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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迢迢中原路 一

“四爷,收到王执事的信了!”门房里的家丁挥舞着手里的信封,嚷道。

“叫,叫什么叫!”宋冀极不耐烦地从床上爬起来。

自从宋凌天闭关后,他一直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大哥宋吟月冷嘲热讽就不说了,做了代理家主后,每天处理的成千上万件琐碎的小事就把他忙得够呛。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代理家主可不是好当的,特别是对于习惯了下午才起床的宋冀而言。

“是王言的信?”宋冀推开门,问道。

家丁瞅了一眼宋冀那赤裸的身子,急忙紧张地把头扭到一边,说道:“是,是!”

王言和长孙家的雨堂堂主许文浪一样是被家里派到中原去查羽依的事了,如今羽依已离开京城,皇后已死,四大世家一蹶不振,他的消息倒没有了什么价值。

“念!”宋冀瞪了家丁一眼,从旁边抓起外衣披上后,说道。

“‘属下奉命调查羽依姑娘来历一事,有奇怪的发现,信中不便直言,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回京,但事与皇上有关,还请家主宽限时日。’”家丁念完了后,抬头看着宋冀。

“与皇上有关?”宋冀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后,沉默道:“羽依竟然和皇上有关系……”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羽依怎么会和皇上有关系,又沉吟了片刻,站起身说道:“回信让王言一定要把羽依和皇上的关系调查清楚……让他有了情况,立刻回报……其余的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是!”家丁点头走了。

他走后,宋冀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古怪,他舔了舔舌头,阴笑道:“倒是听说她和林道藏一块走的,去中原找找他们也无妨。”

说完后,他飞快地奔进马厩里,牵出一匹矮马,又站在马边写了一封信,扔在议事厅里,驾着马离开了家里。

直到第二天宋银才发现他那封信,气得他当场就破口大骂:“跑到中原去了?老四,你别给老子再死回来!”

宋吟月冷笑一声道:“我早就知道老四没有能力做这个家主,你看……”

“好了,大哥!”宋俐人赶忙打圆场,她发现宋银现在的脸色可不好看。

“怎么了?做得还说不得了?”宋吟月哼了一声道。

“好!大哥!现在老四走了,你做主吧!”宋银把信往宋吟月身上一扔,冷然道。

说完后,他转身快步朝门外走去。

“老三,你去哪?”宋俐人着急地叫道。

“我也去中原!”宋银说了一句,竟然运起轻功,翻过三丈高的红墙。

“都走吧!”宋吟月冷冰冰地道:“走了好!”

宋俐人瞪了他一眼,气乎乎地转身回到了屋里。

宋银和宋冀都是宋凌天的小妾所生,与宋吟月和宋俐人并非同一个母亲,四人平常都有一些不对眼的地方,宋俐人还好,时常护着两个弟弟。可宋吟月从来就看不起他们,矛盾由来已久。

如若之前不是要施行父亲的大计,四个人才合成一团的话,早就吵翻天了。

如今大计已失,宋凌天又闭关去了,在临行前又当宋冀代理家主,这矛盾自然越来越深,只是宋吟月以为宋冀是被自己气跑的,倒不知道他是看到王言的信后而走的。

宋吟月看见宋俐人进房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也走了……

“家主,是坐船南下,还是……”花斐拱手问道。

花语泪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生她养她的地方,那一座被认为西莱国最具特色,也最美丽的地方,那原本有无数鲜花和黄莺,无数的野草和绿地的地方。

那压着上千具尸体,叫做万花谷的地方。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花斐和花无尘也像是被触动了心里最软弱的地方似的,泪水将两人的坚强一次摧垮,像一朵雄花,一朵雌花,被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一般。

“家主……”花斐颤抖着声音道:“我们真的要去中原吗?不能像林先生说的一样,留在西京城吗?”

