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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修洋接完祁军的电话对柯东南说:“祁军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把钱借给他。”

“钱你就借给他吧。”柯东南心里很清楚,祁军借的二十万,是笔小钱。为了能给柯东辉保命,给柯东辉请律师,托人走关系,他这个当哥的已花出去三百多万了。

1

祁军买房急需钱,他给修洋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把钱借给自己。修洋说我在外边办事,我过后给你打电话。

修洋正在柯东南的办公室里和柯东南商量着柯东辉的事。他接完祁军的电话对柯东南说:“祁军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把钱借给他。”

“钱你就借给他吧。”柯东南心里很清楚,祁军借的二十万,是笔小钱。为了能给柯东辉保命,给柯东辉请律师,托人走关系,他这个当哥的已花出去三百多万了。即便如此,事情办到什么程度,没有一个人给他准确的答复。况且律师曾跟他说过,若是柯东辉能有个立功表现,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他相信,祁军得到二十万,定会倾力帮助柯东辉保命的。

修洋说:“那我回去,就把钱借给祁军。”

柯东南若有所思地说:“你刚才说的那个时所长,也要把关系处好,他可以帮助祁军把事情运作好。”

“我考虑到了这一点,现在我跟时所长关系走得挺近,他说要装修房子,昨天到我那儿拉走了80平方米的地板块。”

柯东南带着些许感激地说:“我弟弟的事,我常出面不好,有些事就得拜托你去办了,你为此的花销,我心里有数。”

“柯副局长,你说这话啥意思?”修洋说,“我现在能混到现在的地步,还不都靠你吗?没有你,我还在小北沟林场呢!什么在东林市办企业,买上大房子,孩子上重点高中,这些都无从谈起……”

修洋的话,使柯东南面带欣慰地说:“看你说的,我帮你是帮你,但终归还是你个人行啊。你个人不行的话,就是我想帮你也帮不起来呀……”

修洋离开柯东南后,就给祁军打电话,他让祁军到自己的单位。他回到单位,刚把借祁军的钱准备好,祁军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祁军环视着屋内的设施说:“你这办公室挺气派呀。”

“马马虎虎吧。”修洋起身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祁军说:“这是别人刚给我送的货款二十万,你数数。”

“数啥呀,我还信不着你,我给你打个欠条。”祁军在办公桌上拿起纸和笔,给修洋打了张欠条。

修洋接过欠条,客套地说:“你还跟我这么外道。”

“一码归一码。”祁军说,“我单位还有事,我回去了。”

修洋把祁军送到门口,祁军把装钱的档案袋扔进桑塔纳警车里,上车后说出了酝酿已久的话:“修哥,我要是给柯东辉弄个重大立功回执,把他的命保住了,你借我的这二十万,还要吗?”

修洋笑着说:“那我还要什么。”

祁军点头说了声:“好。”便开车走了。

2

就在祁军到修洋的单位取钱的过程中,10监室出现了问题。

半个小时前,柯东辉对挨着自己坐的朱国文说:“朱国文,你跟别人喝酒时唠起的你十年前干的聚宝盆饭店的抢劫杀人案,别人是录了音的,你亲口说的话是无法推脱的,在你没跟警察说之前,你莫不如把案件说给我……”

朱国文不耐烦地欲下板铺,柯东辉拽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朱国文突然顶撞起柯东辉来:“我上厕所,你管得着吗?”

柯东辉冷笑了一下,松开手说:“去吧。”

朱国文觉得头晕沉沉的,他到了蹲便池处怕自己蹲下去难以站起,便站着小便。

柯东辉骂着说:“你他妈的蹲下。看守所的在押人员大小便都得蹲下,这点儿规矩你不懂吗?”

柯东辉的话并没有影响朱国文小便的姿势,柯东辉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晚间的!”

朱国文知道,柯东辉的这句话,意味着晚间自己又不会吃饱饭睡好觉了,朱国文几天来的忍耐终于爆发了。他小便完,指着柯东辉说:“别到晚间了,你有什么事咱俩现在就解决吧!”

柯东辉愣怔住了,他没想到朱国文竟敢跟自己叫板。

朱国文说:“柯东辉,你过来,咱俩避开监控,到碗架柜底下练练。”

柯东辉当然不会被朱国文震住,他下了板铺,对板铺上的其他在押人员说:“我和朱国文的事我俩解决,你们都规矩地在铺上坐着,不准喊报告。”

由于祁军对柯东辉的过于照顾,他的话在监室里很起作用,其他在押人员面带畏惧且神情沉默地回应着他的话。

柯东辉到了朱国文的面前,朱国文先是钻进了碗架柜底下,柯东辉随后跟着钻了进去。

碗架柜底下的空间逼仄,两人蹲下后面部的间隔也仅有几厘米。朱国文说:“柯东辉,你虽然在社会上自称老大,但你看人很走眼。你还管我要案子,我还不知道从谁那儿弄案子呢。你若是从此不难为我的话,咱俩就此两清……”

