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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角(4)

了解了情况之后,怀特要我拿出图纸和日志,他想看一下。我完全可以不给他,但为了不伤害他,还是递给了他,我明白他对我的态度是友善的。他专心浏览了所有的东西,当他问我这是谁写的东西时,我无法否认这是我一个人画的图纸和写的日志,因为这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笔画都是我留下的,其他人甚至没在上面动过一笔。

他说:“从日志上我并不能看出你干了多少事情。看来你很重视同事间的情谊。”这时候,霍肯斯讥笑道:“怀特先生,你可以摸下他的胸兜,那有个铁盒装着烟草。虽然里边没有烟,可现在有几张纸在里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大概是本私人日记,上面的内容和你看到的日志肯定不一样。”塞姆对我的事情很清楚,他知道我把日记装在随身携带的烟盒里。可是他不应该把这个告诉别人,这让我很不高兴。

这时,怀特也要求看我烟盒里的日记,我到底给不给他呢?我的同事们让我替他们无偿苦干,我还要隐瞒事情的真相吗?我不想害他们,但也不想对怀特表现出不真诚。内心挣扎了一番,我把我的日记给了他,而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对日记的内容保密。他通读了一遍,然后意味深长地点着头把它还给我。

“正确的做法是我应该把你的日记带走,交给有关部门。你的同事什么都没有做,他们根本不应该得到钱,你却应该得到三倍的报酬。不过,我还是愿意尊重你的意愿。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日记一定要妥善地保存好,说不定今后会用得上。现在,让我们去叫醒那些好绅士们。”怀特说道。

怀特朝着喝醉的人大喊,被吓醒的“绅士们”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知所措,然后陆陆续续从树丛后走了出来。班克洛伏特正想朝着打扰他睡眠的人发火,但我一告诉他邻组的怀特先生来了,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和善起来,虽然之前两人并没有见过。班克洛伏特先给客人递上一杯白兰地,可是他马上就发现这是个错误的举动。怀特立刻利用这个契机对班克洛伏特开始大加指责。

班克洛伏特先是被一下子惊住了,听了一阵后,他抓住他的胳膊,冲他喊道:“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干什么的?”怀特。我是旁边那组的总工程师。我们这边有人对你发号施令吗?没有吧?我叫班克洛伏特,是这边这组的总工程师。你们那边的人没有权利对我下命令,你也不例外!怀特平静地说:“没错,我们的级别是平等的,但如果一个人发现另一个人耽误了两人共同的事业,那他就有责任提醒对方。你好像一直把自己埋在酒桶里。我两小时前到这里的时候数出十六个人都喝醉了。并且,你看他们的样子。”“两小时前?你已经来了这么长时间?”“我早就到了,已经看了你们的工作记录,除了你们中间最年轻的那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工作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摆设!”听到这里,班克洛伏特向我吼叫起来:“这是不是你说的!除了你,没有人会这么说!赶紧承认吧,卑鄙的骗子和叛徒!”怀特继续说道:“你说错了,这位年轻的同事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实在是太有绅士风度了,他可没说过你什么坏话,甚至还要替你辩护。我建议你赶紧向他道歉,因为你称他是骗子、叛徒。”班克洛伏特面带嘲讽地笑道:“向他道歉?绝不可能!他是一个连三角形和矩形都分不清楚的‘青角’,还自以为是个合格的测绘员。我们没有进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他不但不承认,反倒说我们的坏话,那……”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我已经忍耐了几个月,不管他们之前怎么看我,现在是时候教训他们一下了。我抓住班克洛伏特的胳膊,把他疼得直叫。

“班克洛伏特先生,看来你喝得太多了,到现在还醉着,我不跟你计较,就当你什么也没说过吧。”他吼道:“我没有醉!”“你是醉着!如果你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而且是想好了才骂我的,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当成一个无赖打倒在地,现在还敢否认你醉了吗?”我牢牢地拽着他的胳膊,他一定没有料到自己会怕我,可我能看出来他确实感到了害怕。虽然他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我脸上的表情像是吓着他了;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还醉着,但也不敢继续指责我了。

