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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福尔摩斯回忆录(8)

“当然,是个好主意,”福尔摩斯说,“我很想见见这位先生,希望能找出一些线索。我的朋友,他们到底看上了你的什么才能,也许……”他说到这里,开始啃咬指甲,双眼注视着窗外,直到我们到达新大街,他一直沉默着。这天晚上七点钟我们三个人步行来到科波莱森街这家公司的办公室。“我们早来是没有用的,”我们的委托人说,“很显然,他只在指定的时间到这里来等我,其他时间这间屋子一个人也没有。”“这倒是值得思索的。”福尔摩斯说。“啊,你们看!”这位书记员说道,“他就在我们前面。”他指向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衣服整齐干净的人,这个人正在街那边快步走着。我们看到他时,他正从马车和公共汽车之间穿到街对面去,向一个小孩买了一份晚报,然后走进一道门。

“他到那里去了!”霍尔·派克罗夫特喊道,“那家公司的办公室就在那儿,我们快点,我会尽力把事情安排妥。”我们跟在他后面爬上五层楼,来到一间门半掩着的房间前。我们的委托人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有一个声音叫我们进去。我们走进去,就像霍尔·派克罗夫特说过的那样,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什么摆设。我们在街上见到的那个人正坐在仅有的一张桌子旁边,一张晚报放在桌子上。他抬头时,我看见他的额角有汗,面颊死白,双眼呆滞,死盯着他的书记员。我感觉他的身上布满了痛苦,而且是那种面对着死亡后产生的恐怖的痛苦。从我们的向导脸上,我们知道,这不是他平时的样子。

“你气色不好,平纳先生!”霍尔说。“是的,我有些不舒服,”平纳一边回答一边舐了舐发干的嘴唇,显然正在极力平静自己,“你带来的这两位先生是什么人?”“一位是伯蒙奇的哈里斯先生,另一位是本镇的普莱斯先生,”我们的委托人很机灵地说,“他们是我的朋友,而且有很丰富的工作经验,不过近来他们失业了,他们是来试试运气,希望能在公司里找到一个职位。”

“欢迎,欢迎!”平纳先生勉强笑了笑,大声说,“我一定尽力帮助你们。哈里斯先生,你的专长是什么呢?”“我是一个会计师。”福尔摩斯说。“啊,很好,正是我们需要的。普莱斯先生,你的专长又是什么?”“我是一个书记员。”我说。

“我会报告公司,一旦决定了,我会立刻通知你们。现在请你们离开,我想静一静!”最后这几句话他几乎是喊出来的,而且声音很大,一副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福尔摩斯和我互相看了一眼,霍尔·派克罗夫特向桌前走近一步。

“平纳先生,你忘了,我是按约定来这里听你的指示的。”他说道。

“是的,派克罗夫特先生,是的,”对方恢复了比较冷静的声调说,“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可以在这里等一下。三分钟以后我会仔细考虑这件事。”他礼貌地站起来,和我们点了点头,走向屋子另一头的门,进去后把门又关上了。

“现在怎么办?”福尔摩斯小声说,“他可能是要逃走?”“不能。”派克罗夫特说道。“为什么?”“那扇门后是套间。”“没有出口吗?”“没有。”“里面有东西吗?比如说家具。”“我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

“那么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我实在没有头绪,他是不是被什么事情吓傻了?究竟是什么能把他吓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呢?”“他肯定怀疑我们是侦探。”我提醒说。

“没错。”派克罗夫特大声说道。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我们进来之前他已经被吓坏了,”福尔摩斯说道,“只可能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套房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很响的打门声。

“他为什么自己在里面敲门?”书记员喊道。打门声又响起来,而且声音更大。我们都怀着期待的心情盯着那扇关着的门。我看了福尔摩斯一眼,见他面容严峻,激动异常地俯身向前。接着又传来一阵低低的喉头咕噜声和一阵咚咚的敲打木器的声音。福尔摩斯突然猛冲上去,用力推那扇门,但是门在里面锁上了,我们也上前帮忙,在我们的努力下,门被撞开,塌了下去。我们冲进去时,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的踪影了。

