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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巴斯克维尔庄园的猎犬(6)

“查尔兹爵士的弟弟罗杰·巴斯克维尔还没有结婚就死了,所以遗产应当传给远房的表亲杰姆士·戴斯门,他是威斯摩兰地方的一位德高望重的牧师。”

“噢,多谢了,您说的这些都是很有价值的。您是否见过这位杰姆士·戴斯门先生呢?”“见过一次,他曾来拜访过查尔兹爵士。他的生活是圣洁的,态度是庄重可敬的。我记得当时查尔兹爵士曾强迫他接受产业,但他全都拒绝了。”“这个无欲无求的人竟要成为查尔兹爵士万贯家财的继承人吗?”“当然,这是法律规定的,只要现在的遗产所有者不另立遗嘱——他有这个权利,那么这位牧师就将继承这笔遗产。”

“亨利爵士,您立过遗嘱吗?”“没有,福尔摩斯先生。我昨天才知道全部事实,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但不论怎样,我认为钱与爵位和产业是不可分的。我想这也是我伯父的遗志。如果继承者不能维持他得到的那份遗产,他又怎能担负起光复巴斯克维尔家族的重任呢?房地产与钱财绝不能分开。”“非常正确。啊,亨利爵士,我非常赞同,您应该马上到德文郡去。但有一个条件,您决不能单独去。”

“摩梯莫医生和我一起去。”“可是,摩梯莫医生还有工作,再说你们又相距较远,恐怕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行,亨利爵士,您必须和一个能够时时与您在一起,且可以信任的人同去。”“您自己去可能吗,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事情真到了极度危险的时候,我定会亲自出马的。您知道,有许多咨询和各方面的求助在等着我解决,我是不可能无限期离开伦敦的。眼前就有一位正在受人威胁和诽谤的英格兰人在等着我的帮助。您应该明白,我现在不能去达特沼泽地。”

“那么,您看谁去合适呢?”福尔摩斯用手拍着我的手背说道:“如果我的朋友愿意的话,那么在您处于危难之中,需要有人陪伴和保护时,他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对这一点,没有人会比我更有信心。”这突如其来的建议,使我无所适从。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巴斯克维尔就抓住了我的手,热情地摇了起来。

他激动地说:“啊,华生医生,我真不知该如何感激您!您和我同样地了解这件事,您也明白我目前的处境;如果您能到巴斯克维尔庄园去陪我,我将永远铭记在心。”

我永远无法抗拒即将投入的冒险的那种吸引力,更何况我还被福尔摩斯的信任和男爵对我如伙伴般的真情所感动呢!

“我当然愿意去,”我说道,“我认为这是很值得的。”福尔摩斯说道:“危机总会来的,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所以你必须仔细地向我报告。如果你准备好,我想星期六就可以动身了吧?”“不知华生医生方便吗?”“很方便。”

“那么,如无例外,咱们就星期六在车站碰面,坐由帕丁顿开来的十点三十分的列车。”正当我们起身告辞的时候,巴斯克维尔突然惊喜地欢呼一声冲向屋角,由橱柜下面拖出一只棕色的长筒皮鞋。“这不是我丢的鞋吗?”他喊了起来。“但愿困扰咱们的所有问题都像这件事一样容易解决!”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

“可是这未免太奇怪了,”摩梯莫医生说道,“午饭以前,这间屋子已被我很仔细地搜寻过了。”

“我也搜寻过啊!”巴斯克维尔说,“一处都没放过。”“那时,屋里肯定没有长筒皮鞋。”“那么,一定是侍者在我们吃午饭的时候放在那里的。”

看来现在毫无头绪的神秘事件又多了一件,因为那位德国侍者对这件事根本就一无所知。除了查尔兹爵士暴死的整个可怕的故事之外,这两天又意外地发生了一连串的无法解释的奇事:那封用铅字拼成的怪信,双轮马车里蓄着黑胡子的那个盯梢人,旧黑皮鞋的失踪以及新棕色皮鞋的失而复得。在我们回贝克街的马车上,福尔摩斯沉默不语地坐着,那严肃的表情和紧锁的双眉显示出他内心极端的不平静——试图为这些超乎寻常却彼此毫无关联的怪事做出合理的解释。从下午直到深夜,他都呆坐着,将自己融入了烟草和深思之中。

刚要吃晚饭就送来了两封电报,第一封是:

已获悉,白瑞摩确在庄园。巴斯克维尔。第二封是:

