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紫真就这么一直等着,等得都有些心烦意乱了,感觉这每一秒,都是一种折磨,怎么过的这么慢啊。
这都太阳出来了,小烟还在睡觉吗?
去到小烟的院落一看的时候,噗,差点没有晕倒了,艾玛,小烟什么时候又跑出去了?她一直在大厅怎么没有发现小烟出去的身影?
任紫真看着这四周围的环境,发现,在这小院落的旁边里,竟然开了一道暗门……暗门……
任紫真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在不久后,师访烟的院落就来了一大堆的工匠,专门就是为了师访烟所开的那个暗门所来的。
这师访烟回来的时候,那暗门给封了,不用想也可以知道是谁的杰作了,她那身为丞相的爹爹才没有那么有空。
那么,这么说的话,就是她那个闲的很的娘亲做的了,唉……
“娘,你找我做什么?”师访烟觉得,还是看一下她娘亲有什么事情找她吧,如果不然的话。
也不会说要封了她专门砌了的暗门,而且,肯定是很详细的找过了,不然的话,她做得这么隐秘的。
“小烟,你今天去哪里了?”任紫真关切地问道,最主要的是,她觉得现在这样的时刻,小烟到处跑不怎么合适呢。
如果外面的风言风语真的很厉害的话,那么小烟就这么随便出去了,如果听到什么不顺心的。
然后,心里郁闷想不开,那可是很惨的事情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整天这般哀怨的过时日。
但是,任紫真在安慰师访烟的同时,又正在想着办法,该怎么去将这些言语谣传给破了。
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本来想让浩哥想想办法的,可是,浩哥最近好像是因为朝堂里的事情烦恼着。
所以,任紫真也不想要麻烦浩哥了,不然的话,家里又要麻烦,朝堂之上的事情又那么严重。
任紫真见师访烟来了,便挥手,让师访烟坐到自己身旁来,抚上了小烟的小手上,那温柔贤淑的脸,显露着慈祥。
也只有在对师访烟的时候,才会这般怜爱,而对于之前,那个莫小舞时,虽然是想要多关怀。
但是,终于还是隔着一层的,那层血缘关系,是始终都是踏不过去的,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也不能将她当成小烟看待。
首先,莫小舞的年龄,没有小烟的年龄这么大,也没有半点的相似之处,自己的女儿始终都是自己的女儿。
亲生和半路养来的,都是不一样的,莫小舞在离去的时候,就是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离去了之后。
任紫真虽然觉得是很失望,但是并没有那种痛心的感觉,倒是对这莫小舞有一种痛恨。
痛恨她竟然这样不看在她们养了她这么多年的份上,恩将仇报,那在痛恨自己引狼入室。
特别是小烟在消失的那一个月里,任紫真都一直在自责着,自责自己为什么要将那个孩子(莫小舞)带回丞相府。
如果当初没有将她带回丞相府的话,那么,接下来小烟所回来之后遇上的事情,是不是就没事了。
那么,小烟就不会因为遭到质疑,然后伤心欲绝地出去游玩散心了,如果她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的话。
又或者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的话,那么,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所以,现在对于师访烟,她是属于那种溺爱型的了,无论师访烟是想要什么,任紫真都会为她去做的。
在这竹园里上学,虽然一开始小烟是有些抵制的,那是因为小烟从来都没有上过学的原因,所以才会这样。
就好像现代社会里的那些幼稚园的小盆友,父母祖父母对独生子女再溺爱,也会送她去幼稚园上学的。
如果孩子不喜欢的话,最多就是陪伴。
所以,师访烟去竹园学习的事情,任紫真也是为了师访烟好,而且,再看看现在,小烟这不是爱上了那竹园了吗?
天天都十分准时的跑了去,而且,听果果说了,小烟对那琴院是情有独钟的,很喜欢弹古琴?
于是,任紫真又到了那卖琴饰的地方去,专门给师访烟买了一把古琴回来,据说这把古琴,还是当年谁谁谁用过的。
“没去哪啊,就出去了一趟,果果叫我拿般(bō)若(rě)经给她。”当然,这般若经,并不是那些什么经书。
而是师访烟所抄写下来的,有关于练功的书籍呢,只是,这武功倒是有一点点像是般若经里阐述的内容那般。
而且,在那她抄写下来的书中,那白皮书上,还真是写着“般若经”三个大字呢!
说般若经的话,倒不会令任紫真觉得奇怪或者担忧,如果仅是说,我给她送去练功的书籍了。
那么,如果可以尽量避免的话,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还是用得的。
只是,师访烟有些无奈的是,她的字很丑很丑,虽然慢慢地开始有了进步,但是,她还是不想让任果果知道。
于是,她将那些写的字通通撕掉了,换成了图画上去,反正,画个图也没有什么困难性。
“般若经?”任紫真不解,什么时候,果果她喜欢上这些佛经了?
不过转念一想,小烟每天都跟那督亲王世子待在了一起,那督亲王世子也是个爱好佛法之人。
这果果耳濡目染,当然也就被潜移默化了。
只是,一想到这督亲王世子是个和尚……任紫真又有些担忧了,这和尚,还可以娶亲的吗?
当然了,任紫真是不了解里面的隐情,才会这么想的,如果知道了里面究竟隐藏着的秘密,就不会如此担忧了。
但是,现在的她不明白,所以,任紫真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掉入了与和尚的爱河中,那是尽力的戳散这对看似不是情侣的两个人。
至此,左丘伊敏都不知道,烟烟的母亲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的呢?
“是的,般若经,表妹说她最近对这个颇有研究,问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