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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恐怖谷(4)

“V.V.——341。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警官不停地把名片来回翻着,就好像他的头脑在快速运转一样。“V.V.是什么?可能是人名的开头大写字母。医生,你发现了什么?”壁炉前地毯上躺着一把大号的坚固而精致的铁锤。

塞西亚·巴克指了指壁炉台上的铜头钉盒子说道:“昨天道格拉斯先生是用它来换油画的,我亲眼见他把这张画挂在上面的。”“我们最好还是让铁锤放在那儿吧,”警官茫然不解,搔着头说道,“看来只有请头脑机敏的伦敦侦探来调查这个案子了。”他举起了灯,缓缓地绕着屋子走着。“喂!”警官突然兴奋地把窗帘拉向一旁,大声说道,“窗帘是几点钟拉上的呢?”“在点起灯的时候,”管家回答道,“大概刚过四点钟。”

“我们可以确定,有人曾经藏在这里。”警官又把灯拿低了。在墙角处,有非常明显的长统靴子的泥迹。“我敢肯定,巴克先生,这就完全证实了你的推测。看来,凶手是四点钟以后、六点钟以前赶在吊桥没吊起来的时候溜进屋里,藏到窗帘后面的。他来到这间屋子,这里除了窗帘后面并无其他可藏身的地方,这一切看来十分明显。看样子,他是在盗窃室内财物的时候,被道格拉斯先生撞见,于是他就杀人灭口,然后逃之夭夭。”“我也是这样想的,”巴克说道,“不过,我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赶在凶手逃远之前彻底搜查一下村子呢?”

警官想了一下,说道:“早晨六点钟以前没有火车,所以他决不可能乘火车逃走。如果人们在街上看到一个两腿水淋淋的人,一定会印象深刻的。不过在我交班之前,我一定要守在这里。你们在水落石出以前,也是不能走开的。”伍德医生拿起灯,开始仔细地检查尸体。“这是什么记号?”他问道,“这会和案情有关系吗?”死尸的右臂直到臂肘都是裸露在外面的。大约在前臂中间的地方,有一个奇特的褐色图形标记,圆圈内有一个三角形,灰白的皮肤映衬着痕迹突起的怪标记,显得恐怖而醒目。“这不是纹身,”伍德医生仔细察看着标记说道,“我从未见过像这样的标记。这个人为什么会有像牲口身上的烙印一样的疤痕呢?”“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不过近十年间我曾多次看到他臂上的这个标记。”塞西尔·巴克说道。“我也看到过,”管家说道,“每当主人挽起衣袖,我就看到那个标记。我一直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这个标记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警官说,“为什么与这案子有关的每一件事都这么怪。你们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管家指着死者伸出的手,惊呼起来:“他的结婚戒指被拿走了!”他不可置信地惊叫起来。“什么?”“是的,我确定!主人左手小指上总戴着纯金结婚戒指,上面再戴着带有天然块金的戒指,中指上戴着盘蛇形戒指。现在其他两枚戒指还在,只有结婚戒指没有了。”

“他说得对。”巴克说道。“你是说他把结婚戒指戴在另一只戒指下面吗?”警官问道。

“一直都是这样!”“也就是说,凶手首先要把你说的那个天然块金戒指取下来,再取下结婚戒指,然后再把块金戒指套上去。”“应该是这样。”

这位尽忠职守的乡村警官不由得摇摇头,他说:“依我看还是找伦敦方面帮忙吧,愈快愈好。怀特·梅森是一个精明人,当地案件没有怀特·梅森是应付不了的。他马上就要到这里来协助我们了。不怕你们笑话,对于这样的案子,以我的能力是无能为力的,所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伦敦方面能把案子调查到底。”

四、黑暗

凌晨三点钟,在接到伯尔斯通警官威尔逊的紧急电报后,苏塞克斯的探长便火速乘坐轻便马车从总部赶来,差点累死一匹马。他通过清晨五点四十分的那趟火车把报告送到了苏格兰场。中午十二点钟他已在伯尔斯通车站迎候我们了。怀特·梅森先生安详文静,穿一件宽大的花呢外套,红润的脸刮得很干净,他那两条微弯却有力的腿支撑着微胖的身体,脚上带绊扣的高筒靴子使他显得更加精神。他看起来像个矮小的庄稼汉,像个退休的猎场看守人,你说他像哪种人都行,但就是不像一名刑事警官。

“麦克唐纳先生,这真是一件非同寻常的案子。”怀特·梅森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新闻界的人像苍蝇盯着面包一样注意着这件事。我希望在他们把一切弄混乱之前,把咱们的工作做完。在我的记忆中,还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案子呢。福尔摩斯先生,你一定会对某些情况感兴趣的,否则就是我弄错了。华生医生,还有你,因为在我们结束工作之前,是需要医生的意见的。除了韦斯特维尔阿姆兹旅店,已经没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了,不过据说房子还不错,也比较干净。仆人会给你们把行李送去的。先生们,随我来,好吗?”

