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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君心似铁(2)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些诡异。蔚景躺在那里,缓缓阖上双眸。她很累,没精力跟这些男人玩心理战。要不是侧过去睡,会压迫到左脸,她真恨不得留个背脊给他。忽然,稳健的脚步声响起,她知道是男人逼近的声音,她没有睁眼。紧接着,床板倏地一重,是男人坐在了床边上。蔚景依旧没有动,虽然闭着眼睛看不到,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男人投在床上的影子沉沉地将她笼罩。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脸,她才微微一颤。温热的触感,细细摩挲在她的脸颊边缘,等她意识过来男人要做什么的时候,脸上蓦地传来一阵撕痛,她骇然睁眼,男人已经将她的面皮撕了下来。

她看着他,他亦看着她。她的眸中惊恐,他的眸色兴味。

“半夜三更,你不在新房里陪你的公主,跑到我这里发什么疯?”蔚景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面皮,“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人终于开口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蔚景蹙着眉心,没有理他,脸上本来就痛,被他这样猛地一撕,更是火烧火燎,痛得不行。

正欲起身下床照镜子看看,却是蓦地被男人握了手腕,“坐着别动!”

蔚景怔了怔,不知他意欲何为,便真的依言坐在那里,可只一瞬,又想起什么,再次起身。男人就恼了,伸手一拉,许是力气过大,将她重重拉倒在床榻上,她一个骤不及防,后脑勺就直直撞上了床头,“砰”的一声闷响。蔚景眼前金光一冒,一阵钝痛更是从后脑传来,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

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脸色一变,眸中掠过慌乱,连忙伸手将她扶起。“都叫你别动了,还要乱动!”

蔚景“噌”的一下就火了,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道:“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凭什么你让我别动,我就别动?”

男人微微一怔,轻拧了眉心看着她,似是不甚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情绪。

“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救我一命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意支配我的思想,支配我的行为,就可以想怎样伤害我就怎样伤害我,想怎样折辱我就怎样折辱我,是吗?”蔚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胸口急速的起伏。眼眶一点一点热了,她又将那抹潮热硬生生逼了回去。男人微抿了薄唇,看着她,没有说话,凤眸里漆黑一片,都是她看不透的深沉。虽然隔着夜逐曦的面皮,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面色的苍白。蔚景眸光微闪,冷声道:“让开,我要起来!”

男人没有动。

“我让你让开,听到没有?”

男人依旧没有动。蔚景心里压抑很久的那团火直接就上来了:“我说你有完没完,这个时候,你不去好好休息,恢复内力,跑到我的房里来作甚,这样让夜逐寒或者别人看到,会怎么想?我臭名昭著无所谓,你二爷的清誉呢,你是驸马爷,我可不想再被什么公主掌掴。”

蔚景说着,也不去看他逐渐转冷的脸色,径直从床上站起,直接越过他的身边赤足跳到床边的蒲团上,还未站稳,腕上又是一重,一股外力再次将她拉倒在床榻之上。男人伟岸的身子欺压下来,凤眸一瞬不瞬地逼视着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你都知道什么?”

蔚景一怔,这才想起自己情急说的好好休息,恢复内力的话。“你觉得我知道什么?”她艰难地开口,因为男人的身子就压在她的身上,脸也只隔方寸,鼻尖几乎就要碰上鼻尖,她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

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眸子里那团玄黑更是如同漩涡一般,让人望上一眼就能被卷进去,然后沉沦、淹溺。蔚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本能地想要逃开,谁知在她略略别过脸的瞬间,唇瓣竟是轻擦上他的唇瓣,她浑身一僵,又不敢再动。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夜,变得宁静,蔚景又觉得心跳徐徐快了起来。

“名册是我的人拿了。”男人忽然开口,温热的气息就喷薄在她的脸上、眼上、唇瓣上。

蔚景一怔,不意他会如此坦白。其实,今夜刚开始,她还怀疑过刺客是夜逐寒的人,或者是锦弦自编自演的一出戏,后来在听到那个禁卫说刺客中了他的铁砂掌的时候,她就知道都不是,而是凌澜的人。客房外她听到的凌澜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当时,她以为两人是在男欢女爱,实际上不是,是男人在帮女人将铁砂掌的黑砂逼出来。只是这个女人是谁?声音陌生,应该不是相府中人。心里,她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来。

见她没有丝毫的震惊和意外,男人眸光微微一敛,“既然你知道刺客是我的人,在所有人都怀疑你是刺客的时候,为何不讲出来?”