“西京城有留得下我们的地方吗?”花语泪无比幽怨地说道。

花斐黯然无语。

天地虽大,又有谁会接受一个败落的家族,为她提供一处生存之地呢?那些只怕不要落井下石就好了!

花无尘擦掉了脸颊上的泪水,咬牙道:“家主,我们跟着你走!”

“我们跟着家主!”仅剩下不多的弟子叫道。

花语泪苦笑无语。

要是去中原的话,只有找到林道藏才有把握能够生存下去。在林家的庇护下,重新让花家焕发生机。

但此去中原几千里,路途遥远,只怕处处艰险,带出去的人,日后还能回到西莱国的还能有多少,连花语泪都不敢保证。

可看见他们对自己的信任,花语泪心里感慨万千。

“坐船吧!”花语泪终于下了决定。

步行或骑马的话,行李太多,不太方便。

万花谷虽毁了,但花家几百年的积累,财富才是十分惊人的,要带着这么些东西到中原去,还是坐船妥当一些。

“是!”花斐点了点头,指挥着弟子和雇来的工人把行李提上,朝眠阳渡走去……

“希儿,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都快一个月了……”冷寒秋看着面容枯瘦的冷白希,劝他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冷白希跪在灵堂里已经三天了,他只吃了极少的东西,喝了极少的水,要不是皇族里的长辈一再把他拉到一边的话,他从灵堂开设的那一天开始就会一直跪到现在。

母后的死,羽依的走,像两把标枪,狠狠地剌穿了冷白希的心。

现在的他的心,早就如同一抹被野火烧干的枯草,一团灰烬。

父亲劝了很多回,他都没有听见,他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封闭住了一样。

他跪在灵堂前,回想着儿时母亲对自己的好,回想着自己第一次爬上树枝上掏鸟窝被母亲责备的模样,回想着自己因为羽依的事与母亲当堂争吵时的情景……

那么多的一切,都像是在昨天一样,他不相信,他宁愿相信羽依已经离开了自己,也不相信母亲真的走了。

他目光跳过花环,落在棺材里,母亲的模样栩栩如生,那美艳的脸庞看上去是那么的亲切。

泪水早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哭干了,如今哭出来的都是血。心在流血,眼睛也在流血,一切的一切都在流血。

要是有可能的话,冷白希宁愿死的是自己,而不是母亲。

“她真的是自杀的吗?”冷白希在心里问过自己好几回这个问题。

但如若不是的话,杀她的人会是谁呢?当时京里的四大世家大部分的人都去了万花谷,何况能进到东宫里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而最让他不敢想的一个推测是……会不会是父皇!

冷白希偏过头看了在椅子上睡着了的父皇一眼,他是睡得那么安详,一点也不像把自己被爱的女人亲手杀害的模样。

可是……皇族之间的斗争,冷白希虽然没有参与,但大概还是了解的,端木家数代为后,已然尾大不掉。

而外公端木青龙又带兵直逼万花谷,用心昭然若揭,会不会母后也参与了,而被父皇知晓后,用药酒送走了她?

冷白希不敢想下去,他实在无法把和蔼开朗的父亲想成那副阴谋家的形象。

“怎么了?”冷白希看冷寒秋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被惊醒了。

他的武功比之自己的儿子至少要高出三五等,感官力也要强得多,那疑惑不解的目光,他早就感觉到了。

“父……父亲!”冷白希决定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母后是……是你杀的吗?”

冷寒秋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厉声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从小就在父亲的高压下长大,冷白希又迭遭大变,被冷寒秋一问,勇气荡然无存。

“你母后是为国而死!”冷寒秋背负着双手,冷然道:“也是为家而死!”

“为家而死?”冷白希愕然道。

“她临死的时候……”冷寒秋叹了口气:“让我不要再追究端木家的罪过!”

冷白希身子一震,怔怔地看着父亲。

“你答应了?”冷白希小声问道。

“嗯!”冷寒秋点头道:“蕊儿临死前的心愿,无论如何的难,我都会答应的!”

