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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曲折的道路

玛莉拉第二天进城了,到晚上回来的。安妮这一段时间里和戴安娜去了果园坡,回来时发现玛莉拉在厨房里,她坐在桌子边,用手托着脑袋,她丧气的模样给安妮带来一阵刺骨的凉,她从没见过玛莉拉这样没有一丝的精力。

“您累了,玛莉拉?”“是啊……哦……不是……我不知道。”玛莉拉毫无力气地说着,抬头看着她,“我想我是累了吧,但我没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吧。”

“您看过眼科医生了?他怎么说?”安妮焦急地问。“是啊,我去他那里了。他检查了我的眼睛,说如果我以后不再看书读报,不要再做缝纫这种费眼睛的事情,要是我不再哭,要是我戴上他配的眼镜,他认为我的眼睛就不会恶化了,头痛也会好了,要不然六个月就瞎了。瞎了!安妮,想想吧。”

安妮错乱地惊呼一声后安静了,她说不出话来了,一分钟后,她鼓足勇气地说话了,但听起来像嗓子沙哑了,“玛莉拉,别想了,他仍然给了您希望,只要留意点,就不会的,如果他的眼镜能治您的头痛不是太好了吗?”“我没有承认这是什么希望,”玛莉拉伤情地说,“又不能读书看报,又不能缝纫,那我为何活呢?跟瞎了一样,或者是死了。哭嘛,要是难受,我忍不住的。但现在谈也没用了,谢谢你,帮我倒杯茶吧。我累死了,在这段时间别跟别人提这件事,我可承受不住人们过来同情我,再谈起这件事来。”

玛莉拉吃过晚饭后安妮安慰她上床睡觉,然后安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窗户的黑暗里哭泣,心里重重的。那天晚上回家坐在这里以后,事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啊!紧接当她望着玫瑰时,又认为充满了希望与愉悦,仿佛从那时到现在已经经历过了很多年。上床睡觉前,她的唇间又挂着微笑,心里一片宁静了。她鼓足勇气地面对自己的责任,感觉到责任是个朋友——只要真诚地面对,就是这样的。

几天后的下午,玛莉拉和一个来访者谈话结束后,慢吞吞地从院子里走回来,那人安妮见过,是卡莫迪·斯德勒,安妮奇怪他究竟说了些什么,玛莉拉的脸色为什么变了。

“玛莉拉?”斯德勒来干什么,玛莉拉在窗口坐了下来,看着安妮,她的眼里满是眼科医生阻止的泪水,说话的时候嗓子像是破了,“他听说我要卖绿山墙,他想买下来。”

“买下来?买绿山墙?”安妮疑惑自己听错了,“哦,玛莉拉,您不是想卖绿山墙吧?”

“安妮,我不知道除此以外该如何办,我想得很透了,要是我眼睛好些,可以整理好事情,再加上个雇佣工人就应该可以了。但我不行呀,我可能会瞎掉的,总体说来是不行了,我也根本没想到过自己大概会把家给卖掉,但事情现在越来越坏掉了,可能有一天连卖也卖不掉了,我们的钱原来都存在那家银行里,马修还有去年秋天的借条要还,雷切尔太太劝我把绿山墙卖了,寄宿在别的地方,费用不高,是一座小小的老房子,不管怎么说够我住了。谢天谢地你有奖学金,安妮,真对不起你假期回来时没有家了,但我希望你能承受一下。”

玛莉拉崩溃了,她痛苦地哭了起来。“您不能卖掉绿山墙。”安妮决然地说。

“哦,安妮,我也渴望这样啊,但你自己也明白,我没法一个人待在这儿,寂寞会让我疯掉的,我的眼睛快看不见了——我知道,会看不见的。”

“您不用一个人待在这儿,玛莉拉,我跟您在一起,我不去雷德蒙上学了。”

“不去雷德蒙?”玛莉拉抬起她劳累的脸看着安妮,“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拿奖学金了,您从城里回来那天我就决定了。不要认为我会把您一个人丢下来,玛莉拉,您为我做了这么多事儿,我想过了,也规划好了,我告诉您我的计划。巴里先生明年要租块农田,所以我们用不着烦恼了,我要教书,就申请这儿的学校,但是不一定能行,理事会已经同意吉尔伯特了。但我可以去卡莫迪学校,布莱尔先生昨天在店里告诉我的,当然啦,这不如在安维利学校方便,但是我可以在家里住,每天驾车来回,最少天气还算暖和时可以,就算是冬天每周五也可以回来,我们留匹马就行了。我早已经计划好了,玛莉拉,我会读书给您听,让您高兴,您不会觉得寂寞的。我们在一起会过得快乐安逸的,就您和我在一起。”