我们一下子愣住了,但是马上就发现了屋角还有一个小门。福尔摩斯迅速过去推开那扇门,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地板上的一件外衣和背心,门后的一个挂钩上吊着法国中部五金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的裤子背带,他显然是准备自缢。他的双膝弯曲,头和身体形成一个可怕的角度,他的两个脚后跟咚咚地踢着木门,原来就是这个声音使我们的谈话中断了。我立刻抱住他的腰,把他举高,福尔摩斯和派克罗夫特把有弹性的裤子背带解下来,那根背带早已深陷进,也发青的皮肤中。我们把他抬到外面的房间。他面无血色地躺在那里,发紫的嘴唇随着微微的喘息颤动着,惨不忍睹,和五分钟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还能救吗,华生。”福尔摩斯问道。我俯下身子仔细检查这个人的情况。他的脉搏微弱而有间歇,可是呼吸却越来越长,他的眼睑有些颤动露出白白的眼球。

“幸亏救得及时,”我说,“现在已经没危险了。请打开窗户,把冷水瓶递给我,”我解开他的衣领,在他脸上泼了一些冷水,给他做人工呼吸,直到他能自然地呼了一口长气。“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了。”我从他身旁站起来说。福尔摩斯站在桌旁,双手插在裤袋里,垂着头。

“我们现在最好通知警察,”他说,“他们来后,案子就交到他们手上。”“但是,我什么都不清楚啊。”派克罗夫特挠着头,大声说,“他们为什么把我引到这儿来,又……”“哼!这一切已经很清楚了!”福尔摩斯有点不耐烦地说,“就是为了这最后的突然行动。”“那么,你明白一切了吗?”“我想这是极为明显的,华生,你怎么看?”我耸了耸肩,“我不得不承认对此事我还处于混乱之中。”我说道。

“啊,如果你们先把这些事认真地思考一下,就会得出一个结论。”“你的结论究竟是什么呢?”“这么说吧,全案的关键有两点。第一点是他让派克罗夫特写了一份到这家怪异的公司工作的声明,这是很值得思考的,你没发现吗?”

“我没注意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么,他们为何要他写这份声明呢?通常情况下,他们只要口头约定即可,这次为何要打破惯例?我的朋友,他们非常渴望得到你的笔迹,而这是他们想得到的惟一办法。”“要我的笔迹,为什么?”“很好,为什么呢?找到这个答案,我们的案子会大有进展的。为什么呢?只能有一个恰当的理由,就是有人要仿你的笔迹,必须花钱买你的笔迹样本。现在让我们看看第二点,事情就明显了。那就是平纳要你不要辞职,那么那家大企业的经理还会认为,星期一有一位他没见过面的霍尔·派克罗夫特先生要去上班。”

“上帝啊,”委托人喊道,“我真是个笨蛋。”“现在看看他要用你的笔迹干什么。如果有人冒你的名去上班的话,不同的字迹肯定会露出破绽。但是他可以在几天之内学习模仿你的笔迹,这样就没问题了,因为这家公司没有人认识你。”

“谁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霍尔·派克罗夫特唉声叹气地说。“太好了。当然,这件事还有一个关键点就是让你没有后悔的机会,而且决不能与熟人接触,以免秘密泄露。所以他们预支给你一笔高薪,把你派到中部地区给你许多工作干,使你没时间返回伦敦,他们不会暴露真相。这一切是非常清楚的。”

“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扮成两个角色呢?”“啊,很明显。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另一个人已经用你的名字进莫森商行了,为了不让第三人知道他们的阴谋,他只好装扮成兄弟俩,这样,也不会引起你的怀疑,但是金牙却泄露了秘密。”

霍尔·派克罗夫特握紧双手,在空中挥动,“上帝啊!”他叫喊道,“在我上当受骗的这段时间,那个假霍尔·派克罗夫特在莫森商行里做了些什么呢?福尔摩斯先生,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必须给莫森商行发一份电报。”“他们每星期六是十二点关门。”“没关系。看门人或警卫肯定会在……”

“是的,我在城里听说,由于他们那里有很多贵重的证券,所以他们有一支常备警卫队。”“好极了,我们给他们发一封电报,看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是否有一个冒用你名字的书记员在那里办公。这是很清楚的,可是,我还搞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其中的一个家伙见到我们就自杀了。”“报纸!”我们身后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这个人已坐起身来,脸色如死人一样苍白,双眼已经恢复正常,用手抚摸着咽喉周围那宽宽的红色勒痕。