冷白希黯然地低下头,或许是自己错怪了父亲吧。

冷寒秋走到水晶棺木前,看着棺木中的端木蕊,突然道:“你母亲是个好女子,她不应该这样走的……”

说到这里,冷寒秋突然再也说不下去了,泪水倾盆而下。

等冷白希再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整张脸都被泪水盖满了,人也像是苍老了好几分一样,整个身子更是像被雨打的芦苇,不住地抖动着。

“父亲……”冷白希站起身,托着冷寒秋的胳膊想说些什么。

“你出去吧……”冷寒秋摆了摆手,哽咽道:“让我再多陪陪她!”

冷白希看了父亲一眼,摇了摇头,走到了放置棂棺的东宫外。

太阳直射在他的身上,他走了两步,却觉得有点晕眩,只好坐在台阶上,旁边太监和宫女连忙走过来问要不要拿椅子过来。

冷白希苦笑道:“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让阳光直接照射在身体上,总让人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但那只限于别人,坐在台阶上的冷白希一点也没感觉到阳光的美好,只感觉到了它恶毒的那一面。

“孩子……”冷寒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冷白希的身后,他轻声道:“明天就是蕊儿下葬的日子了……”

冷白希身子一颤,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咦?”林道藏从车厢里探出头来,伸手往空中比划了一下,从空中落下一只鸽子。

“怎么了?林先生!”羽依习练“冰玉法”一段时日后脸色好看了一些,她从后面的车厢探出半个身子,问道。

“没什么!”话虽说得轻松,林道藏的眉头倒皱了一下。

羽依见没事,便缩了进去,像林家如此的世家大族,林道藏这般的身份,有一些神秘的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哼!”

但要是羽依看到林道藏冷哼一声后的面容,怕是要吓一大跳,要再看到那张纸条的话,她怕是就要立刻昏过去。

“宁浩和梅姨在我们手中,想要人的话,洛阳见!”和羽依相处了一段日子,也听说了宁浩和梅姨和羽依的关系。

林家的飞鸽传信系统要比一般人的要强大得多,上至塞外,下至岭南,北至漠河,南至荒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林家的信鸽站。

这只信鸽肯定是主人在被逼下释放出来的!

好大的胆子,竟敢连林家保护的人都碰!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林道藏掏出笔飞快地在纸条的背面画上了一窜莫明奇妙的符号,然后又轻轻掐了信鸽一下,把它放飞了。

“马夫,转道洛阳!”林道藏叫了一声,便缩回到了车厢里,面容十分地冷峻。

此去洛阳还有一段时日,林道藏倒每天都抽出一定的时间,有意无意地多像教习着羽依一些功夫和法门。

羽依本身亦是聪慧无比,但在第一次修习林家的“裂衣功”的时候,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听天决堡的老夫人说,像我这般大的女子,应该过了练功最佳的时机,是不是……”

林道藏没有让她说下去,而是洒然地打断了她的话:“老夫人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并不是完全的。我林家教习武功,因人而易,因材施教,并不单单是从小练起就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笑道:“有了一定的人生经历后,对于武学的体悟也要远远高于那些稚龄童子,怕是一得一失两相平衡吧。”

听到林道藏的话,羽依总算是放下心了。

她并不是不想学武,在天决堡的时候老夫人那番话让她心凉了一截,而后宁浩被强人所掳又让她燃起了习武的欲望。

羽依习武并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保护她爱的人。

当然,如若是从小就习武的话,或许梅姨当初就不敢欺负自己了。

在林道藏这般名师指点下,羽依的修为只能用突飞猛进来形容,等到洛阳的时候,她俨然已打下了足够的根基。

连林道藏都不得不赞叹道:“我在江湖上走动多年,还是第一回见到如此慧根的女子……”

