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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平时我总是拉好帐幔才睡的,而这次却忘了,也忘了把百叶窗放下来。结果,那一夜一轮皎洁的满月(因为那天夜色很好),沿着自己的轨迹,透过无遮拦的窗玻璃窥视着我,用她那清丽的目光把我从甜梦中唤醒。夜深人静,我张开眼睛,看到了月亮明净的银白色圆脸,它美丽却过于肃穆。我半欠着身子,伸手去拉帐幔。

突然,从万籁无声的夜里传来了恐怖凄惨的叫声!夜晚的宁静和安逸,被响彻桑菲尔德府的一声狂野、刺耳的尖叫打破了。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我的心好像不再跳动,我伸出的胳膊僵住了缩不回来。叫声消失,没有再响起。说实在,无论谁发出这样的喊声,那可怕的尖叫无法再重复一次,就是安第斯山上长着巨翅的秃鹰,也难以在白云缭绕的高处,这样连叫两声。那发出叫声的东西得缓过劲来才有力气再次喊叫。

那可怕的叫声来自三楼,因为正是在我头顶上响起来的。在我的头顶——不错,就在我天花板上头的房间里——此刻我听到了一声挣扎,从响声看似乎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一个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喊道:“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连叫了三声。“怎么没有人来呀?”这声音喊道。随后,是一阵疯狂的踉跄和跺脚,透过木板和灰泥我清晰听得出来!“罗切斯特,罗切斯特,看在上帝面上,快来呀?”一扇房门开了。有人跑过去,或者说冲过了过去。

另一个人的脚步踩在头顶的地板上,什么东西跌倒了,然后是一片寂静。

尽管我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穿上了几件衣服,抖抖地走出房间。每个熟睡的人都被惊醒了,每个房间都响起了喊叫声和恐惧的低语。门一扇扇打开了,人们都探出头来,走廊上站满了人,男宾和女客们都从床上爬起来。“呵,怎么回事?”、“谁伤着了,”、“出了什么事呀?”、“掌灯呀!”、“起火了吗?”、“是不是有窃贼?”、“我们得往哪儿逃呀?”四周响起了七嘴八舌地询问。真得感谢那月光,要不然众人眼前会一片漆黑。他们来回乱跑,挤成一堆。有人哭泣,有人跌倒,顿时乱作一团。

“见鬼,罗切斯特在哪儿?”登特上校不满地叫道。“他不在床上。”

“在这儿!在这儿。”一个声音喊着回答,“大家镇静些,我来了。”

走廊尽头的门打开了,罗切斯特先生拿着蜡烛朝这边走来。他刚从楼上下来,一位女士便飞快地朝他奔去,一把抓住他胳膊,那是英格拉姆小姐。“出了什么可怕的事了?”她说,“说啊!快让我们知道最坏的消息!”“别把我拽倒或勒死,”他回答,因为此刻两位埃希顿小姐紧紧抓住他不放,两位遗孀穿着宽大的白色晨衣,像鼓满风帆的船,向他直冲过来。

“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他喊道。“不过是《无事生非》的一场彩排。女士们,赶快让开,不然我要丑态毕现了。”

而他的确凶相毕露,乌黑的眼睛喷着愤怒的火焰。他尽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补充道:

“一个仆人做了一场噩梦,就是这么回事。她好激动,而且神经质,她把梦里见到的当成了鬼魂,或者同样的东西,而且吓昏了。好吧,现在我得请大家回自己房去,因为只有整座房子安静下来了,我们才能更好照应她。先生们,请你们给女士们做个榜样。英格拉姆小姐,我敢保证,你会证实自己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所吓倒。艾米和路易莎,就像一对真正的鸽子那样回到自己的窝里去。夫人们(向着两位遗孀),要是你们在冷嗖嗖的走廊上再呆下去,那明天真得去瞧大夫了。”

他就这样连哄带劝,好不容易让所有的人再次进了各自的房间,关上了门。我没有等他下令让我回到自己房间,便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悄地走了。

不过我没有上床,而是小心翼翼地穿好了衣服。那尖叫之后传来的响动和大声喊出来的话,很有可能只有我听到,因为是从我头顶的房间里传来的。但我很有把握,闹得整所房子惶恐不安的,绝对不是仆人的噩梦。罗切斯特先生的解释不过是哄劝那些惊惶失措的男男女女们的谎言,用来稳住客人的情绪手段罢了。所以我穿上衣服防备着。穿戴停当后,我久久地坐在窗边,眺望着静谧的庭园和银色的田野,连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我似乎感到,在奇怪的喊叫、搏斗和呼救之后,必定要发生什么事情。

