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08000000005

第5章

伊丽莎和乔治亚娜分明是按吩咐行事,尽量少同我在一起。而约翰一见我就装鬼脸,有一次竟还想对我大打出手。像上次一样,我怒不可遏、忍无可忍,激起了一种反抗的本性,一下子扑了上去。他一想还是住手的好,便离开了我,一边破口大骂,诬告我撕裂了他的鼻子。我的拳头确实瞄准了他的鼻子,使足力气狠狠一击。我看这一招还有我的目光使他吓破了胆时,我真想乘胜攻击,达到目的,可是他已经逃到他妈妈那里了。我听他哭哭啼啼,开始说“那个讨厌的简·爱”如何像疯猫一样扑向他的故事。但他的哭诉立即被厉声打断了。

“别同我提起她了,约翰。我同你说过不要同她接近,她不值得搭理。我不愿意你或者你妹妹同她在一块玩。”

这时,我扑出栏杆,向他们大叫了一声:“他们还不配同我交往呢。”尽管里德太太的体形有些臃肿,但一听见我这不可思议的大胆反抗,竟然敏捷地蹬蹬跑上楼梯,凶狠地把我拖进保育室,按倒在小床的床沿上,气势汹汹地看着我,从此我那天再也不敢从那里爬起来,或是再吭一声了。

“要是里德先生还活着,你也会这样吗?”我似乎无意中问了这个问题。我说似乎无意,是因为我的舌头好像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这句话,完全是随意倾吐,不受控制。

“什么,”里德太太怔住了。她的灰色眸子显得惶惶不安,流露出了几乎绝望恐惧的神色。她从我的胳膊中抽回手,愣愣盯着我,好像真的搞不懂我究竟是个孩子还是魔鬼。这时,我左右为难了。

“里德舅舅在天堂里,你做的和想的,他都知道。我爸爸妈妈也知道。他们知道你把我关了一整天,还恨不得我马上死掉。”

里德太太马上便定下神来,狠命推搡我,扇我耳光,然后气咻咻地扔下我就走。在留下的时间里,贝茜不厌其烦地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说教,证实我无非是家里养大的最不可救药的孩子,搞得我也有点半信半疑。因为我确实觉得,在我心里翻滚的只有罪恶感。

两个半月转眼已逝去。在盖茨黑德,圣诞节和元旦依旧喜气洋洋地庆贺一番,相互交换礼物,举行圣诞晚餐和晚会,当然,这些享受是没有我的份的,我的那份乐趣是每天眼看着伊丽莎和乔治亚娜的打扮,看她们着薄纱上衣,系大红腰带,披着精心制作的卷发下楼到客厅去。随后倾听楼下传来美妙的音乐声,管家和仆人匆匆的脚步声,上点心时杯盘磕碰的叮哨声,随着客厅门开关时不时传来的谈话声。听烦了,我会离开楼梯口,走进孤寂的保育室。那里尽管也有些悲哀,但心里并不难过,说实话,我绝对不想去凑热闹,因为就是去了,没有人理我,要是贝茜肯好好陪我,我觉得与她在一起,安静地度过几个夜晚倒也算是享受,强似在满屋少爷小姐、太太先生中间、里德太太令人畏惧的目光下,挨过那些时刻,但是,贝茜往往把小姐们一打扮好,便转身上厨房、女管家室凑热闹去了,还总把蜡烛也带走。随后,我把玩偶放在膝头静坐着,直至炉火慢慢暗淡,还不时东瞧西望,弄清楚除了我没有更可怕的东西光临这昏暗的房间,待到余烬褪为暗红色,我便匆匆忙忙脱下衣裤,钻进被子里,躲避寒冷与黑暗,我常把玩偶随身带到床上。人总得爱点什么,在缺少更值得爱的东西的时候,我便设想以珍爱一个褪了色的布偶来获得欢乐,尽管这个玩偶已经破烂不堪,不再吸引人了,此刻想起这件往事,也令我迷惑不解,当时,我是带着多么荒谬的虔诚来溺爱这小玩具的呀!我还有点相信它有生命感觉,只有把它裹进了睡袍我才能入睡,一旦它暖洋洋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我便觉得高兴多了,而且这玩偶似乎也有同感。

