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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过他可会说上海话。”“他说的是不是上海话你说了不算,得让那几个上海人鉴定。咱们谁去过上海?他们告诉我,他说的上海话不纯正,也许他家里有上海人,但他绝没有在上海呆过。”“那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问我,我问谁去?看看他护照的签发地就知道了。不过那也不一定准。”“他太过分了,吹牛也没有这么吹的。”“他还对钟婷说自己是空手道黑带,家里还有间别墅。肏,家里有别墅的还到这儿来,以为有钱人都象我这么傻屄呀。哼,等着看笑话吧——那几个上海人现在已经不理他了。他还在那吹他家多有钱,肏!平时花点钱象要他命一样,还吹哪。”

“你以为谁都象你,家财万贯?”张也笑着说,“不过为了和你竞争,他必须有小小的宣传——就向你从前说的,是善意的谎言。”

爱玩和贾大化正处于战争状态,他当然认为贾大化的“夸张”罪不可恕。张也是旁观者,知道这是个称“失业”为“下岗”,称“妓女”为“小姐”,称“赌博”为“福利彩票”的时代。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他对贾大化的夸张表示理解。

9

接下来的日子爱玩把课余时间都花在了排练节目上面。他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得全力以赴。更何况这是他吸引女生眼球,打败贾大话的好机会。隔壁的阿旺知道后自告奋勇和爱玩合作,召集了人马——当然包括大胖子阿兹詹,要排一些“cool”的东西。乐器不用现借,阿旺房间里的足够,不过在左邻右舍和左邻右舍的左邻右舍的强烈抗议下,他们改在学校的体育馆里练习。称之为体育馆,实际上是个“体育大厅”——那是个室内的篮球场,就建在食堂的旁边。在球场的一端有个舞台,正对着舞台的二楼看台上还有个小小的调音室。本着一物多用的原则,校方称之为体育馆,表示除了可以在里面打篮球,还可以在里面进行一切占地面积比篮球小的运动项目——跳舞从某些方面看也是种体育项目。

爱玩并不想到体育馆排练。因为每天都要把乐器从宿舍搬到体育馆使他感觉自己象出卖劳力的民工,这和他的情圣形象差距太大。自己的吉它还好说,阿旺的爵士鼓需要乐队全体总动员。那套鼓年久失修,再被搬来搬去的,马上就要散架了。但阿旺说把鼓放在体育馆过夜怕有人偷,坚持要在排练后再搬回宿舍。他们的鼓声颇能吸引一些在体育馆里的女生的注意力和目光——她们本来是来看男生们打篮球的。阿旺不愿意浪费这些眼神,尽管打鼓的是阿兹詹。有了这些女孩子的目光,爱玩觉得每天的搬运工作还算物有所值。

这世界上最隐密的是男女间的感情,最不隐密藏的也是男女间的感情。爱玩他们排练的时候,淑玲常常到场(当然是在钟婷不在的时候)。名义上是华文学会的委员检查节目,不过她看爱玩唱歌时的眼神早已经公开表达了言语所不便公开表达的一切,连阿旺都用美国黑人式的英语对爱玩说:“That girl likes you,man。”

“No 啦~~”爱玩立即用当地风格的英语否认。现在钟婷还没到手,更何况还有贾大化盯着?所以他只否认自己对淑玲感兴趣,而不否认淑玲对自己“没意思”——也许换个时间他们的关系会有发展,但绝不是现在。一心二用,甚至是多用在现阶段是根本不行的。

晚会终于到了。爱玩第一次知道在这里参加这样的晚会还要买门票--在奉阳大学里此类活动都是系里免费组织的。这充分体现了金钱在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地位。按理说张也,钟婷是“委员”,不必买票,爱玩也无需买票——一来他是演出人员,二来他的促销工作做的实在优秀,帮着学生会把票卖得七七八八——这场晚会成了学院成立以来的少有的全院师生聚会,所以他没向组织者要分成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因为次演出意义重大,所以布置场景花了不少钱,学生会无奈,只能向大家伸手了。爱玩虽然心里骂,但还是痛快地交了钱。到是贾大化,反复强调自己是演出人员,不应该买票。不过最后在钟婷的劝说下,他还是无奈地交了钱。

