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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家有女(4)

经多铎这么一提醒,多尔衮又想起了快被自己遗忘的“辣白菜”。他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某个非常柔软的部位被触动了,重新燃起了对“辣白菜”的怜惜之情。“她在王府里生活得习不习惯?每天都做些什么?”

阿济格和多铎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送走他们,多尔衮站在院子里,向“辣白菜”住的院子的方向望了望,犹豫片刻,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刚刚来到院子的外面,就听到一阵悦耳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多尔衮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旋律非常优美,透着淡淡的感伤。

多尔衮驻足窗下,望着窗纱上映出的“辣白菜”苗条的身影,被埋没的爱意迅速地苏醒过来。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明天就找李世绪提亲!”

次日一早,李世绪被请到了王府的大堂。多尔衮殷勤地请李世绪坐下来,命仆人奉上极品的龙井茶。受到这样的礼遇,让李世绪很不自在,他暗自猜测着多尔衮的意图。

“这些日子公务繁忙,本王一直没有时间关照你们父女,在我这王府里还适应吧?”多尔衮已经习惯了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口吻,虽然这次召见李世绪的目的是提亲,对方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岳父了,但说话的口气一时还改不过来。

李世绪诚惶诚恐地回答道:“感谢王爷的恩典,我和小女才保全了性命。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多尔衮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了,只好端起茶碗,遮掩尴尬的场面。李世绪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召我来有什么差遣吗?”

多尔衮干咳了两声,问道:“‘辣白菜’,不,你女儿在朝鲜的时候没有许配人家吧?”

李世绪明白多尔衮要做什么了,肯定地回答说:“没有,我这个女儿性情顽劣,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夫家。”

多尔衮微笑了一下,内心有一种温馨的感觉。他喜欢的就是“辣白菜”与其他女子不同的顽劣,她不像自己福晋那样恪守相夫教子、贤良淑德的教条,没有她们的温柔体贴、曲意逢迎,而是任性而为、随心所欲、嬉笑怒骂,敢做敢当。“好。本王对她非常中意,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想娶她做自己的妾室。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李世绪不假思索地答道:“王爷能够垂青于她,乃是小女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哪里会有异议。她几度冒犯王爷,您都不怪罪,反而处处关照,我和小女都感激不尽。只是,我担心她以后本性不改,又冒犯了王爷,我们担待不起啊!”

多尔衮大度地挥挥手,“我不会跟她计较的。她的个性我已经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今后我会注意提醒她,至少在外人面前收敛一些。有我照料她,你放心就是”。

李世绪叩头谢恩,多尔衮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在李世绪看来,能够嫁给多尔衮是“辣白菜”最好的归宿,虽然远嫁异国、言语不通,但多尔衮可以保护她,让她过上体面的日子,生儿育女,平安地度过一生。在这个兵荒马乱、风云变幻的时代,能够得到国势蒸蒸日上、大有吞并天下之势的大清国王爷的垂青,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所以,这道选择题在他看来根本不需要思考,马上就作出了判断。

“你先别答应,回去问问你的女儿,或许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但没告诉你呢?”多尔衮提醒道。

“婚姻大事,自然是听从父母之命。我这就回去告知小女,请王爷放心。”

“我担心的是她不愿意屈尊做妾,不过,我也有我的难处。我很喜欢她,希望给她一个名分。但是,我们大清的王爷、贝勒们娶妻,大福晋和侧福晋都是满洲或者蒙古的,从来没有娶过朝鲜女子做福晋。我要是破了这个惯例,肯定会被人攻击,所以,只能暂且委屈她,等以后局面有所改观,再扶她做福晋。”

“能服侍王爷,我们就心满意足了,哪敢再有别的奢望。”

李世绪离开之后,多尔衮在大堂上徘徊,等待他的回音。虽然知道这件事的把握很大,但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心理。

在“辣白菜”父女居住的院落里,李世绪把多尔衮提亲的事情告诉了女儿。“辣白菜”听了父亲的话,半晌没言语,忽然之间觉得很疲惫,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仍然不说话。李世绪站在台阶下面望着自己的女儿,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催促、逼迫她。自己女儿的个性,李世绪再清楚不过了,强迫她做一件事情,只会适得其反,必须让她自己想清楚。

