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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错爱1

第13章 错爱1

噼哩啪啦……

鞭炮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设计与装修,袁心仪的饭店重新开张了,起名“好再来酒家”,原有就餐区一划为二,外面一部分为普通区,里面一部分则设了一间雅座和一间包厢。同时巧妙地利用楼层的空间将原来的一层分为了两层,楼下为餐饮区,楼上为储藏区。

酸菜鱼是饭店的主打菜肴,吃过的人纷纷翘着大拇指赞不绝口,很多人都是之前袁心仪这店的老顾客,饭店重新开张后,他们不但自己常来用餐,同时也帮忙进行了宣传,一传十、十传百,以至很多远方的人慕名专门而来尝个鲜。

如此一来,她的生意是越做越红火,财源如同洪水一般滚滚涌了进来。

虽然苦虽然累,但望着手中大把大把的钞票,袁心仪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的甜。当然高兴的不仅是她一人,还有刘为民,别看他这个人平常不善言语,但在做事方面却细致认真,每日打烊后,他都会对店里的东西进行清点,并根据客流量而制定出第二天相应的菜单。

菜由王必阳负责购买,应该说是一件苦差事吧!每天天不亮便要起床,而这个时候正是万户千家处于醇醇睡梦之中的时候,让一个酣梦正熟的人起床去买菜是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可不情愿又有啥办法,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生计,再说了,有一个人比他还辛苦,那是谁?当然就是袁心仪了。每天买完菜回来,他还可以躺下眯一会儿,而袁心仪还要忙这忙那,没有一刻消停的时间。

她这样不要命的干着,整个人变得又瘦又黑,一张脸就像被霜打了一般腊黄腊黄的,而作为她的丈夫王必阳却一点也不为怜悯,相反地认为她比自己轻松。王必阳不心疼,不过有一个人却十分的心疼,谁呢?就是袁心仪请的大厨刘为民,虽然他口中不便说些劝慰的话,但隔三差五便劝她请一两个伙计以缓解店中的压力。

是该请伙计的时候了,袁心仪渐渐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又主内又主外,忙得她都快喘不上气来了。如今又快过年了,这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一波接着一波,不请伙计看来确实难以维持了。经过再三考虑,她决定听从刘为民的建议请上两个伙计以减轻自己的压力。这老话说的不错,想挣钱哪有不花钱的道理呀!

有个帮手确实轻松多了,后来,袁心仪也不一大早随王必阳去菜市场了,而将这项任务完全交给了他,一来自己有事情要忙,二来也给他一个自由发展的空间,省得他老说自己看他太紧了。

过年这一段时间真的很忙,每天都要到很晚才打烊关门。不过,点着手中滚滚而进、哗啦啦的钞票,袁心仪再疲乏的身体也会变得兴奋异常,辛苦归辛苦,但物有所值罢也罢了。

然而,正当生意处于红火的时候,接二连三竟发生了好几桩意外之事……

那一日,王必阳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出门去买菜了,可是到了该回来的时候却怎么也不见他的人影。莫不是路上有事给耽搁了?可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仍然不见他的踪影。奇怪!他去哪儿了呢?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难道说路上出了什么事不成?想到这里,袁心仪心中立马担忧起来,与刘为民交待几句,匆匆向门外走去。

店门口,她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刚想道声对不起,可抬头一看,赫然是王必阳,只见他蓬首垢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仔细端详,他浑身上下竟满是泥土,而且外套还被扯了一个大大的豁口,仿佛刚与他人进行了一番打斗似的……

见此情形,她心中的那份怨怒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关怀。

“必阳,你没有事吧?”袁心仪一双眼睛不停地在他身上搜索着,生怕他有个什么意外。

王必阳没有答话,而是走进店内拉了张凳子坐下。他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下,一声长叹:“唉!别提了,今天我算是倒霉透了……”

“必阳,都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了?”

