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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气一气孙月柔

惦记着给竺邺和自己做衣服的初衷,又加上诛仙阁的事务全丢给竺邺以至于自己太过无聊,紧赶慢赶的,竟然十来天就把我和他的两件衣裳给做好了。

这个效率简直让我唏嘘不已,但也导致了之后的一个星期肩膀和手臂十分酸痛,再看见针线就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这辈子也不想再碰了。

话说之前,过了那一天,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怎的,虽然竺邺还像往日一样在夜里睡觉之后让我拿他当热水瓶抱着,可行为举止间不再像那天那样的失控,这十来天过得甚是温馨,甚是平淡。

尽管偶尔我能在抱着他入睡可是无意间醒来的夜里,听见竺邺轻轻关上房门之后叹着气往床这边走来,静了一会,只是默默地把衣衫除去,留下中衣继续抱着我入睡。

兰秋在这里住了两日,第三日早晨不得不启程回燕。

我、竺邺还有孙月斌、孙月柔四人送他和随从至三回谷的谷口,虽然知道来日方长,他如今知道我身处何方以后会经常来看我,可真到快要离别的节骨眼上,就算这两日我们都有意无意地腻在一起,看着他离去,我还是很舍不得。

经历了众多的生死离别,对身边还在的人就格外的珍惜,格外的不舍。

策马回阁,途中我一直看着前方沉默着。

孙月斌依旧没有摸清楚内情,以为我不说话是因为方才路过了安阁主去世的地方,我触景生情才忽然心情低落。自以为是地就开始语重心长安慰道:“没事的,逝者已去,生者便不应该再长久地沉浸在悲痛之中,你这样,若是安阁主在天有灵看见了,也会失望的。”

这样冷不丁地一段话,若不是听了最后一句,只怕以我死板的脑子还真以为他把兰秋说成了“逝者”,和他拼命的心都有了。

还好我残存的理智逼着我听完了最后一句,这才避免了“旧地复悲剧”的惨象。

我呵呵一笑回应他,顺着他误打误撞给我架好的小楼梯走了下来,选择不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如此,脑海里旋转着兰秋不久会再回来看我的信念,四人可以说是各怀心事地回了诛仙阁。时光如同白驹过境,日复一日,安安稳稳地过了半个月的光阴。

冬日的寒冷,伴随着陈国这个西南方向国度冬日无雪的本质姗姗来迟,让第一次静下心在陈国过冬的我兴致缺缺。

我很喜欢雪,之前在位处江南的齐国就曾因两年未见雪花而苦恼万分,好在老天很体恤我,到了两年之期结束、我和媗乐启程去燕国的那一日下了点小雪,算是弥补了那两年齐国给我留下的遗憾。不过也是那个月,我和媗乐在燕国的大雪铺道中姗姗来迟,却幸运地赶上开春依然飘飞不断的雪花,痛痛快快地在宫里玩了半个月的雪,摔跤,打雪仗,时常冻得两手通红。

这些记忆,在这种身边亲人皆无的时候,想起来总是叫人又爱又恨。它们给了我温暖,但一直在提醒着我,那些美好记忆是被谁抹去的,我如今该怎么做。

“大冷天的,怎么还亲自动手做衣服?”想得太过出神,以至于竺邺来了也没能来得及将手上的衣衫藏起来。避不过,我索性拿在手里,抬头对上他柔和的眼角,感受着他进门时在外带来的一缕寒气。

“诛仙阁都没什么大事可做,外面太冷我也懒得出去晃悠,只能窝在炭盆子旁边做做东西喽。”我将衣裳放在身旁的矮几上,搓着手活动指头。

他闻言,右手小心地揪起躺在布匹上的银针,用左手捧过我做了大半的衣裳翻开瞧了瞧,最后挑眉看向我:“针脚细密,做得很好,我之前竟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技艺。”

收到夸奖总是忍不住飘飘然的。我有些得意,“那是,会画衣裳,怎么可能连衣裳都不知道怎么做?”

他见我这得瑟样,看着我笑了笑。

“做给谁的?”

我看了他一眼,勾勾唇角,“你猜。”

“给我的?”

我默认:“不过也不单单是你的,我怎么可能只给你做不给自己做?只不过我的具体还没想好款式,现在这一件,的确是做给你的。”

听了这话,他的眉梢仿佛也染上了笑意,看着那件初现雏形的衣衫像是越看越满意。

我仰头见他这样子,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他怎么像个孩子一样。他跟着笑了笑,而后索性把衣衫放回矮几,动作快速却又满含珍惜。

我以为他接下来就要坐下来和我谈些事情或者饮杯热茶,正准备拎起矮几上的茶壶去给他添刚烧开的热水,手往一旁伸去,冷不防地就被他弯腰下来,从正面抱了个满怀。

我一愣,脸庞靠在他尚未被屋内炭火哄暖的胸前衣衫上,冰凉但是结实,就听他在我耳旁含笑道:“外面太冷,抱一会就暖和了。”说完,凉凉的脸颊还往我的肩窝里蹭了蹭。

他的声音亲密又温柔,听得我的心口忽然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我坐在榻上,他站在我面前,一尘不染的衣衫泛着清冷的竹香充斥着我的鼻腔。虽然费力,但我还是伸出了手缓缓环住他的腰身,头依旧靠在他的肩窝处,像是要将他好好抱住护得好好的一样,珍视万分。

感觉着彼此透过衣衫传来的温暖,两个人都沉浸在无言之中,不想打破这习以为常的小小甜蜜。不管耳边是炭火传来的轻微炸裂声,还是窗外那穿梭在光秃秃的树枝之间的凛冽寒风,这一刻对于我们,虽然不足以说道,还是很值得珍惜。