蔚景就笑了,冷冷地笑了:“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笃定,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将你推出来,所以就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地对我加以利用,让她穿上红袍行动,一旦暴露,可以让我做那个替罪羔羊,是吗?”她一口气说完,未等男人做出反应,她又笑着补了一句:“你成功了,你成功地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我的身上。”

“不,”男人眸光微闪,“红衣是个意外。”

意外?蔚景一怔:“什么意思?”

男人默了默,道:“她本来就穿着红衣,并非事先预谋陷害。”

蔚景又怔了怔。喜欢穿红衣的女人?

“是谁?”话脱口而出,问完她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男人不会告诉她,果然,男人从她的身上离开,直起腰身,淡声道:“你不认识。”

她便也不再多问,在床榻上坐起身来,微微扬着脸看着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个?”见男人似是一愣,她又补充道:“我指的是刺客是你的人这件事,你为何要告诉我?”

男人弯唇,一抹浅笑摄人心魂,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黑眸里的那团玄黑淡了,晶亮如星:“因为我们是盟友。”

蔚景一怔。盟友?这个词……也对,他们的关系也仅仅建立在她对锦弦的仇恨之上,再无其他,可不就是盟友。

“这个称呼我喜欢,”蔚景亦是璀然一笑,“那你能告诉你的盟友,那个秘密名册到底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隐卫要连夜送来,你的人要在相府动手,锦弦要如此兴师动众?”

男人垂眸沉默了片刻,蔚景以为他不愿意讲,刚想说算了,男人又忽然开了口:“是暗棋的名单。”

“什么?”蔚景听不懂。

“是我们布在皇宫里的暗棋,就是眼线的名单。”

“哦,”蔚景点点头,心里却不免生出几分震撼。这个男人果然非一般人,竟然皇宫里都有他的人。既然称之为名册,想来也不是一个两个人,应该是很多人。这是怎样的一股势力存在?

“能告诉我你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吗?”凝着他的眸子,她忽然开口。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是这中渊的江山吗?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一直没有机会问,既然今日气氛到那里去了,她便问了出来。她以为男人又会缄默,或者答非所问,出乎意料的,没有,只见他薄唇轻启,沉沉吐出两字:“复仇!”在看到蔚景微微一愕后,又补充了一句,“跟你一样,复仇!”

蔚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她还想问,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要布如此大的棋局,让他要不惜顶着别人的脸,但是,她终究没问。她知道,他不会讲。“所幸那个名册没有落到锦弦的手上,否则又是一场杀戮。”眼前又浮起宫倾那夜的血流成河,蔚景眸色一痛,垂了眼帘。

男人微拢了眉心,转眸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天都快亮了,你歇着吧。”

“你过来就是告诉我刺客的事?”蔚景抬眸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笑,“当然不是。”伸手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倾身放在她旁边的被褥上,“消肿化瘀的,你擦在脸上。”

蔚景垂眸,看着瓷瓶上精致的手绘图案,浓密纤长的睫毛掩去了眸中所有情绪,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眉眼弯弯道:“你似乎有各种各样的药,各种各样好看的小瓷瓶。”这个是,先前送给她擦手的那个药也是。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转身往外面走。蔚景一直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直到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被拉上,男人的身影彻底不见,她才缓缓将目光收了回来,落在屋里那两根几乎快要燃尽的红烛上,眸子微微一眯,一张小脸逐渐变得清冷。

一夜浅眠,半梦半醒间,似乎一直是几个画面在不停地变幻,她一件一件褪着衣裳,众人鄙夷龌龊的嘴脸,锦弦的冷笑,夜逐寒的决绝,凌澜别过脸,还有被鲜血染红的皇宫,母妃滚落在地上的头颅……直到窗外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可刚睡着,就被人唤醒。她惺惺松松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年轻清秀的脸。

“夫人醒了?”

“你是?”蔚景撑着身子起身,疑惑地看着她。

“奴婢叫弄儿,以后负责伺候夫人。”叫弄儿的婢女一边含笑作答,一边取了替她取了衣袍过来。

蔚景怔了怔。弄儿?不知为何,她第一反应竟是梦儿。

“你是新来的,还是府中的老人?”蔚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

“回夫人话,奴婢是昨日管家从女奴市场刚买过来的。”

“你本来就叫弄儿吗?”

“不是,弄儿是二爷赐的名。”

果然。蔚景轻嗤。弄儿?梦儿?那个男人至于要如此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这些仇恨、这些伤痛吗?眉心微蹙,她掀被起身下床。弄儿就开始给她穿着衣袍,边穿,边恭敬道:“等会儿夫人要随二爷和公主一起进宫请安,相爷走的时候,就怕夫人误了时辰,吩咐了奴婢几次,奴婢见时辰差不多了,才不得不喊醒夫人!”

