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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逆转(6)

温内图拿着这封信,我伏在马鞍上,把内容抄在我的记事本上,然后,我们把羊皮纸又放回白铁盒中返回营地。刚拐过灌木林的角,巫医的妻子就迎面走过来。蒂博看她往外走,急得想阻挡,但他的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好大声叫喊。女人不理睬他的呼叫,自顾自地走着。她从我们身边经过,好像没看到我们一样,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着,像梦游一样。我转身跟着她,她走到一棵树下了,停住了,摘下一根枯枝拿在手里。我跟她打招呼,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问了她一个问题:“这是你的花环?”

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无力地回答:“是的,这是我的花环。我的瓦瓦·德里克送给我的。”

“塔胡亚也有一个花环?”

“对。”

“她和你同时拥有这个花环吗?”

“不,她很早就有了。”

“你戴着花环看着他们?”

“是的,塔胡亚很美,很美。”

我按照我的思路提问:“你见过一套漂亮的燕尾服吗?”

她说:“燕尾服?见过,非常漂亮!”

“结婚的时候穿的?”

她把手合在一起,幸福地笑着,叫道:“嗯,结婚的时候穿的,漂亮!插着一枝花!”

“谁穿着?谁给你穿上的?”

“蒂博·塔卡。”

“他是你的新郎?”

她点点头,“是的,我的新郎。他牵着我的手,然后……”

她突然打了一个寒战,没有再说下去。我想起马托·沙科说过,蒂博·塔卡去找奥萨格人的时候,手脚是被捆绑着的,我顺着这条思路继续问:“燕尾服是红色的?”

“红色,”她点点头,身体仍然在发抖。

“被酒染红的?”

“不是酒,是血。蒂博·塔卡的血。”

“他死了吗?怎么死的?”

“死了。枪,子弹。”

“被谁打死的?”

“瓦瓦·德里克。哦!血,血,好多血!”

这个问题刺激了她,她突然激动起来,恐惧地看着我,害怕得大喊大叫。没办法,我只好停止了提问。

我猜想,是不是在她结婚那天,出了什么事,使她失去了神智。她的新郎蒂博,是个罪犯?就在结婚的那一天,新郎的罪行被揭露,并被自己的兄弟枪杀?后来蒂博因为报仇又把自己兄弟杀死了?这些问题一直在我的头脑里反复盘旋,时而清晰时而又像一团乱麻。但我对她的不幸遭遇感到由衷的同情,她的疯癫是不治之症,而且已经有30年了。从那套燕尾服可以看出来,虽然新娘属于红色人种,但当时的婚礼还是很隆重的。她曾是基督教徒,也是一个著名红色牧师的妹妹。这件事到底牵扯到多少人,中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她姐姐的婚姻看来是美满的,而且她还认识她姐姐的新郎,可惜,这其中的详情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让她坐在马上,她像小孩一样在上面玩耍,我拉着马走向营地。温内图已经在我之前回到营地。我回来的时候,所有的眼睛都望着我,好像在问我,你去哪里啦。他们都在等我们吗?我连忙走过去。

雷迪看到我回来,立刻对我说:“你可回来了!去哪里了?大家都在讨论要不要放了我,这么重要的问题你却不在。”

我还没有说话,特里斯柯夫马上就摆明了他的立场。

“老铁手在说他的意见之前,我们先谈谈怎么惩罚你!”

“惩罚我?为什么要惩罚我?”

“袭击、俘虏、抢劫、捆绑,难道这些还不足以惩罚你吗?马上监禁。”

“监禁?你们还想把我送进监狱?你们试试看!”

“不用试,直接判决,立即执行!现在马上开庭!”

“开庭?荒唐!我不承认你这个法庭。”

“来吧,老铁手!我们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希望,您这次不要再演一场人道主义的闹剧来阻挡我们了。这些家伙不值得您这样做。”

他说得对,他们应该受到惩罚,问题是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里没有监狱,不可能把他们关起来;罚款?这些人没有钱,无钱可罚;把他们的马匹和武器拿走?他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没收了他们的所有东西,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已经成了小偷;用棍子打?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更合适的惩罚方式。我怎么会想起用棍子打?这是有人道主义的惩罚方式吗?不,这不是,这甚至会摧毁道义。

父亲惩罚孩子,老师惩罚学生,经常用棍子。这符合道德吗?这样的孩子就能变好吗?会不会变得更不老实?比罪犯还不老实?对罪犯,尚且不能用棍子打,更何况孩子!有些父亲非常残酷无情,让他的孩子跪在桌子前面好几天,不给他们饭吃,并且残忍地揍孩子,这样的父亲会被囚禁好几个月。

一个坏人,就像禽兽,即使把他们关进监狱,他们也只是在里面无偿地住着房间,白白地吃好饭菜,穿得暖暖的,安静地读书看报,比在外面过得还舒服。坐了几个月牢,哈哈大笑地出来,出来后很多还继续犯罪。不,这样不行,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坏蛋就必须狠狠地惩罚,打,狠狠地打也许是必要的。在这种情况下,人道只会纵容犯罪。

但是,如果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母亲,故意把自己的孩子打成残废,为的是能够让他与别的孩子一起去乞讨,或者直接把孩子借给乞丐,换回一些钱,那么,根据法律,这个母亲肯定要被监禁,如果在监狱中对这个母亲进行毒打,这种处罚方式正确吗?