过了一会。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离去的脚步声,仓促中带着丝丝错乱。

我一个叮咛从这短暂的甜蜜时刻中脱离出去,转头望向房门处,只见之前竺邺关得严实的木门此刻正被寒冷的冬风“呼”地一下吹开重重地弹折回来,背面砸在另一扇门上的剧烈声响让刚回过神来的我吓了一跳。

“这门怎么开了?”我离开竺邺的怀抱,立即被涌进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瑟缩着搓了搓手臂,在竺邺走过去把门关上之前看了一眼外面,没有任何石板铺设的院子里一棵花叶全无的桃树静静的伫立在角落,院中泥土被之前的人来人往踩得平整,此刻依稀嵌了几片分辨不出颜色的落叶,却并没有什么人。

“估计方才我没有上好门闩吧。”竺邺像是没听见刚才的脚步声一样,一边回答我一边把门闩随手扣好,走回我身旁时还不忘轻轻地把搁在角落里的炭盆往我这边踢一踢。

我都听见了脚步声,他会听不见?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我狐疑发问:“可是刚刚我分明听见外面有人走开,你没听见么?”

他坐在我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穿在外面的棉绒褙子:“听见了的,没事,不是什么坏人。”说罢将褙子撘在一旁的椅背上,坐回我身边认真地看着我。

“我也没说是坏人啊,只是之前我不是说过竹乐轩除了牙子别人不准随便进么?如果是牙子,咱们的房门被风吹开他不关,反而跑做啥啊?这肯定不是牙子,不过……要是叫宋雪铃身边的人溜进来看见咱们的容貌怎么办?”我有些担心,这只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如果这个节骨眼上被谁见到了我和竺邺不戴面具时的样子,等宋雪铃知道再顺藤摸瓜派人调查到诛仙阁的话,就真的是烦人了!

这样一来,我也就顺理成章地着手安排了兰秋今晚的住处,让他住进了竹乐轩的一间小阁房。离主阁

竹乐轩被竺邺用之前带来的盘缠少少地翻修过,怎么说也是阁里看着最体面的住处,我和竺邺自然同房,安排贺兰秋住在和我们有一定距离的屋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毕竟这是陈国的山区,民风淳朴,少女们都要出门帮家里做农活的,并不像燕国齐国那样闺秀小姐的院子里万万不能出现陌生男人。两个房子有距离,不是紧挨的通房,隔着还不止一堵墙,完全不会有谁说什么。

所以。这也为我和兰秋的“夜晚私会”奠定了基础。

好吧,我说得过了,这“私会”二字不尽然,完全是得到竺邺的再三批准和我的再三确认他并没有任何明显的不高兴之后才有的。当初不止一次在兰苑和兰秋同床共枕都没发生什么事,如今竺邺在的,我们共处一室当然有多纯洁就多纯洁。

我看着微暗的灯光从纸糊的窗口透出,瑟缩着伸出手敲了敲门,那寒夜里突兀的声响也被无声的寒风冻得清脆,落在耳旁,硬邦邦的枯燥。连同木门打开的声音也格外地慵懒。

兰秋逆着光站在门边,低头看着两手拽紧胸前羊毛披风领口的我抖着耸了耸鼻子,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光秃秃的寂静院落,默默地侧身让我进了屋。

屋内有刚倒在杯子里、散着滚滚热气的白开水,有搁在方桌下面的铁盆里、我离开长欢府之后就再没见过的无烟上等木炭,触目皆是暖意,让我有些嫉妒地松下披风搭在椅背上,回身盯着兰秋的脸,像是才做梦一样恍恍惚惚的。

“之前有一天,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轻轻走过去环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出这句憋在心里憋了一个月的话。

和宋雪铃最后见的那一面,夏侯忱天无情,竺邺因伤晕厥,安阁主离世,那个场景是我有生以来面临的最严峻、最孤单的一次。尽管当时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竺邺还是咬咬牙让自己变得坚强,有勇气和宋雪铃周旋,可当宋雪铃的致命一击那一刹那朝我飞来时,我的无力和绝望,至始至终让我彻彻底底地清醒着。

除了愧对竺邺,愧对龙家,以为自己会死的那一刻,也有愧对贺兰秋。

他是真的喜欢我,如果知道了我的死讯,他会如何?

身边的人忽然少了这样多,我对他和竺邺的依恋心理不言而喻。好好的皇宫,好好的长欢府,忽然就这样散了,剩下的人,除了只知道被兰秋藏起但是一直未能见面的皇嫂龚婼妘,我真的只有他们二人能够无条件地信任。

所以,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他的时候,才会那样地悲怆。

久久的沉默。

靠在宽大的胸口,我听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也抬起手来紧紧地拥住我,他的脸颊贴着我的脖颈,嗓音低沉:“那是之前了,现在不是见到了么?”

是啊,现在见到了。

我庆幸地扬起嘴角,微微地点着头,“嗯,那些都是之前了,现在能见到就很好。”想着如此,后知后觉地有些激动,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低低笑出了声,为我们的重逢感到抑制不住的喜悦。

兰秋也轻笑起来,再次收紧手臂,下巴柔柔地在我的肩窝里摩挲。让我深刻体会到小别之后我们之间更加亲昵的关系。

“如今诛仙阁你也来过了,以后不用四处奔波的日子就到这里来住一住,我保证比住在兰苑里更安静舒心。”我离开他的怀抱,斜眼观察我们二人的影子一直都是投在屋内墙壁上的,纸窗上并没有丝毫的不妥。松了一口气。

兰秋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影子,知道我在想什么,并没有说出来,只回答着方才的话:“有你在这里,我有空当然是要来的。不过这里毕竟偏远了些,我的这个有空……可能比较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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