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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蒙泰尼里?”琼玛重复了一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布里西盖拉教区的主教吗?”

“对,你要知道新教皇刚把他提升为红衣主教。我这儿有一封谈及他的信。你愿意听一下吗?写信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在边境的另一边。”

“教皇的边境吗?”“对,他在信中是这样写的——”他捧起她进来时就已经在他手里的那封信,然后大声朗读起来,突然结巴得十分厉害:

“‘不、不、不、不久你、你就会有、有幸见、见、见到我们的一个最、最、最大的敌人,红、红衣主教劳伦佐·蒙、蒙泰尼、尼、尼里,布里西盖、盖拉教区的主、主、主教。他打、打——’”

他打住了话主语,停顿了片刻,然后又开始念了起来,念得很慢,声音拖得让人难以忍受,但是不再结巴。

“‘他将要在下个月访问托斯卡纳,他的使命是实现和解。他首先将在佛罗伦萨布道,并在那里逗留大约3个星期,然后前往锡耶纳和比萨,经过皮斯托亚返回罗马尼阿。他表面上属于教会中的自由派,并和教皇和费雷蒂红衣主教私交甚深。他在格列高利在位期间失宠,被打发到亚平宁山区的一个小洞里,从而音信全无。突然之间他现在又抛头露面了。当然,他的确受到了耶稣会的操纵,就如同这个国家任何一位圣信会教士一样。还是一些耶稣会教士建议由他出面执行这一使命的。他在教会中称得上是一位杰出的传道士,就像兰姆勃鲁斯契尼一样阴险。他的任务就是维持公众对教皇的狂热,不让这种狂热消退下去,并且吸引公众的注意力,直到大公签署耶稣会的代理人准备提交的那份计划。我还没能探悉这份计划。’然后信上还说:‘究竟蒙泰尼里是否明白他被派往托斯卡纳的目的,以及他是否明白受到了耶稣会的愚弄,我无法查个水落石出。他要么是个老奸巨猾的恶棍,要么就是最大的傻瓜。从我迄今发现的情形来看,奇怪的是他既不接受贿赂也不蓄养情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

他放下信,坐在那里眯着眼睛望着她,显然是在等着她回答。

“你对这位通风报信的人所说的情形感到满意吗?”她过了一会儿问道。

“有关蒙、蒙泰、泰尼、尼里大人无可非议的私生活吗?不,这一点他也不满意。你也听到了,他加了一句表示存疑。‘从我迄今发现的情形来看——’”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说的是他的使命。”

“我完全信得过写信的人。他是我的一位老朋友——43年结识的一位朋友。他所处的地位给他提供了异乎寻常的机会,他能够查出这种事情。”

“他是梵蒂冈的官员?”琼玛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儿,“这么说来,你还有这种关系?我已猜到几分了。”“这当然是封私信,”牛虻接着说道,“你要明白这个情况应该只限你们的委员会了解,需要严加保密。”“这根本就无须交待。那么关于小册子,我可否告诉委员会你同意作些修改,把调子改得柔和一些,或者——”

“你不认为做了修改,夫人,降低言辞激烈的语气,也许就会损害这篇‘文学作品’的整体之美吗?”

“你这是在问我个人的意见。我来这里表达的是整个委员会的意见。”

“这就是说你、你、你并不同意整个委员会的意见了?”他把那封信塞进了口袋,这会儿身体前倾。他带着急切而又专注的表情望着她,这种表情完全改变了他的面容,“你认为——”

“如果你愿意了解我本人的看法——我在这两个方面和委员会大多数人的意见不一致。但从文学的角度来看,我并不欣赏这个小册子。我的确认为陈述了事实,策略的运用也有过人之处。”

“这是——”“我十分同意你的观点,意大利正被鬼火引入歧途,所有的狂热和狂喜很有可能使她陷入可怕的沼泽地。有人公开而又大胆地说出这种观点,我应该感到由衷的高兴,尽管需要付出代价,得罪并且离间我们目前的一些支持者。但是作为一个组织的一名成员,大多数人持有相反的观点,那我就不能坚持我个人的意见。我当然认为如要说出这些话来,那就应该说得含蓄些,说得心平气和,而不是采用这个小册子里的语调。”

