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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转(1)

他们把我叫到队伍的最前面去带路,大概是觉得离目的地近了,在此之前,我一直是在队伍中间给他们指路。我们走得很快,不知不觉到了拉什河的两支流汇合处。平原上到处是面积不等的灌木林和高低不等的树木,地上积了很多水。他们对我防范得很严密,一路上雷迪和老华伯一直把我夹在他们中间。

前面又出现一片树林,老华伯突然紧张地说:“不好!大家注意,看住俘虏,那边来了一个人,可能会解救俘虏。”

“是谁?”雷迪问。

“温内图和老铁手有一个好朋友,叫老枪手,我估计就是他。”

果然,树林后面出现了一个骑马人,飞快地向我们靠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见他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从远处看,确实有些像老枪手,不过我还是能够辨认出他不是老枪手,而是科尔马·普施。普施迎面向我们走过来,他是在告诉我们,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勒住马吃惊地看着我们,好像要往旁边躲闪。我们迎着他走过去,距离越来越近,老华伯这才松了口气,说:“还好,不是老枪手,是个印第安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部落的。”

“即便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应该也不是朋友。”雷迪说。

“为什么?红色人比别人好多了,只是他为什么要在我们前进的路上乱跑。我来问问他,看他究竟是什么路数。”

我们的队伍走到了他身边,大家勒住马。普施垂着手,态度很礼貌,但又有一丝傲慢,他问:“我的兄弟们有没有看见一个红色战士?他的马昨晚丢了,他正在找。”

雷迪和老华伯哈哈大笑。雷迪答道:“一个扛着马具的战士,那他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这个印第安人继续装作严肃而惊讶地问道:“我的白人兄弟为何发笑?马跑了,当然要找嘛。”

“嗯,你说话很实在,不过,一个连自己的马都看不住的战士,可不是什么好战士,他是你的同伴吗?你们还有其他同伴吗?”

“没有同伴。昨天晚上我们俩都很困,没有人看马,那牲口便挣脱缰绳跑了。今天一早我们发现马不见了,就分头出来找。可是现在,我的同伴也不见了。”

“哈哈,人和马都不见了,真有意思。你们两个可真能干,连自己的马都看不住。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我们不属于任何部落。”

“原来是被开除的。好吧,看你这么辛苦地找你的同伴,我就给你一点指引,告诉你吧,我们见过他。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碰到了他,就在我们后面两里路远的地方,你沿着我们的足迹往回走,就可以找到他。他还向我们打听过你呢。”

“哦,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人又有礼貌。他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一条臭气熏天的、被害虫驱赶着在草原上奔跑的红狗。”

“哦,您肯定理解错了他的话,他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是吗?那他的意思是什么?”

“他的意思是:白人是不是看见一条在草原上奔跑的狗,那条狗在找害虫。”

说完,他的马抬起前蹄,做了个简单的腿部动作,接着,又转了一个大弧形图。做完了这些漂亮的表演,马以轻快的步伐驮着他,按照雷迪指点的方向,沿着我们的足迹潇洒地走了。所有的人都回头看他,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雷迪嘟囔着:“该死的红鬼。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卡特先生?”

“不知道,可能是印第安语。管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华伯回答。

“那就好,只要不是骂我们的话就行。就让他去找他那个见鬼的同伴去吧。”

普施过去以后,我们继续赶路。歹徒们都不是西部人,听不懂普施的话很正常,老华伯是个西部人,竟也没有听出来这个红色人话里有话。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他,至少要跟踪他一阵子,观察他一下。在野蛮的西部,如果不能处处小心留意,就会很容易陷入被动的局面。

我们没有走出多远,又遇到了人。这个人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是,那一天,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包括我在内。

我们刚刚走过一条狭窄的、像长蛇一样爬行的灌木林带,就看见前面来了两个人,除了骑的两匹马以外,他们还牵着一匹驮马,肯定要相遇,避是避不开了。他们当然也看见我们了,我们继续前进,发现他们其中一个人始终端着枪,看来他对陌生人非常的警惕。

已经离得很近了,他们停了下来,但并不和我们说话,显然是不想招惹我们。可是,老华伯却说:“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冲过去!”

