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沫沫,让芮子沫浑身颤抖了起来。眼前男人的声音本就她熟悉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像,再加上他一句沫沫,使得她已经死了的心再度有了跳动感。
别开头,她不想跟他耗时间,自顾自的往她的住处走。
“沫沫,你等等我。”展皓宸见芮子沫要走,赶紧跟上,嬉皮笑脸地说道,“我还没吃晚饭,看你买了好吃的,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共进晚餐吧?”
“……”低着头,径直往前走。芮子沫不想理他。
看她低头往前走,不说一句话,展皓宸心里有些不爽。好歹他是一大活人,又不是死人,用得着把他当做空气么?这女人,简直就是欠教训,气死他了啦。
“老婆大人,不要不说话,嘴巴闭久了会产生口气的,产生口气很臭,那样,你就不能做我的老婆了。”
“……”又是老婆?该死的两个字。芮子沫听着刺耳的两个字,心里将身边的男人诅咒了上万遍。
抬头,芮子沫满眼的晶莹让展皓宸彻底呆掉了:“你……哭了?”她为什么要哭?她的泪水让他觉得心痛。伸出手来,他想给他擦干眼角溢出的泪滴,“沫沫,别哭……啊!”鬼哭狼嚎的一声惨叫,展皓宸痛苦的弯下腰,嘴里直喘粗气,“死女人,你想我断子绝孙啊?”
芮子沫一蹦老远的躲开了,她为自己的杰作感到无比的兴奋:“臭男人,谁叫你那么不知廉耻随便认老婆的!报应,活该,你去死吧!”
很好很强大,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只是稍微小小的使了点小手段,就把他这个笨蛋男人给糊弄过去了。哼哼,趁某人想要给她擦眼泪之际,飞起一脚,直踢某人要害,看他还敢不敢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还是那句话,给你三秒,立马消失在我眼前。再让我看到你,我绝对报警告你!”坚持她的观点,不管对方用什么屁话,都不可能把她给骗过去。
“我的天呐……”展皓宸吃痛的倒吸冷气,“你下手也……”痛啊,他的命根子……真的很痛,“我要真的被你踢来不能生育了,你就等着守活寡吧。”最毒的话无非就是这个了,丫的,死女人也忒可恶了,当真不把他当男人似的,说踢就踢,真要踢坏了,她就等着哭吧。
“你自找的,管我屁事!”不要再把芮子沫当作是以前的那个小笨蛋,现在的她,早就不是那么好骗的了。甩手走人,她懒得管他是死是活咧。
“啊呀!”
刚要离开,倒退着走的身体还没有转过去,手指似乎拍到了什么东西,身后传来另一个让芮子沫错愕的声音。
史琅?她的心脏在狂跳,她离开了五年,对熟悉的人还是有那么一些了解,至少声音是什么样子的,还是没有忘记。
转身,定睛看着捂着眼睛的人,呵,他不是史琅那是谁?
“史琅?真的是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尽然能够在她的公寓面前见到史琅,“你怎么来法国了?”
“我……”叫他怎么说?接收到蹲在墙角边的人的一记瞪眼,史琅识趣的转移话题,“沫沫,你走路也不看前边吗?我的眼睛还好没被你给拍瞎。”
“切,有那么严重吗?”芮子沫翻了个白眼,“对了,你还没说你来法国干嘛来了?”
“我么?我是来……”
“他是跟我一起来的。”胯间还是有些痛,展皓宸咬咬牙,站了起来,抖了抖腿,疼痛稍微减轻了些,“来找你的。”
白眼,白眼,再狠狠地甩他几个白眼,芮子沫恨得牙痒痒:“找我干嘛?喂,白痴先生,我没有问你,你能不要那么多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痴先生?”靠!擦!晕!展皓宸要被芮子沫给气疯了,“我哪里白痴了?我看是你白痴还差不多!”
“你不白痴你干嘛插嘴啊?”芮子沫不甘示弱的抬头挺胸,她跟他彻底的杠上了。
“我是插嘴吗?我是在回答你这个白痴女人的问题!那么显然的问题你还问,你不是白痴难道还是聪明的表现?”偶买噶,展皓宸瞪着他那双吃人的眼睛,“还有啊,你什么时候学会踢人要害的?你不知道命根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啊?”
“抱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鸟人在这里张嘴说鸟语,我是人,听不懂鸟语啊,先生!”
“你他妈才鸟人说鸟语,我看你就是个草包!”
“哈哈,既然我是草包,那你为毛要跟草包说话呢?那你不更是比草包还要草包!”
“芮子沫!你不要以为你说话不带脏字就很纯洁,其实你还不是一样的不纯洁!”
“我哪里不纯洁了?我至少比某个笨蛋白痴要纯洁的多。一来就叫别人老婆的男人很纯洁吗?不好意思,我没看出来!”
展皓宸和芮子沫口舌象征逐渐升级,男人没有男人的风度,女人没有女人的温柔,真真是要多厉害有多厉害,幸亏没有外人围观,否则,绝对会被无辜伤及。
“我叫你老婆那是我看的起你,要换别的女人,十个有九个都不配做我老婆!”
“啊哈?既然这样,那我是那十个当中的一个喽?我的老天啊,我真该感到荣幸啊。可惜,本人名花有主,你是哪颗草啊?我他妈的记忆力没有你的存在,不要随便把我往你的思想里带!”
“哇靠,你都说你名花有主了,居然还敢跟我说你是单身,没跟任何人有过关系!MD,我看你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穿过了的破鞋了!”
“破鞋也比你好的多!你连破鞋都没资格穿!你TMD给我马上滚蛋,要不然,我他妈拿笤帚轰!”
史琅头痛的捂着额头,蹲在一边接二连三的叹气叹气再叹气。要说芮子沫对展皓宸倘若真没感情了,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破鞋?要说展皓宸这次来法国是故意找芮子沫的麻烦,怎么会那么在乎她是否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