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慎重处理好一些可以不进集团的企业
在这次机构改革中，一些领导同志和上级部门多次提出，有些企业可以不进入企业集团，甩在外面就甩在外面，这个要求是非常正确的。对这个问题，我们反复考虑，也做过分析，目前确有一批企业可以不进集团，但关键这些企业的出路在哪里？我们分析，这批企业无非是4条出路：一是交给地方，现在看来可能性极小；二是交给国防科工委，国防科工委多次明确表示不要；三是交给大行业，比如交给国家机械局等，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可能性；最后是搞一个托管性质的公司来管理。但是这批企业多是比较困难的，把他们集中在一起，更难解决问题。所以，我们反复研究，不能把这些企业一推了之，还是要根据航空工业的实际处理。在国家没有明确的政策之前，比较合适的办法还是进入企业集团，待将来条件成熟后再处理，这样可能更有利于这些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也更有利于稳定。同时，根据中央领导和国防科工委的精神，我们还要积极为这些企业和集团争取一些比较有利的扶持政策。
在讨论中，许多同志提到按照专业组建飞机、发动机和机载设备3个集团的思路。这个思路的好处是比较容易操作；分工明确，不会产生竞争；与发达国家的航空工业企业相类似，比较规范。体制小组在研究论证方案的开始阶段就曾经反复研究过这个方案，其存在的问题非常突出：一是无法体现结构调整的方向，更不会为今后的结构调整创造条件，而结构调整是制约我们发展的最大问题，这次调整机遇抓不住，以后在3个集团内部进行调整，困难会更大。二是组建集团要符合规律，不能归大堆，这是邦国副总理反复强调的，而按照专业组建集团实质上就是一种归大堆，因此既不符合中央这次对国防科技工业体制改革的要求，也会给集团今后的发展带来很大困难。三是这样组建集团带来3个集团之间的协调工作非常困难和复杂，对发动机和机载设备的发展也不利。四是从目前的情况看，飞机、发动机和机载设备3个行业，发动机行业困难最大，目前总公司最大的亏损企业就是黎明，成发、吉控[93]也是亏损大户，如果把这些困难集中起来，对发动机专业发展不利。特别是在设计集团方案时，必须考虑我们目前承担的苏－27、新歼、某型飞机研制等重点型号任务，对这些任务不能带来任何冲击，按照专业组建集团，将会给所有航空工业带来动荡，而且不是短时间的动荡，可能是多年的动荡，这是将对重点型号的研制生产造成巨大影响，是我们根本不能接受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思路更没有可操作性。相反，在机构小组提出的方案中的第一个集团的基础上，在对航空做进一步调整结构、精化的基础上，在市场经济体制进一步完善的前提下，再按照规范的形式组建飞机、发动机、机载设备集团，才可能更符合事物发展规律，也具有可操作性。
（三）积极稳妥地做好方案实施工作，确保实现平稳过渡
按照国防科工委的改革工作安排，要力争9月要把国防科技工业的改组集团方案报批后实施。这样，改组为企业集团工作就将进入实质性操作阶段，即从建立集团筹备组、制订集团组建方案和章程入手，推进集团组建工作，力争年底前完成集团组建。这个时间是很紧的。这里我要强调几个问题。
1．确保实现平稳过渡
从现在起一直到集团经国家批准正式组建，还有一段过渡期。这个时期除了机构改革的重要任务外，航空工业还要坚决贯彻中央要求，确保完成重点型号研制生产、重点工程和扭亏增盈、发展经济等重要任务，这个担子是很重的，责任是很大的。为此，全行业特别是总公司机关，要坚决做到思想不散、秩序不乱、工作不断。
要做到思想不散。半年多来，机关的同志非常关注机构改革，既在考虑改革的走向，也在思虑自己的去向，特别是国防科工委展开从总公司调人的工作后，大家的思想更为活跃，考虑得更多，这是正常的。但是在这种时候必须加强引导。各级党组织和各厅局要及时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一是要教育大家正确对待改革，支持改革，要能够经受住这次考验。今后无论到哪个集团，都是为航空工业发展作贡献，在政治生活待遇等方面不会有很大区别。同时，也可以向大家讲清楚，根据总公司改组情况分析，我们在这次机构改革中，人员分流的压力不是很大，要相信党组会把大家安置好，对大家关心的正当利益党组也会考虑，当前所要做的就是认真履行好自己的职责。
