个冷清的大年夜,爸爸妈妈没钱可以做什么菜,可还是烧了素面,我和弟弟才端起碗要吃,门却被‘哐哐’捶响,好似来了不少人,我们本来心里就难过着,这时更害怕了,因为有些人很凶,像赵和彪,有一次弟弟正在吃饭,他进来就摔了弟弟的碗,他那么小,吓得直往我身后钻……”

她忽然有些哽咽,紧紧攥了手,努力克制自己的颤栗。

他抚在杯壁上的手一滞,想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可终究……还是没有。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他努力不泄露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而平静。

“爸爸妈妈出去后,我和弟弟都趴在桌边不说话,我们望一望对方,又望一望门外,心里很害怕。忽然,妈妈快速地回来,她让我带弟弟去外面躲一会儿,她说嘉心,你带好弟弟,不要走得太远,可也不要让外面那些人看到你们,知道吗?于是,我就拉了弟弟从后门悄悄溜出去。”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大年夜的外面很热闹,许多地方有烟花爆竹在燃放,可我和弟弟都没有兴趣看那些,我们躲在暗处,忐忑不安地观察着家里的动静。没多久,就听到里面有碗被砸碎的声音,每一声碎响,我的心就重重跳一下,而我的弟弟,他在我旁边,就轻轻地瑟缩一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看到一个身影急急向我们这边过来,那时有烟花在空中盛开,一瞬间的光亮让我看到他身上土黄色的外套——是赵和彪!我怕得拉起弟弟就往外跑,可这一跑,恰恰让赵和彪发现了我们,他叫着追了上来,而我……我就拼命地拉了弟弟往前跑……”

“你不应该跑,”他忽然冷静开口,“他本来可能并没有发现你们,可你这一跑,反倒激起了他追过来的念头。”

“我知道!我知道!”她蓦然有些失控,高声道,“可你让我当时怎么做?!我不过才十三岁,我还有个八岁的弟弟,那些人那么可怕,你让我怎么能够冷静地继续躲在那里等着他过来?!”

她的声音猛然提高,周边几个卡座的人都或高或低地抬起头看过来,口中小声议论着。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歉疚地低下头。

“继续说吧。”他十指交叉放在台面上,间或轻轻动一动。

她有些悲凉地笑:“后来,弟弟跑不动了,我也拉不动他了,我让他躲在暗处的一个角落里,我告诉他,一会儿姐姐再回来找你。然后我继续跑,我想,我可以引开赵和彪,让他找不到弟弟,那样,他就不会对弟弟怎么样了。可我那时真傻,赵和彪就算来讨钱,可他也不会对弟弟如何,可我,却在大年夜的暗色里,在不知道哪里的地方,把弟弟一个人丢下了……”

他的面色有些凝重起来:“我一直没听你说起过你弟弟,难道他……”

“他被我弄丢了。”她抬起眼来和他对视,目光平淡道,“后来我回去找他,怎么也找不到,我以为他先回家了,可家里也没有……这么多年了,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找到他。”

他道:“你们为什么不报警?而且,你弟弟应该不会就那么走失?”

“我不知道。”她疲倦道,“那时我们都住在乡下,有时候会有小孩子被人家拐带走,或是不当心滑到河塘里淹死……那时,很多事情警察也无能为力。”

“抱歉,我不知道是这样,”他低声道,“你以前都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好似没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知道我为什么恨赵和彪,我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地要打他么?弟弟不见之后,家里就更是乱成了一团,妈妈每天浑浑噩噩,爸爸每天抽烟,抽那种劣质的烟,烟气常常呛得我忍不住想吐……有一天,赵和彪又来了,他不但继续向爸爸妈妈讨债,还嘻嘻哈哈地说,你们儿子丢了啊?怎么能不丢?大年夜的,爹妈都不要他了,赶他出门去,做姐姐的也不要他了,扔下他自己跑开了去,他怎么敢回来啊?!哈!”