我们刚刚走了几步路,我就听见后面有人喊道:“哎呦!”是马托·沙科的声音。

“咦?”阿帕纳奇卡也叫了一声,他比马托·沙科更加惊讶。

我也认出了他们,也和马托·沙科、阿帕纳奇卡两人一样大吃一惊。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蒂博·塔卡和他的红色妻子蒂博·韦特,那匹驮马还跟着他们。

巫医见我们不是朝前走,而且向他们走过去,紧张起来,但是很快,他们也迎着我们走过来,手在空中飞舞着,叫道:“老华伯,老华伯,原来是您啊,害得我紧张半天,这下可不用怕了。”

“他是谁?我不认识他,他怎么叫我的名字。”老牛仔问。

“我也不认识。”雷迪回答。

“等他走近了再说。”

老华伯的特征非常明显,身材瘦长,尤其是他那一头长长的白发,从远处就能把他认出来。我们走近以后,巫医也认出了我们。他看到我们和老华伯他们同行,非常不解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是逃跑好,还是站着不动好。但是,他突然高兴地叫起来:“老铁手、温内图、马托·沙科和,和……”他不想叫阿伯纳奇卡的名字,“你们把他们俘虏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你们太厉害了。”

老华伯问:“您是谁,先生?您认识我?我好像在哪见过您,可是想不起来了。”

“还记得埃斯塔卡多草原吗?那时候我们还是阿帕奇人的俘虏。”

“我们指的是谁?”

“我们科曼伽人。”

“什么?您属于科曼伽部落?”

“那时候是,现在不是了。”

“哦,您刚才说,您现在用不着怕我们,是什么意思?”

“是的,我不会怕你们,因为您不可能是我的敌人的朋友。我知道您偷过这个老铁手的枪,您还曾经是‘将军’的同伴。在哈伯农场,我听牛仔贝尔说,您与温内图和老铁手又经历了一场恶斗。因此,虽然现在我们还不是朋友,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很高兴今天意外地与您相遇。”

“好,只要不是敌人就好,但是,我真的见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您回忆一下,我当时的脸染成了红色,扮成印第安人,而且……”这位前科曼伽人提示他。

“染成红色?哦,我想起来了!您当时是科曼伽人的巫医!您原来是个白人,奇妙,实在太奇妙了。您一定要给我讲一讲,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在这儿歇息一下。”

“谢谢,卡特先生,非常感谢。可是,今天我不能在这多做停留,我还要继续赶路,以后有机会我再讲给您听。不过我必须告诉您,今天我非常高兴,因为我看到,这些我最痛恨的人落入您的手中。如果是我一定会立即消灭他们,不会带着他们长途跋涉。你们可一定要看紧他们,他们是相当狡猾的。”

在他们讲话的时候,我一直观察着巫医的妻子。在哈伯农场,她被面纱遮挡着。现在,她穿着男人的衣服,面纱已经去掉了。她的身材还是当时在卡姆库拉诺的样子,个子很高,肩膀很宽,深褐色的脸庞布满了皱纹,眼窝深陷,看起来有些可怕,她的长相像是高加索人。眼神还是那样绝望、呆滞、粗野,一看就知道她神志不清。她坐在马背上的姿势像一个男子稳健而挺拔,像是训练过的样子。她渐渐靠了过来,我们不知何时排成了一个半圆,巫医在这个半圆的中心,当巫医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来到这个半圆的一端,站着不吭声,呆滞的眼光看着空中,然后转向阿帕纳奇卡。阿帕纳奇卡坐在马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巫医的妻子,好像别人都不存在一样。不管别人怎么说,在他心里,她还是他最爱的母亲。但是,他只是在那里看着,并没有去接近她。

巫医看着他的妻子,似乎有些不快,不过,她漠不关心的态度也使他感到放心。他又转身对老华伯说:“我必须马上走,但是,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到时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你把这些家伙逮住会这么高兴。不过我想知道,您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老华伯说道:“很抱歉,我还不了解你,所以不能回答您这个问题。”

“好吧,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我想,您可能和他们打交道不多,对他们还不够了解。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要尽快把他们处死。如果你们继续带着他们走,会带来很大的麻烦。不过,我今天在这儿看见他们成了俘虏,这比让我多活十年还让我高兴。看着他们一群人被绑着,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我可以仔细看看他们吗,老华伯?”

