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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扭转局面2

在焕之的身上,死神的气息竟如此明显。

苏清雨大惊失色,忙扑过去:“焕之,你怎么了?”

只是,她的手一触碰到他的肩头,却吓得连手都缩回去了。

焕之的肩头,虽然没有皮外伤,可是却能如此明显地感觉到肌肉之下,似是只有软绵绵的感觉,根本没有一点支撑。

颤抖着唇,苏清雨伸手一寸一寸地摸过去。所及之处,即使隔了衣服,却都能如此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伤重。

若说被鞭子的力度震碎筋骨,以焕之的能力,似是不可能。

她蓦地想起,这正是他被楚瑜击了一掌的地方。

回想起来,也只有楚瑜能伤他成这样。他竟还为了救自己,生受了两次鞭击!

可是,他不是说无事吗?

他笑着握剑迎向鞭子兵的神情,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刚才的他,要忍受着多大的煎熬,才能忍痛用力举起长剑?

这一身暖意的男子,怎么可以被伤成这样?

她醒悟过来,忙摸出小药瓶,那是她一直放在身上用来续命继真气的药。

不知道要多少才能够现在的情况,双手颤抖着,都倒入了焕之嘴里。

不过,他却连吞咽的动作都没有了。

没来由地,她心里一阵惊恐,喊道:“焕之!焕之!”

这一喊,顿时引来了许多暗黑利箭的招呼。可她早已顾不得了。

喊了又喊,他始终没有醒来。

手颤颤伸出,放在他鼻下试探着,她却惊得跌坐地上!!

只因那挺秀的鼻端,竟不能再探到一分气息。

不,这不可能!

焕之虽然没有楚瑜的谋术,没有梁逍的武功,可他是宁焕之!他是雪霁山庄的弟子,是俞国朝野中第一能臣,他怎会如此就死了?

颤栗中,她竟无法控制满心恐惧。强自挣扎,才能附耳在他胸前。

冰冷的胸腔内,哪里去寻回他平稳的心跳声?

不可置信地静听良久。她的心,渐渐地,比如水月色更凉。

“焕之,不!!”想让他听到哭声,就睁开那双总是清明的眼。只因往日,他连她的苦笑都是见不得的,而她也因此,一直在他面前坚强笑着,不让他担忧。

可她的手心,却随着他的冰冷,同样失了温度。

看着始终静默的他,她开始相信了。

只因,焕之从不曾要她这样煎熬着等待。

除却梁逍,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痛如海啸般疯狂袭来,铺天盖地,席卷世间,过后只余死寂。

无意识地抬头看看巨石上方,那里一片灯火通明。她似是看到什么,却又仿佛什么都看不见。

头顶上方,兵器搏击声,呐喊声,惨叫声,人体坠崖声,依然不绝于耳。可为何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如今却像隔了几千年那么的遥远?

暗黑的利箭依然不时在身边嗖嗖地飞过。只是,她早已忘记要躲开。

眼前见到的,只是焕之的样子,无论眸子转到哪里,都是他。

兴州初见,他的融融笑意。

天牢探视,他的焦灼眼神。

清濡山庄,他的软语安慰。

俞国营中,他的担忧不安。

金銮大殿,他的默契回应。

天狼宫中,他的乔装陪伴。

如今这可以是梦吗?能否等她明日睁开眼,就依然可以知道,他还像往昔那般,早已在外间等候她与梁逍?

举目处处都是人,可为何她竟找不到一个人来帮她将焕之唤醒?

泪早已不受控制,落了一脸,湿了衣襟,蔽了天地,遮了星月。

看着焕之的满脸血污,她虽然泪眼朦胧,但也看得真切。往日的他最是清儒文雅,她如何能让他这个样子?

一点,一点,伸手擦拭着那俊容上的斑斑血迹,更想暖回他的脸,正如往日他用笑暖了她的心。只是,无论她如何擦,他的脸还是那样的冰。

很想用力一些,却又怕将他擦疼了。

也许焕之是个怕疼的人吧?

五公会审时,她被用刑伤了手指,看他盯着自己的那眼神,却似乎比她还怕那手指的疼。

可是,他负着伤迎战那鞭子兵,那该是如何的疼啊?光是筋骨尽碎的疼痛,便足以让常人无法忍受。

还有几乎贯彻了前胸后背的两道鞭痕,深可见骨,血流一地。若他怕疼,如何竟忍到最后一刻,也不曾惊动她一个字?

擦了许久,终于却擦不净他脸上的血迹。

她终于崩溃,哭倒在那早已与夜风一般冷的怀中,双臂紧紧拉着再也没有回应的臂膀,不知道该如何遏制那从心里满满溢出来的悲伤。

焕之,这么多的风雨都一直相随,你今日怎可不辞而别?

焕之,告诉我,要用什么才可以换你回来?

焕之,难道你竟不知道,你是我与梁逍最珍视的知己?

焕之,求你,别舍下我与梁逍。回来可好?

绝望地看向无尽天际,清风明月,朗空星子,依旧都在。

只是,那个一直对她暖暖笑着的宁焕之,如今安在?

