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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阿拉密斯的论文(1)

达尔大尼央对波尔朵斯闭口不提他的伤口和诉讼代理人夫人。他虽然涉世不深,却非常聪明,所以那个骄傲的火枪手朋友波尔朵斯讲的话他都装作相信。因为他认为揭穿别人的秘密肯定会破坏友谊,尤其是涉及到自尊心的秘密。另外如果我们知道某些人的私事,那么我们总是在精神上有些优越感。为了未来的种种秘密策划,达尔大尼央决定把他的三个伙伴阿多斯、波尔朵斯和阿拉密斯作为自己通向成功道路的垫脚石,所以如果他能知道他的三个朋友的种种秘密,他感到相当高兴。

可是一路上他却郁郁不乐,他在想那个年轻美貌的博纳希厄太太。可是我们应当立刻说明,达尔大尼央心中的悲伤,大部分来自于担心博纳希厄太太遭到的不幸,只有小部分来自于对失去的幸福的遗憾。在他看来,无疑她成了红衣主教复仇的牺牲品,而任何人都知道,红衣生教的那些报复手段是惨无人道的。他怎么会得到红衣主教的青睐,他完全不能够理解。如果卫队队长德·卡伏瓦在达尔人尼央家里找到了他的话,也许队长会给他答案。

最能消磨时间并使路程缩短的,莫过于达尔大尼央全身沉浸于博纳希厄大太的思念之中。此时的达尔大尼央沉浸在一种幻觉之中,这种幻觉能使时间没了尺度,空间失去了距离,达尔人尼央任凭他的坐骑驮着他,信马由缰地走完了从尚蒂利到克雷沃克尔之间的七八法里路,在走到这个镇口时,他对路途中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一直到这时达尔大尼央才回到现实中来,他晃了晃脑袋,发现了那家他当初把阿拉密斯留在那里的小酒店,他催马小跑,一直跑到小酒店门前停下。

这一次招待他的是老板娘,达尔大尼央很会看人脸色,他朝老板娘的喜气洋洋的脸扫了一眼,就知道了他不必对她隐瞒什么,对一个心情如此好的人,他根本用小着害怕。

“善良的太太。”达尔大尼央问她,“十一二天以前,我们把一位朋友留在这儿了。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情况。”

“是不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平和、亲切、强壮的年轻人?”

“没错。”达尔大尼央问。“他肩上还受了伤,是吗?”“的确如此!”“好,先生,他一直没有走。”

“上帝啊,亲爱的太太,”达尔大尼央一边下马,把缰绳交给普朗歇,一边说,“您真是救世主!这个亲爱的阿拉密斯,他人在何处?我要拥抱他。因为,着急于要见到他。”

“先生,很抱歉,我恐怕他现在不能接待您。”老板娘说。

“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有一个女人和他在一起?”

“上帝!您在说些什么啊!先生,没有女人和他在一起。”

“那是谁呢?”达尔大尼央问。“跟蒙迪埃的本堂神父,还有亚眠的耶稣会修道院院长在一起。”“上帝!”达尔大尼央大声说,“是不是阿拉密斯的身体情况每况愈下?”“不,先生,恰恰相反,身体十分强壮。可是在这场病以后,他蒙受了上帝的恩宠,决定出家做神父。”“是吗,”达尔大尼央说,“我已经忘了他做火枪手不过是暂时的。”“先生还是一定要见他吗?”“没有比现在愿望更强烈的了。”

“好吧,先生只要从院子右边的楼梯走上去就行,他在三楼五号房间。”老板娘说。

达尔大尼央往老板娘所指的方向跑过去,找到了建在屋外的楼梯。可是要想就这样进入那位未来的神父阿拉密斯的房间是不可能的,因为通往阿拉密斯房间的通道有人把守。仆人巴赞站在走廊里挡住了他。巴赞在经受了多少年的风雨艰辛以后,终于看到自己快要得到日盼夜盼的结果,所以他显得格外坚决勇敢。

事实的确如此,仆人巴赞的梦想是要成为一个教士的仆人,所以他一直在焦急地等着有朝一日阿拉密斯放下他的火枪,换上教士的长袍。据巴赞说,他现在服侍一个火枪手有点丧失灵魂,只是因为阿拉密斯每天都在答应他出家做教父的日子不会再拖延,所以他才没有离开。

根据所有情况判断,这一次他的主人阿拉密斯无疑要出家做神父了,因此巴赞十分快活。肉体的痛苦加上精神的痛苦产生了他期望已久的效果。阿拉密斯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受到了创伤,终于把目光和思想都落到了宗教上,他把最近遇到的两件意外,也就是巴赞情妇的突然失踪和肩膀上的剑伤,看作是上帝给他的警告。