今天的体育馆象是要出嫁的姑娘,被人在脸上乱涂了一气:深蓝色的舞台背景上用绿色的彩纸拼成“RC”两个大字母,那是“Rulai college”的缩写。下面用金色的纸拼着“迎新晚会”——当然是用英文。背景上其余的地方缀满了拉花,映着灯光,晃得人眼睛疼。学院出钱在二楼看台的两侧装了一套彩灯,准备在舞会上大派用场。晚会定在晚七点半开始。然而到了七点四十分还没有人来。爱玩沉不住气了:“怎么其他人还不来?今晚是不是要‘黄铺’了?”张也一边忙着和学生会的委员们摆椅子,一边说:“别着急,能在八点钟来人就不错了。这的传统就这样—七点开会八点到,和咱们国家差不多。”“这地方的人怎么这么磨几。”爱玩牢骚不已,只好到后台看看钟婷和自己的乐队准备如何了。

此时演员们正在后台准备自己的节目。贾大化在后台小小的准备间里踱来踱去,手里还拿着一小张歌词,那神情象是下一分钟就要进高考考场的高中生。此时的他只觉得心跳加速,头脑中一片空白,越是想记住的歌词越是记不住。他的本意是想在钟婷的面前出出风头,好让自己在同爱玩的竞争中扳回一局。不过到现在他看着围在钟婷旁边的爱玩后悔不迭。他责怪自己的失算。其他的演员们也在准备着,台前台后地忙着。爱玩和钟婷聊了几句,就他的乐队成员们在舞台上忙着调试乐器。也许是今天的体育馆冷气没有开足,阿旺的头上,手心里满是汗,在最后排练的时候总出错。乐队里其它的队员也都在台上走来走去,不知在忙些什么。最可笑的是大胖子阿兹詹,坐在爵士鼓前面浑身直哆嗦,身上的肥肉在体恤衫下颤得象微风吹过的水面。他打出的鼓点非快即慢,就是不准。爱玩心想你们平时在宿舍里的潇洒哪儿去了?可他这时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急躁,也不能直接地告诉他们不要紧张,只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话里有话地安慰。淑玲是爱玩他们的义务审查员,从演员进场准备开始,她就拿把椅子坐台上默默地看爱玩唱歌,调琴,还要同时小心别让钟婷发现。淑玲带电的眼神照得爱玩心里发麻。他希望张也能喊淑玲过去帮忙布置会场,无奈张也好象故意给淑玲机会似的,对她“放任自流”。他还对爱玩眨眨眼,飞来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过一会又凑到爱玩身边,在他耳边说:“哥们,我可给你制造机会了,行不行全看你的了。”象是爱玩求他帮忙一样,更象是等着看场好戏。爱玩此时不禁在心中哀叹现今社会男女的不平等—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求爱,女人有权利拒绝他,伤他的自尊,因为这是这男人自找;可如果一个女人向一个男人示爱,男人就有义务接受,至少也要有个“交代”。似乎女人的价值全体现在“矜持”两个字上面,她放下架子向男人示爱就已经在自身的价值上有所损失,男人要给予相应的弥补——特别是象淑玲这样的女孩子。可爱玩现在对淑玲只能给予朋友式的微笑。他既怕自己的态度太冷淡,以后和她没有发展,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错误的“信号”,在自己还没得到钟婷的时候惹出“事端”。

八点十分,晚会拉开了序幕。

在学生们一片包含着“请快点讲完”含义的掌声中,校长登上讲台,致开幕词。这校长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在讲台上颤颤微微的情形让人担心他突发心脏病。

“这学校怎么请了这么个校长?”爱玩在台下不耐烦,“该死不死的老棺材瓤子,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虽然此时他应该在后台和乐队准备节目,但他还是选择和钟婷坐在张也旁边,守着晚会的“总指挥部”。

“他只是个牌位,真正掌权的是学校的董事长。”张也小声说。“不只是这学校,这国家的公司全都这样,雇佣个马来人当董事长容易和政府打交道。好象还和当地的什么法律有关。”

那校长好象听到了爱玩的抱怨似的下了台,取而代之的是MS。SAM。前卫的她今天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展示自己火箭身材的好机会。一套大红的晚礼服让爱玩联想起国内熟食店里形似手雷的火腿。她走上舞台的时候那木制的台阶颤颤微微地发出几声惨叫。爱玩盼着她把那台阶压塌,可以看个大笑话,可又担心她一倒下整个体育馆也成了殉葬品。MS。Sam 先赞扬了校长的治校有方,又向大家详细地介绍了自己在这一学期里给同学们准备的丰富多彩的课余活动,再向各位来宾介绍了张也等到中国留学生会干部为了今晚的演出付出了劳动。这种发言爱玩不知在奉阳大学听过了多少次。他不能确定资本主义是否是万恶的,但至少有一点是不可原谅的——在这国家听这种废话还要付钱,而在奉阳大学举行这样的活动,学生会的干部至少还能混一顿庆功宴--说到底,还是社会主义好。但此时此刻有钟婷,张也和于晴在身边,爱玩不能对MS。Sam 发表什么负面的看法,他只能无奈地看着舞台,乞求舞会快点开始。