这位苏塞克斯的侦探,显然是非常活跃而又和蔼可亲的人。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住所,又一个十分钟以后,我们已经坐在小旅店的休息室里,开始讨论案子了。这些我已经在前面交代过了。麦克唐纳有时做些记录,福尔摩斯坐在那里,保持着吃惊和钦佩的面部表情,那专心倾听的样子就像虚心请教的学生一样。

“奇怪!”在听了案情介绍以后,福尔摩斯说,“太奇怪了!这是我碰到的最奇怪的案子了。”

“福尔摩斯先生,我已经料到您会有这种反应,”怀特·梅森非常兴奋地说,“我们在苏塞克斯终于有了机会了。今早三四点左右我拼着老命赶来,我所了解的全部情况都告诉你了。这里根本没有我能马上做的事,因为警官威尔逊已调查得差不多了,早知道我就不这么急地赶来了。不过,对于调查结果,在经过查对研究后,我还是加了点个人的意见。”“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福尔摩斯迫不及待地问。

“在伍德医生的帮助下,我先仔细检查了铁锤,但没有发现施用暴力的痕迹。我最初猜测,或许它是道格拉斯先生自卫的武器,那样在把锤子丢到地毯上以前,就会留下痕迹,可是我一无所获。”“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警官麦克唐纳说道,“以前有过许多使用铁锤的凶杀案,铁锤上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啊。”“是的,这并不能说明铁锤与此案无关。不过若能发现一些痕迹,那是再好不过了,但事实很让我失望。接着我又检查了一下枪支,这是支大号铅弹火枪。正如警官威尔逊所说,扳机绑在一起,因此只要扣动后面一个扳机,两个枪筒就会一起发射。可以看出,不管是谁使用这一方法,必定是下定决心要置对方于死地。这支断枪不超过二英尺长,可以轻松地藏在大衣里而不被发现。枪上虽没发现制造者的全名,可是我在两支枪间的凹槽上发现了‘PEN’这三个字母。名字的其他字母被锯掉了。”

“那个‘P’是一个花体的大写字母,而‘E’和‘N’则相对小一些,对吗?”福尔摩斯问道。“非常对。”“这是宾夕法尼亚小型武器制造公司的产品,是美国一家著名的工厂。”福尔摩斯说。怀特·梅森紧盯着他,就好像一个小小的农村开业医生望着哈利街的医疗专家一样,而这个专家可以治疗世上一切的疑难杂症。

“福尔摩斯先生,你所说的对我们太有价值了。奇怪!奇怪!难道你能记住世界上所有军火制造厂的名字吗?”福尔摩斯挥挥手,不想谈这个问题。“这支枪肯定是一支美洲火枪,”怀特·梅森继续说道,“我似乎看到过记载,这种火枪在美洲某些地区使用。先不管枪管上的名字是什么,我认为凶手是一个美国人。”麦克唐纳摇了摇头说道:“老兄,你有点儿太超前了。我们根本还没有证据能证明有外人进来呢。”

“这敞开的窗户、窗台上的血迹、奇怪的名片、墙角的长统靴印及这支火枪又怎么解释呢?”“那一切都是可以伪造的。道格拉斯先生是个美国人,或者说曾长期住在美国。巴克先生也是如此。你根本就不需要找别的美国人来为你见到的美国人做阐释。”“那个管家艾姆斯……”“他可靠吗?”“他在查尔斯·辰道斯爵士那里干过十年,十分可靠。五年前道格拉斯买下这座花园时他就到这里来了。在这期间他从没见过这样一支枪。”“枪管被截断后,这支枪已经非常便于隐藏了,任何箱子都装得下。他如何肯定没见过这样的枪呢?”“可是,不管怎样,我确信他没有说谎话。”那个天生固执的苏格兰人摇了摇头。

“我还是不相信有外人到房子里来过。希望你再考虑一下,”麦克唐纳的阿伯丁口音变得更重了,那是他辩论处于下风的标志,“假设这支枪是由一个外人从外面带来的,并且他做了一连串的怪事。请你想想,你这种假设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完全不合逻辑。福尔摩斯先生,请你根据所听到的一切来做个公正的判断吧。”