柯东辉伸出左手捏着朱国文的下巴往上抬着,打断他的话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也不掂量掂量你的斤两。我让你谈自己的案子,倒并不是我要你的案子,我的目的是让你认罪伏法。”

朱国文见自己所说的无济于事,便挥拳打向了柯东辉。柯东辉下手更狠,他没有还手击打对方,而是左手下移到朱国文的颈部,卡住了他的喉头,接着他的右手又伸了过去……

柯东辉和朱国文在碗架柜底下扭打的声响,只有监室里的人才能听清。在押人员犹如监室里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仍旧整齐地码着铺,只有个别在押人员向碗架柜处张望,才显出他们别样的神情。

看出10监室问题端倪的是谢英鹏,他在走廊里经过10监室时,习惯性地顺着小窗口往里面望了一眼,就发觉苗头有些不对,便在窗口驻足。继而他听见监室里传来“咣当”一声很大的声响,接着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凌乱的响声。谢英鹏第一反应是监室里有人在打架,他掏出监室钥匙,打开了监室门。

展现在谢英鹏眼前的是,除了一对相互厮打的人外,还有杂乱的场面,碗架柜翻到在地,柜里的塑料碗、方便面等餐具和食品散落一地。

朱国文明显处于劣势,他卡住柯东辉脖子的双手,似乎没对柯东辉造成伤害,而柯东辉卡住他脖子的双手,正在危及他的生命,他呼吸困难,口吐白沫,眼珠上翻。

谢英鹏喝令说:“你俩住手!”

柯东辉先松开了手……

祁军回到单位,听说10监室打架了,他忙去了解情况……

祁军情况还没了解完,就被梁志远叫到了办公室,梁志远训斥他说:“你看柯东辉让你惯的,险些把朱国文掐死,监室你这么管法,早晚得出大事。”

“监室里一有事,你就把问题往柯东辉身上推。今天这事还真不怨柯东辉,是朱国文不遵守监规,站着小便,柯东辉说他两句,他就跟柯东辉叫号,并把柯东辉拽到碗架柜底下……”祁军替柯东辉辩解着。

梁志远看着祁军,失望地摇着头说:“祁军啊祁军,都到这种程度了,你怎么还袒护柯东辉。朱国文这段时间在监室里挨了柯东辉多少欺负,你知道吗?朱国文今天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不对的地方起因是什么,你了解吗?”

祁军已听不进梁志远的话:“我说的话你怎么不相信。”

梁志远仍旧试图说服祁军:“你说的话跟我了解的情况不一致,你让我怎么相信?”

“我说的话你愿信不信。”祁军说罢,摔门而去。

梁志远见祁军如此态度,很是气恼。

梁志远找时春武反映情况,时春武听完梁志远的话说:“都是单位的同事,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祁军这人总体还是不错的,前段时间开全省看守所三基工程建设的现场会,支队还表扬了祁军。我过后找祁军唠唠。”

下午,时春武到了祁军的办公室,对满不是心思的祁军说:“怎么,郁闷了?”

祁军像是受了委屈地说:“没想到梁志远当个鸡巴副所长,还不相信别人的话了。”

时春武既安抚又开导地说:“你也是,梁志远有什么事他说他的,你听着就行了,犯不着跟他戗戗,到时候什么事我心里有数。一所的事,还不是我说了算。”

祁军若有所悟地说:“我知道了。”

3

朱国文被串到了谢英鹏分管的监室。谢英鹏了解了朱国文和柯东辉发生冲突的原因后,心里很忧虑,他敏感地意识到,祁军不仅是对柯东辉管理失控的问题,而且在设法为柯东辉保命。祁军和他身后的时春武已成为柯东辉在看守所里的保护伞,他们若是在这条道上走下去的话,将极其危险……谢英鹏想到这里,再一次萌生了要让柯东辉脱离祁军管理的念头。

谢英鹏很清楚,自己要是跟祁军讲道理的话,祁军是听不进去的,相反还会认为自己多事。自己位卑言轻,去跟时春武把这利害关系讲清,时春武肯定也不会接纳自己的意见。作为副所长的梁志远倒是跟自己的见解一致,但他不能改变目前的情形。唯一有可能让柯东辉脱离祁军管理的或许只有单东方了。

谢英鹏到了单东方的办公室,把情况说给了单东方。单东方说:“我早就向时春武提出不让祁军管理柯东辉,可时春武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揣测,时春武或许得到了柯东辉家人或朋友的益处,要不然的话,时春武不可能这么偏袒祁军。”