“你能稍等片刻,让我浏览一下这份稿子吗?”他把它拿起来,一页页地翻看下去。他皱起了眉头,似有不满。

“对,你说得非常正确。这个东西写得就像是在音乐餐馆里见到的那种讽刺短文,不是一篇政治讽刺文章。但是我又怎么办呢?如果我一本正经地写,那么公众就会看不明白。如果不够尖酸刻薄,他们就会说枯燥无味。”

“你不认为老是尖酸刻薄,那也会枯燥无味吗?”他那锐利的目光迅速地扫视了她一下,接着哈哈大笑。

“有一类人总是对的,夫人显然就属于这类可怕的人!这么说来,如果我迫于尖酸刻薄的诱惑,时间一长我也许会像格拉西尼夫人一样枯燥无味吗?天啊,真是命苦!不,你不用皱眉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是就说正经的。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如果我删掉人身攻击,原样保留主要的部分,那么委员会就会觉得非常遗憾,他们不能负责印刷出来。如果我删掉政治真理,只是臭骂党的敌人,那么委员会就会把这个东西捧上天,可是你我都知道那就不值得付印了。确切地说,这是一个有趣的形而上学的观点:哪种状况更可取呢?是印出来但却不值得,还是值得但却不印出来呢?夫人,你说呢?”

“我并不认为必须从这两者之间作出选择。我相信如果你删除了人身攻击,委员会就会同意印刷这本小册子,尽管大多数人当然不会赞同文中的观点。我确信这篇文章将会发挥很大的作用。但是你得放弃那种尖酸刻薄。如果你想要表达一种观点,这个观点的实质就是一颗大药丸,需要你的读者吞下去,那么就不要在一开始就拿形式恐吓他们。”

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我服从,夫人,但是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现在不让我笑出声来,那么下一次我就必须笑出声来。在那位无可厚非的红衣主教大人莅临佛罗伦萨时,你和你的委员会都不许反对我尖酸刻薄,我想怎样就怎样。那是我的权利!”

他说话时的态度轻松而又冷漠,随手从花瓶里抽出一枝菊花,举起来观察透过半透明的花瓣的阳光。“他的手抖得很厉害!”看到鲜花摇晃抖动,她在心里想到,“他当然不喝酒了!”

“你最好还是和委员会的其他成员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她起身说道,“至于他们将会如何看待这事,我不能发表意见。”

“你呢?”他也站了起来,靠在桌边,并把鲜花摁在脸上。

她犹豫不决。这个问题使她感到不安,勾起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不大知道,”她最终说道,“多年以前我了解蒙泰尼里的一些事情。他那时只是一个神父。我小时住在外省,他是那里的神学院院长。我是从——一个和他非常亲近的人那里听到过他的许多事情。我没有听说过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相信至少他在那时确是一个非常杰出的人。但那还是很早以前的事,他也许已经变了。不负责任的权力毒害了很多的人。”

牛虻从花中昂起头来看着她,脸上很平静。“不管怎样,”他说,“假如蒙泰尼里大人本人不是一个恶棍,那么他就是掌握在恶棍手中的工具。不管他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对我在边境那边的朋友来说同样如此。路中的石头也许存心极好,但是仍然必须把它踢开。请让我来,夫人!”他摁了一下铃,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来让她出去。“谢谢你来看我,夫人。我去帮你叫辆马车好吗?不用?那么就再见了!比安卡,请把门厅的门打开。”琼玛走到街上,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我在边境那边的朋友。”——他们是谁呢?怎么把路中的石头踢开?如果只是用讽刺,那么他说话时眼里为什么藏着杀气?

蒙泰尼里大人在10月里的第一个星期到达佛罗伦萨。他的来访在全城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他是一位著名的传道士,革新教廷的代表。人们热切地盼望他会阐述“新教义”,阐述友爱与和解的福音,这个福音就能够治愈意大利的苦难。红衣主教吉齐已被提名担任罗马圣院的书记长,以便接替万人痛恨的兰姆勃鲁契尼。这一举动已将公众的狂热煽动到了极点。蒙泰尼里正是能够轻易维持这种狂热的合适人选。他那无可厚非的严谨生活作风,在罗马教会的显赫人物中是个罕见的现象,因而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人们习惯于把敲诈、贪污和为人不齿的私通看做是高级教士职业之恒定不变的附属品。此外,作为一名传道士,他的才能的确了不起。加上他那美妙的声音和富有魅力的性格,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做到人过留名。

格拉西尼如同往常一样费尽心机,想把新到的名人请到他的家里。但是蒙泰尼里可不会轻而易举地上钩。对于所有的邀请,他都一概拒绝,态度客气而又坚决。他借口他身体不舒服,抽不出时间,并说他既没有力气也没有闲心去社交场合走动。