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无法抗拒地传入耳中。

以为是焕之的心跳。她半惊半喜地抬头看去,却惊讶看见远处不知名的通天火光,照亮了焕之静默的脸。

那领着大队骑兵飞驰而至的,不是梁逸吗?

只见手握着大刀的骑兵,骑在剽悍骏马上,如砍瓜切菜地斩下措手不及的天狼军的头颅。骑兵所到之处,只留下一地天狼军尸体。

整个山头顿时如人间炼狱般,处处响起了天狼军的哀嚎和痛哭。

梁逸的马奔至梁逍面前,猛地收脚停住。梁逸翻身下马,立刻跪在梁逍面前恭敬道:“臣梁逸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皇兄来的正是时候呢!朕也开始有点累了。”梁逍笑了笑,顺手抽回刺穿了一个天狼军的长剑。

那人虽已奄奄一息,可却也被这抽回的力拉得再痛呼一声,血涌之处,这才气绝了。

梁逸环顾一下,看向梁逍问道:“皇上看此处该如何处置?”

梁逍瞥了一眼正走来的楚瑜和莫然,尽管二人身上衣服带了几许血迹,但并无甚伤痕,可见刚才与天狼军对敌,他们还是游刃有余的。

“都清理了吧!”他随口抛下一句,眨眼间,人已经急速纵身跳入谷中。

跳入谷中,他轻声唤她:“阿清!”

这一地的凌乱,夹杂着熏人的血腥,让他有点担心她是否会害怕。

刚才看见焕之去和她一起的,应该无事。他相信,焕之定会护她无虞。

只是,为何那个地方,竟一片寂静?

脚步随着心情,也开始急了起来。奔到那块巨石下方,他不由得惊住了。

躺倒在地上的焕之,那熟悉的脸,即使紧闭着眼,依然像第一天看见时那般,让他感到亲切。只是,像现在这样的一脸惨白,他却从没见过。

即使如此漆黑,前胸那道深可见骨的鞭伤仍如此骇然,身上破碎的衣衫显然是被这鞭子的力度击成的。

俞国左相,素以清正之名传于天下。见过的人,从来都惊叹他的清明端方。

可如今,眼前的焕之,头发披散,胸前背后衣衫尽碎,满身血污,哪里还像是那个以清儒淡然而闻名天下的俞国左相?

究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雪霁山庄的大弟子,居然会死得这般惨。可见伤他的人,并非一般人。更不可能是眼前的那道鞭痕就夺了他的性命。

可焕之对他们,却不仅仅只是一个臂膀。他早已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知己。

掩下满心剧痛,转过墨眸,却见那个袅娜身影在不远处默默坐着,无语间,那无法言明的悲伤却更让人心痛。

他眉头一跳,无限怜惜浮上心间。虽然他看到的只是背影,但她那氤氲四周的悲伤,恰如此刻他心中的痛。

应是听到了脚步声,她蓦地回过身去,却撞入了那怜惜中泛着痛楚的墨眸。

一见到是他,她眼中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就在同一时间迅速泛起,周围一切,连着那个躺在地上的身躯,连带着这个挺拔身影,都在水光中盈盈浮动。

“阿逍,焕之他……”话没说完,她的声音早已哽咽在喉,无法再说,人只是下意识地朝他的怀中扑去。

搂住她的手渐渐攥紧,衣襟被她的泪浸湿。她的痛,他如何不知道?

焕之于她,是良师益友,一直倾心以待。

焕之于己,是手足战友,更是生死相随。

焕之是她的知己,何尝不是他的?

自相识以来,焕之就视他亲如兄弟。无论何时何事,焕之总会暖暖包容。

即便他登上皇位,焕之虽然位极人臣,却没有居功自傲,反而为了朝堂天下,日日苦心经营。

光是这点,焕之便已胜过所有人。

轻抚她的发鬓,他忽然发现,少了焕之的前路,他竟开始有点迷茫了。狠狠地闭上眼,他却发现眼睛竟干得连泪都没有了。

焕之,你怎么这样就离开了?不说朕,即便是她,又何尝舍得?

头顶上方,厮杀声惊动天宇。两国大军此刻应该正在激烈交锋了。

他却只觉得这声音遥远得很,远得竟如此地不真实。

苏清雨满腹哀伤,但也明显感到他身子轻微的颤动。

用力回抱他,她却发现他缓缓松开手。

默契如她,心里自然明白他想做什么。擦去腮边的泪,她也走上前去。

只见他迅速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再为焕之穿上,那样子仿佛像是怕慢一点,都会让焕之冷着。

随后,他亲手将头上那孔雀蓝发带拆下。不管没有梳子,他迅速地将焕之一头散发重新绑好。而他自己,则绑上了焕之那条早被鲜血浸成黑色的发带。

他细细检查着焕之身上的每一寸衣物,从发髻,到束腰,再到锦靴,无一遗漏。每发现一个不足,他总亲手为焕之拉好。那神情,一如处理朝政时的专注。

可所有动作,却又都轻柔如斯,仿佛生怕用力一点,都会吵醒了沉睡的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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