要做到秩序不乱。在过渡时期，要强调各方面的工作纪律和工作秩序，办公厅、人劳局和机关党委要负起责任，保证机关正常的办公秩序，各厅局都要加强领导，加强考核，同时还要重视做好保卫保密工作，为完成今年科研生产任务和搞好机构改革创造良好的工作秩序。
要做到工作不断。各厅局要按照年初办公厅发的全年工作计划，切实安排好后几个月的工作，特别是对重点型号任务、扭亏增盈和保持稳定有关的重点工作，要切实履行好职责，决不能出现大的漏洞。同时，对因国防科工委等调人造成的岗位空缺，要尽快在现有人员内，通过调岗、调职来解决。调走人员较多的厅局要实行一人多岗，领导干部、共产党员要发挥先锋模范作用。
2．要着手研究一些集团发展的重大问题
目前对牵涉总公司改组的一些重大问题，机构小组都已有了基本的意见。下一步很快就要进入实施阶段，会有很多问题，包括一些重大问题需要明确。比如，我考虑一个很重要的是集团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问题。今后无论哪个集团，都要确保完成航空型号任务，这对我们来讲搞了很多年，不客气地说有了很多的经验。但是集团要避免可能出现的行政化色彩，搞成真正的大集团、大企业，学会资本运营是个大本领。这次我们提出集团要作为国家授权投资机构试点，国防科工委表示支持，同时我们还想要争取国家控股公司试点，这两个方面都需要集团掌握资本运营这个关键。在这方面尽管我们做过一些研究，但实践经验不多，问题又很复杂，因此要及早做些必要的研究工作。再比如，对一些总公司的直属公司，改革后集团要控股或参股，这是个新事物，到底实践中怎么运行，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也应当提前研究一下，有一些必要准备，以免将来出现大的问题。像这类工作，原则上讲是今后集团的事，但机构改革小组以及有关厅局都可以做些思考研究，以便为今后集团的组建创造一些有利条件。总之，从党组到每一个厅局，大家都要注意研究一些新问题，提出一些好建议，干当前，想今后，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努力激发创造性，这对航空工业的发展会大有益处。
三、关于抓好后5个月工作的问题
7月底，国务院召开表彰先进电视电话会议，表彰了一批先进企业，李岚清副总理在会上做了重要讲话。对这个会议精神我们要很好地贯彻。
由于受环境的影响，航空工业今年上半年的情况不尽理想。
总的来看，上半年各项工作取得一定进展，但问题不少，特别是与计划相对比，我们的差距较大，比较突出的是扭亏增盈指标，差距比较明显，需要我们付出更大的努力。
关于下半年的工作，我在总公司再就业工作暨先进单位表彰大会上已做了部署，中心就是要尽最大努力实现年初提出的“打好四个攻坚战、抓好一个关键”的总目标。其中结构调整攻坚战已在结构调整中充分体现，对于其余的工作，我主要强调抓好下面的5件事。
第一，要确保打好重点型号的攻坚战。机关各业务局要把今年后5个月的型号任务和重点工程全面分析一下，对照年度计划，再进行一次全面安排。针对一些重点型号和薄弱环节，具体研究采取一些解决办法。特别是对几个今年取得重要形象进度的重点型号，就是要像抓重点工程那样，加强领导，调动一切必要力量，予以方方面面的、迅速及时的配合。下半年任务很紧张，还要特别强调质量安全，决不能因为我们工作疏忽，造成重大责任事故。
第二，要坚决打好市场营销的攻坚战。市场营销是搞好发展经济、实现今年扭亏增盈目标的关键。无论机构体制如何变化，生产力都是决定因素，市场营销是个生命线，是在任何形势下都必须抓好的工作。这几天计划局正在组织机关有关部门和企事业单位，召开市场营销工作会议，这是抓到了点上。下一步，要把这项工作深入下去。要根据今年国家大量采取启动市场的措施和政策的情况，机关各部门要加强市场信息的收集，及时向企业通报，并要加强对市场的分析研究，加大对企业的指导力度。要根据市场需求，抓紧开发环保设备、新型建材等产品，并注意以工程带动产品的发展。要在大力开拓国内市场的同时，下更大功夫开拓国际市场，争取使摩托车等支柱产品加快进入国际市场。通过机关和工业企业、内外贸企业的进一步合作，力争在开拓市场、增加生产、压缩库存方面取得新成效。
