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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人鼠之间

杨兆里的香村饭馆开张以后,食客盈门,生意非常兴隆火爆。从马莲窝子远道来的杨智看儿子厨艺精进,人气旺盛,天天赢利,高兴得合不扰嘴,赛麦堆也跟着傻乐。从悦般河谷跟着杨智,赛麦堆一直就是杨智的死党,兆里的饭馆成了,赛布也会水涨船高地跟着沾光,将来做大了,会有更大的好处。

杨智心里高兴,就在城里多住几天,这几天,除了看儿子的炉火兴盛,就是一桌接一桌的吃请。李蓟南请过后,马万山又在家里请,接着就是戴明理、蓝承祖分别请,马五哥也请,崔生堂因兆里在他的饭店当过大厨,也请一次,这样排着队的酒宴,让杨智和赛麦堆每天都醉眼朦胧,其乐陶陶。

城里人的盛情,让老盲道绝口不提儿子的伤心事。马莲窝子的所有人,好像都有默契,谁也不提灵兰的名字,对夺人所爱的蓝承祖,也没有流露一丝一毫的不满,忍辱负重,是他们最大的本钱。

杨智、赛麦堆回乡之前,决定在兆里的香村饭馆回请一次,请了所有请过他们的人,再加黎姨,还有帮过兆里的蔡桂三和姬光。

黎姨提前到了半个小时,知道宴席摆在二楼套间房,但她却不上楼,而是径直进了兆里饭堂,看饭馆里生意。兆里不想耽误营业,找我商量,把宴席桌子摆到楼上去,饭馆照常营业。我想请的都是有点身份的人,就自作主张在二楼摆席。黎姨应当上楼的,却不上去,挨桌看客人的饭菜,清点进餐的人数,还反复看菜单上的价目。

兆里在后堂看见她来了,对海树说,“她怎么跑到店堂里来了?快去找豹子,让她上楼。”一边就出后堂,迎上去,跟黎姨打招呼,满面堆笑,点头哈腰。

黎姨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说,“你忙你的去!我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我从后门赶到,请黎姨上楼去,兆里说他正忙着配菜,趁机回到厨房。

黎姨说,“现在不到高峰时间,客人都这样多,生意果然不错嘛!”

我说,“倪大师说,这儿风水不错,让他说着了,这里是乱营街开饭馆的黄金地段,南北出五十米外,生意就差多了。”

黎姨说,“你知道他每天的营业额是多少吗?”

我说不知道,饭馆每天的账目是兆丰记的,营业额及赢利得看了账才能知道,我说完后忽然觉得她的关心好像有些蹊跷。

就对黎姨说,“开饭馆非常辛苦,兆里每天都只能睡五六个小时,挣点钱不容易。”

黎姨淡淡一笑,说“他这辛苦很值钱,除了交点税,等于干捞!成本低、收入高,这样的辛苦何乐而不为呵!”

我说,“这也是托黎姨蓝叔的福呵,黎姨蓝叔怜农悯农,扶贫帮困,行善举得善报嘛!”

黎姨哼哼鼻子,说,“这是蓝承祖的善举,不是我的。我没有喝过酒精兑的酒,杨智他们也没有救过我的命,我在马莲窝子三年,不记得他们对我有过什么善举。我倒是觉得,他们身上都有点流民习气,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不是随便说出来的,我到现在还深信不疑,那个小妖精灵兰,是他们商量好的苦肉计,兼称美人计,专套大色狼蓝承祖的!”

我说,“黎姨,你是不是把兆里他们想得太复杂了呵,灵兰心眼儿是多一些,但是兆里赛布还是本分农民,他们懂什么苦肉计美人计呵!”

黎姨好像不高兴了,紧着脸,说,“以后我说什么,你带着耳朵听就行了,不要动不动就想反驳我,你年轻轻的懂个什么!我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你是我的人,就该听我的,胳膊肘子倒往外拐,你是不是昏头了呵!”

我不敢再多嘴多舌,送她到二楼,套间桌椅已经摆好,沙发茶几都搬开了,别的客人还没有到,黎姨进去后,好像第一次来一样,里里外外看一遍,还看了卫生间和冼浴间,忽然说,“以后,我干脆搬到这里来住算了,蓝宅那边就我一个人,蓝承祖基本上不回家了,独守空房,也跟黑寡妇差不多少。这边多热闹呵,生活也方便,还可以看看杨兆里的饭馆生意!”

我说,“是呵是呵,黎姨住这边来,我们也更好照顾,蓝宅好是好,就是太背静了一些,但是搬过来,黎姨你和我爸见面就不太方便了,我爸那人顾虑多得很……”

我连忙打住,看她的脸色。

黎姨笑笑,说,“傻瓜,想见面哪儿不能见?他习惯在蓝宅,那就还在蓝宅嘛!”

黎姨说着,忽然敛住笑,炯炯地看着我,说,“你最近好像在躲我,到底怎么回事呵?是不是谈上恋爱了呵?或者,被哪个小妖精缠住了?”