在一个晴朗而寒冷的星期天早晨,马尔蒂尼和琼玛走过西格诺里亚广场。“格拉西尼夫妇真是欲壑难填!”他厌恶地对她说道。“你看到在红衣主教的马车开过时,格拉西尼鞠躬的样子吗?他们不管是谁,只要他是别人谈论的对象。我这一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巴结名流的人。8月是牛虻,现在又是蒙泰尼里。我希望红衣主教阁下受到如此瞩目会觉得受宠若惊,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宝贝投机分子趋炎附势。”

大教堂里已经挤满了热心的听众,他们已经听说蒙泰尼里正在那里布道。马尔蒂尼担心琼玛又会头疼,所以劝她在弥撒结束之前出去。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之前已下了一个星期的雨,这样他就找到了一个借口,建议到圣尼科罗山旁边的花园散步。

“不,”她答道,“假如你有时间我还是愿意散步的,但是请不要去山上。我们还是沿着阿诺河走走吧。蒙泰尼里将从大教堂经过这里,我也像格拉西尼一样——想要看看这位名人。”

“但是你刚才已经看见他了。”

“距离得太远。大教堂里挤得水泄不通,而且在马车经过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我们的。如果我们站在桥的附近,我们肯定就能清楚地看到他——你知道他就住在阿诺河边。”

“可是你怎么会突发奇想,希望见见蒙泰尼里呢?你从来都不留意著名的传道士啊。”

“我并不留意传道士,但我留意的是那个人。我想看看自从我上次见过他之后,他的变化有多大。”

“那是什么时候?”“亚瑟死过两天之后。”

马尔蒂尼不安地看了她一眼。他们已经来到阿诺河边,她正茫然地凝视着河的对岸。他不喜欢她脸上露出的神情。

“琼玛,亲爱的,”过了一会儿他说,“你难道要让那件不幸的往事纠缠你一辈子吗?我们在17岁时全都犯过错误。”

“我们在17岁时并非全都杀死过自己最亲爱的朋友。”她有气无力地答道。她把胳膊支在小桥的石栏杆上,俯视河水。马尔蒂尼沉默不语。当她陷入这种心境时,他几乎有些害怕跟她交谈。

“每当我俯视河水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这段往事。”她说。她缓缓地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接着她神经质地哆嗦了一下,“我们再走一会儿吧,塞萨雷。站着不动有点冷。”

他们默默地过了桥,然后沿着河边往前走。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口说话。

“那人的嗓音真美!里面有种什么东西,我在别人的嗓音里从来没有听到过。他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感染力,我相信一半的原因就在这个上面。”

“是副好嗓子。”马尔蒂尼表示同意。河水勾起了她那不堪回首的回忆,他算是捕捉到了一个也许可以把她引开的话题,“撇开他的嗓子不谈,在我见过的传道士当中,他是最出色的一位。但是我相信他之所以有这么大的魅力,还有更深的秘密。那就是他的生活方式几乎与所有的高级教士不同,因而他就显得超凡脱俗。我不知道在整个意大利教会中,你是否可以找到另外一个显赫人物——除了教皇本人——享有如此白璧无瑕的名声。记得去年我在罗马尼阿时,经过他的教区,看见那些粗野的山民冒雨等着见他一面,或者摸一摸他的衣服。他在那里受到顶礼膜拜,他们几乎把他当作成圣人一样。罗马尼阿人一向憎恨所有身穿黑色法衣的人,可是却把他看得很重要。我曾对一位老农——生平见过的一个典型的私贩子——说人们好像非常忠于他们的主教,他说:‘我们并不热爱主教,他们全都是骗子。我们热爱蒙泰尼里大人。没人见过他说过一句谎话,或者做过一件不公正的事情。’”

琼玛半是自言自语道:“我就纳闷他是否知道人们对他的这种看法。”

“他这什么就不该知道呢?你认为这种看法不对吗?”

“我知道是不对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他是如此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的?蒙泰尼里?琼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掠去,然后转身对着他。他们又默默地站着,他依靠在栏杆上,她则用雨伞的尖头在人行道上慢悠悠地画着线。

“塞萨雷,你我都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从来没跟你讲过有关亚瑟的真实情况。”

“用不着跟我讲,亲爱的,”他匆忙插嘴说道,“我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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