按指示已去过二十三家旅馆,未寻得被剪破之《泰晤士报》。抱歉之至。卡特莱。

“华生,没有比这个更不顺的案子了。这两条线索是完了,看来只能再找别的线索。”

“咱们总还可以找到给那盯梢人赶车的马夫啊。”“确实。我已向执照管理处发了电报,请他们调查他的姓名和地址,我真希望那就是我的问题的答案。”就在此时,门铃声为我们送进了一个举止粗鲁的家伙,而他正是我们要找的马夫。显然,这个结果比我们所期望的更让人满意。

“总局通知我,说这里有一位绅士要找2704号车的车夫!”他说道,“我赶了七年的马车,从没有乘客抱怨过;我直接从车场到这里来了,请您当面告诉我,到底我哪里做得不好?”“老弟,我对你并没有不满,”福尔摩斯说,“相反的,如果你能帮助我的话,你会得到半个金镑的。”

车夫听了咧开嘴笑着说:“啊,看来,我今天是红运当头啊。先生,您需要我做些什么呢?”“首先,我要知道你的姓名和地址。以便日后能找到你。”“我叫约翰·克雷顿,住在镇上特皮街3号;我是在滑铁卢车站附近的希波利车场租的车。”歇洛克·福尔摩斯将这些记了下来。

“现在,克雷顿,请告诉我今天早上让你监视这所房子,接着在摄政街跟踪两位绅士的那位乘客的情况。”很明显,这番话让车夫吃了一惊,而且还有些无所适从。

“呃,对于这件事您似乎知道得并不比我少,”他说,“事实是这样的,那位绅士告诉我,他是个侦探,并且不让我把他的事告诉给任何人。”“老弟,如果你不想倒霉,最好把全部事实告诉我,因为这件事很严重。你说你的乘客曾告诉你他是个侦探吗?”“是的,他是这样说的。”“他什么时候说的呢?”“他临走的时候。”“他还说过什么别的吗?”“他提到了他的姓名。”

福尔摩斯飞快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噢,是这样吗?他简直是太粗心了。他说他叫什么名?”

“先生,他叫歇洛克·福尔摩斯。”车夫说。在那一瞬间,福尔摩斯惊愕地坐在那儿目瞪口呆,我从来没见过他那种吃惊的样子。突然,他放声大笑起来。“华生,真是妙极了,”他说,“上次他把我弄得很狼狈,而这次……他说他叫歇洛克·福尔摩斯,是吗?”

“是的,先生,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太好了!那他在哪搭上你的车,以后又发生了什么,请您告诉我吧。”“大约九点半,他在特莱弗嘎广场叫了我的车,他向我表明他是个侦探,并允诺如果我能为他服务一天并不发出任何疑问,他就给我两个金镑。我很高兴地同意了。首先,我们到了诺桑勃兰旅馆一直到两位绅士出来,接着我们便跟着他们的马车,直到停在这附近。”

“就是这个大门。”福尔摩斯说道。

“这我倒不能确定,但我敢说我的乘客清楚一切。我们在街上等了一个半小时。后来有两位绅士从我们旁边走过去,我们就顺着贝克街跟踪下去,并沿着……”

福尔摩斯插言道:“这我都知道了。”当我们马上要走完摄政街的时候,突然,我的乘客打开滑窗,让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滑铁卢车站。我快马加鞭,不足十分钟就到了。他真的给了我两个金镑就进车站去了。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他转过身来说道:

“我想你会对我的名字感兴趣的,我叫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样我才知道了他的姓名。”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还见过他吗?”“他进了车站以后,就再没有见到过了。”“你能形容一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样子吗?”马车夫挠了一下头皮说道:“啊,那可有点困难,他大约有四十岁,比您矮二三英寸。留着齐齐的黑胡须,衣着像个绅士。我只能想起这些了。”

“他的眼珠是什么颜色?”“这我记不清了。”“别的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对不起,先生,我记不得了。”

“好吧,先给你这半个金镑。如果你以后能提供更多的消息,还可以再拿半镑。晚安!”