客人们散去了,才等到贝茜上楼的脚步声,有时她会在中间上楼来,找顶针或剪刀,或者端上一个小面包、奶酪饼什么的给我吃。她就坐在床上看着我吃,我一吃完,她会替我把被子盖好,亲着我,说:“晚安,简小姐。”贝茜和颜悦色的时候,我就感觉她是人世间最好、最漂亮、最善良的人,我真希望她总是那样该多好,那么友善,不要老是支使我,骂我,无理教训我,我现在想来,贝茜·李一定是位很聪慧的姑娘,因为她干什么都行,还有善讲故事的天赋,至少保育室故事留给我的印象,让我可以作出这样的判断。如果我对她的脸蛋和身材没有记错,那她还长得很漂亮。在我的记忆中,她是个体形婀娜的少妇,有着墨色的头发,乌黑的眼睛,端正的五官和光滑的皮肤,但她脾气古怪,缺少原则性和正义感。尽管如此,在盖茨黑德府的人中,我最喜欢她。

那是1月15日早上9点,贝茜已下楼去用早餐,我的表兄妹们还没有被叫到他们妈妈身边。伊丽莎正戴上宽边帽,穿上暖洋洋的园艺服,去喂她的家禽。这活儿她特感兴趣,并不逊色于把鸡鱼卖给女管家,把所得钱自己端起来,她有做买卖的才能,有特殊地赚钱瘾,不仅表现在出售鸡蛋和鸡方面,而且也在跟园艺工就花茎、花籽和插枝而拼命讨价还价上显露出来,里德太太曾吩咐园艺工,凡是伊丽莎想卖掉的花圃产品,他都得全部买下。而要是能赚大钱,伊丽莎宁肯卖掉自己的头发也毫无怨言。至于所得的钱,开始她用破布或陈旧的卷发纸包好,藏在偏僻的角落里。

但后来其中一些秘藏物被女佣发现,她害怕有一天失去她值钱的宝藏,同意由她母亲照管,收取近乎高利贷的利息——百分之五十或六十,一个季度索讨一次。她还有一个小账本,算得毫厘不差。

乔治亚娜坐在一条高脚凳上,对镜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把一朵朵人造花和一根根褪色的羽毛插到卷发上,这些东西是她在阁楼上的一个抽屉里翻到的。我正在铺床,因为根据贝茜的严厉要求,我必须在她回来之前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贝茜现在往往把我当作保育室女佣下手来使唤,吩咐我整理房间、擦掉椅子上的灰尘等等),我摊开被子,叠好睡衣后,向窗子走去,正想把散乱的图画书和玩偶家具摆好,却突然传来了乔治亚娜疯狂的叫喊不许我动她的玩具(因为这些椅子、镜子、小盘子和小杯子都是她的财产),所以我停下手。一时无事可做,便开始往冻结在窗上的霜花哈气,在玻璃上化开了一小块地方,透过它可以看见外面的院落,那里的一切在严霜的威力之下,好像凝固了似的漠然不动。

从这扇窗子后看得清门房和马车道。我在蒙着一簇簇银白色霜花的窗玻璃上,正哈出一块可以向外眺望的地方时,只见大门开了,一辆马车驶了进来,我毫无兴趣地看着它爬上小道,因为尽管马车经常来盖茨黑德府,却从未进来一位我所感兴趣的客人。这辆车在房子前停下,门铃大响,来客被请进了门,既然这种事情与我无关,百无聊赖之中,我便被一种更有生气的景象吸引了。只见一只小小的、饿坏了的知更鸟,从不知什么地方飞来,落在紧贴靠窗的墙上一棵光秃秃的樱桃树枝头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时,桌上放着我早饭时吃剩的牛奶和面包,我把一小块面包弄碎,正准备推窗把它放到窗沿上喂小鸟时,贝茜奔上楼梯,走进了保育室。

“简小姐,把围裙脱掉。你在那儿做什么呀?今天早上擦了脸,洗了手了吗?”

