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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初恋(6)

“我亲爱的孩子,”她俯身向我说道,她的嗓音里流露出一股焦急不安的脉脉柔情。“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怎么能听了我的话就这么做呢……要知道我是爱你的……起来吧。”

她的胸口在我身边呼吸,她的手轻碰我的头部,忽然——此时此刻我遇到了什么事啊!——她那柔软、湿润的双唇开始用亲吻印遍我的脸庞……那嘴唇碰到了我的嘴唇……然而恰在这时季娜伊达根据我脸部的神情大概猜到我已经苏醒过来,虽然我的两眼还没睁开,——她迅速略微站起一点儿说道:

“好啦,起来吧,淘气鬼!简直疯啦,您干吗躺在灰尘尘里?”

我站了起来。“把伞拿给我,”季娜伊达说,“看,我把它扔在那边啦;别这样瞧我……这有多蠢?您没摔坏吧?也许让荨麻给刺痛了?对您说,别老瞅着我……”我什么也不明白,也不回一句话,她仿佛喃喃自语地又说道,“伏尔台玛尔先生,回家去吧,去洗一洗,可别再跟着我走——要不我会不高兴的,那就任何时候也别想再……”

她没说完话就利索地走开了。我坐在路上……两只脚还站不起来。被荨刺伤的两手生痛,背部也有些酸痛,头还不时地发晕;然而当时我遇到的巨大的幸福感,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这种情感在我的四肢里留下甜蜜的疼痛,而最终化解为兴奋不已的欢呼与雀跃。毕竟我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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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这一天我是如此欢乐与自豪,我记忆里如此清晰地保留着对季娜伊达亲吻我脸部的感受,我带着如此惊奇喜悦的颤栗回味着她说的每句话,我如此珍惜这始料不及的幸福,甚至心里感到不安,不想再见到她这位给我带来这些新奇感受的人。我仿佛觉得已经不能再向命运索要什么了,现在最好“舒舒服服地吸上最后一口气,就马上死去”。然而当我第二天再去侧屋时,却浑身感到不自然。虽然,一个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善于严守秘密的人,会相应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潇洒态度,但是我试图掩饰这种不自在的努力却毫无成效。季娜伊达平静地接待我,一点没有激动不安的样子,只是伸出一个指头向我警告,并问我跌伤处有没有淤血?我的潇洒自如和神秘心理顿时消失到九霄云外了,同时我的不自在情绪也踪影全无了。当然我并不期盼不同一般的事情发生,但是季娜伊达的冷静恰似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明白在她眼里我是个孩子,于是我心情变得非常郁闷。季娜伊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每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我,便匆匆一笑;然而她的心思却在远处,这一点我一眼看得明明白白……“为了彻底搞清真相,”我心里想道,“我得主动提起昨天那件事,问她那样急急忙忙上哪儿去……”但是我只挥了挥手,便坐到了一个角落里。

别洛符索罗夫进来了,我对他的来临感到十分高兴。“我没有为您挑选到一匹驯服的骑马,”他声音庄重地说,“弗列依塔格向我保证能弄到一匹,但是我没有多大把握。我担心。”

“您担心什么?”季娜伊达问,“能允许我问一句吗?”

“什么?您骑马可在行啊。可别出什么事!您脑子里怎么会突发奇想的?”“这是我的事,我的野兽先生。既然这样我就去求彼得·瓦西里耶维奇……”(我父亲名叫彼得·瓦西里耶维奇。我惊诧她如此随意自然地提到他,仿佛她对于他的愿意为他效劳有十足把握似的。)“原来是这样,”别洛符索罗夫问道,“您是想和他一起骑马?”

“和他或是和别人,这对您来说都是一回事。就是不和您一起。”

“不和我一起!”别洛符索罗夫重复她的话说。“随您的便。我能怎么样呢?我给您搞来一匹马就是了。”

“不过得注意,可别弄一匹像牛一样的马来。我事先告诉您,我是打算骑着又跳又跑的。”

“好吧,可能……那您和谁一起骑马呢,不会是和马列夫斯基吧?”