“报纸!对了!”福尔摩斯突然激动地喊道,“我真是一个笨蛋!我竟然没想到报纸,心思全在我们来访上打转儿。”他把报纸在桌上摊开,欣喜若狂地叫喊着。“请看这一条,华生,”他大声说,“这是伦敦的报纸,早版的《旗帜晚报》。这里有我们需要的消息,请看大字标题:‘城里抢劫案。莫森和威廉斯商行发生有预谋的凶杀案。罪犯落网。’华生,这不就是我们想知道的吗?请大声念出来。”

从此消息在报纸上所占的位置,我就知道这是城里极具重大新闻价值的案子。内容是这样的:

今天下午在伦敦发生一起重大抢劫案,一人致死,罪犯已落网。不久前,著名的莫森和威廉斯证券行因为存有百万镑以上的巨额证券,而设立了警卫。经理知道自己责任重大,购买了一些最新式的保险柜,并在楼上设了一名武装警卫日夜看守。上星期公司录取了一名新职员霍尔·派克罗夫特。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臭名昭著的伪币制造犯及大盗贝丁顿。该犯与其弟刚刚刑满五年获释。现尚未查明此兄弟以何种方法使用假名来获得这家公司的聘用,使他们能够借此猎取各种锁钥的模具,彻底了解保险库和保险柜的设置情况。

按莫森商行的惯例,星期六中午职员放假。因此,在下午一点二十分。苏格兰场的警官图森看到一个人拿着一个毛毡制的手提包走出来时,非常惊讶。他马上产生了怀疑并走向前进行阻拦,罪犯虽然拼命抵抗,但图森在警察波洛克的协助下,终于将其捕获。当即从手提包中搜出价值十万英镑的美国铁路公债券,另外还有矿业和其他公司的巨额股票。在检查作案现场时,发现那可怜的警卫的尸体被弯曲着塞进一个大保险柜里,幸亏警官图森采取了果断行动,否则星期一早晨之前尸体是不会被发现的。该警卫的颅骨被人从身后用火钳砸碎。很显然,一定是贝丁顿假称遗忘了什么东西,进入楼内,趁警卫不注意杀死了他,并迅速把大保险柜内的东西抢劫一空,然后携带赃物逃跑。他的弟弟经常与他一起作案,但此次却查不到他参与的证据,然而警方仍在全力查访其下落。“正好,我们可以省去警方的许多麻烦,”福尔摩斯望了那蜷缩在窗边的面如死灰的人一眼,说,“人类的天性真是奇怪,华生,即使罪大恶极的杀人犯也会有如此的感情:弟弟一听说哥哥没救了便自缢。不过,我们必须开始行动了。医生和我留下看守,派克罗夫特先生,麻烦你去把警察找来。”

“哥洛里亚斯科特”号三桅帆船

一个冬日的傍晚,福尔摩斯和我对坐在壁炉旁,他说:“华生,我认为你有必要读一读我这里的几个文件,它们和‘哥洛里亚斯科特’号三桅帆船案有些联系,因为读了这些文件,治安官老特雷佛竟然被惊吓过度而死。”

福尔摩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颜色很暗的小圆纸筒,解开绳带,把一张石青色的纸交到我手上,上面写着:

The supply of game for London is going steadily up [itran].Headkeeper Hudson,we believe,has been now told to receive all orders for flypaper and for preservation of your hen—pheasant's life.(字面意为:伦敦野味供应正稳步上升。我们相信总保管哈德森现已受命接受一切粘蝇纸的订货单并保留你的雌雉的生命。)我感觉毫无头绪。我抬眼看福尔摩斯,发现他正注视着我,不时抿嘴笑着。“看来你被弄糊涂了。”他说道。“我认为这不过是一派胡言,真是看不出它有什么力量竟然能吓死人。”“不错。但是事实是,那个老人身强体壮,竟在读完这短短的文字后突然倒地死去,就像中了致命的一枪。”“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说,“但是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有必要研究一下这个案件呢?”“这是我经手的第一件案子,你当然有必要详细了解。”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了解我的同伴,想知道他当初为什么决定从事侦探这个工作,但是他一直没有向我流露的意思。这时他俯身坐在扶手椅上,把文件铺在膝盖上,然后点起烟斗抽了一会儿,并反复地查看膝盖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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