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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魔鬼头”的战斗(3)

这时,我们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是一阵风吹过来的。有人在生火,肯定是刚刚燃起来的,否则,我们早就察觉了。我让同伴们暂时停下来,和温内图轻轻地向前走,没走多久,就看见谷底右边一个树荫浓密的小河湾旁边生起了一堆火。我们匍匐前进,看见火边有三匹马和两个人,正是巫医和他的妻子。温内图轻轻在我耳边说:“巫医和他的妻子,我们抓住他。”

“好。”我们很快就潜伏到了他们身边,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女的在吃饭,男的躺在草地上伸懒腰。这时候温内图说:“动手!”

我们同时一跃而起,扑到了他身上,他叫了一声,头上马上挨了我两拳,安静下来了,我和温内图把他捆了起来。温内图去接同伴们,我们觉得这个地方更适合过夜。同伴们都过来了,巫医的妻子不理睬任何人,看见我们捆绑她的丈夫,也不说话。阿帕纳奇卡拉着母亲到火边,指着那个妇人说:“这就是蒂博·韦特·埃伦。”

埃伦是托克贝拉作为基督教徒的名字。

科尔马·普施坐在她妹妹身边,默默地看了很长时间,然后深深叹息:“这就是我心爱的、美丽的托克贝拉?上帝!我美丽的妹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肯定也完全变了。”

她们两个过去都是非常美丽的女子,多少男子仰慕的对象,可是岁月无情,她们都变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和病情改变了“天空”的面貌,她们分别了几十年了,确实需要时间重新认识对方。科尔马·普施想坐到她身边,和她好好聊聊。但是温内图说:“我的姐妹先回避一下,蒂博·塔卡可能马上就会醒过来,先不让他看到您。树后面是个藏身之所,大家都藏到树后面去。”

没多久,蒂博·塔卡醒了,他睁开眼睛,一下就认出了我们,立刻大声叫喊:“怎么又是你们俩,我又怎么着你们了,你们想对我怎么样?干嘛捆着我?”

“不要叫了,也不用扮演印第安人了,你这个魔术师的表演也该结束了。”我回答。

“你说什么?谁是魔术师?”他还在装傻。

“就是你,你不仅是魔术师,还是小偷、骗子、强盗、造假币者、杀人犯,这一系列称呼,对你再适合不过了。”

“我诅咒你。”

“哼!你想不想知道我们再次捆绑你的原因?我告诉你,你不能按时赴约了。”

“赴约?赴什么约?”

“在魔鬼头的约会。就在9月26日那天。”

“我知道你喜欢说谜语,不过,我没有兴趣猜你的谜底。”

“好,那我说得清楚一点,9月26日,圣西普里安节,在魔鬼头,有个聚会。这样,你应该听懂了吧。”

“圣西普里安?这个圣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将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节日里,参加在魔鬼头的一个聚会。埃特尔斯告诉我们的。”

“见鬼!”他大叫一声,“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也不认识我!”

“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你写信?”

“什么信?我不知道。”

“用皮子写的信,字用朱砂染了色,不是吗?”

“见鬼!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信就放在你的马鞍里面。”

“混蛋!你敢搜查我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我想看到的时候自然有办法看到。现在还没到你们约定的时间,我把你稍微捆一捆,你停停步,歇一会儿。你这么急急忙忙赶路,是去跟谁约会呢?”

“让你和圣西普里安统统滚蛋好了。”

“你这个愿望太美好了,可惜我没办法满足你。告诉我,瓦瓦·德里克到底是谁,你的夫人常提到这个名字,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问她自己吧。”

“已经不需要问她了。瓦瓦是莫奎语,所以我猜测你的夫人是个印第安女人。瓦瓦·德里克是指她的兄弟。”

“她的兄弟和我无关,我不反对她有兄弟。”

“我看你很反对她的兄弟吧。”

“随便你怎么想。”

“反对他和本德尔一家。”

“见鬼!你在说什么!”