我忙说,“没有没有,我躲黎姨做什么,黎姨是我的衣食父母,供奉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躲?黎姨你看你想到哪儿去了呵,我李豹公离了黎姨,还怎么在乱营街上混呵!”

黎姨冷笑道,“你不用跟我花言巧语,我会闻你身上的味儿,你最近的味儿不对,我的第六感觉灵得很,绝对错不了!

我急了,就含糊其辞,信口搪塞起来,说我最近有个赚钱机会,正考虑要不要参与进去,所以蓝宅去得少了些。

黎姨半信半疑,说,“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十号院这个闲差,我给你一千块,等于把你养起来了,你还不满足呵?杨增新说鹰饱则扬,你是不是想搞够一笔钱远走高飞呵?”

我索性说,“黎姨我不瞒你说,这个赚钱的事儿不好干,得冒很大的风险,搞不好还得坐牢,所以我有些不敢干。

黎姨说,“什么样的事儿呵,神神秘秘的,风险大了要坐牢了,你还干什么?”

我不敢说出黑账本的事,故意做出难以启齿的样子。

黎姨说,“你最好不要去铤而走险,还是死心塌地跟我吧,我可以再给你加薪,只要你听我的。”

我说,“黎姨你说让我干什么,我听你的。”

黎姨紧着脸说,“我想把楼下的饭馆收回来,让你给我管上,十号院是我的,我不能看着别人在我的地盘上打劫一样抢我的银子!”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已耳朵听错了,就怔怔地看黎姨,黎姨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一点血色,冷得象块冰雕。

这时杨智、赛麦堆和戴明理、李蓟南、马万山进来了,随后蓝承祖也到了,我抽身出去,叫蔡桂三、姬光进来,一边就想黎姨的话,心里一阵发冷。

杨智和赛麦堆摆过回请席,第二天就回马莲窝子去。

送他们的是赛布和我,陈旭东早上没有什么事,也跟着送。杨智不愿意兆里耽误店里的生意,不让兆里兆丰送,临出门时,又进饭馆看了一眼,不说话,使劲拍拍兆里的肩膀,才走。

两个老盲道穿着城里买的新衣服,戴着蓝帽子,走在乱营街上,弯曲的脊梁好像打了激素一样,挺得直直的。出了街口,似乎觉得挺着怪累,就松了下来。杨智往前走着,一边对我说,“你和兆里赛布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都记你的好哩!”

走了几步,又说,“你说蓝承祖和黎素玉,他们到底是谁作谁的主呢?蓝承祖我就不说了,黎素玉对我们一直是冷不冷、热不热的,我心里所以一直就不怎么踏实,豹子,你跟杨伯说实话,兆里开这个饭馆,黎素玉是不是闹下病了?”

我不想让两个老人失落而去,忙说,“不是不是,黎姨和蓝叔最近关系比较紧张,傻小湖又死了,心情不是太好,二位大伯千万不要多心。”

杨智摇头,说,“是因为灵兰的原故吧?”

我说,“可能有一点,杨伯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呵,兆里的饭馆是蓝叔写了字据的,十号院还是他说了算嘛!”

杨智眯着眼,说,“我就要过门的儿媳妇他都霸占走了,他们还要怎么样呢?我不指望他们能念乡下人的好,这小饭馆,能让兆里安生开个两年三年的,我就很知足了。他们的门面,也就是借着用用,等兆里脚跟站牢些了,另起炉灶重开张,现在的门面,到时会退还给他们的。”

我说,“十号院这个门面,兆里至少可以用五年,这是蓝老板亲口说的,字据上连年限都没有写,想用多久就用多久,所以你们尽管放宽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说得两人高兴起来,到了长途汽车站,杨智要上豪华车,过一回在高速公路上坐车的瘾。他们来的时候,乘坐的是县城的老爷车,又破又旧,跑的是原来那条破旧不堪的老公路,坑坑洼洼,颠簸一路,苦不堪言。杨智不想再颠十几个小时,他要让马莲窝子的人知道,他是从高速路上回来的。

他们真上了豪华型长途客车,真在高速公路上消失了。赛布看着车子跑远了,说杨伯回到马莲窝子,肯定要到刘老七的小商店去打酒,会吆喝一些人,到家里喝几盅,听他说城里的见闻,和兆里的香村饭馆,兆里在八里墩把面子丢了,他当爹的要把儿子的面子再捞回来。

我说,“眼看着要进洞房的媳妇都丢了,这面子还能捞回来么?灵兰跑了,村子里的人迟早会知道的。”

赛布说,“所以嘛,杨伯才会使劲往兆里脸上贴金,乡下人又没有见过大城市的阵势,说得越玄乎他们越信!”

陈旭东叹息道,“我陈旭东是最没面子的人,不照样活这一百八十斤么!我就不明白兆里怎么回事,人都跑到城里来了,还在乎乡下人说长道短干什么?乡下的面子值几个鸟钱!”