“好的,麦克,谈谈你的想法吧。”福尔摩斯以一种非常公平的口气说。

“戒指和卡片足以证明凶手——如果他存在的话——不是盗窃,而是出于私怨而有预谋的凶杀。好,有一个人偷偷进入屋中,想要进行谋杀。如果他不是很愚蠢的话,他应懂得房子周围有护城河,要逃跑是很难的。什么样的武器最适合呢?无疑是世界上声音最小的武器。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大功告成之后,迅速跳出窗户,顺利蹬过护城河,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逃跑。这是合乎常理的,可是他明知枪声把全庄园的人都吸引到出事地点,他多半也跑不掉了,难道这合乎逻辑吗?福尔摩斯先生,你相信吗?”“好,你的理由十分充分,”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证据确是不够充足。怀特·梅森先生,请问,你当时是否马上到护城河对岸调查有没有人蹚水上岸的痕迹?”“福尔摩斯先生,没有什么发现。但对面是石岸,很难留下什么痕迹。”“一点足迹或手印也没有吗?”“是的。”“哈!怀特·梅森先生,你不认为我们应马上到庄园去吗?在那里我们会得到启示的。”

“福尔摩斯先生,本应该是这样的,可我总认为应该在去以前让你全部了解清楚。我想,要是有什么触犯了你……”怀特·梅森犹豫不定地看着这位同行说。“我以前和福尔摩斯先生一起办过案子,”警官麦克唐纳说道,“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福尔摩斯微笑着回答:“我只是按我个人的理解去做。我办案的初衷,只是为了协助警方伸张正义。我从不想争些什么,但除非他们先不与我合作,否则我一定会尽力合作的。同时,怀特·梅森先生,我要自始至终享有一种权利,那就是我不希望有别人干涉我办案的思路,我会在我认为适当的时间交出我的成果。”

“我们十分荣幸你能加入到我们中间。我们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怀特·梅森热诚地说,“华生医生,请跟我来。你知道,我们都希望在您的书里能找到自己的名字呢。”

我们行走在古雅的乡村街道上,大街两侧有一行截梢的榆树。远处是一对年代久远的石柱,那是过去伯尔斯通两个后脚立起的石狮,但已被岁月侵蚀得斑驳变色,布满青苔,原有的东西已不复原形。顺着弯曲的车道往前走不远,四周全是草地和栎树,只有在英国农村才能看到这种景致。然后是一个急转弯,眼前出现了一片建于詹姆士一世时期的古别墅,这些长长的低矮的建筑物的砖都已成了暗褐色。还有一个旧式的花园,两旁的紫杉树修剪得整整齐齐。我们走到庄园附近就看到了一座木吊桥和如玉带般优美宽阔的护城河,一平如镜的河水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水银般晶亮的光芒。

时光如梭,这座古老的庄园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它是几百年来人事变幻、沧桑离分的有力见证。奇妙的是,现在从这些历史悠久的墙上似乎会看出犯罪的先兆。那些怪异高耸的屋顶以及奇怪的突出的山墙,似乎是所有阴谋的掩护所。那些阴森的窗户和前面一片暗淡的颜色及水流冲刷的景象,这一切都为惨案的发生渲染了恰如其分的氛围。

“就是吊桥右边那一扇窗户,如昨晚发现时一样地开着。”怀特·梅森指着说道。“这扇窗户要想钻一个人过去可够困难的啊。”“也许这个人不胖。这是显而易见的,福尔摩斯先生。你和我就完全可以挤进去。”福尔摩斯走到护城河,望着对面。然后他又检查了突出的石岸及后面的草地。“福尔摩斯先生,我已仔细看过了,”怀特·梅森说道,“可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有人曾经上过岸的痕迹。再说,他怎么会粗心地留下痕迹呢?”“是啊,他不会那么笨的。护城河水总是这样浑浊吗?”“一般是这种颜色。因为河水流下来的时候,总是夹杂着泥沙的。”“河水有多深?”“岸边大约两英尺左右,中间有三英尺深。”

“看来,这个人在蹚过护城河时是不会被淹死了。”“不会的,就是小孩也不会淹死的。”我们走过吊桥,管家艾姆斯把我们迎了进去,他看起来是一个骨瘦如柴而又脾气古怪的人。这个可怜的老人因惊吓而浑身微颤,瘦削的面孔毫无血色。乡村警官威尔逊是个身体魁伟、面容凝重和心情抑郁的人,仍然守在现场屋中。医生已经离开了。

“威尔逊警官,有什么新发现吗?”怀特·梅森问道。“没有,先生。”“好,你已经很辛苦了,请你先回去休息。如有需要,我们会派人去请你的。管家最好等在门外,让他通知塞西尔·巴克先生、道格拉斯太太和女管家,我们有些疑问需要他们帮助解答。先生们,现在请先听听我的看法,然后你们再发表自己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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