但没有,一切又恢复平静。细微的响动都听不见了,一小时后整座桑菲尔德府便像荒山幽谷一般寂静了,暗夜与沉睡似乎又恢复了自己的状态,与此同时,月亮西沉,快要隐去了。我不喜欢在冷嗖嗖黑咕隆咚的地方坐着,心想虽然穿好了衣服,倒不如躺在床上的好。我离开了窗子,轻手轻脚地穿过地毯,正想弯腰去脱鞋,一只谨慎的手轻轻地敲响了我的门。

“需要我帮忙吗?”我问。“你没有睡?”我料想中的那个声音问道,那是我主人的声音。“是的,先生。”“而且穿着衣服?”“不错。”

“那就出来吧,千万轻一点。”我按照他说的做了。罗切斯特先生端着蜡烛,独自站在走廊上。“我需要你帮忙,”他说,“这边走,慢一点,别出声。”我穿了一双很薄很软的拖鞋,走在铺好席子的地板上,轻得像只猫。他溜过走廊,上了楼梯,在多事的三楼幽暗低矮的走廊上,停了下来,我尾随着,站在他后边。

“你房间里有没有海绵?”他低声问。“有,先生。”“有没有盐?易挥发的盐?”“有的。”

“你快去把这两样拿来。”我回到房间,从脸盆架上找到了海绵,从抽屉里找到了嗅盐,并顺原路返回。我的主人依旧等着,手里拿了把钥匙,他走近其中一扇黑色的小门,把钥匙插进锁孔,却又停下来问道。

“见到血你不会恶心吧?”“我以为不会吧,但我从没有遇见过。”我回答时不觉毛骨悚然,不过没有打寒颤,也没有头晕。

“把手伸给我,”他说,“可不能冒着让你昏倒的危险。”

我把手指放在他手里,“温暖而沉着”便是他的评价。

他转动了一下钥匙,门就开了。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房间,那还是在费尔法克斯太太带我浏览整幢房子的那一天。墙壁上悬着挂毯,而此时一部分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一扇门,以前是遮蔽着的。门敞开着,里面的灯光射向外边。我从那里听到了一阵时断时续的咆哮声,很像狗叫。罗切斯特先生放下蜡烛,对我说了声“等一下”,便向内间走去。他一进去便听见里面响起了一阵笑声,先是吵吵嚷嚷,后来以格雷斯·普尔妖怪般的哈哈声而结束。她当时就在那儿。他一声不响地作了安排,不过我还听到有人低声地同他说了话。他走了出来,随手关了门。

“这儿来,简!”他说,我绕到了一张大床的另外一头,这张帷幔垂挂的床占去了大半个房间。床头边椅子上坐了个人,除了外套什么都穿上了。他一动不动,脑袋往后仰着,紧闭双眼。罗切斯特先生把蜡烛举过他头顶,从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我认出了他是那个陌生人梅森。我还看到,他内衣的一边和一只胳膊几乎都浸透了血。

“拿着蜡烛,”罗切斯特先生说。我接过蜡烛,而他从脸盆架上端来了一盆水。“端着它,”他说。我顺从着。他拿了海绵,在脸盆里沾一下水,润了润死尸般的脸。他向我要了嗅盐瓶,把它放在梅森的鼻子底下。不一会儿梅森先生张开眼睛,开始呻吟起来。罗切斯特先生解开了他的衬衫,把那人的胳膊和肩膀都包扎了绷带。他把快要滴下来的血用海绵吸去。

“有生命危险吗?”梅森先生喃喃地说。“胡说!没有,只不过擦破了一点皮。别那么悲观丧气,伙计,打起精神来!现在我亲自给你去请医生,希望到了早上就可以把你送走。简……”他继续说。

“什么,先生?”“我以为让你在这间房子里,陪这位先生呆上一小时,或许两小时。要是血又流出来,你就像我那样用海绵把它吸掉。要是他感到头晕,你就把架子上的那杯水端到他嘴边,把盐放在他鼻子底下就可以了。无论如何不要同他说话——而——理查德——如果你同她说话,你就会有生命危险,比如说张开嘴——让自己激动起来——那我就不管了。”

这个可怜的男人呻吟了起来。他看上去好像不敢轻举妄动,很怕死,或者害怕别的什么东西,似乎差不多使他麻木了。罗切斯特先生这时把已浸染了血的海绵放进我手里,我就照他那样擦拭起来。

他看了我一会儿,随后说,“记住!别说话!”便快步离开了房间。钥匙在锁孔喀喀响起,他走远的脚步听不到时,我体会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结果我就在这里三层楼上了,被锁进了一个神秘的小房间。我的四周是暗夜,我的眼皮底下和手下,是惨不忍睹的恐怖景象,一个女谋杀犯与我几乎只有一门之隔。真是叫人毛骨悚然,其余的倒还可以忍受。但是我一想到格雷斯·普尔会向我扑来,便浑身颤抖。