相爷走的时候?

“这么早相爷去哪里了?”蔚景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她总不能让她知道,两人新婚之夜没有同房吧。

“回夫人,相爷一早便出门去了,听说是去查昨夜杀死全公公的刺客去了。”

蔚景微微一怔,他发现什么了吗?正略略怔忡,忽见弄儿盯着她看,才怔怔回神,连忙让其去打盥洗的热水来。这跟公主一起成亲就是不一样,不是皇亲国戚,竟也落了进宫请安的机会。简单地梳妆了一番,主仆二人就出了门。

府中一切平静如初,就像她刚入相府那些日子一样,下人见了她都会朝着鞠躬,颔首,似乎昨夜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人在府中被杀,没有名册在府中被强,也从未有人围在一起看她脱衣表演。可是,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例如她的心境。例如那些人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缤纷各异,她只觉得刺眼,十分刺眼!

两辆马车,徐徐地停在宫门口。蔚景被弄儿扶着下了车,下意识去看后面那辆。那里,一身深蓝朝服的男人早已长身玉立在马车的边上,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也轻凝了眸光朝她这边看过来,春日的晨曦兜头洒下来,打在他的身上,竟是一种说不出的俊美。印象中,他一直白衣,无论是凌澜,还是夜逐曦,突然这一身中规中矩的朝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丝毫看不出死板。

两人的目光相撞,她连忙别过眼。眼角余光似乎看到锦溪打帘探出头,凌澜朝她伸出手,她娇羞的一笑,才将自己纤细的手轻轻地递给他,姿态万千地下了马车。她站定不动,等着那对新婚燕尔的璧人走了过来。然后一行三人一起入宫。

凌澜跟锦溪自始至终都是牵着手的,她走在边上,谁都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好不容易来到金銮殿的前面,凌澜带头停了下来,深瞳似是不经意的掠过她,侧首看向锦溪,“我先去上朝,你们稍等片刻,等皇上上完早朝,我们再去请安。”

锦溪娇柔地望了一眼凌澜,正想说什么,眸光扫过一旁的蔚景,蠕动了一下唇瓣,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凌澜看到锦溪这幅模样,蓦地倾身,贴在她耳侧说了句什么。锦溪脸颊飞快的浮起淡淡地红晕。蔚景蹙眉,索性转过身子看向别处。不想看那仿若只有他二人的亲昵氛围。

“大嫂,我带你四下看看吧!”正兀自失神,锦溪娇柔的声音蓦地响起,她回过头,就看到锦溪笑得明媚的小脸。以前,她是蔚景的时候,她也一直这样对她笑,不知为何,如今这样,她竟忽然一阵恶寒。凌澜早已离开不见了踪影。果然就连走的时候,都要避嫌,连声招呼都不敢打吗?弯了弯唇,她朝着锦溪微微一鞠。“劳烦公主了!”

“嗯!”锦溪只是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在前面。蔚景敛眸,捡了步子跟在她的身后。熟悉的宫道,熟悉的一草一木,却早已物是人非。这条路,她和锦溪也一起走过。不过那个时候,她牵着锦溪的手,甩掉身后的一大群宫女太监,跑到花园的亭子里,两人气喘吁吁的喝着茶,相视而笑。她给锦溪夹着糕点,向她打听她哥哥的小道消息。锦溪总是会详尽的说了一堆,然后笑话她,说公主如果不嫁给哥哥,那多可惜,说这世上没有女人如此了解她哥哥了!

回忆至此,蔚景自嘲的勾起唇角。了解吗?她从来都不曾了解过锦弦,真正了解锦弦的,反倒是另有其人吧!七公主蔚卿,只有蔚卿,才算真正了解锦弦,了解他的心狠手辣,了解他的狼子野心!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曾经和锦溪一起玩闹过的后花园中。锦溪已经走了进去,那里面坐着几个女人,一个一个妆容精致,身着华丽光鲜。其中一个,蔚景认识。正是铃铛,哦,不对,现在应该唤作贤妃娘娘!脚下步子没停,心中起伏了一下,却还是过去朝着铃铛一鞠,“臣妇见过贤妃娘娘!”

虽然,虽然在之前,她也从未将铃铛当做宫女,当做下人。可现如今,境遇一下子变得不同了。她不过是攀上权势的青楼女子,而一身雍容的女人却是高高在的贤妃!

“右相夫人客气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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