“为什么就不能和他呢,当兵的?好啦,放心吧,”她又说,“你也别瞪眼睛。我也会带您去。您知道马列夫斯基现在对我算什么——呸!”她摇了摇头。

“您说这句话是为了安抚我?”别洛符索罗夫说。季娜伊达眯起了眼。

“这是安抚您吗?哦……哦……哦……当兵的!”她终于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字眼。“那么您,伏尔台马尔先生,和我们一道骑马怎么样?”“我不喜欢……大庭广众。”我结结巴巴地说,连眼皮也没有抬起来。“您宁愿独自一个人?好吧,自由属于自由的人,天堂……属于灵魂得救的人,”她叹口气说道。“别洛符索罗夫,走吧,去张罗去。我明天之前要搞到马匹。”“对,可是钱从哪来呢?”公爵夫人插进话来。

季娜伊达皱起了眉头。“我又不会管您来要钱,别洛符索罗夫相信我。”“他相信你,他相信你,”公爵夫人啰啰嗦嗦说,突然她放开嗓子大叫一声,“杜妮亚什卡!”“妈妈,我送您一个小铃铛。”公爵小姐说。“杜妮亚什卡!”公爵夫人又喊道。别洛符索罗夫行礼告辞,我和他一起告退。季娜伊达没有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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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我很早就起了床,给自己削了根木棒后便向城外出发,说是去排解排解自己的痛苦。天空晴朗,风和日丽,而且不太热。愉快舒新的晨风在上空飘荡,它的喧哗与戏耍恰到好处,既吹得万物簌簌轻动,却又对什么都不打扰。我在山上、林间许久地踯躅徘徊;我并没觉得自己快乐,出门离家的时候曾准备在忧愁中沉溺一番——然而灿烂晴朗的天气、清新的空气、快步疾走的快意、如茵的碧草上孤身独卧的悠然自得,占了上风;对那些难以忘记的话语的细细品味,对那些甜蜜的回忆,一起涌上了心头。我美滋滋地想季娜伊达毕竟会公正地对待我的果断精神和勇敢行为……“对她来说,别人都比我强,”我想着,“就算是这样吧!可是别人只会说将会怎么办,可我却做了!不仅如此,我还能陆续为她做!”我开始浮想联翩。我开始想像我如何把她从敌人手中援救出来,我如何浑身鲜血淋漓,把她从监狱里救助出来,又如何在她身边死去。我想起了挂在我家客厅里的一幅画:带走玛蒂尔达的马列克—阿代尔,于是马上开始想像有一只花色五彩缤纷的大啄木鸟出现,那只鸟急急忙忙地顺一棵细细的桦树杆上升,局促不安地从树杆后面向外东张西望,宛如一个琴师在大提琴的琴颈后面摇头晃脑。接着我唱起了《白雪不白》,继而转到当时著名的一首情歌《我等着你,当快乐的微风吹起的时候》;然后我开始大声朗诵霍米亚科夫的悲剧里叶尔马克向星星的致辞;我曾试图写点儿富有情感的东西,甚至想好了用它作为全诗结束的诗句:“哦,季娜伊达!哦,季娜伊达!”这一切当然都仅是幻想。

到了午饭时分,我向山下的谷地走去,一条狭小的沙土小路在谷地里蜿蜒而过,一直通往城里。我正在这条小路走着,突然,背后传来低沉的马蹄声。我回过头去,身不由己地停下了脚步,并摘下了鸭舌帽:我看到了我的父亲和季娜伊达。他们俩骑在马上并肩而行。父亲整个身子弯向她一边,一手靠在她的马颈上,正和她说着话。他脸上挂着笑容,季娜伊达神色凝重地低下眼睑,紧闭双唇,静静地听着他讲。先前我只见到他们两个人;但是不一会儿,从谷地的拐弯处出现了别洛符索罗夫,身穿带披肩的骠骑兵制服,骑一匹口吐白沫的黑马。可怜的马脑袋不住地打转,打着响鼻,颠着四蹄。骑手一面勒住马头,一面又用马刀刺着它。我躲到了一边。这时,父亲抓起马缰,离开了季娜伊达,季娜伊达随后也驶马驰去……别洛符索罗夫跟在他们后面追赶,军刀发出铿锵的撞击声。“他面孔红得像虾,”我想道,“而她……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骑马走了一个上午,却会脸色发白?”

我也加快步伐,在晚饭前赶回家里。父亲已经换过衣服,洗漱完了,神情气爽,坐在母亲座椅的一旁,正用平和洪亮的嗓音给她朗读《评论报》上的一篇小品文:但是母亲却漫不经心地听着,见我进来便问我这一整天跑到哪儿去了,接着又说她不喜欢别人老是到都知道的地方和都清楚的人一起乱跑。“我可是一个人玩儿的。”我曾想这样回答,但是看了看父亲,不知为什么就闭嘴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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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五六天内我几乎不与季娜伊达碰面:按照侧屋常客们的说法,她称因病谢客,但是这对他们照旧来此做客,倒是没有影响。只有马依达诺夫除外,他一听说失去了欢天喜地的寻开心机会,顿时十分沮丧,觉得寂寞无聊了。别洛符索罗夫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角,他扣上了全部钮扣,满脸通红。马列夫斯基伯爵的瘦脸上总是浮现着一丝居心不良的微笑。他的的确确在季娜伊达面前失了宠,所以便特别卖劲地去巴结公爵老夫人,陪她乘驿车去晋见总督。不过此行不太顺利,马列夫斯基甚至遇上了一件败兴事:有人向他提起他与几个道路务工员之间发生的一起争议,在做出自己的解释时他不得不承认由于当时自己缺乏经验才会这样的;卢申每天差不多来两次,不过待的时间都较短。自从最近同他做过一番谈话以后,我有点怕他,同时又诚心诚意地对他抱有好感。一次他和我一起去无愁园散步,显得非常温厚与亲切和气,告诉我各种草类和花朵的名称与特点,突然他拍了拍前额大声喊起来,这个举动真可谓有点莫名其妙:“唉,我这个笨蛋,竟认为她是个卖弄风骚的女人!美滋滋地将自己作了牺牲——而为了别人。”