正因为这样,达尔大尼央的到来是巴赞最最不愿意看到的了。阿拉密斯长久以来一直被卷在世俗观念的漩涡之中,现在达尔大尼央一来,很可能再次把他的主人扔进漩涡中去。所以巴赞坚决要把门守住,不让达尔大尼央进去,但是因为客店的老板娘已经说了,他没办法撒谎说阿拉密斯不在这儿,只得试着对达尔火尼央说他的主人阿拉密斯从清晨开始,就在和人开始讨论有关宗教信仰的问题,他认为,这种讨论会持续到黄昏来时。所以在这时候去打扰他的主人是十分不合适的。

可是达尔大尼央对巴赞滔滔不绝的雄辩根本不置可否,而且他也不想去和他朋友的仆人进行一场争论,只是简单地一只手把他推开,另一只手转动了五号房门上的圆把手。

门开了,达尔大尼央走进房间。阿拉密斯穿着一件宽大的黑罩衫,头戴一顶平顶圆便帽。他坐在一张上面堆满了一卷卷的纸和一本本大书的长桌子前面。在他右首坐着的是耶稣会修道院院长,左边坐着的是蒙迪迪埃的本堂神父。窗帏半遮半掩,充满神秘气氛,适合于虔诚的沉思。一个年轻人,特别是一个年轻的火枪手的房间里,所有那些世俗的东西,全都像变戏法似的不见了。这肯定是因为巴赞为了防止主人看到这些东西会重新产生世俗的念头,所以拿走了他的剑、手枪、插有羽毛的帽子和各种各样的花边和绣饰。取而代之的是。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一条像苦鞭似的东西挂在墙上的钉子上。

阿拉密斯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认出了他的朋友达尔大尼央。可是使达尔大尼央感到惊奇的是,他的出现对阿拉密斯似乎并没有任何影响,因为火枪手阿拉密斯的精神世界已经和世俗的东西格格不入了。

“亲爱的达尔大尼央,您好,”阿拉密斯说,“我看到您能够平安回来真是感到欣慰啊。”

“我也一样。”达尔大尼央说,“虽然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我是不是在跟阿拉密斯本人讲话。”

“是我,达尔大尼央,是我。不过是什么令您会有如此的感觉呢?……”

“我还以为我走进了哪一位教士的屋子呢,后来又看见这两位先生陪着您,使我突然之间觉得会不会您病入膏肓了。”那两个穿黑袍的人很快就明白了达尔人尼央的意思,都向达尔大尼央亚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过达尔大尼央并不在乎。

“我亲爱的阿拉密斯,我很抱歉自己的到来妨碍了您,”达尔人尼央接着说,“因为根据我的理解,我觉得您在向这两位先生忏悔呢。”

阿拉密斯的脸变的有点难看了。“您,妨碍我?啊!根本不是这样的,我向您发誓,请允许我为看到您安全健康而感到高兴。”“啊,他总算明白了!”达尔大尼央想,“还不错。”“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刚刚躲过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危险。”阿拉密斯指着达尔大尼央十分热情地向两位神职人员说。

“请感谢上帝吧,先生。”这两位教士同时躬身说。“两位神父,我每时每刻都记着这句话呢。”阿拉密斯一边回礼一边回答。“亲爱的达尔大尼央,欢迎您的到来,”阿拉密斯说,“您也可以发表意见,用您的真知灼见来启发我们的思想。亚眠的院长先生,蒙迪迪埃的本堂神父先生和我,我们正在讨论我们早已在关注的某些神学问题。如果您能对这些问题提出自己的想法,我将感到莫大的荣幸。”

“一个军人的意见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达尔大尼央有点担心地说,“您可以信任这两位先生的学识。”

两位穿黑袍的人也行了礼。“您这样想就不对了,”阿拉密斯接着说,“您的意见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现在的问题是:院长先生认为我的论文应该完全符合教义,并且应该有丰富的教育意义。”

“您的论文!也就是说,您在写论文!”达尔大尼央说。

“是的,”那个耶稣会会士说,“对授任圣职前的审查来说,一篇论文是必不可少的。”

“授任圣职!”达尔大尼央吃惊的叫了起来,“授任圣职!”他用吃惊的眼光先后看看面前的三个人。

阿拉密斯坐在扶手椅里继续说下去,姿态优雅得就像坐在一位贵妇人的小客厅里,一边还举着他的白皙而丰满的手,让里面的血液往下流,一边自我陶醉地欣赏着;他接着说:

“噢,达尔大尼央,您也明白,院长先生希望我的论文符合教义,而我则希望它能符合理想。所以院长先生向我提出了这个无人做过但很有意义的题目,我承认对这个题目可以做的很棒。题目是:下级教士在祝福时,一定要用两只手。”

达尔大尼央的博学是公认的,他的反应极其迅速,很快就明白了阿拉密斯的意思。

阿拉密斯为了确保达尔大尼央明白,接着说,“下级教士在祝福时,一定要用两只手。”