一个人在街上看见一条益虫,担心它被人踩死,放到一个没有行人的地方,这个人确实是个好心人。但是如果想要走到哪里都被称赞,这样的人就太虚伪了;如果一个作家故意在作品中把自己描写成一个永恒的爱的传教士,那他一定是个矫情的、虚伪的神。不,我不做这样的神!一个人犯了罪,就必须受到惩罚。对于一个恶贯满盈,屡教不改的人,仅仅监禁是不够的,还要鞭挞。

于是我决定,对歹徒们实施棍打。的确,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他们这是自作自受。

温内图问我:“我的兄弟还想原谅他们?”

我回答:“不,不原谅,无休止的宽容只会助纣为虐,你们觉得应该怎么惩罚他们?”

“棍子!”温内图的态度非常坚决。

特里斯柯夫表示同意:“对,用他们使用过的棍子,这个惩罚方式对他们来说再合适不过了。是不是,哈默杜尔先生?”

“是的,我同意!何西阿和约珥兄弟先挨,取这么虔诚的名字,但人一点都不善良,先揍他们,谁让他们嘲笑我们。你是不是来揍你的堂兄弟啊,皮特,老浣熊?算了,毕竟你们是堂兄弟,让你来动手,还是于心不忍。好吧,那就由我来揍他们好了。”

其他人也表示同意我们的决定,只有奥萨格人说:“马托·沙科就不发表意见了。毕竟我曾是你们的敌人,想将你们杀死。”

“你和他们的情况不同。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一个战士,有那样的企图是可以被原谅的,而且你的意图根本没有付诸行动。但歹徒们完全不同,他们完全是不诚实的、道德败坏的、为社会所不容的家伙,因此应该挨揍。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朋友,并且和我们一样受到歹徒们的袭击和抢劫,你有资格对此事发表意见。”

“老铁手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就说说我的意见,他们确实应该得到棍子。”

“好,既然所有的人都同意,亲爱的皮特,我们去做一根笛子,在音乐的伴奏下揍他们,会很享受的。”哈默杜尔大声说。

哈默杜尔总是这样,他能让任何一件事都变得有趣。他们两个果然去找嫩树枝做笛子去了。我们讨论的声音很小,所以歹徒们不知道我们讨论的结果。见我们讨论结束,雷迪连忙问道:“怎么样?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们松绑?”

特里斯柯夫说:“到我们想给你们松绑的时候再松绑,不过现在还不想。”

“那我们还要躺多久?我们想现在就离开!”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成了我们的俘虏,就必须按我们的意志办事。”

“我们是自由的西部人,你们听到没有?你们应该想到,我们还会见面,还会打交道。”

“混蛋!你的想法太可笑了。你昨天还把我们当狗,可以随心所欲地牵着绳子走。你们却不知道,我们在受到你们袭击以后的一个小时之内,就找到了解救自己的办法,就看准了解救自己的时间和地点。你把普施说成‘臭狗’,但完全是因为他的聪明,我们才会得到自由的。他知道,你们这群笨蛋肯定会掉进我们的陷阱,然后被我们一网打尽。我们安排的这一切,你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你仍然执迷不悟,简直太可悲了!给我们伴奏的笛子已经吹响,愚蠢的你,肯定听不懂我的话吧。那好,我明白无误地告诉你们:棍杖已经准备好,你们要挨揍。味道鲜美的棍子,就是你们最好的惩罚。要打得你们皮开肉绽,让你们从执迷不悟中清醒过来,你们现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义愤填膺的法官发表了一篇精彩的讲话,接下来棍棒拿来了。哈默杜尔对这种事非常卖力,埋头苦干,累得汗流浃背,每个歹徒在他的棍棒下都痛得嗷嗷直叫。不过对老华伯我还是有点手下留情,我不想让这个受伤的老人再挨打,没有对他动用棍杖,对此他对我理所当然应该有感激之情,可是,他根本不懂得感恩,而且与歹徒们打赌,谩骂我。

对他们惩罚完毕,我们准备启程。阿帕纳奇卡再次请求带着那个女人同行,我无法同意,因为带着这个女人会给我们带来不便。我们已经知道她丈夫的行踪,很快就会再见到他们,因此我们没有带着她同行。马托·沙科也有点不满意,因为巫医也没有受到棍棒的惩罚。

我们夺回财产,没有人损失财物。再一次证明,善良会战胜邪恶,正义一定能得到声张。我们会记得这个地方,这个用特别的方式款待我们的清泉。被我们留在这里的俘虏就不大满意了,他们被捆绑着躺在地上,在我们离开以后,他们可以自行解开绳索。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依然用他们的谩骂给我们送行。老华伯不顾手臂折断,仍然威胁着要报复我们,杀死我们。这个人已经没有了人的激情,只是会在某个短暂的时刻稍稍软化一点点。我从未想到过,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人存在。

出发前,阿帕纳奇卡试图和他的母亲说几句告别的话,可是他的愿望没能达成,她的母亲仍然不认识他,而且躲避着他,好像对待敌人一样。但是在我们动身的时刻,她却出现了,并且跟随了我们一段路,取下她盘在头上的树枝,朝我们呼喊着:“这是我的花环,这是我的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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