“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很了解这一家人啊。有人正在寻找一个叫弗雷德·本德尔的人,你知道这个人吗?”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这个人是被你拖到奥萨格部落去的,你与奥萨格人也有一笔账要了结。你与那位著名的‘将军’骗取了奥萨格人一年的收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认识什么‘将军’。”

“你还利用这个机会,和他一起,杀死了几个奥萨格人。”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先生。”

“哼!你还嘴硬!知道吗?马托·沙科就在我们这里。他已经看见你了,不过他没有吭声,因为他不想干扰我们的游戏。”

“哼!你去玩你的游戏吧,和我没有关系,我不奉陪。”

“怎么和你没关系,这个游戏不能没有你,你是主角。你想不想见一个人?一个印第安人,我想知道你是否认识她,你仔细看看!”

我向科尔马·普施招招手,她走了过来。

“你仔细看看她,你应该认识。”

他们俩互相看着彼此,我知道,此刻,蒂博心中肯定有无数个想法。

“你知道我是谁吗?”科尔马·普施说。

“见鬼,你究竟是谁?”他叫喊着。

“还没想起来?那就想想魔鬼头吧,我们是在那里分手的。”

“唉呀,死人复活了?不对,你是男人。”

“是的,死人复活了,你仔细看看,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塔胡亚,塔胡亚·本德尔……”

他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科尔马·普施。我问科尔马·普施:“您还认得他?”

“我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她点头。

“您想继续和他说话吗?和您的妹妹。”

“好。”

蒂博真的以为是死人复活了,吓得颤抖不止。

科尔马·普施走到她妹妹面前,我跟在后面,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科尔马·普施抓住妹妹的手,说:“托克贝拉,我的妹妹,你认识我吗?我是姐姐。”

女人不回答。

“托克贝拉,我是你的姐姐,你的姐姐塔胡亚。”

“塔胡亚!”她轻声地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看我,看看我,你不会不认识姐姐的。”

她还是没有反应。

“说说您小儿子的名字。”我提醒科尔马·普施。

“她说:托克贝拉,听着!弗雷德在这里,弗雷德·本德尔在这里,弗雷德,你还记得吗?”终于,她抬起了头,看着她的姐姐,重复着这个名字:“弗雷德·本德尔,弗雷德·本德尔。”

“认识埃特尔斯,丹尼尔?埃特尔斯吗?”

她先是摇摇头,然后又回答:“埃特尔斯,埃特尔斯,可怕,好可怕。”

“他杀死了我们的瓦瓦·德里克,听得见吗?瓦瓦·德里克?”

“瓦瓦·德里克?在哪里?”

“他走了,他离开我们了。但是我在这里,姐姐在这里,你的姐姐塔胡亚·本德尔。”

她的眼里有了一点点光彩,她问:“塔胡亚·本德尔,塔胡亚·本德尔,那是,我的姐姐?”

“是的,你的姐姐,看看我,你认不认识我。”

“塔胡亚,托克贝拉,托克贝拉是我,我是托克贝拉。”

“是的,你是托克贝拉。认识弗雷德·本德尔和列奥·本德尔吗?他们是我的儿子。”

“弗雷德·本德尔……列奥·本德尔。”

“他们是你的侄子,你非常爱他们。”

“爱,非常爱。”她点头,并且笑了,“弗雷德是我的孩子,在我的怀抱里。”

“你给他唱摇篮曲。”

“是的,摇篮曲。”

“然后,我们的瓦瓦·德里克带着他和列奥来接你,到了丹佛。听见我说话吗?瓦瓦·德里克把你们带到了丹佛。”

这个名字引起了她的回忆,但不是愉快的回忆。她悲伤地摇摇头,把手放到头上说:“丹佛,丹佛,我的……”

她用两只手捧着妹妹的头,把她的头转过来,让她的脸对着自己,说:“看着我,说出我的名字,现在就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托克贝拉,是蒂博·韦特·埃伦。”

“我是谁?”

“你是谁,你,你?”她看着她的姐姐,眼光里面有了知觉和意志,并且回答:“你是一个男人。”

“她不认识我,她不认识我。”塔胡亚失望地说。

我说:“您对她要求太高了,让她马上回忆起所有的事情,还不太可能。别着急,慢慢来,你们已经团聚了,有的是时间。”

“可怜的托克贝拉,可怜的妹妹。”

她让妹妹的头靠在她的胸前,抚摸着她布满皱纹的面颊。也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亲人的温暖,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凝聚起来,但是,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她的注意力很快又消失了,她睁开了眼睛,眼神又变得空洞、无光和涣散,她恢复了常态。

阿帕纳奇卡弯下腰问他的母亲:“姨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吗?”