“先生过奖了!”羽依被说得连脖子都羞红了。

要知道林道藏可是中原第一世家的家主,他说的话,完全可是当成一种在江湖上走动的招牌。

行至洛阳城外,如直耸入云端的城墙,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流和商贩,还有从各地赶过来的色目商人,让羽依这个出生在小镇上,只到过西莱国京城的人顿时傻眼了。

市井间拥挤得几乎人贴着人,而市民和小商贩的讨价还价声,酒楼上的酒店的划拳吟诗声,小孩的追逐吵闹声,浪荡子弟的搭讪声……这些奇怪的声音在洛阳城里汇合成了一股奇怪的旋律。

羽依跟在林道藏走行了没多久就喜欢上了这个城市。

洛阳的繁华那是西莱国西京城拍马也赶不上的,作为中原帝国的东都,它自有它的独道之处。

“大人!”一群穿着皂衣的捕快从人群中挤到林道藏的面前齐齐跪下。

“起来吧!”林道藏微一抬手,笑道:“不是叫你们在‘文虎会馆’等着吗?怎么都赶过来了?”

“都是王七……”一个看上去年纪很轻,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的男子,指着旁边年纪比他要大上不少的捕快道:“他吵嚷着要过来接大人……”

“你就不想吗?”王七瞪了年轻捕快一眼:“谁成天想着大人回来给发赏银来着?赵小燕!”

“我……”年轻捕快赵小燕吞吞吐吐地道:“不是跟着大人才能吃香的嘛,我就……”

“行了!”林道藏一挥折扇,笑道:“先回文虎会馆,到时少不了你们这帮兔崽子们的。”

“好!”捕快们齐声叫好,转过身为林道藏和羽依开道。

羽依瞅了赵小燕一眼,低声笑道:“他倒长得名副其实……”

林道藏笑了笑,说道:“小燕是他的外号,他原名叫晓偃。但由于名字太文绉绉了,大伙才把他的名字改成小燕。”

羽依点了点头,又问道:“林先生,为何他们叫你大人呢?”

“那是……”林道藏刚想回答,突然又从旁边窜过来一大伙人,声势比刚才王七、赵小燕带过来的人还要浩大。

那伙人走过来,捕快们自觉地让开到了一边。

这些人都穿着粗布衣服,每个人看上去都精神奕奕,杀气腾腾的,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十分英俊的年轻男子。

他的衣服与其它人略有不同,在衣服的中间画了一个圆圆的太极图,在图的正下方还画了三颗星。

“三星字队长林觉参见家主!”年轻男子半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免礼,请起!”林道藏此时倒不再调笑,而是把手放在了左胸上,五指平伸,肃然道。

等林觉起身后,林道藏才笑道:“怎么王七他们前脚到,你们后脚就到了?”

林觉瞪了王七一眼,才说道:“家主到洛阳的消息我们早就从飞鸽传书那知晓了,估莫日子也差不多了,就带领下面的儿郎赶了过来。”

“我看是我们入城的时候王七他们收到风,赶了过来,然后没通知你,你现在才赶过来的吧?”林道藏含笑看着林觉。

“这……”林觉尴尬了一下,又看见站在林道藏身后的羽依,俯身道:“羽依姑娘!”

此时王七和赵小燕才发现还有羽依这么个人在,急忙行礼道:“羽依姑娘!”

羽依倒不敢托大,忙盈盈一拜,说道:“各位兄长,我只是落难女子……”

“得了,他们的礼你受得起……”林道藏笑着打断了羽依自谦的话,说道:“先到文虎会馆再说。”