“心仪,”王必阳似乎转过了神来,“唉!都怨我没用,要不然……哎。”接连又是几声叹息。

“你不要老是叹气,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讲呀。”

“心仪,”王必阳忽地低下了头,“你……让我该怎么去说呢?我、我对不起你……”

“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讲呀。”袁心仪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不紧不慢的腔调,“慢慢吞吞,你是要急死人咋的?”自从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后她发现他的缺点越来越多,其中懒是第一大毛病,每让他做一点事都要求爷爷告奶奶的,其次就是心胸狭隘,疑心病特严重,怀疑这怀疑那的。

“你既然让我说,那我就说了,心仪,今天我被人抢了……”

“被人抢了?”袁心仪心中虽然恼恨于他,但听到这话还是显得特别的紧张,毕竟两人已经生活在了一起,他的事也就是自己的事了,他若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如何去独撑这一片天地呢?“你没受伤吧?”她围着他又细细的察看了一番。

“伤到没受,不过钱与车全都没了。”

“钱与车没了就没了,只要人平安就行……”

“可是,今天什么菜也没有,这生意怎么做呢?唉!都是我没用……”

“你不要自责了,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只要人能好好的回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菜没有我们可以在附近的菜市场买一些,价格相差也不过百儿八十块的。这样吧,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再睡上一觉,今天什么事也不用你去做了,自有我和店里的伙计来承担。”

此言正中下怀,王必阳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但心里面却乐开了花。他唏嘘了几声,然后走了。

他闲了,袁心仪却更忙了,没有菜,这生意咋做呀?所以,她又去了菜场。刘为民是热心肠的人,为了减轻袁心仪的负担,他主动提出给她去帮忙。

对于刘为民的热情,袁心仪心里是感激万分,可除了感激之外,她却一句表达的话都讲不出来,因为自己亏欠他的太多了。自己与他不过是偶然相识罢了,可他为了帮助自己却放弃了那么多!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自己的店、自己的今天,如果要说报答的话,不论是精神还是物质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吃了一次亏,总不能就此搁手吧?到附近菜市场买菜或让菜贩子送菜隔三差五天还可以,但如果长期下去的话那哪能吃的消。袁心仪仔细算过一笔账,菜贩子送菜或到附近菜市场买菜与自己去蔬菜批发市场进行批发两者相比这价格差异最低的一次就达百元以上,生意好的时候,这悬殊也就进一步加大,最多的一天竟然超过了三百,就算平均按一百五一天来计算,一个月就是四千五,一年下来就是五万四,五万四!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弄的不好一年下来还赚不到这么多呢!

能省则省,每一分钱都是用血汗换来的,干吗要让它在这无形的资产中流失掉呢?经过再三考虑,袁心仪还是决定选择后者,自己去了那么多趟都没事,王必阳这一次纯粹是意外,只要自己路上小心点不就行了吗?再说,有事找警察,万一碰上了,让警察狠狠的去收拾他们,看这一帮家伙还敢不敢为非作歹。

她与王必阳进行商议,又提出自己的观点与看法。王必阳好不容易惬意了十多天,又要让他回到之前那种苦日子上,心里面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立马进行了反驳与抗议:“少挣点就少挣点呗,又何必让我去吃这个苦呢?现在我们生意这么好,一天多做几笔不就来了吗?你呀,就是天生的命贱,根本不懂的什么叫享受。”

听到这种话,袁心仪心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时懒一点算了,现在竟然说出这么没有出息的话来,不由得脸一沉,怒道:“享受?你才多大呀,现在才做这么一点大的生意,你就要享受,如果生意再做大一点,是不是要把你像菩萨一样的供在那里呀?现在日子稍稍才有了一点起色,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咋就不想想当初送牛奶的日子呢?一个月才几百块钱,而且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没见你叫过一声苦嘛……”

“此一时彼一时。”王必阳两眼斜睨着她,“世上那么多钱呢,你是不是想把它全赚光呀?让人家送菜不是挺好的吗,一趟下来相差不也就百儿八十块钱吗,人家也是做小本生意的,你给人家一条活路行不行?”

此言一出,袁心仪气的脸色立马发了青,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给人家一条活路,谁都给自己活路了?想当初自己初到广州吃的是什么苦,那种辛酸可以说是历历在目,永生难忘。日子稍稍好一点了,可自己托付终生的男人竟是一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家伙,相处那么长时间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出他的为人来了呢?如果早知道他是这种人,自己的就算店开不成也不会去依附他的。

“我没功夫与你这么多废话,现在我只问一句,你去还是不去?”与他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已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截了当。

“要去你去好了,反正我不去。”王必阳斜睇了她一眼,冷冷回答着,身子一仰,往床上一躺,懒洋洋地合上了眼。

袁心仪紧咬着嘴唇,由于气愤,下唇都被她咬出了血。她站起身,什么话也没有讲,默默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她只身去了机动车交易市场,经过一番侃价,以五千元左右的价格购得了一辆三轮摩托车,他不去,难道自己就没有办法了?一天百十元的差价,就算雇人专门开车也比这划算呀。然而,一看到三轮摩托车,王必阳的一张脸立马拉的老长,气咻咻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不会去的,你还买车回来干吗?难道上次吃的亏还不够怕吗,你是不是想要我死在路上你才心甘呀?”