“拉特勒先生,你能容忍这个年轻人如此轻狂的举动吗?你的职责不是保护我们吗?”他准备向那十二个帮助我们的牛仔求助。

拉特勒的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好像有两个人的力气。这个家伙非常粗野,也是班克洛伏特最亲密的盟友。他本来就对我有意见,现在终于找到了报复我的机会,于是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我坚决不能容忍这种行为,班克洛伏特先生。这个孩子还穿着他人生中第一双鞋,就想在这里恐吓大人,还责骂诽谤他们。请把你的手从班克洛伏特先生身上拿开,小孩子,否则我就会让你后悔你现在的举动!”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拽我的胳膊,这对我来说更具挑战性。如果我能够打败他,比向班克洛伏特显示我不是胆小鬼会更有效果,于是我开始反抗他。

“你说我是小孩?请你马上收回这话,拉特勒先生,否则我就会给你点颜色瞧瞧!”他笑了起来:“你确定要打我吗?这个‘青角’……”没等他的话说完,我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在那一瞬间,他像个口袋一样直挺挺地撞在地上。在片刻之间,周围显得十分寂静。拉特勒的一个伙伴喊道:“该死!我们怎么可能看到我们荷兰流浪汉打我们的领袖?上,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赖!”说着,他快速地跳到我面前,我对准他的肚子猛地一踹。这对对手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招式,前提是你的另一条腿一定要站稳。在他倒下之后,我迅速地骑在他身上,用致人晕眩的拳头猛击他的太阳穴。随后我又敏捷地跳起来,从腰间拔出两支左轮枪,喊道:“还有谁想来试一下?一起来吧!”事实证明,拉特勒那一伙人可没有替同伴复仇的勇气。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警告他们:“你们这帮人听着:谁敢向我面前走一步,我就会立刻开枪!不管你们对”青角“有什么看法,可我要向你们证明,作为一名德国的‘青角’,我可敢和你们展开较量!”这时霍肯斯也站在我一边申明:“在这里,我也要警告你们,这个年轻的德国‘青角’是我的特殊保护对象。如果他的身上掉了一根毫毛,我就在他身上打出一个窟窿。我会为我说过的话负责,你们还是小心为妙,嘿嘿!”没过多久,“三叶草”中另外两名成员也站在我身边,以表明他们跟塞姆·霍肯斯是一个意思。这样的举动对敌方绝对是一个不小的震动,随后,他们慢慢离开了,一边咒骂着,一边赶紧把那两个挨了顿教训的人弄醒。

在班克洛伏特看来,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他的帐篷里去躲起来。怀特在旁边一直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观看,在局面稳定后,他用毫不掩饰的惊奇声调说:“先生,这实在是太吓人了!我可不想也被你打倒在地。应该叫你‘老铁手’,因为你只用一拳就打倒了一个高大的对手,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手。”“老铁手”这个叫法似乎让霍肯斯很喜欢,他高兴得笑起来:“‘老铁手’,嘿嘿!还被别人称为”青角“,就已经有一个战名了,是啊,如果是我看中的‘青角’,都会这么优秀的,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拳手’,‘老铁手’!就像那个有名的牛仔老枪手一样,身体像熊一样壮实。迪克,威尔,你们觉得怎样?”对于他们的回答我并没有注意听,因为我得把注意力放在怀特身上。他把我拽到一边说道:“我实在是太欣赏你了,先生,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我说:“这和我的意愿没有关系,怀特先生。我不能走,这里有我的工作。”“没问题!这些事情我会帮你办妥的。”“没用的,怀特先生,我自己不能够说服我自己离开。被派到这里,就是为了协助测量这个地段,再说了,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别的测绘员会完成的。”“如果依靠他们那得到什么时候,说不定浪费的时间会更多!不,我必须留下来。”“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吗?你要知道,他们已经把你当做敌人看待了。”“请放心,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也许只有你这么认为,但是你已经树敌了,在你把他们的两个人打倒之后,你和他们之间就不可能和谐相处了。”“也许,但是我一点都不畏惧。而且我那两拳引起了他们对我的重视,不会马上有人敢来惹我的。再说我还有霍肯斯、斯通和帕克在保护我。”“那就按你的意思吧,毕竟人的意愿是难以改变的。你本来可以和我一块回去的,但至少你现在会送我一程吧?看到了这里的情况后,我感觉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先生,吃些东西再走吧。”我挽留道。

“不用了,我已经在褡裢里准备了食物。”