如果是在朝鲜初见的时候,多尔衮就提出这个要求来,“辣白菜”一定会激烈地反抗,宁死不从。但现在她和李世绪已经在多尔衮的屋檐下生活了大半年,对于多尔衮的心思,对于自己的处境,都有了冷静的判断。所以,多尔衮今天提亲,“辣白菜”并不觉得意外。经过几次接触,特别是她几度冒犯多尔衮,这位王爷都没有惩罚她,让“辣白菜”心生好感,知道这个人对自己多少是有些真情的,而不是图新鲜,娶个朝鲜女子满足淫欲。退一步说,父女二人的生死都操纵在多尔衮的手中,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虽然是做妾,但毕竟是王府大家庭的一员,不止自己的生活和安全有了保障,父亲也跟着享福。

大概是想得太出神了,“辣白菜”一动不动,一只喜鹊从房檐上飞下来,落在了她的肩头。它大概把“辣白菜”当成树桩了。这只喜鹊在院子里做窝,已经有些日子了,它与“辣白菜”朝夕相伴,彼此有了感情。在这个关键时候,喜鹊飞到“辣白菜”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个吉祥的兆头。“辣白菜”露出了笑容,李世绪也跟着笑了。

一个月后,“辣白菜”与多尔衮的婚礼在王府中举行。虽然是娶妾,场面并不隆重,但道贺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以多尔衮现在显赫的地位,朝野上下希望与他攀上关系的人实在太多。但凡有个机会,就想给这位睿王爷送份礼,露个面,套套近乎。

婚宴上,多尔衮准备了一道特殊的菜——“辣白菜”,不但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宾客们莫名其妙,就连“辣白菜”自己和李世绪也不明白,这位王爷为何对这道朝鲜人家家必备的泡菜如此情有独钟,难道是为了讨新娘子的欢心?

望着大家困惑的表情,多尔衮非常得意,回头去看坐在自己身后的“辣白菜”。在婚礼上,“辣白菜”的表现与往日判若两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丈夫的身后,向祝酒的宾客们鞠躬答谢,规规矩矩,仿佛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这让多尔衮非常诧异,甚至有点失望,他担心的是“辣白菜”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跟自己的那些福晋一样,成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就不是自己所认识、所喜欢的“辣白菜”了,会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阿济格和多铎上前祝酒,拿多尔衮和“辣白菜”这对新人寻开心。多尔衮向辣白菜介绍说:“这是我的禾用载(韩语‘兄弟’的音译)。”为了照顾辣白菜和李世绪父女,他特意请了几个朝鲜仆役,自己也现学了几句简单的韩语。

“扎勒黑阿姆哈,扎勒黑额舍,你们好。”“辣白菜”很费劲地说了一句生硬的满语,逗得多尔衮三兄弟都笑了起来。

多铎问道:“多尔衮,你弄的那是一道什么菜啊?味道怪怪的,吃不惯!”

多尔衮意味深长地说:“是一道朝鲜名菜,在朝鲜是家家必备,餐餐不能少。你虽然吃不惯,你的新嫂子可离不开这个东西。”

“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出征朝鲜的时候,好像是见过这个东西。”

多尔衮瞪了多铎一眼,担心他触到“辣白菜”的痛处,毕竟她是朝鲜人,自己的母国被人征服,怎么说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他不希望“辣白菜”把自己看成是战败国的俘虏,一件战利品,觉得屈辱和难过。

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送走了宾客,一对新人回到了新房里,准备度过他们的初夜。“辣白菜”在床边坐了下来,害羞地低着头。多尔衮已经妻妾成群,应付这种场合已经非常熟练了。不过,在和“辣白菜”洞房之前,他很想解开谜底,只是苦于言语不通,没办法说出宴席上的辣白菜背后的用意。

多尔衮想了想,又走了出去,从还没有撤掉的宴席上端了一盘辣白菜回来,捧到新娘子的面前。“辣白菜”一双清澈、润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多尔衮,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多尔衮冲她努努嘴,示意她尝一尝。

“辣白菜”从盘子里拈起一块来,放到嘴里咀嚼着,频频点头,冲多尔衮竖起了大拇指。这些辣白菜都是盛京的朝鲜人精心制作的,味道非常地道。多尔衮看着她蠕动的嘴唇,有种扑上去热吻她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他指了指辣白菜,又指了指新娘子,可这个丫头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还以为多尔衮让她接着吃,连忙摆手,见多尔衮还在继续同样的动作,就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冲多尔衮做了一个鬼脸,表示自己已经很饱了,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多尔衮被她调皮的样子逗笑了,这才是他想要的“辣白菜”。没办法,他只好出去找了一个懂满语的朝鲜仆役,让她把自己的意思转告“辣白菜”。女仆在“辣白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辣白菜”恍然大悟,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起身就往外走。多尔衮还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在后面招呼了几声,“辣白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直奔自己居住的小院。