第三，要更大力度地抓好扭亏增盈。6月我们扭亏增盈工作有了很好的进展，这是十分难得的。但是从整个上半年与全年计划对比起来，差距相当大，不做出巨大努力，今年计划就有完不成的可能。财务局、企业管理办公室、人劳局等部门要协同配合，全面分析和具体研究一下这项工作，争取在下半年再采取一些措施，使扭亏增盈工作加大力度。
第四，要更大力度地搞好再就业工作。这项工作我们已在7月初的专门会议上做了全面部署。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整个落实情况比较好，在形成强大的声势后，各单位都比以前更加重视起来，许多单位回去后都进行了认真研究和部署，提出了一些具体落实的措施和目标。后5个月，企业管理办公室、人劳局、财务局等有关部门要把这项工作抓得紧紧的。一个是及时掌握情况，特别是对我们今年提出的下岗分流6万人，下岗职工都得到基本生活保障，其中70％的人实现再就业这个目标，及时分析，加强指导，必要时再采取一些措施。二是积极争取政策。邦国同志讲到今年财政安排再就业资金花不下去，关键是企业工作不到位，审批环节多。有关部门要掌握信息，进一步做好疏通渠道工作，指导企业努力搞好必要的工作，该拿到的政策和资金要千方百计争取拿到。三是确保下岗职工基本生活和离退休职工养老金的正常发放。总公司该承担的这一部分要努力筹集，予以保证。对一些特殊困难企业职工的基本生活费和养老金，机关要与地方政府多沟通，双方共同想办法，能多解决一点儿是一点儿。
第五，要更大力度地抓好稳定工作。总的要求是，要结合学习邓小平理论活动，从讲政治的高度，充分重视稳定工作。要注意发挥航空工业的优良传统，大力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充分发挥各级党组织的作用，确保在后5个月的工作中，保持全行业的稳定，保证科研生产经营任务的正常进行，坚决避免出现影响社会稳定的事件发生。
邓小平军民结合思想是国防科技工业实施历史性战略
转变的根本指导[94]
——学习邓小平关于军民结合思想的体会（1998年10月16日）
邓小平同志作为我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为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创造了一个理论，就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开创了一个时代，就是在改革开放的环境中加快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代；描绘了一个蓝图，就是分三步走，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宏伟蓝图。在邓小平逐步形成和运用这个科学理论指导我国伟大革命和建设、一步步地实现这个宏伟目标过程中，在国防科技工业中全面贯彻“军民结合，平战结合，军品优先，以民养军”的伟大战略指导思想，建立军民结合新体制是一个富有远见性、具有创造力的思想和实践。它使我国国防科技工业彻底摆脱了几十年长期发展的旧模式，开始全面实施一个前所未有的历史性战略转变，走上一条符合我国国情、具有时代特征的新路子，并且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重要影响。邓小平提出这个伟大思想已经20年了。20年来我国国防科技工业改革与发展的实践，充分检验和证明了邓小平关于在国防科技工业中建立军民结合体制的思想，是站在时代的前头，具有深刻的历史预见性和科学指导性，具有巨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领导我们进行跨世纪的新长征，在这个关键性的历史时期，进一步学习和贯彻邓小平军民结合的重要思想，对今后国防科技工业保持长期、稳定、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