“你发什么牢骚,我买车回来又没有说非要让你去。”袁心仪忙乎着,看也不看他一眼,“你不是要享受的吗?那你就在家好好的享受吧。我有我的打算,用不着你来操心。”

“你的打算?”王必阳疑虑,“什么打算?”她又不会驾车,搞到最后任务还不是摊到自己头上。

袁心仪没有理他,找来一块抹布擦拭着车子。

王必阳紧跟在她后面,口中仍喋喋不休着:“你怎么不讲话,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打算是什么呢?你又不会开摩托车,买这三轮摩托车回来干什么?我都已经说了我是不会去的,你这样做不是逼我吗?倘若再碰上那样的事情,我还会有命吗?生活这么美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天天让我冒这个险,根本就不值得……”

“你都说这些废话干什么?”袁心仪懒的理他,绕了个圈转到另一边去了,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不去,难道就没有别人去了吗?我是不会骑摩托车,难道我就不能请人帮忙吗?除了你,难道地球就不转了吗……”

一番话呛得王必阳张口结舌,半晌,他才说:“请人帮忙,那还不一样的花钱,这与让人家送菜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我愿意,你怎么着?”袁心仪对他的话感到非常的刺耳,“你有没有事,没事给我一边呆着去。”

王必阳吃了一个闭门羹,讪讪的让到了一边去。

凌晨时分,正是人们处于最甜美梦乡中的时候,袁心仪已悄悄地收拾好一切准备出发了。看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呼噜一个接着一个,憎恶之心顿然而生,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种样子的呢?自己的纵容、生活的转变还是他隐匿的本性?自己曾一再规劝于他,可他根本就没有改过,真是人心隔肚皮,差异千万里呀……

“唉!”她蓦然叹了口气,像他这种不争气的男人,自己还有什么指望?自一起生活以来,两人吵得架可以说已经无法用次数来进行计算了,尤其是近两个月来,几乎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而所吵架的起因有时根本就不为任何事。

“嘀,现在时刻凌晨三点整。”摆放在床案头的电子时钟报了一下时。袁心仪一惊,从茫然的思绪中回转神来,不早了,该出发了。

她走下楼去,打开店门,门口一个人正在那儿等着她。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那人回答,走进屋内帮她将三轮摩托车推了出去。

轻车熟路,一个半小时后,两人便将所要的菜全部采购了回来。

王必阳这下真正的成了一个大闲人,因为店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袁心仪都不让他经手。他这个人她已经看透了,她宁愿自己辛苦一点,宁愿养着他,也不让他呆在店里,有他存在,往往一点小事都会引起一场口舌之战。王必阳呢?也落的个清闲,没事东转转西遛遛也没有惬意的。

匆匆又是一段时日过去。

这一日晌午,四五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走进店来,其中一个头发一甩,叫道:“老板娘,有没有包厢?”

进门是客,袁心仪忙迎了上去,说:“有有有,几位里面请。”躬身将他们迎到了里面,拿出菜谱,“几位想吃点什么?本店有特色小菜酸菜鱼、辣子鸡、酱爆牛肉、红烧排骨、回锅肉……”一口气报出一大堆菜名。

其中一个人接过菜谱随便翻了一下,不耐烦的往旁边一放,说:“嘚,这菜我们也不点了,你瞅着给办一桌吧,我这几个兄弟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不论好的贵的尽量给我上。”

“好嘞!”袁心仪没想到今天碰到这么豪放与爽快的人,心中十分的开心,“几位请稍坐片刻,一会儿就给你们上菜。”

冷盘热炒,清蒸红烧,一会儿便给他们上了满满的一桌。几个家伙像是没吃过一样,片刻功夫便来了个风卷残云,一个个打着饱嗝。

吃饱了喝足了,几个家伙脸红脖子粗的向外走去。袁心仪见他们不给钱就想跑,忙拦了上去。

“几位大哥,你们还没会账呢?怎么就走了。”