我先没有回答,自顾又推了一下窗子,因为我要让这鸟儿能吃到面包。窗子推开了,我撒出了面包屑,有的落在石头窗沿上,有的落在樱桃树枝上。随后我关好窗,一面回答说:“没有呢,贝茜,我才掸好灰尘。”

“你这个粗心大意的淘气鬼!你在干什么呀?你的脸红什么?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似的,你开窗干什么?”贝茜似乎很匆忙,来不及听我解释。她将我一把拖到洗脸架前,不由分说往我脸上、手上擦了肥皂,抹上水,用一块粗糙的毛巾一擦,虽然重手重脚,倒也干脆爽快。她又用一把粗毛刷子,把我的头清理了一番,脱下我的围裙,急急忙忙把我领到楼梯口,吩咐我自己下楼去,说是早餐室有人找我。我本想问她是谁在找我,问一下里德太太是不是在那里。可是贝茜已经走了,并且关上了保育室的门,我极不情愿地走下楼梯。近三个月来,我从没被叫到里德太太跟前。由于在保育室里禁锢了那么久,早餐室、餐室和客厅都成了令我恐惧的地方,一跨进去便感到不安。

这时,我站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面前就是餐室的门。我停住了脚步,腿直发抖,可怜的胆小鬼,那时候不公的惩罚竟使她怕成了那个样子!我既不敢退后返回保育室,又怕往前走向客厅。我进退不得、犹犹豫豫地站着,直到早餐室一阵喧闹的铃声使我横下了心来:我非进去不可了。

“会是谁找我呢?”我心里有点纳闷,一面用两只手去转动僵硬的门把手,足有一两秒钟,那把手纹丝不动,“除了里德舅妈之外,我还会在客厅里见到谁呢?男人还是女人?”把手转动了一下,门开了。我进去行了一个低低的屈膝礼,抬起头来竟看见了一根黑色的柱子!至少猛的一看是如此。那笔直、狭小裹着貂皮的东西笔直地立在地毯上,那张凶神般的脸,像是雕刻成的假面,置于柱子顶端好像柱顶似的。

里德太太坐在壁炉旁以往所坐的位置上,她示意我走近他。我照着做了。她向那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说:“这就是我跟你谈起过的小女孩。”

他——因为是个男人——缓慢地把头转向我站立的地方,用他那双浓眉下闪着奇特的眼光的灰色眼睛仔细地看着我,随后他严肃地问:

“个子这么矮,几岁了?”

“10岁。”“这么大了?”他怀疑地问道。随后又认真打量了我几分钟,马上跟我说起话来。“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简·爱,先生。”

说完,我抬起头来,我感觉他是位身材魁梧的人,不过,那时我自己是个小不点。他的五官粗大,面部的每根线条,都是一样的粗糙和呆板。

“瞧,简·爱,你是个好孩子吗?”我不敢回答说“是的”,我生活的环境里的人都持有不同的看法,所以我没有说话。里德太太猛劲摇了一下头,等于替我做了回答,并补充说:“这个话题最好暂时不谈,布罗克赫斯特先生。”

“很遗憾听你这么说,我必须同她谈一谈。”他俯下挺拔的身子,一屁股坐进里德太太对面的扶手椅里。“过来,”他说。

我走过地毯,他让我站在他面前,这时他的脸与我的几乎处在同一个水平面上,那是一张多么奇怪的脸呀!高大的鼻子,难看的嘴巴,还有那一口黄色的大板牙!

“一个淘气孩子的模样最让人痛心,”他开始说,“特别是不听话的小姑娘。你知道坏人死后到哪里去吗?”

“他们下地狱,”我的回答既现成又正统。

“地狱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是个火坑。”“你愿意掉到那个火坑里,永远被火烤吗?”“不,先生。”

“那你怎样做才能躲避呢?”我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终于作出了使他们不满意的回答:“我得保持健康,我不想死去。”“你怎么可能保持健康呢?比你年龄小的孩子,每天都会死掉的。一两天前我才埋葬了一个仅仅五岁的孩子,一个好孩子,现在他的灵魂已经上了天,要是你被召唤去的话,恐怕很难能同他一样了。”

我没法消除他的疑虑,便只好低下头去看他那双站立在地毯上的大脚,还叹了一口气,恨不得自己离得远一些。

“但愿你的叹息是出自内心的,但愿你已后悔不该给你的大恩人带来不愉快。”

“恩人!恩人!”我心里重复着,“里德太太是我的恩人?要真是这样,那么我宁肯不要这个恩人。”

“你早晚都祷告吗?”大个子男人继续说。“是的,先生。”

“你读《圣经》吗?”“有时候读。”“喜欢读吗?喜欢哪些章节?”