“当然,非常漂亮,并且幸福!她像草原上的花朵,阳光吻着她脸上的露珠,她受到部落所有人的宠爱。”

“谁夺走了她的幸福,谁把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蒂博,就是被绑在树上的那个人。”

“不是我,”蒂博听得见每一句话,他大声说,“我没有伤害过她,是你的哥哥,是他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们不能怪我。”

这时,马托·沙科说:“你还敢否认!如果不是你闯入了她的生活,如果不是你伤害了她的家人,她是不会丧失神志的,而是会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她的眼神让人同情,她的脸色让人痛心。她不能控诉,不能得到公正。你做了那么多坏事,都想赖掉吗?你承不承认,我们奥萨格人把你当作客人,你却欺骗了我们。你杀死了我们的战士。”被否定后,她继续说,“既然你一样都不承认,你将知道我是怎样对待你这个无赖的。”

这位奥萨格人走到我们面前,问:“我的兄弟们要带这个人去魔鬼头吗?”

“这个不需要。”温内图回答。

“那我希望你们听听我的心里话。我和你们一起来,就是想亲手抓到‘将军’和蒂博·塔卡,为我们的部落报仇。现在,我们抓到了蒂博·塔卡,很快也会抓到‘将军’。但是我知道,在座的其他人对‘将军’的仇恨,比我们奥萨格人对他的仇恨大得多,所以,我请求大家把这个蒂博·塔卡留给我。我看到了你们的做法,你们总是给那些该死的人生存的机会。所以我也不会马上杀了他,我要和他公平决斗。如果你们同意我的提议,他还有反击的机会;如果你们不同意,想保护他,那对不起,我就一枪把他打死。你们考虑一下。”

他的要求提得很突然,但看得出他是非常认真的。我知道这个奥萨格首领的脾气,他很少发表意见,但只要说出来的话,必定做到。事情很简单,我们如果不允许他决斗,蒂博马上就会没命;如果允许,他还有可能通过自卫救自己。我们就用了五分钟来商量这件事,决定让他们战斗。蒂博本来想拒绝,可是他担心这个奥萨格人真的会马上开枪打死他,只好同意。马托·沙科很慷慨,让他的敌人先挑武器,他选择的是枪。听到温内图的命令,双方各打三枪,不能多打一枪。射击要同时进行,而且是相距50步。

我在山谷外面划了大约50步的距离,每头点了一把火,把目标照亮。我们帮蒂博松了绑,但他的脚上仍然绑着一根皮带,这并不妨碍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站着,并可以慢慢走动,但是跑不了。接着,我们把枪给他,给他三颗子弹,并把他带到场地上。我们所有的人当然都在场,托克贝拉就坐在火边。

温内图发出信号,双方同时开枪,但都没有击中,这是第一枪。蒂博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我警告他:“现在笑还为时过早,你不了解奥萨格人。你临死前有没有什么愿望?有没有什么事情托我们为你办的?”

“我的愿望就是:如果我被打死,你们所有的人也都去见魔鬼。”

“这个愿望你恐怕实现不了了。你有什么话和托克贝拉说吗?”

“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好,最后一个问题:‘将军’是不是丹尼尔·埃特尔斯?”

“你问他自己吧,我不知道。”他又端起了枪,温内图再次发出信号,枪响了,蒂博用手捂住了胸口,然后倒在了地上。

温内图弯腰检查他的伤口。“奥萨格首领的枪法真准!就像在两步之内一样,正中心脏,他死了。”

奥萨格人走了过来,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回到篝火边坐下。我们挖了一个坟墓,把他埋了,哈默杜尔和霍尔贝斯又承担了这项工作。女人并不知道她成了寡妇,就算知道,她也应该庆幸:从此,再也不需要和这个杀害她亲人的禽兽在一起了,也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这一夜过得非常安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第二天,我们又很早动身了。阿帕纳奇卡走在他母亲身边,一路上,她们母子俩一直在说话。不过,谈话都很简单,他表现得有些拘谨。他曾经把蒂博·塔卡当做父亲,现在这个人死了,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老华伯和蒂博都死了,我们现在又到了一个新的起点,但不代表旅途安全了,前面将更危险,因为,“将军”会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设置很多陷阱,这里很多地方都适合埋伏。但是,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伏击事件。他可能没有料到我们今天就来了,也可能是在等待时机,不打算马上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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