那一声“哈!”她学得极像,也是尖刻而锐利的一声。那一刻,她的唇轻轻颤动,眼眶忍不住地泛红。

“那一天之后,妈妈就有些神智不清了,她本来就因为厂子的事日夜担心操劳着,再加上弟弟的失踪,她终于病倒了。爸爸抽了很多烟后,终于决定留下我照顾妈妈,他自己去城市里打工赚钱。那样子,过了几年,后来,他们……因为劳累……去世了。”

她说完,闭上眼,轻轻仰着脸,仿佛只有这样,眼泪才不会扑簌簌落下。

他终于伸过手去握住她蜷缩着紧攥着的手,“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任他握着手,那么冰凉的手,需要一个人的温暖手心来包容。

可她依然闭着眼。

好久之后,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眼里还有一点泪光,可已经不太容易看出来了。

“你要我怎么告诉你?”她轻轻自他手中抽回手来,哑声道,“要我告诉你,我家里曾经负债累累,我弟弟被我弄丢了,我爸妈想责怪我又无法真是责怪我,最终心力交瘁郁郁而终?”

他看着她倔强的眼,那些年脑海里的女孩子终于和面前的她叠印在一起。

她逞强,她嘴硬,她……不服输。

这样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家里的伤心事拿出来博取同情,不管是向他,还是向别人。

可是……他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在她眼里亦或是心里,他就从来没有和别人不一样过么?

心口针扎一般地疼起。

他裤兜内的手机第四次振动。

他终于拿出接起:“喂?……对,我现在有点事,一会儿回公司……你跟常小姐说一下,我回来找她,让她不要担心……好,就这样。”

他阖上手机,看到她的眸光微微闪了闪,然后,继续淡漠地望着黑亮的大理石台面。

“你不应该把事情放在心里这么久,”他稍微放柔了声调,温声道,“如果你当年说出来,或许我会帮上什么忙。”

她抬眼看他,有些奇怪地笑了笑:“其实我不应该说那么多的,都已经是当年了,再说,还是改变不了今天的结局。”

他没有做声,半晌,忽然道:“在营销部辛苦吗?”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摇摇头道:“不辛苦,我需要这份工作,所以不觉得辛苦。”

这时,她手袋里的手机也响起,她拿出来看,是顾倾城的电话。

“顾经理……对,资料在我手上,我现在有一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回去……呃,对不起,我是一点私事……抱歉,我马上回来,再见。”

阖上手机,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总裁,我该走了,公司里还有事情。”她匆匆忙忙拿了手袋起身,准备去结帐。

“我送你。”他放下一张面额一百的钞票在桌上,决定的口气不容她拒绝。

她瞟了一眼他拿在手里的手机,低声道:“这里很容易拦到计程车。”

他看一眼她,口气冷下来:“你在门口等我,我去开车过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向停车的地方过去,看着他坐进车,然后,发动了车子,退出来,再打方向盘向她这边过来。

她就这么站在“银星咖啡”的门口等他。

她想,如果没有很久之前的那些纠葛,也许今天,她是他的女朋友,和他一起喝完咖啡,在门口等他取车回来,然后坐他的车回家。

或许,他和她已经结婚,她会是他幸福的小妻子,隔着一条街,看他到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地取车,目光遥遥,却是甜蜜而温馨。

可如今,已经什么都不是。

她为了一份工作,为了能继续寻找弟弟的下落,在他公司当一个小小的职员。

他或许对她当年的行为依然不解而执著着,可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事业,还有要好的女朋友,不管是不是传闻中的。

她和他,真是已经离了太远。

她无法告诉他,她的爸爸去了城市里打工,却在建筑工地摔伤了腿,因为公司没有负起责任,爸爸又无从讨公道,终于因为拖延了治疗而病情加重,在家里躺了一年后去世了。而妈妈本来就身体不好,重重打击之下,也在几个月后离开人世。

她那时最恨两个人,一个是让她弄丢了弟弟的赵和彪,可后来,赵和彪突然离开了,她无法打听到他的下落。

还有一个,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他姓秦,有两个儿子,大的叫秦文正,那时已经读大学;而小的那个,就叫秦文景,比她大一岁,在全市最好的中学就读。

她恨那两个人,可更恨自己。

但是,偏偏是最没用最可恨的自己,却是如野草一般存活了下来,然后,在这清冷的人世间,凭着一点恨,还有一点希望,孤独而执拗地存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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