玛莉拉就像做梦一样听着。“哦,安妮,我知道你在这儿我会好一些,可是我不能让你为我做这么大的退步,这太不好了。”“胡说!”安妮快乐地笑了,“这哪儿是什么牺牲,没什么比丢开绿山墙更糟糕的了。您得留着这地方,我已经决定了,玛莉拉,我不去雷德蒙了,我待在这儿教书。您别操心我。”

“但是你的心愿……”

“我的愿望和当初一样,只是,换了个愿望而已,我会是个好老师,我要整治您的视力。另外,我在家还要学习,自己学一点大学课程,哦,我有成打的规划呢,玛莉拉。我想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仔细地计划过我的未来,我相信以后会很好的。离开奎恩学校的时候未来就像已经在面前铺开了一样,我觉得沿路都有很多里程碑,现在必须拐弯了;我不知道拐弯后都有什么,但是我们得做到最好,拐弯与生俱来就有一种魔力的,玛莉拉,我想了解之后的路是啥样的,有绿色的色彩。柔和多变的灯光和阴影,继续往前走,最终是什么样的美景,什么样的前程,什么样的曲折,什么样的山谷,什么样的山脉呢!”

“我觉得不能让你退缩。”玛莉拉指的是奖学金。“但您阻止不了我的,我已经十六岁半啦,固执得像头骡子,雷切尔太太这么说的,”安妮笑了,“哦,玛莉拉,千万不要同情我,我不想让人家同情我,而且同情也没用。留在绿山墙让我很兴奋呢,没人会像我们一样爱着它呢,所以我们得留着它。”

“你是个好孩子!”玛莉拉说,她妥协了,“就像你给了我一种新生活似的,我想我应该让你去上大学,但我知道,我不能了,因此我也就不再试了。你定夺吧,安妮。”

当安妮·雪莉不去上大学而是留在安维利教书的事情在安维利流言以后,众人都议论纷纷,大部分人并不知道玛莉拉的眼疾,都认为她这是犯傻。但艾伦太太不这么认为,她说的话让这个女孩子高兴地掉下了眼泪。雷切尔太太也不这么想,有天晚上她来的时候发现安妮和玛莉拉坐在前门那儿,享受温暖芬芳的夏日黄昏,夕阳时分她们总喜欢坐在那儿,白色的飞蛾在花园里跳动,薄荷的清香在渲染着露水的空气里滚动。

雷切尔把她肥胖的身体安放在门口的石头椅子上,她身后是一排高高的蜀葵,粉色的,黄色的,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掺杂着疲倦与释然。

“我真高兴能坐下来,我站了一整天啦,两只脚扛着两百磅可确实太累了。不算胖可真是好事,玛莉拉,我希望你觉察到这一点。好啦,安妮,我听说你背离了上大学的念头啦,真兴奋能听到这个,对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拥有了过多的教育啦。我可不相信和男孩子一起上大学,塞了一脑袋的拉丁文、希腊语这种多余的话的姑娘。”

“但我还是会学拉丁文和希腊语的,雷切尔太太,”安妮笑着说,“我就在绿山墙里学习,学那些应该大学里学的课程。”

雷切尔太太害怕地举起双手,“安妮·雪莉,你这是在自杀。”

“绝对不会,我会因为这而富有,哦,我不会过分的,就像吉约西·艾伦的太太说的,点到即收。冬天漫长的夜晚我有很多清闲时间,但没时间钩编了,我要到卡莫迪去教书,您晓得的。”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要在安维利教书的,理事会决定让你待在这儿。”

“雷切尔太太!”安妮惊奇地跳起来叫道,“我以为他们同意吉尔伯特了!”