当地学生表演了几个歌舞节目后,贾大化上场了。爱玩心里一震。他知道贾大化今天的演出虽然不能决定胜负,但是也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战役,决定着过一会儿钟婷和谁跳舞。

贾大化要唱的歌叫《心太软》,看来他是想让钟婷狠下心来作决定。他身上的灰色西服套装满是摺皱。从远处看他就象是整个人被用力揉成一团又被重新摊平。此时的贾大化头脑中一片空白。他站在舞台上。耀眼的灯光晃得他头晕。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从今以后虽然为了追女朋友还是要吹牛,但千万不能来“真”的。可关键的是现在他怎么办?腿为什么在抖—带着拿麦克风的手也在抖?自己没有紧张啊?这腿是怎么了?现在下台?这不可能。钟婷正在台下看着他呢。想到这,他睁大眼往台下看,可除了第一排的几个“贵宾”外,其他人全都隐在黑暗里。妈的,爱玩那小子现在一定很得意。肏,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音乐响起来了。歌词的第一句是什么,是什么?啊,对,记起来了。他张开嘴,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可那麦克风是整个体育馆中质量最好的设备,把他的声音原汁原味地放遍全场。

他的“歌声”活象通了电,颤颤微微的往人的耳朵里钻,使人联想起恐怖片里的配音。中国留学生们都在想自己假期回家的飞机票可以省了—只要乘着这跑调的歌声,可以一直把自己带回家!

“这简直是国耻,国耻啊!”爱玩笑着对坐在身旁的钟婷大声说。听着这难受的声音,他的心里觉得无比的舒服。

钟婷抿着嘴笑,没有答话。爱玩忽然想自己不能过分拿贾大化取笑。女人天生就有同情弱者的习惯,如果今天自己做的太过分,反而帮了贾大化。

此时台下已经是喝彩声一片——恶意的喝彩。大家好象不约而同地要用自己的掌声,叫好声把贾大化的声音压下去,给自己的耳朵留条命。歌曲的名字虽叫《心太软》,其实贾大化的心一点也不软,坚持用自己的“歌声”折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在第一排坐着的马来老校长把衣兜里的急救药掏出来,攥在手里。MS。Sam 忽然头疼,起身走向洗手间。澳大利亚来的主任惊讶亚洲的流行音乐竟然走到了欧美的前面,可以唱得如此“另类”,而观众又是如此热情!

歌曲终于结束了。贾大化和观众们都松了一口气。主持人来到台前,用歉意的语调报下一个节目。

“下一个节目是由罗淑娜演唱的。”“又是唱歌?不会吧?”爱玩看着台上的人,叹了口气。“哎,张也,她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她?她是从哈尔滨来的。人称哈大姐。”张也笑着说,“你看她那俄罗斯风格的体形还不知道?”

“我靠,整个一作了变性手术的阿诺。斯瓦辛格。”爱玩惊叹,“百年不遇,百年不遇呀。”

“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吗?”“什么?”

“Apple。”

“很贴切。”爱玩笑出了声:“不过Terminator 这名字更贴切,简称T00。”“你的嘴今天好毒呀。”钟婷对爱玩说。不过看见一个不如自己的同性或者说看到异性贬低其他同性总让女孩子高兴。“爱玩说的不过分,人如其名嘛。”

张也说得没错。这位哈大姐的确是俄罗斯风格的体形,不过是俄罗斯大妈风格的。再加上黝黑的皮肤,确实象MS。sam 的妹妹,变了性的阿诺。男人长得丑是种遗憾,女人长得丑是种悲哀,长得既丑又壮的女人是受到上帝照顾的女人——上帝赐给她们可以承受这巨大悲哀的肉体。不过哈大姐对自己的身材外貌很有自信——除了认为自己的乳房还不够大。(她用低胸晚装把它们紧紧挤住,使它们看上去就象挂在胸前的两片屁股。)她来这里的目的是把自己推销出去。她认为对于现今中国的女性来说,在国外定居的最佳途径就是找个外国老公。在这里呆了半年后,终于傍上了一位马来西亚的乡下大款。为了展示自己的少女情怀,她特地要求今天在台上献唱。那马来大款没见过中国北方女孩。以为哈大姐就是典型。既然人要五谷杂粮都吃一点,那男人是不是各种女孩都要体验呢?那位大款抱的就是这个想法。今天那个乡下大款也应邀出习了晚会。如果说贾大化的歌声象通了电,那哈大姐的则活象——用文雅的词——女性性生活的配音。听着江淑娜的歌声,他想她在床上时会不会也是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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