“您这样说是想跟我说什么呢?”我问。“对您我什么也不想说。”卢申冷冷地回答说。季娜伊达对我有意回避,我不能不认为,我的出现给她留下的印象并不欢乐。她见到我就身不由己地要躲避我……身不由己地,我感到痛苦的正是此处。也正是此点使我悲痛万分,然而无可奈何,于是我便尽量不在她面前露面,只在远处默默守候着她。但是就这一点也都是很难做到。她身上似乎发生着某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变化,她的容颜变成另一番模样,整个的像换了一个人,叫我惊讶。那是在一个温和安静的傍晚,我坐在一大丛接骨木下一张低低的长椅上;我喜欢这个地方:因为从这里望得见季娜伊达房间的窗户。我坐着,我的上方,在漆黑的枝叶间,一只小鸟正忙忙碌碌地转来转去:一头灰猫挺直了腰背小心谨慎地蹑着脚溜进园来,初生的甲虫在已经黑暗的空中沉闷地嗡嗡飞叫。我注视着那窗口,期待着窗户会猛地打开。果然,窗开了,窗口出现了季娜伊达的身影。她身穿一套白色衣服——她自己,她的脸庞、双肩、两手都苍白得毫无血色。她久久愣在那儿不动,从紧皱的双眉下向远处凝望。我从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眼神。接着她握紧双手,紧紧地贴在双唇上,脑门上,——忽然她又松开十指,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又摇头甩了甩,像是怀着某种决心一样点了点头,砰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两三天后她在花园里碰到我。我想躲到一边去,但是她喊住了我。

“把您的手伸给我,”她以往日的柔和口吻说,“我好久没有和您聊天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双眼闪烁出平静的光彩,脸含微笑,仿佛隔着烟雾。

“您身体仍然不太好吗?”我问她。“不,现在都过去了,”她边回答边摘下一朵较小的玫瑰花,“我有点疲倦,不过很快会过去的。”“那您还会跟以前一样没有改变吗?”我问。季娜伊达把玫瑰贴近脸面——于是我好像觉得鲜艳的花瓣的反光落在了她的面颊上。“难道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她问我。“是的,不一样了。”我轻声回答。“我曾对您很冷漠,这我清楚,”季娜伊达开始说,“但是您不应该在意这一点……我必须这样做……行啦,这有什么好说的!”

“您不希望我爱您——这就是本质所在!”我郁郁不乐地喊道,不由得激动起来。“不,您爱我吧——然而跟以前的不一样。”“那是什么样?”“我们做朋友吧——就这样!”季娜伊达让我闻闻玫瑰。“听着,我年纪比您大很多——可以做您的姨妈,真的;就算不是姨妈,也要算姐姐吧。而您……”

“我对您来说是个小男孩。”我打断她的话说。“没错,是小男孩,不过是个十分可爱、善良聪明、我非常喜欢的孩子。您可知道?正式从今天起我提拔您作为我的侍从。您可别忘记,侍从是不能和自己的女主人分开的。这就是您,新的头衔的特殊含义。”她一面把玫瑰插进我上衣的扣眼儿,一面补充说,“这是赐予您恩惠的标志。”

“我已经得到过您另外的关照。”我呐呐地说。“啊!”季娜伊达说道,同时从侧面看了看我。“你这个人的记性真是够好的!也好!现在我打算……”于是她向我俯下身子,在我额头印上一个纯真无邪、安安静静的吻。我只是看了看她,她则转过身去说了句“跟我走,我的侍从。”于是朝侧屋走去。我跟着她走,但心里却感到稀里糊涂。“难道,”我想,“这个温柔可爱、彬彬有礼的窈窕淑女就是我曾经认识的季娜伊达吗?”我觉得她的步态更加平和了——她的整个身影更加高贵典雅、更加亭亭玉立了……哦,我的天!我心中的爱情之火又以如此强大的力量重又激烈地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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