赛布说,“我跟我爹说了,让他回去跟我老丈人把旧信上的邮票都撕下来,寄给我,我要请懂邮票的人看看,有没有那种值大钱的,我赛布也想发一发,做个体体面面的城里人。”

我说,“赛布,你也想发笔横财,跟我一样嘛,人越穷越想发横财意外财,为什么呢?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别的发财机会,所以你看买彩票的、炒股的,搞传销的,参赌的,十有八九,都是穷人,穷人才会想着天上掉馅饼,一夜突然暴富!”

赛布就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这些无根无基的乡下人,没有外路财,根本不可能致富,所以兆里才会想起到八里墩盖房开饭馆,他就认准了开饭馆,肯下功夫用心思,他迟早会弄成事的!”

回到十号院,赛布进了兆里饭馆,陈旭东说地下室出了怪事,他很久没有在地下室杂物房住了,一直住在陈大娥家里。昨天抽空来一趟,想把几件衣服交陈大娥,让大娥冼冼,天冷了,得加衣服了。到杂物房一看,放在枕头下的毛衣毛裤不翼而飞了,还有一件旧皮茄克也不见了。更奇怪的是,床上好像睡过人,床下还扔了好几个烟屁股。

陈旭东知道赛布罗流儿有偷鸡摸索狗的毛病,刚才赛布在,他不好说这事,他有点怀疑是赛布和罗流儿把他的衣服换成零花钱了。

我跟着陈旭东下地下室,看他住的杂物房,除他说的旧茄克和毛衣毛裤,其他衣物都在,床下确实有几个烟屁股,有莫合烟的,也有纸烟的,陈旭东说他没有在地下室抽过烟,这些烟屁股绝对不是他扔下的。看样子,真是有人进来把衣服偷走了,而且从容不迫地在床上躺过,抽过烟。

我说赛布罗流儿偷地下室邻居,可能性不是很大。最有可能,是乱营街上的偷儿,趁乱进了院子,不敢偷楼上楼下,就钻进了地下室。地下室没有人注意,陈旭东住的小杂物房又没有上锁,偷儿进来,从容翻找,就是在里面睡几个通霄,也不会有人知道。

陈旭东说,“几件破衣服,偷就偷了吧,真是赛布罗流儿拿了,我也不会计较,只是天气冷了,我又得花钱添置衣服,他们应该去偷有钱人,怎么专偷我这样的穷光蛋!”

我说,“你没有毛衣毛裤,陈大娥会给你织的,但是我说的那事儿你到底想好没有?干还是不干?要干,就从鲍世昌开刀,那家伙贪财好色,秘密账本上记了他三笔黑账,三笔受贿款,共计二十万,加上别的地方捞的,这家伙现在至少也几百万了,这家伙虽贪,胆子还特小,吓他一下,让他拿个三万五万的,一点问题没有!”

陈旭东说,“豹子,我这样子,你可能要笑话我,小瞧我了,那天我真是让你给说动心了,因为我真是需要钱,我和大娥,加上一个小孩子,要想活得好一点,真是得有一笔钱,但是那些警察又把我的胆子给吓回去了。现在我才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没有胆子的人,豹子你真是高看我了。”

我说,“那些刑警是抓吴猷去的,你怕什么?胆子大不大,你不干怎么知道?实在怕冒风险,咱们可以先找几个小角色试试,先诈个三千五千的,然后再做大的,你看如何?”

陈旭东横了心,说,“这件事我认真想过了,还是不要干的好,敲诈也是犯罪,迟早会出事,所以我不能干,我劝你也不要干,豹子,人穷一点不要紧,有吃有喝,平安无事最好,你活得够滋润了,为什么非要去冒这个险呵!”

我说,“不瞒你说,我开始烦那个老妖婆了,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厌倦了,不想再这样混下去,所以我想赌一把,然后远走高飞。你实在不想干就算了,我干不干,也还没有最后定夺,无论干不干,你都要给我保密呵!”

陈旭东拍拍我的肩,说,“这你放心,我陈旭东刀架脖子上,绝不会出卖朋友!豹子,你实在想干,得看准了再干,千万小心留神,再就是不要太贪,见好就收!”

陈旭东交待完,将铺盖衣物卷起来,说反正已经不在地下室住了,东西就都搬到陈大娥那里,一边就告诉我,元旦前后,他要和陈大娥,带着孩子回大娥的塞外老家,也算旅行结婚吧。在劳改队受过两年半牢狱之苦的陈旭东,看来是真要重新作人了。

但是我不想半途而废,陈旭东不干,我得重新物色一个人。

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找罗流儿了。

侏儒力士是个十足的流浪汉,无牵无挂,胆子大,而且身体强壮,还是一个天生的夜游神和蹲坑者,最主要的是,罗流儿的脑子不算太聪明,让他充当取钱者,我担的风险就会小得多。

黑账本上的那些人,我惟一见过的就是鲍世昌,敲诈这个人我觉得就像进入游戏一样,没有畏惧,只有兴奋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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