“会账?会什么账?”几个家伙眼睛都血红血红的,尤其是这位答话的更是喷着一股熏人的酒气,语调也十分的呛人。

“什么账?当然是你们吃饭的账啦!”别看他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袁心仪一点也不害怕,江湖上混了几年,毕竟见识也多了。

“我们吃饭还会账?”说话的那家伙忽地冷冷一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方圆十里八乡,我还没见过吃饭敢跟老子我要钱的人呢,你这可是第一个哟。不妨告诉你,想在我们这一带发财没有我们哥儿几个罩着,你这店休想开下去。”手一挥,“哥们儿,我们走。”

“想走?没门!”袁心仪一把堵在了门口,“想吃霸王餐,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你们,今天不给钱,你们休想走出我这个大门。”声音异常响亮。

这一招还真管用,几个家伙似乎被震住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了言语。

片刻,还是刚才那个讲话的家伙说:“哟嗬!怎么?跟老子我较上劲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混了?吃你一顿饭算是便宜你的了,来我们这地方这么长时间,老子还没跟你收保护费呢,真他妈不识抬举!我再说一声,你让不让?”

“不让!”袁心仪的烈性上来了,一桌菜好几百块,就算喂狗也不能让这帮无赖占了便宜。

争吵声惊动了左邻右舍,但大家都只是远远地围观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的,可能大家都知道这一帮家伙不好惹吧。

就在这危急时刻,王必阳出现了,他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与袁心仪争吵的家伙目光转向了他,狰狞可怕,一声喝道:“你是谁?”

王必阳一愣,仿佛被他的威慑给震住了。

“我、我……”半晌,他回过神来,堆着一副笑脸讪讪说道,“我是这店的老板,几位大哥,不知你们究竟为了何事而争吵?”

那人乜着眼睛又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有些不信。

“你是老板,那她是谁?你们这店谁说了算?”

“我说了算!”袁心仪昂首挺胸往前面一站。

“去!”王必阳将她一推,“这儿没你的事!”

“什么没我的事?你知道这几个人干什么吗?他们吃饭不给钱,还想跑,不是我眼疾手快,他们早就溜的不见踪影了。”

“你胡说什么,你看他们样子像是没有钱的主儿吗?你可不要在这儿坏了人家名声,这儿没你的事,你忙你的去吧。这儿有我,我会搞定的。”边说边不停地将她推到一边去了。

袁心仪也不与他争辩,或许他真的有办法呢。

王必阳将他们又请进了包厢。

半个小时后,他们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出来时,只见他们脸上每个人都挂着笑,临别时,每个人还都与王必阳一一握了手,仿佛彼此间是相交了数年的好朋友一般。

“钱呢?”一帮人走后,袁心仪立马追问起他来。

“钱钱钱,你眼中就知道钱,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跟他们要钱,你是不是想我们不在这儿混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袁心仪呆了一下,“他们吃饭不给钱,你还帮他们说话,你大脑是不是过糊涂了?”

“我糊涂?我看是你糊涂差不多。你知道吗,那个为首的!也就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可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地痞,人送外号”阿虎,也就是说如果把他得罪了,报起复来比老虎还要狠。今天幸好我回来的及时,如果万一真的将这一帮人给得罪了,我看我们在这儿的日子也就混到头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不要说我们这一家小饭店了,附近比我们大的饭店哪一家不让他们三分的。别说是吃顿饭,就是上门讨个三五百的,哪家还敢说个不字,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件事我看就这样算了……“

一大堆话说的袁心仪晕头转向、一愣一愣的,地痞无赖哪儿都有,这一点她也知道,但真正让她碰到这还是头一次。那一帮家伙进门时她就已经看出来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了,但进门都是客,自己又不好说什么,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竟是一帮蹭吃蹭喝的无赖之徒。

“吃一堑长一智。”王必阳见她表情恍惚,摆出一副同情与关爱的神态,“以后如果再碰到这一帮家伙,就权当我们施舍算了。唉!谁叫咱在人家地盘上混饭吃呢,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仿佛所有功劳都是他的。

袁心仪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加上店里事情又多,所以也就没有再进一步追究。

后来那一帮家伙又来过两三次,巧的是每次王必阳都在,而且席间与他们举杯共饮,就仿佛他在宴请自己特别要好的老朋友。虽然袁心仪看不惯他与他们搅合在一起,但照他的一句话“这一帮人是得罪不起的”想想还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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