单东方知道,虽然时春武不怎么理会自己,可自己毕竟是分管狱政安全的副支队长,狱政安全若是出现问题,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他说:“我今晚领人对柯东辉所在的10监室进行突击检查,待查出问题后,我看祁军和时春武怎么推脱。他们推脱不了,就得按我说的去做。”

“在10监室,肯定能搜出违禁品来……”

谢英鹏和单东方谈完事情,从单东方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时春武。他想跟时春武打个招呼,可时春武只冷眼看了下他,与他擦肩而过。

时春武的冷漠,使谢英鹏的心里有种愧对他人似的说不清的感觉,他安慰着自己:自己做的事是正当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回到所里,祁军见到谢英鹏说:“昨天梁副所长串到你那儿的朱国文,这个?菖养的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他,他净他妈给我整事,我昨天出去那么短的工夫,他就叫号跟柯东辉干架。”

谢英鹏想把问题说清:“其实主要问题不在朱国文这儿……”

祁军固执己见:“主要问题就在朱国文这儿,没有他站着撒尿,没有他跟柯东辉叫号……”

祁军话没说完,就听见不远处的时春武叫他:“祁军,到我办公室来。”

“我有话过后跟你说。”祁军给谢英鹏扔下这句话,向时春武走去。

时春武一走进办公室就问祁军:“你跟谢英鹏又说昨天的事呢?”

“朱国文在我监室惹完事,就让梁志远串谢英鹏管的监室去了。我没有板正朱国文,心里憋气,我让谢英鹏收拾收拾他。”

“你纯属多余。”时春武已完全站在祁军的立场上,他点拨说,“谢英鹏能按你说的话去做吗?你我往后得提防着谢英鹏。”

祁军不解:“提防他?”

“对。”时春武说,“谢英鹏始终跟单东方关系不错,昨天市局政治部来咱们支队考核科级干部,我了解到单东方说了我不少坏话。我刚才在支队机关看见谢英鹏从单东方的办公室出来,估计谢英鹏找单东方嘀咕咱们所里的事去了,他说不定就把昨天10监室发生的事,向单东方作做了汇报。”

祁军有些不相信:“他向支队领导反映我所管监室的事?我跟谢英鹏处得还可以,他不能这样吧?”

时春武冷笑着说:“咱俩现在不是走得关系近吗?主要的是我坚持让你管10监室,10监室有问题,不仅是你负责任,我也会受到连带。”

“单东方为什么要跟你过意不去呢?”

时春武想当然地说:“他排挤、打压我的目的,就是觊觎政委的位置。3年后郭铮就要从政委的位置退下来,单东方虽是副支队长,但他跟我一样都是正科级,他是怕我跟他争政委的位置。他若是把我搞臭的话,他岂不就少了个竞争对手。”

祁军恍然地说:“原来是这样。”

4

“稍息,立正。齐步走。”随着武警班长的口令,一个班的武警战士步入了一所监区。

听到武警口令和整齐的脚步声,监室的在押人员,顿时鸦雀无声,个别牢头狱霸脸上呈现出了恐慌。

单东方对带班的梁志远说:“把10监室的门打开。”

梁志远打开10监室门,冲里面的在押人员说:“都出来。”

在押人员低头、哈腰从监室里报着:“1、2、3、……”的数,鱼贯地走了出来,最后只剩下定位的柯东辉。

单东方指挥着说:“三名武警留在外边给在押人员搜身,其他人进监室清查。”

武警没有从在走廊里蹲着的在押人员身上搜出违禁品,却在监室里搜出了化妆品、保健品等一大塑料兜的违禁品。

梁志远走到柯东辉跟前说:“你把身上的东西掏出来。”

柯东辉睥睨了梁志远一眼,慢腾腾地从兜里掏出了手绢、碳素笔、纸张。

梁志远问:“掏完了。”

柯东辉说:“再没别的了。”

梁志远说:“你站起来。”

柯东辉站了起来。

梁志远说:“把衣服脱了。”

柯东辉拒绝:“我不脱,我怕感冒。”

柯东辉对梁志远倨傲的神态,在旁边的单东方早已看不顺眼,他对身边的武警说:“过去,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好好给我搜搜。”

几名武警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柯东辉的上衣脱下,裤子褪到脚跟。武警在柯东辉内衣兜里搜出了被磨成锥状的骨头,在他的裤衩里搜出了一个打火机和半盒玉溪烟。

单东方看着眼前搜出的东西,脸色铁青……

时春武早晨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刘立国的电话,刘立国让他早到单位一会儿。

时春武知道,刘立国定是有什么事找自己,便匆忙地起床穿上衣服出了家门。

时春武一进刘立国的办公室,就看见刘立国的办公桌上放着个大塑料袋,塑料袋的口张着,里面凌乱地装着一些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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