“我喜欢《启示录》、《但以理书》、《创世纪》和《撒母耳记》,以及《出埃及记》的一小部分,《列王记》和《历代志》的几个部分,还有《约伯纪》和《约拿书》。”

同类推荐
  • 回忆是场孤独的重逢

    回忆是场孤独的重逢

    1947年,英国康沃尔止行村,一个临海的村庄。带着战争创伤的年轻士兵德雷克,为了完成亡故战友的遗愿,将一封信带给战友的父亲。途中,他来到了这座村庄,遇见了阅尽世间人事变迁的美妙女士。这是一场冥冥中注定的相遇。这是一个励志人心的故事,它充满了爱、温暖与希望,同时又伴随着遗憾、恐惧与伤痛。它教会了我们去面对生活中的悲伤,即便爱人离开,我们又要如何继续勇敢地走下去。
  • 破碎的诺言

    破碎的诺言

    许多年后的某天清晨,达尔瓦醒来,清晰地记得昨夜梦里巴尔登微笑的模样,好像是去云登仁波切处戒酒回来的路上,又像是巴尔登要出远门朝拜,她在满心欢喜地送行。起床时,达尔瓦发现自己枕了五十年的枕头磨破了,曾经厚实的白布,如今磨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纱了,里面的干草也早已成了细细的草屑,本来隔几年要换一次草芯,可为了留住她熟悉的味道,这五十年来她从没换过。达尔瓦把枕头放在膝上,像五十几年前一样,只是今天她不再搜寻什么了,闭上眼睛,她用粗大的指节细细抚摸,有泪悄然在皱纹间游走。
  • 木乃伊的诅咒

    木乃伊的诅咒

    考古学家约翰·伯林汉前往埃及进行考古探险,带回一大批极其珍贵的文物,最引人瞩目的是一具珍贵的木乃伊和一整组的陪葬品。伯林汉准备将其中的一部分捐赠给大英博物馆,他在和律师一起当着大英博物馆博士的面对木乃伊进行了检查后,动身前往亲戚家拜访。然而从此他却神秘失踪了。没有人看到他离开,他寄存在火车站行李也没有人领取,更加离奇的是,他经常佩戴的挂在表链上的圣甲虫饰品竟然落在了他弟弟家的草坪上,一具尸体的残骸碎骨在泥潭水田中陆续惊现。所有这一切,留下了一个难解之谜:伯林汉去了何处?他的失踪和那具木乃伊有着怎样的关系?是千年法老的诅咒显灵?还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 糖山

    糖山

    糖山,作者想象中的广袤之地,很久以前就生活于此的人们为它修建了长长的城墙。他们自称是龙的传人,有自己的语言,种植大米、造纸,制造丝绸和瓷器;寻求长生不老药。女人裹脚,这样的习俗一直延续,直到他们的后代第一次见识到更广阔的天地,神龙释放在这片土地上的洪水饥荒、统治者带来的无尽内战之外的天地。一个被历史的洪流永远拆散的家庭,一个悲伤的情欲暗涌的爱情故事,这本半自传性的短篇小说以独特的深刻视角,新鲜的批判态度来叙述这群隐忍而历经苦难的人群。
  • 少年犯康小野

    少年犯康小野

    康小野是小吃铺老板海慧的儿子,海慧的小吃铺就在法院的斜对面。海慧姓姚,三十六七岁。长得瘦高个,像棵豆芽菜,大眼睛大嘴巴,下巴旁有颗痣,一笑露出又齐又白的牙,挺像歌唱家朱明瑛。她是个热心而爽快的人,她在这儿开饭店有几年了,在法院上班的,来打官司的,都来吃饭,便宜又实惠,虽挣不着大钱,也是小钱不断。我刚到法院时,住在办公室,早晚经常去吃饭,彼此很熟,还经常开个玩笑,有钱没钱都吃饭。对象和我吹的那天晚上,我去了她的小吃铺,我要了两个菜,一瓶酒,自斟自饮。她看出我的心情来,没事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喝。我喝了不到一半就吐了。
热门推荐
  • 嚣张王爷狂妄妃

    嚣张王爷狂妄妃

    大婚她逃跑……他好心救个“女人”,竟被误认为劫持丞相大人。该死的他不帮忙,还说什么:"充王府后宫吧!"整天看他和别人干坏事,一怒之下离家出走,竟被说成了红杏出墙的花。
  • 尼古丁

    尼古丁

    前些时候,小妹他们周刊社有人到南边跑发行,到了李彬那个县,不巧碰到该县政府人士忙于举丧:县长死了,同死的还有主任,秘书和司机各一名。四人死亡属因公殉职性质:有强台风正面袭击该县,县长率队下乡指挥抗灾,去了浅沙湾,却不在乡里村里老实待着,坐上车带着人跑进海湾中那条水坝。这人担心台风大潮把修了一半匆促停工的水坝冲毁,前功尽弃,因此不听劝阻,非要上去看看。结果一排大浪扑过,连车带人全部落水,无一生还。钟路琳愣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都市龙神进化系统