文虎会馆位于洛阳的城西,靠近文庙,至于为何叫文虎二字,倒与三国那名叫文虎的武将并没有多大的关连了。

文庙又叫孔庙,孔夫子生前收下三千弟子,成七十二贤人,他教人的功夫可见不凡。只是后世儒生大多只学到他的皮毛,而未学到他的精髓。

就连儒家经典的六艺之教也全然因为国家统治者的需要而忘记。

所谓六艺,就是礼、乐、射、驭、书、数。学全者,不说文武双全,只要文武皆能。

文虎会馆就是林家教习六艺之地,文者,礼乐书数也,虎者,武也,射奴之术。

像王七和赵小燕就是从文虎会馆里成长起来的林家外系子弟,他们虽然比不了像林觉一样的直系弟子,但无论是文才还是武艺,在江湖里都是一等一的。

一走进文虎会馆,入目而来的先是箭击场,而后是演武场和马厩,据林道藏介绍,还有一座跑马场在洛阳城外。

然后是学堂,走进去的时候,学堂里正传来琅琅的读书声,让人不禁精神一振。而在学堂之后就是藏书阁,里面藏有古今中外珍惜书籍的不同摹本。

整个文虎会馆几乎就可以说是林家培养人才的一座基地,而像这样的会馆在中原地带一共有两百多家。

这所文虎会馆还不是最大的,在长安和余杭的那两家才是林家的得意之作。

“请!”赵小燕把手一伸,示意羽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主座自然是林道藏的。

坐在里面的人有赵小燕、王七和林觉,以及林觉的三星字队的副队长林省。

羽依面对着这么些陌生人,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奔波了多日,她也想下去休息一下,梳洗一下。

她坐了不久就先行告退了。

等她走后,林觉才沉声道:“家主,收到消息,我们已经把整座洛阳城都翻了过来,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是啊!”赵小燕皱眉道:“如果那人留下的话确实是来洛阳,那么他现在应该还未进洛阳城。”

赵小燕是洛阳城的捕快统领,手下一共有兄弟近三百名,洛阳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是绝对不会瞒过他的耳目。

王七也点头道:“我看他们多半还未进城。”

“你们都查到了什么线索?”林道藏笑道:“哪怕是一丁点线索也好!”

“可是……”林觉的表情十分地无奈:“一点线索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林道藏含笑问道。

“没有!”林省苦笑道:“家主,这洛阳城虽然大,但毕竟有限,我们这么些人,把洛阳城都打了个翻,都没发现蛛丝马迹……”

“嗯!”林道藏点头道:“那就让他们来找我吧!”

林道藏安排赵小燕和林觉带队在进城后上演那么一出,第一是为了告诉挟持宁浩和梅姨的人,他和羽依已经到了洛阳。

更一个原因就是让他们看看林家在洛阳的实力!

除了赵小燕手下的三百名捕快外,林觉手中的三星字队更是有足足有五百名高手,几乎相当于整个峨眉派的实力。

这只是驻扎在洛阳城的三星字队,还有正从开封赶过来的七星字队和从扬州赶过来的五星字队。

作为林家都基本的实力组成,十九星字队本身就是一股很强悍的势力,任何一只星队的队长的实力都远在一般的门派掌门人之上。

更何况除了十九星字队外,林家还有更深不可测的实力。

只是现在还没到启用的时候!

“你们先回去吧!继续留意周遭,有什么发现立刻派人通知我!”林道藏笑道:“林省,你留下来。”

“是!”

等其它人都走了后,林省半低着头,不敢看林道藏,虽说他成天都是笑嘻嘻的,可能成为林家家主的人,这千年来,哪一个不是厉害角色。

“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林道藏问道。

“啊?”林省猛地抬起头,正对上林道藏温暖的眼光,他不由得心下感动,“父亲病情稳定下来后,现在还不错。”

林道藏点了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林司悟跟我多久,也算是我的兄弟吧,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和我说。”

林司悟就是林省的父亲,他听到林道藏的话,一时之间竟忘了说什么好了,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林道藏原来站着的位子只留下了一缕微风……

“老人家,我想问一下去中原的路!”宋冀一手牵住马,一边和气地问道。

坐在旁边茶馆那饮茶的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年轻人,要去中原吗?”

