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臭流氓,你才不要脸!
“放我下来!”
朱梓言捶打着他的胸口却如蚍蜉撼树毫无作用:“别动手动脚!”
瞳恩冷眸微眯,轻笑着威胁:“怎么?我美丽的新娘这样欲拒还迎,是还想邀请我尝尝你朱唇上的口脂味儿吗?”
敲尼玛!
醋缸、流氓吸血鬼惹不起,蒜你狠!
朱梓言攥紧小拳头,顿时安静如鸡仔:“……”
“这才乖!”
瞳恩将她放到床榻上,转身取来锦盒倒出一大堆瓶瓶罐罐,长指挑挑拣拣:“这是我闲时从太医院与后宫里搜刮来的,你看看哪些能治你病的!”
呵!
我觉得揍你一顿能百病全消,你同意吗?
无助弱小又可怜的朱梓言乖巧地缩在床头,匆忙地扫了一眼脚边拿漂亮的字迹写着各种毒药名的小瓶子,哆嗦了下圆润的肩膀,委屈:
“我、我觉得好多了,所以,这堆药还是留着你自个儿享用吧!”
哼!
断肠草、鸩酒、鹤顶红、夹竹桃、见血封喉,凭这几样还毒不死你!!!
瞳恩皱眉满脸不信,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焦急起来:“有伤怎能不治?让我瞧瞧可好?”
额?
说好的邪魅狂狷、不食人间烟火呢?
人设掉得也忒快了吧,真令人猝不及防!
朱梓言躲闪着:“男女授受不亲,你少趁火打劫!否则我宁死不屈!听话,撒、手!”
瞳恩瞧着手背上被她拍红的地方,讷讷地收回手。
小鹌鹑般坐在床沿边不好意思地咬咬唇:“我、我关心则乱,清澜你别动怒,我、我是无心的!”
朱梓言抱着膝盖,气哼哼:“呵呵,我信你个鬼,还有下回我就斩掉你的咸猪手!”
瞳恩耳尖泛红,想了一会儿又从袖里掏出一条两指宽的黑布:“要不我蒙上眼睛给你上药?虽然笨拙些,可也好过你自个儿能弄得伤上加伤,可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且一无是处大小姐人设的朱梓言,暗戳戳地瞪了瞳恩一眼,忙捂着肚子歪倒在床榻上尽情扯谎:
“小哥哥,其实,我是大姨妈来了所以才肚子疼,你就放我回去吧!
我保证再也不和什么白暮双有任何眉来眼去的念头!呜呜,搁这儿没有桂花糕、没有红枣生姜红糖水,我该不会要疼死吧!”
“啊?”
瞳恩蒙眼睛的动作顿住,心疼地扶起朱梓言,茫然地看四周:“什么大姨妈有胆来万里乾坤欺负你?简直找死嘛!清澜你且等等,我先喊傀儡送些桂花糕来。”
我呵呵你一脸!
你个沙雕瞳,谁要吃你的桂花糕!
朱梓言可怜巴巴地装虚弱:“别,我是月信来了,嘴挑得很,只想菜花、粉头、柳精来伺候,旁人不习惯!”
瞳恩仔细看她,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眼中温柔:“哈?”
怎、怎么办?
瞧她这矫情的小模样越来越可爱了,只是要能不一天到晚想着走该多好!
朱梓言暗恨:“就是葵水来了!”
瞳恩依旧迷惑:“额?”
呵呵!
劳资三千米长的大刀何在?
手起刀落灭了这只吸血鬼可以拯救苍生的话,我愿意以身犯险!
朱梓言佯装难过地叹了一口气,狂飙方言:“这位壮士,你曾说好要与额白头偕老的呢?
要护额一世安康的呢?怎么此刻连放额回去,喊柳精给额沏杯月季花茶都不晓得,那要你有撒子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