    都市龙神进化系统

    “什么!你拥有神龙系统,可化神龙,我不是你对手?”凌风一笑,也不生气,下一刻!吟!江湖市第一人,凌风一口吞了!“哦,你说你有无敌满级属性系统,天赋999+,根骨999+,悟性999+,学什么修炼的都快,我是废物,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凌风摇了摇头,下一刻,吟!云东省第一人,凌风一口吞了!“很好,你说你有最强装逼系统,秒天秒地秒宇宙,我算个球?装逼装到我这里来,可以。”凌风轻笑一声,下一刻,吟!华东区第一人,凌风一口吞了!……大道三千系统,各路争锋。凌风背负双手:”跳出大道外,不在五行中,系统之王,我的龙神进化系统!““凌风哥哥,灵儿想你了。”“我的好灵儿,这就来了!”
  • 女主是个懒人精

    女主是个懒人精

    桑尤:我要造反。鸠晟:小乖放下,让我来。桑尤:我要揍人。鸠晟,小乖放下,让我来。桑尤:……怎么哪都有你。鸠晟:天下负你,我不负你。这是一个“失足”少女被男神拯救的故事
  • 驿站长(普希金中短篇小说选)

    驿站长(普希金中短篇小说选)

    普希金的作品具有崇高的思想性和完美的艺术性.表现了对自由、对生活的热爱,对光明必能战胜黑暗的坚定信仰,他“用语言把人们的心灵燃亮”。其诗篇《黑桃皇后》、《茨冈》等,被改编为重要歌剧脚本;他的抒情诗则被谱成了歌曲,更加脍炙人口;另外有的还成了舞台上不朽的芭蕾舞。本书收录了由其创作的小说。
  • 游戏照进现实

    游戏照进现实

    世上有群人被称为能武者,他们能通过网游《泣鬼神》获得超凡的力量,可正当他们志得意满之时,游戏的第八部资料片‘邪世降临’悄然更新后,邪魔开始大肆入侵现实世界,意图通过人界通道打开神界的大门,从而获取神界的力量,尚处于安乐状态的人类殊死抵抗之下损失惨重。李扬,前世一位二流顶尖的刺客和猎人玩家,被高手辈出的‘西方皇庭’组织中的大刺客暗杀于神界之上,竟意外回到网游《泣鬼神》开服之前的高中时期,前世的诸多遗憾,将不会再有……
  • 天价毒妃:王爷别碰我

    天价毒妃:王爷别碰我

    二十五年前,沐王妃遇刺身亡,棺材产子,小王爷被誉为妖孽转身,不祥之人,被囚禁在王府。二十五年后,相府四小姐被逼嫁入沐王府,算计与被算计,利用与被利用,看他们如何周旋在阴谋之中。“说吧,你选我还是选他?”周玚站在那里,今天必然要她做出一个抉择。“一定要选吗?”陈如意看着他,他和他,她都舍不得。“是,必须选,要么我,要么他。”周玚忽略她的纠结,他不想在过这种跟人争宠夺爱的日子。“如果你非要逼我,那我选他。”陈如意终于决定了。“你真的选他,我哪里比他不好。”周玚怒了。陈如意一脚踢过去,“他那里不好了,有你这样当爹的吗?居然跟自己的儿子争宠。”
  • 陌生的中国人

    陌生的中国人

    改革开放,让一个强大的中国、陌生的中国突然呈现在世界面前:从浙江清冷的青田到喧嚣的西班牙马德里,从广西中南部贫困的上林到黑非洲加纳的金矿,从鸭绿江畔繁华的丹东到朝鲜平壤的寂夜;从故乡到他乡,从早先的超稳定到如今的四处漂泊谋生,陌生的中国人不断带给世界惊奇的同时,自身承受了多少情感的磨难、经历了多少苦痛、留下多少灵魂的背影?本期我们从杨猛的长篇纪实《陌生的中国人》中精选部分章节,让您从中感受中国人在海外含泪带血的奋斗经历——偷渡西班牙1995年10月初,一个清冷之夜,19岁的郑建茂离开家乡青田,踏上偷渡之路。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