宋冀点头道:“是的!”

“怕是去了就难回来了……”老人家突然说道:“你真的决定要去吗?”

宋冀点头道:“当然!”

“那……你就不怕前路艰险吗?”老人家语重心长地道,那神情看上去就像宋冀家里的长辈一样地关心着自己的儿女。

“我不怕!”宋冀洒然道:“我生下来就没怕过……”

“可惜啊可惜!”老人家摇头晃脑地道:“将军难免阵前亡!年轻人,不要太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了!”

他的话越说越奇怪,宋冀正有些不耐烦了,突然从茶馆里走出一个伙计骂道:“老不死的又在信口开河!这位公子,你别相信他的话,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宋冀一愣,转头看见老人旁边的桌子上插着一杆旗子,上面写着:“铁齿铜牙乾坤算!”

这一看没把宋冀给气死,合着说那么一大窜不着边际的话,就是想骗自己的卦钱。

“混口饭吃,混口饭吃!”见宋冀变色,老骗子忙抓起旗子,扔下两个铜钱,飞快地闪出了茶馆。

“这位客官,您是要去中原吧?”伙计走过来,笑道:“您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上了官道,过了境,再往前走就是西莱国和中原交界的天决堡了,再下去,小的也不知道怎么走了,还请您到了那处再问人吧。”

“谢谢!”宋冀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在桌上,飞身跳上马。

天决堡,那和齐乐王争女人的家伙不就是天决堡的少堡主吗?或许应该到那里问问目的看。

但纵马行出不远,宋冀又转了另一个念头,要是如此冒失前去天决堡的话,只怕会被他们拿下做靶子打了。

宋家暗中帮齐乐王的事,不知天决堡知不知晓。

踌躇了一阵,宋冀还是决定先到天决堡的地界看看,如若不行的话,再行前往林家所在的地方……

“骂的!”宋银一把撕下外面的长袍,露出里面一身的短装。

出了京城,外面就是热,像个火炉,宋银只觉得整个腹部都像被火烤熟了一样,把肠子拉出来,都能做小肠炒菜了。

“客官,里面请!”店小二见宋银从马上跃下,忙不迭地道。

“先来一壶凉茶!”宋银一拍桌子说道:“两斤烤肉!”

沙漠日夜温差大,拿上来的凉茶都是装在壶子里,深埋在沙里的,喝下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问你,你看见一个和我长相差不多的人骑马过去吗?”宋银指着自己问道。

“啊!”店小二打量了他一会儿,一拍手,说道:“对,客官,在不久前,正有一位长相和您差不太多的人打这儿问路……”

“他到哪里去了?”宋银追问道。

“天决堡!”店小二斩钉截铁地道。

“什么?”宋银差不多从椅子上跳起来。

天决堡?老四他想干什么?杜航可不是好惹的人,听说那天冷白希带着龙卫精英,又有燕卿江做副手,也未能从他手中讨到好去。

你一个人去天决堡,那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里,宋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从怀里掏出一片金叶子扔下后,说道:“把店里有的肉都给公子包上!”

“好咧!”店小二又惊又喜地应道。

别看这片金叶子没多大,但却足抵得上这间小茶馆一年的收入,别说肉了,就是人都给他宋银包上都没问题。

宋银接过店小二包上来的数十斤熟牛羊肉,把它小心地挂在马背上,决定马人不换人,一定要在弟弟赶到天决堡之前追上他……

“此去长江三千里,思君如思齐……”花语泪坐在船头,轻吟道。

这一首诗是当时长孙演旗吟给她的,如今二十多年过去,长孙演旗还是长孙演旗,花语泪却不再是那个花语泪了。

花家的功夫有一种自然克制情欲的功能,花语泪已练至距最顶峰一步之遥的位置,早已“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了。

要是她对长孙演旗或许甚至对冷寒秋、宋凌天还怀有一些感情的话,那么也就不会离开西莱国了,大可以把花家和他们合二为一。

但她既不愿意花家消失,又像是对他们一丝情感都没有了,但……中原,中原就一定会很好吗?