“是啊,他们同意。但吉尔伯特听说你申请了,他就去找他们了。昨天晚上理事会在学校开会的,他说要撤回申请,叫他们答应你的申请。他说他要到白沙去教书,他礼所应该的明白你想和玛莉拉待在一起了。我得说他可真是个考虑周到的好人,这是自我牺牲呀,他还得自己付在白沙的食宿费呢,每个人都知道他还得攒钱上大学。理事会决定用你。是托马斯回家告诉我的。”

“我真不认为我应该接受,”安妮嘟哝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吉尔伯特为我做这么大的退步。”

“你现在拦不住他啦,他已经和白沙理事会签过合同了,你就是推脱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你当然应该接受了。你能做好的,现在派伊家已经没孩子啦,曾经的十年派伊家总有这个那个孩子在上学,杰西是最后一个了,这真是件好事,我猜这家人的职能就是提醒老师这儿不是他们的家,上帝保佑!巴里家的山墙上闪光呢,这是为什么?”

“戴安娜发标志让我过去,”安妮笑了,“我们还保留着老性格呢。我过去看看她找我干什么。”

安妮像头小鹿一样跑下了苜蓿坡,无影无踪消失在闹鬼的树林里的杉树下,雷切尔太太溺爱地望着她的背影,“这孩子在有些方面还孩子气呢。”

“在另一方面,她已经是个女人了。”玛莉拉恢复了一向的敏捷。

但灵敏已经不是玛莉拉的特征了,当天晚上雷切尔太太告诉丈夫托马斯说:“玛莉拉变得温柔多啦。”

安妮第二天晚上到墓地去给马修的坟添些新鲜的花朵,还要给苏格兰玫瑰浇水,她在那儿待到黄昏,享受着那儿的静谧,白杨树沙沙的响声就像朋友之间轻轻的耳语,坟墓之间的野草低低细雨。她终于走了,当她走下长长的山路时,傍晚的余晖弥漫了安维利,梦一般的晚霞、远古般的宁静回荡着山间,风儿卷来了三叶草的香气,家里的灯光在花园中的树影间跳动。远处就是大海了,一片紫色的雾气和无休止的低沉的呼啸声。西方是一片柔和不清的色彩,在池塘里发散出更为柔和的绿阴。安妮的心为这种美好而战栗了,她满怀感恩地对此敞开了心扉,“亲爱的世界啊,你太美好了,我真高兴和你生活在一块。”她低语道。

走到半山腰时,布里兹家院子里走出来吹着口哨的高个子年轻人——吉尔伯特,当他看见安妮时,口哨声在唇间没有了,他礼貌地抬了抬帽子,但若是安妮没有停下来伸出手,他就安静着走过去了。

“吉尔伯特,”她双颊通红地说,“我得谢谢你为了我离开了安维利学校,你真好,我想让你知道,我为此而感谢你。”

吉尔伯特匆忙地握住了她的手。“这完全不是我好,安妮,我想帮你一点点忙,我们从现在是朋友了吗?你真的谅解我过去的错误了吗?”

安妮激动地笑了起来,她想把手抽回去,却没有成功。

“在池塘边那天我就谅解你了,即使我自己当时不知道,我太倔啦。我完全招了吧,我从那时起就后悔了。”

“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吉尔伯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生来就是做好朋友的,安妮,你已经惩罚我很多啦。我知道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可以互帮互助的,你会继续学习的,对吧?我也是,来吧,我陪你走回家。”安妮进厨房的时候玛莉拉惊奇地看着她,“安妮,你和谁走回来的?”“吉尔伯特·布里兹,”安妮轻松地回答说,她烦躁地发现自己脸红了,“我在巴里山上碰见他了。”“我不了解你们是这么好的朋友呀?你们站在门口谈了半个钟头。”“我们是——很好的竞争,但我们决定以后理性一点儿,我们做好朋友。我们谈了半个钟头?好像只有几分钟呀?但是,您知道的嘛,我们得弥补以前五年没说的话呢,玛莉拉。”

安妮那天晚上满怀快乐的满足在窗口坐了很长时间,风儿拨弄着樱桃树枝呼呼作响,薄荷的香气飘浮到她身边,星星在山谷中的杉林闪着眼睛,戴安娜的房间灯光左右闪烁。

从奎恩学校回家的那个晚上,她坐在这儿之后,安妮遥远的将来就被界定了,但即使是她脚下的道路极为狭小,她也知道,沿路的静默快乐如同鲜花一般绽放,快乐虔诚的工作、无价的渴望、志同道合的友情都属于她,没有什么可以掠夺她生来即有的想象力,还有她梦中的理想世界,而道路之上,总会有些障碍!

“上帝掌握世界的安宁。”安妮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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