“很有价值的题目!”院长高声说。“既有价值,又符合教义!”本堂神父跟着说。他对拉丁文方面的知识和达尔大尼央了解的差不多,他时时刻刻注意着院长的神情和举止,以便和他步调一致,并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至于达尔大尼央,他对两个穿黑长袍的人的激动情绪感到很可笑。

“不错,值得赞叹!教父!”阿拉密斯继续说,“可是这需要对教父们和《圣经》都要有很深刻的研究。我已经向这两位学识渊博的教士极其谦恭地承认,由于值班守夜以及为国王效劳,使我在研究方面有所欠缺。因此用我自己喜欢的题目,写起来一定会游刃有余,这个题目当然也属于神学方面的难题,就像在哲学上,伦理学属于形而上学一样。”

达尔大尼央听了感到很无趣,本堂神父也是感觉如此。

“看看这是怎样一个开场白!”院长大声说,“开场白,”本堂神父用拉丁文重复了一遍耶稣会会士的话。

阿拉密斯向旁边的达尔人尼央瞥了一眼,看到他正在张着大嘴打呵欠。“我们改说法语吧,神父。”他对耶稣会会士说,“达尔大尼央就能够更好地明白我们的谈话。”

“不错,我赶路赶得很累,”达尔人尼央说,“所有这些拉丁文我都不明白。”

“好吧,”耶稣会会士不太乐意地说,本堂神父却感到很高兴,用感激的眼光向达尔大尼央望了一眼,“那么,请看看从这个注释中能得出什么结论。”

“摩西,上帝的仆人……请您听明白了,他仅仅是仆人,也就是下级教士!摩西用双手祝福,因为在希伯来人攻打他们的敌人时,他教人扶着他的两条胳膊,因此,他用双手祝福。而且,《福音书》中说的是:把您的双手放在……而不是把您的手放在……”。

“把您的双手放在……”本堂神父做着手势又强调了一遍。

“可是对历代教皇都是他的继承人的圣彼得来说就和这个不同了,”耶稣会会士继续说,“Pomgedigitos,意思是‘伸出你的手指来’;您现在明白了吗?”“当然,”阿拉密斯高兴地说,“不过意思差不多。”“我们的手指!”耶稣会会士接着说,“圣彼得一直用手指头祝福,而且敦皇也是用手指头祝福,那么他用几个手指头祝福呢?用三个,一个代表圣父,一个代表圣子,另一个代表圣灵。”

所有人都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达尔大尼央也照着做了一遍。

“教皇是将来的继承人,代表三种神权。其他人,教士等级以下的下级教士都是以大天使和天使的名义祝福。如果是地位最低的神职人员,像副祭和圣器室管理人,都是用圣水刷祝福,刷子便代表拥有无数祝福的手指头。这样一来问题就变得明了,没有任何修饰的论证。用这个问题,”耶稣会会士接着说,“我将能写出这样大小的两本书来。”

说到这儿,耶稣会会士兴奋地拍了拍那本又厚又重的《圣克里索斯托集》。

达尔大尼央打了个寒战。“不错,”阿拉密斯说,“我个人也认为这个题目相当精彩,但是同时我也认为这对我来说它那份量有点太重。我已经选好了这个题目:‘对世俗虽稍有留恋但并不妨碍继续信奉上帝’,亲爱的达尔大尼央,请告诉我,您是这么想的吗?”

“别说了!”耶稣会会士说,“因为这个题目有点接近伪学说,在伪学说的鼻祖詹森所写的《奥古斯丁书》中,有一个说法和您的想法相同,他的书肯定要被烧掉。你要当心啊,阿拉密斯,您偏离正道,接近了伪学说。我的朋友,不要把自己毁了!”

“您快要把自己毁了!”本堂神父痛苦地摇摇头说。“您触及了自由意志这个要点,它是一种致命的毒药。您和贝拉基派以及半贝拉基派的邪说有密切联系。”“可是,我最尊敬的神父……”阿拉密斯回答,面对像陨石般落在他头上的论据,有点儿不知所措了。“您怎么能证明,”耶稣会会士不等他讲下去便抢着说,“人在侍奉上帝时就应该对世俗有所留恋?请听听你这个理论吧:上帝是天主,世俗是魔鬼。留恋世俗那可就是留恋魔鬼啊,这就是你要说明的吧。”

“这也是我的感受,”本堂神父说。“请宽恕我吧!……”阿拉密斯接着说。“不幸的人啊!你留恋魔鬼、留恋世俗。”耶稣会会士说。

“他留恋魔鬼!天啊,阿拉密斯,”本堂神父叹着气说,“请别留恋魔鬼,那是错的!”

达尔大尼央目瞪口呆,他好像进入一座疯人院,而且自己也快变成疯子了。只不过他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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