“家主,快要开船了,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吗?”花无尘走到离船主十步远的地方,问道。

他是很尊敬家主的,至少当他知道家主为了家族放弃了和长孙演旗厮守的机会后,更钦佩不已。

至少他是做不到。

无论花家的家主有多大的诱惑,都抵不上花斐的一颦一笑。在他的心中,花斐才是最美丽的。

“开船吧!”花语泪挥了挥手,说道。

把锚收起,把缆绳解下,船长一声令下,船夫把数丈宽的白帆拉了上去。眼见距离西莱国的京城越来越远,似乎一切都要随着这一艘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泪儿……”

突然听到一声呼喝,一条身影飞快地在岸边急速地奔驰着。

“是他!”花语泪脸色一变。

“泪儿,有什么事咱们想办法,你不用这样做的!”长孙演旗拉着嗓子在岸边叫道。

花语泪身子微微一震,随即摇头道:“旗哥,你回去吧……”

“不!”长孙演旗脚一踏地,就想要跃上船板,花斐和花无尘顿时抽出兵刃喝道:“长孙家主,在未得家主允许下踏入花家的地盘,任你是何人,我们都要一拼!”

长孙演旗腾在半空中的身子突然一扭,又折回到了岸上,身法实在十分地奇特和高深,让花斐和花无尘都是心下一叹。

“你……你真的要走吗?”长孙演旗声嘶力竭地叫道。

“是的!”花语泪平静地道。

“我……”长孙演旗眼见花语泪面容平静得像一潭静水,心顿时像投入那静水里的石子,沉了下去。

“祝我一路顺风吧……”花语泪笑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的!”

“你一定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长孙演旗停下了脚步,眼看着船越来越远,心里只是低低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出来吧!”林道藏含笑看着正对着房门外的屋檐。

“嘿,还是瞒不过你……”一条身影像利箭一样投到了房里。

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女子,正含笑盈盈地看着林道藏。她长相说不上很美,却有一股难言的味道,如同一抹秋枫似的,让每一个见过她面的男子都难以忘怀。

她的身材倒是妙到了毫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滑腻异常,更没有一丝的赘肉,那窄细的腰肢,丰满的脸部,细长如玉的颈脖,都像是在散发着光芒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女子嘟着嘴问道。

“你身上的香水味就算是三十米外我都闻得一清二楚。”林道藏轻摇折扇笑道。

“哼!”女子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林道藏的身旁坐下后,说道:“你怎么到洛阳来了?”

“难道只有薜家人才能在洛阳吗?”林道藏笑道:“我的薜大小姐!”

原来这女子竟然是中原三凤里的洛阳薜家的长女薜令琪,只见她举手投足的模样哪里像是已经三十多岁的模样呢?

“我又没说不让你来……”薜令琪小嘴一撅,说道:“但是你……你怎么还带了一个女人?”

林道藏笑道:“你吃醋了?”

“我……我……”薜令琪咬着嘴唇道:“我哪有!”

“哈哈!”林道藏大笑一声,说道:“你还记得冷寒秋吗?”

“冷大哥?”薜令琪喜道:“他也来了?快请他出来见面……”

“寒秋倒没来……”林道藏摇头道:“不过羽依姑娘倒是他儿子心仪之人……”

“你连故交儿子的女人也不放过?你……”薜令琪睁大了眼,死死瞪着他。

“你想哪去了?”林道藏没好气地道:“她和寒秋的儿子吵架了,我便领着她到了中原……”

“那你怎么不回你的隐龙居,又跑到洛阳?”薜令琪希冀地看着他:“莫非你是想我了?”