然而我必须得坚守阵地。我得看着这鬼一样的面孔——看着这面如死灰、一动不动,不许张开的嘴唇——看着这双时闭时睁,时而在房间里转悠,时而死死地盯着我,吓得总是呆滞无光的眼睛。我还得把手一次次浸入那盆血水里,擦去他淌下的鲜血,我得在忙碌中眼看着没有剪过烛花的烛光渐渐暗淡下去,阴影落到了我四周雅致古老的挂毯上,在陈旧的大床的帷幔下变得越来越浓重,而且在对面一个大柜的门上奇异地抖动起来——柜子的正面分成12块嵌板,嵌板上画着12使徒的头像,面目狰狞,每个头单独占一块嵌板,就像在一个框框之中。在这些头颅的上端高悬着一个乌木十字架和殉难的基督。

游移的暗影和闪烁的光芒在四周墙壁浮起和跃动,我一会儿看到了胡子医生路加垂着头;一会儿看到了圣约翰散乱飘动的长发;一会儿又看到了犹大魔鬼似的面孔,在嵌板上活动起来,似乎有了生命,眼看就要以最大的背叛者撒旦的化身出现。

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中,我既得细听又得静观,细听有没有野兽或者那边洞穴中魔鬼的动静。可是自从罗切斯特先生来过之后,它似乎已被镇住了。整夜我只听见过三声响动,三次之间的间隔很长,一次吱吱的脚步声,一次重又响起短暂的狗叫似的声音,一次人的沉重的呻吟声。

此外,我自己也心神不足。究竟是一种什么罪行,幻化成人的模样,蛰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大厦里,房主人既无法驱赶也难以降服?究竟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在夜深人静之时冲将出来,弄得一会儿起火,一会儿流血?究竟是什么畜生,以普通女人的面貌和体态伪装自己,发出的声音一会儿像假冒的魔鬼,一会儿像觅腐尸而食的猛禽?

我身旁的这个人,这个不知来历奇怪的陌生人,他是怎么陷入这个恐怖之网的呢?为什么复仇之神要向他扑来呢?是什么原因使他在应当卧床安睡的时刻,不合时宜地来这里投宿?我曾听罗切斯特先生在楼下指定了一个房间给他,又是谁怎么把他带到这儿来的呢?为什么别人对他残忍地施暴或者背弃,他此刻却那么听之任之?为什么罗切斯特先生强迫他掩盖,他竟默默地顺从?这回,罗切斯特先生的一位宾客受到了莫名其妙的伤害,上次他自己的性命遭到了恶毒的暗算,而这两件事他突发事件竟都秘密掩盖,任意忘记!最后,我看到梅森先生对罗切斯特先生的服从,罗切斯特先生的火暴性子左右着梅森先生半死不活的个性。听了他们之间简单的几句对话,我便对这个看法做到了心中有数了。显然在他们以往的交谈中,一位的消极脾性惯于受另一位的主动精神的影响,既然如此,那么罗切斯特先生一听梅森先生到了,脸上怎么会顿生失望之情呢?为什么仅仅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名字——罗切斯特先生的话足以使他像孩子一样乖乖的——几小时之前,在罗切斯特先生听来,犹如一棵受电击的树?

呵,当他向我喃喃低语“简,我遭到了打击——我遭到了打击,简”时,我终生难忘他的表情和苍白的脸色,我更不会忘记他的胳膊靠在我肩上时,是怎样地颤抖的。能使费尔法克斯·罗切斯特坚毅的精神折服,使他健壮的体魄颤抖的,决不是一件平平常小事。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他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内心呼喊着,我这位流着血的病人精神萎靡,又是痛苦的呻吟,又想呕吐。而白昼和支援都没有来临,我已经一次次把水端到梅森苍白的嘴边,一次次把刺激性的嗅盐递给他。我的努力似乎并没有效果,肉体的痛苦,或是精神的痛楚,抑或失血,抑或三者兼而有之,使他的精力衰竭了。他痛苦的呜咽着,看上去那么衰弱、狂乱和绝望,我害怕他也许要死了,而我却没有同他说过话。蜡烛终于耗尽,熄灭了。灯灭之后,我看到窗帘旁边有一缕缕灰色的微光,天快亮了。不久我便听到派洛特在底下院子里远远的狗窝外吠叫着。希望之神降临了,而有了确保。几分钟后,钥匙喀喀一响,锁一开动便表示着我的守护工作终于完成了。前后没有超过两小时,但似乎比几个星期还长。

罗切斯特先生进来了,同来的还有他去请的外科医生。

“嗨,卡特,千万小心,”他对来人说,“我只给你半小时,包括包扎伤口,捆绑绷带,把病人送到楼下,你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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