“你不想同班克洛伏特告别了吗?你是来和他谈事情的。”“本来是这样的,不过我已经与你谈过了,你甚至比他更能理解。我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他提防印第安人。”“你看到印第安人了?”我追问道。

“没有,但我看见了他们留下来的脚印。现在正是野马和野牛南迁之时,印第安人也会出来打猎。我们没有必要害怕奇奥瓦人,因为我们就铁路的事已经和他们谈妥了,可是科曼奇人和阿帕奇人对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看见。好在我的工作已经完成,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区了。你们也赶紧加快工程的进度吧!最好现在给你的马扣好马鞍,让塞姆·霍肯斯在沿途保护你。”我原本计划今天去工作,但这天是星期天,基督教里的主日。作为一名基督徒,即使是在人迹罕至的大西部都应该专心尽他的宗教义务。为此我也就有了这样的一个休息日。我告诉班克洛伏特今天不能工作,并且要和塞姆·霍肯斯一起送怀特一程。

“见鬼,你去吧,但愿他把你的脖子拧断!”他诅咒着,而他的这个愿望差一点实现。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骑过马了,当我给我的红鬃白马套上笼头的时候,它显得非常兴奋。它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在心里边盼望着,能及早地向亨瑞报告这一点。

在那个美丽的秋日,我们牵着马边走边聊,谈论着酝酿之中的大铁路,以及我们关心的其他所有事。怀特还给我指点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到了中午,我们在河边享受了一顿简单的午饭,然后怀特就回到了他的营地,我和塞姆又躺了一会,聊了聊宗教上的事情。

在聊天过程中我发现,霍肯斯是个很虔诚的人,尽管他隐藏得很好。同时,他对自己的出身也很避讳。在我们的团队中,只有迪克·斯通、威尔·帕克和我知道塞姆·霍肯斯的过去。法尔克是他曾经的名字,他的祖父母是美国的移民,跌宕起伏的命运影响了他的一生。他的父母在阿肯色的立陶尔罗克附近接管了一个小农场,但不久就死去了。二十岁的他来到西部做了一名猎手,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和危险,成为了一名经验丰富的牛仔。而他一直都没有忘记他的德意志祖国,而这点也吸引了我。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交谈中总会带点母语,而且他说得还相当不错的。但我们通常还是说英语,初来乍到的我想尽快掌握这个国家的语言。

在准备回去之前,我走到河边,弯下腰掬水喝。透过清澈的流水,我发现了河底沙子里的一个小小的凹陷,看上去很像一个脚印,我赶紧让塞姆过来辨认,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个脚印,然后点头说道:“看来怀特先生的提醒是完全正确的。”“塞姆,你能确定这是一个印第安人留下的脚印吗?”“是的,我看得出这位印第安人穿了一双鹿皮鞋,现在你情绪怎样,有什么想法?”“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有个印第安人曾经来过这里,别的什么也没想。”“你难道不害怕吗?你对红种人并不了解!”塞姆问道。

“不害怕。的确,我希望能够见识一下,他们大概和别的人一样吧?我并没有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敌人,所以我想我用不着怕他们。”“看来,你到底是个‘青角’!别以为印第安人也和你一样那么善良,实际情况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不取决于你的意志。你会明白这点的,但愿你不会因为这样的体验而搭上性命。”“你能判断出那个印第安人大概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吗?”“应该是在两天前,他踩过的草已经又竖了起来,脚印还留在草地的淤泥上。”“难道是个探子?”“没错,而且还是一个骑水牛的探子。目前这里的部落之间相安无事,所以这绝对不是一个去刺探军情的探子。这家伙显然没有经验,因此可能还很年轻。他把脚踩进这样的水里,脚印会在水底清晰地留下,而且会保持很长时间。一个有经验的战士是不会这么干的。这种蠢事只可能是一个红种人里的‘青角’干的,就像你是个白人里的‘青角’一样,嘿嘿!在我看来,白种人的‘青角’甚至比红种人里的‘青角’还要愚笨。你说对吧?”说完,他自己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后起身上马。塞姆就是这样,经常用说我愚蠢的方法来表达对我的好感。

我原本打算顺着原路回去,可身为测绘员,我决定去了解一下我们负责的地段。因此我们先走了一段弯路,然后才拐到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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