林道藏笑道:“要说不想我的琪妹,那也非也,只不过我在带她回中原的路上,发现派去接她儿子和仆人的人手被强人杀害,现在她儿子和仆人也在那些人的手里。我之所以到洛阳,亦是他们的吩咐!”

“啊?”薜令琪张开了口,半天才说道:“连你林家的人都敢动?”

“呵呵……”林道藏笑道:“怕是一些竖子不知好歹罢了……”

“我去找三叔帮你!”薜令琪说着就要往门外跑去,被林道藏一把抓住了。

“你既然来了,也不陪陪我吗?”林道藏一把拉住薜令琪的身子,含笑看着她。

薜令琪一张脸庞早就羞得像秋日里的映山红,全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倒在了林道藏的怀中,任由他扶着走进了里屋……

“家主!文浪的消息收到了!”谢踪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长孙演旗在对着桌案发愣,便舞了舞手中的纸条,放在了桌案上。

“哦?”长孙演旗回过神来,拾起纸条,飞快地扫了一遍,皱眉道:“文浪被人抓了……”

“什么?”谢踪愕然道。

风雨雷电四大堂的堂主虽说不是亲如兄弟,但都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功夫也不相伯仲,许文浪身为雨堂堂主本事并不在谢踪、谢奕两人之下。

以他的身手和一贯小心谨慎的为人,也会失手,也不由得谢踪会吃惊了。

“看样子对手不弱啊……”长孙演旗皱眉道:“这张纸条是雨堂的人传回来的,文浪被抓的时候是在烟雨城,还在西莱国境内,不过根据他们的判断,那伙人已经逃到了中原地界。”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谢踪问道。

他深知以长孙演旗的性格是不会任由手下被人轻侮的,更何况是俘虏。

果然,长孙演旗沉吟半晌后说道:“你去把慕容找过来!”

“是!”谢踪一拱手,退了下去。

大约一柱香时间过后,慕容霜赶了过来,她一走进屋里,立刻问道:“家主,有事?”

“你马上带上风堂的弟子,挑其精锐,马上去中原一带,查探风堂堂主许文浪被掳一事,一有消息,不得轻易妄动,立刻回报。”长孙演旗背负着双手,在房内来回走动着说道。

“是!”慕容霜听到要回中原,美丽的脸孔上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我知道,让你到中原去是为难你了……”长孙演旗苦笑道:“但是我内伤未愈,谢踪、谢奕又不识中原路径,也只有你最为合适……”

“家主!”慕容霜抬起头毅然道:“当年如若不是家主出手相救,我慕容霜这条命早就死在了他们的手里,如今多活了这么些年,我也该知足了……”

“慕容!”长孙演旗不满地道:“我让你去中原查文浪的事,又岂是让你去死?你不要想太多了!”

“是!”慕容霜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看文浪的被掳多半和我之前让他去查羽依姑娘来历一事有关,你最好从这方面着手!”长孙演旗提点了她一下,然后说道:“快去吧!”

“是!”慕容霜点头离开了。

“慕容看上去真有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呀!”谢踪叹了口气,说道。

“谢踪,你带上雷堂的弟子,暗中保护慕容!”长孙演旗突然说道:“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是!”谢踪站起身答道。

“可是……”谢踪挠头道:“适才家主为何不让我和她一块去呢?怎么现在……”

“慕容生性好强倔强,又不喜与人联手,”长孙演旗笑道:“要是我刚才让你和她同行的话,她多半会不同意,反而误了大事。”

“明白了!”谢踪笑道:“那我也下去准备了……”

“去吧!”长孙演旗挥手笑道。

对于谢踪而言,长孙演旗更像是长辈对晚辈,而对于慕容霜,他倒像是上司对下属了。

毕竟谢踪和谢奕是他捡回来的孩子,从小养到大的,说是从属,更像父子,倒比慕容霜多了一份感情了。

长孙演旗眼看着谢踪离开后,才回到座位上,目光又转到了桌案上的那封信,不到一会儿工夫,竟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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