“先生,谢谢您,晚安。”约翰·克雷顿格格地笑着走了。福尔摩斯耸了耸肩满脸失望地看向我。“没想到这第三条线索刚有点头绪就断了。”他说道,“这个狡猾的家伙!他知道咱们的底细,他知道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曾经找过我,在摄政街时他知道我是谁,并意识到我一定会记下马车号,然后找马车夫询问,因此玩了这个把戏。华生,看来这回咱们遇上势均力敌的对手了。在这儿我已败了一回,希望在德文郡你的运气能比我好,可是我真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呢?”“对派你去的这件事不放心。华生,我越来越感觉这件事既棘手又危险。亲爱的伙伴,你可以笑我,但说句实话,你如果能安然无恙地回到这儿,我会十分高兴的。”

六、巴斯克维尔庄园

星期六,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和摩梯莫医生都准备好了。我们按预先的计划出发到德文郡去。在前往车站的途中,福尔摩斯对我做了些临别的指示和建议。

“但愿各种说法和疑惑不会影响你,华生,”他说,“我只希望你尽可能详细地将事实报告给我,我会将它们归纳整理。”

“哪些事实呢?”我问道。

“与这案件有关的任何事实,无论多么微不足道。尤其是年轻的巴斯克维尔和他的邻居们的关系,或是与查尔兹爵士的突然死亡有关的任何新的问题。前一阵,我亲自做过调查,虽然调查结果毫无用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继承人杰姆士·戴斯门先生是一位善良、年长的绅士,因此他根本不会做这样可怕的事。”

“首先解除白瑞摩这对夫妇的雇佣关系不好吗?”“如果你不想犯大错的话,就千万不要这么做。如果他们是无辜的,那这样对他们就不太公平了;如果他们真的有罪,这样会助他们脱罪的。所以,我们只能将他们视为嫌疑分子。如果我记忆无误的话,还有一个马夫和两个沼泽地的农民。至于摩梯莫医生,我相信他是不容怀疑的,但是,咱们对他的太太却不甚了解。还有斯台普顿这个生物学家以及他那年轻美丽的妹妹;还有赖福特庄园的弗兰克兰先生,他的底细我们还不清楚;还有其他几个邻居。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多加留心的。”

“我会努力的。”

“你带着武器吧?”“带了,我认为还是带去的好。”“当然,你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那支左轮手枪要时时带在身边。”朋友们已经订好了头等车厢的座位,正在站台上等着我们呢。“没有,我们一点儿消息都没得到,”摩梯莫在回答我朋友的问题时说,“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的是,前两天我们并没有被人跟踪。我们出去的时候,每次都留心观察过,如果有人跟踪,我们一定会察觉到的。”“我想你们一直是在一起的吧?”“昨天下午除外。我每次进城来,总要用一整天的时间来消遣,因此我昨天整个下午都是在外科医学院的陈列馆里度过的。”

“我到公园看热闹去了,”巴斯克维尔说,“可是什么意外都没发生。”

“不管怎么样,你们还是太疏忽大意了,”福尔摩斯表情严肃地说道,“亨利爵士,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请求您不要单独行事。对了,您的另一只高筒皮鞋找到了吗?”

“没有,先生,恐怕找不着了。”“这真是件有趣的事。好吧,再见,”当火车缓缓开动的时候,他说,“亨利爵士,要记住摩梯莫医生读给我们的那个怪异而古老的传说中的一句话——不要在夜幕低垂、罪恶肆虐的时候走过沼泽地。”

当火车驶离月台的时候,我依然看见福尔摩斯那高瘦严肃的身影站在那儿静静地注视着我们。这是一次短暂而充满乐趣的旅行,在这段日子里,我和两位旅伴相处甚欢,甚至与摩梯莫的长耳狸犬也亲密无间了。火车运行了几小时以后,棕色的大地慢慢变成了红色,石头建筑物代替了砖房,在树篱围成的地里,枣红色的牛群悠闲地吃着草,从茂密的草地和绿油油的菜园可以看出这里是一处气候湿润的风水宝地。年轻的男爵充满希望地向车外眺望着,德文郡熟悉的风景使他高兴地叫了起来。

他兴奋地说:“华生医生,离开这里后,我到过世界上很多地方,但哪儿都不能和这里相比。”

“我见过的德文郡人个个对故乡赞不绝口。”我说道。“这里人杰地灵。”摩梯莫医生说道,“看我们这位朋友,他那凯尔特型、圆圆的头充满着凯尔特人特有的情感。而可怜的查尔兹爵士的头颅则是盖尔人和爱弗人的综合体,是非常稀有的。从前在巴斯克维尔庄园的时候,您还是个孩子呢,是不是?”

“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只有十几岁,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所庄园,因为我一直跟父亲住在海边的一所小屋内。我父亲死后,我就直接到美洲的一个朋友那儿去了。所以,这所庄园对我和华生医生来说是同样新鲜的,我对于沼泽地十分好奇,急切地想看到它。”

“是吗?那么我十分高兴地告诉您,您就要梦想成真了,因为马上就到沼泽地了。”摩梯莫医生一面说着一面指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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