“当然可以,你随便看。”

巫医走到奥萨格人面前,嘲笑他:“原来你就是马托·沙科,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你,你这个可怜虫!今天,总算有人替我抓到你了。你真是个笨蛋,把那么多皮革都白送我们了,哈哈!”

这位首领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阴郁的脸死死盯着巫医,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巫医笑道:“想吃了我吧?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然后,他来到特里斯柯夫面前,说:“你大概就是那位出色的警察吧。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天天在调查什么?你干的那些工作,都是那么地可笑,不过是白费力气。再过几个星期,一切法律都会失效。我们将东山再起,走到哪里都是我们的地盘。”

“我们等着瞧吧,蒂博先生。”特里斯柯夫回答。

“你知道我的名字?果然是警察,无所不知。好,我等着,先生!”

他向阿帕纳奇卡走去,但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在温内图身边停下。

“你就是那位著名的阿帕奇人首领,我真没想到,你这条狗也有今天这个下场,希望你这次走向永久的深渊。如果不能,你要小心可别再遇到我!否则,我的子弹会穿破你的脑袋,让太阳有机会从两边照进你的额头。”他讽刺地说。

温内图没有睁眼,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看来,巫医要充分利用这次羞辱我们所有人的机会,又勒马朝我走过来。作为白人,我没有必要像温内图那样冷漠,我天生的傲气本来是可以让我对这个前巫医表示不屑的。但是,我还是采取了一种更轻松的态度来对待他,我一定要让他放松对我们的警惕。因此,他走过来的时候,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著名的蒂博·塔卡到我面前来了,我坐在这里还被绑着,不能迎接你了。你有什么话,说吧。”

他气得咬牙切齿:“可恶!你这家伙不等我开口就先说话,你比他们任何人都无耻,我要与你这条恶棍好好谈谈,把问题谈透,您可要坐稳咯。”

“好的。但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快说。”

“你这样与我说话,也太嚣张了,你大概早就知道,我有点怪脾气。”

“知道,但是,很快你和你的怪脾气都要一起消失了,你还是说点好听的吧。”

“好听的我当然会说,就是怕那些思想迟钝、傻头傻脑的人听不懂。”

“你这个恶棍,你是说我?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他把枪对准我,子弹推上膛,这时,雷迪走了过来,一把打掉他的枪,警告说:“把枪收起来,先生。你如果敢伤害老铁手,就是跟我作对。请记住我的名字:雷迪。我是这支部队的首领。”

“你是这支部队的首领?我还以为是老华伯?”

“我就是这支部队的首领,听明白了吗?”

“好,明白!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不过,我不能受到这些人的侮辱。”

“这是你的事,先生。老华伯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就让你随意与这些人谈话,我一直忍耐着,但如果你伤害俘虏,我绝对不会答应。”

“好吧,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他们,我想,现在可以继续与这个人谈话了。与一个爱开玩笑的印第安人聊天,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我也很开心和你这个小丑说话。”我说。

他举起手,想打我,想起雷迪的话,不得不又把拳头放下,说:“你想激怒我,我本想给你一笔报酬,酬谢您当时对卡姆库拉诺的访问。”

“那次访问的价值,早已超过你的酬劳和你所有精神财富的总和,你根本酬谢不了。而且,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吗?像你这样的人,能混成什么样子。”

“混蛋!如果你一定要惹我不痛快,我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一枪把你崩了……”

“你到处挑起事端,一个人就使瓦瓦·德里克遭受灭顶之灾,然后一走了之,请别人来收拾残局。”

他立刻呆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想把我看透。不管他怎么看,我都没有任何表情。他大叫大喊:“该死的家伙,本德尔是你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的事?”

本德尔!这个名字以B开头。我马上想到了帕特雷·迪特里科墓前的字母J.B和E.B。本德尔这个名字和帕特雷·迪特里科有关系吗?我当然不能这样直接问他,否则他不会回答我,必须采取迂回战术。我故意说得非常快,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当时?究竟是什么时候?”

“当时在埃斯塔卡多草原,他在您身边,而且是与他的亲兄……”他吃惊地中断了自己的话,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就在这极短的时间之内,在人的头脑几乎不能进行分析,不能权衡轻重的片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迅速接了下去:“亲兄弟并肩战斗?他当时对我说的话,我早就明白了,比他本人还清楚得多。我很久以前就对帕特雷·迪特里科进行过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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