见自己弄巧成拙,多尔衮有些沮丧,坐下来独自喝着闷酒,就用那碟吃剩的辣白菜下酒。过了片刻,“辣白菜”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多尔衮以为她气消了,赶紧迎了上去。“辣白菜”转身关上门,多尔衮发现她上身似乎臃肿了一些,在新婚的礼服里面套了什么东西。果然,关好门,“辣白菜”就开始宽衣解带,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多尔衮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从他暧昧的眼神中,“辣白菜”读懂了他的心思,狠狠地瞪了多尔衮一眼。

褪去上衣之后,“辣白菜”里面还穿着一件皮袄,毛色雪白、厚密,裹着她略显丰满的身体。多尔衮觉得眼熟,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手到“辣白菜”胸前摸了一把,辣白菜连忙打开多尔衮的手,双手护在胸前,防止多尔衮再偷袭自己。

“雪毛虎”,多尔衮反应过来,“她竟然把雪毛虎的皮做成了皮袄,那雪毛虎的肉肯定也被这个疯丫头吃掉了!”多尔衮想起了自己的爱犬,那天一时疏忽,忘了带走它的尸体,后来派人去找,再也没找到,原来雪毛虎已经葬身在“辣白菜”腹中。

怒火烧上了多尔衮的脑门。他正要发作,“辣白菜”跑到了门外,把在门口候命的朝鲜女仆叫了进来。她对女仆嘀咕了几句,女仆面露难色,“辣白菜”瞪了瞪眼睛,女仆无奈,怯生生地走到多尔衮面前,吞吞吐吐地说:“王爷……女主人说,说,如果她的外号是‘辣白菜’,您,您的外号就是……”

“就是什么?”见女仆不敢说,多尔衮有些好奇地问道。

女仆看多尔衮面色和善,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壮起胆子说道:“就是‘死狗’!”

多尔衮愣住了,转而“哈哈”大笑起来,方才的怒火也烟消云散。

“辣白菜!”

“死狗!”

两个人彼此用刚学的满语和朝鲜话称呼对方,从中感受到无穷的乐趣。女仆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多尔衮凝视着眼前这个和自己言语不通、又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这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拥有了她!”多尔衮感到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情感的空洞被填满了,在自己的内心里,盛满了无尽的爱意。他上前一步,将“辣白菜”拥入怀中,嗅着她头发上散发出的芳香,那种气味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多尔衮觉得这种味道自己一生也闻不够。

“辣白菜”顺从地靠在他的胸前,从这个男人并不厚实的胸膛上,她有了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过去,只有父亲才能给她同样的感觉,可是朝鲜被大清国征服了,她和父亲都成了俘虏,这种感觉从她内心消失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漂泊在海面上的独木舟,没有可以停靠的地方,没有人为她掌舵,指定前进的方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漂泊。可是,现在这种安定的感觉回来了,她找到了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可以保护她的人。

多尔衮把“辣白菜”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他褪去了“辣白菜”的皮袄和外衣,只留下里面的内衣,然后就停了下来,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作品。“辣白菜”脸颊绯红,紧闭着眼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又有些惴惴不安。

多尔衮俯下身来,在“辣白菜”的嘴唇、脸颊、脖颈、裸露的肩膀上留下一连串的热吻。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在增长、膨胀,已经到了极限,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会过早地爆发,辜负了眼前的佳人。匆匆地脱去衣服,多尔衮扯掉“辣白菜”蔽体的内衣,扑到了她的身上。

一切都很完美,所有的感觉恰到好处,这是他和自己的福晋同房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多尔衮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出征的经历,那种骑在战马上风驰电掣、勇往直前的感觉,那种短兵相接的惊险和刺激。“辣白菜”紧绷的嘴唇中渐渐发出止不住的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但呻吟声让多尔衮勇气倍增,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攻势更加凶猛、急促。

“辣白菜”始终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面前的男人。最初的痛苦和慌乱被一种在身体中弥漫开来的快感所取代。她被这种快感所吸引,渐渐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身体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笨拙、生硬地移动,就像坐在秋千上一样,自然地摆动着,一点都不觉得吃力。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本来她很害羞,不想作声,所以紧闭着嘴唇,但现在她已经控制不住了。那个声音一旦发出来,“辣白菜”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声音加剧了体内的快感,快感又助长着这种美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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