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们已经与他们交锋上了。”容琴在师访烟休息的时候,凑到了师访烟的耳边说道。
“嗯?那有没有怀疑什么?”师访烟坐在那椅子上,双脚交叉着,丝毫都没有像那些京城贵女那般的斯斯文文。
“没有。”容琴摇头。
“那好,继续潜伏,注意不要暴露就好,必要时,弃。”师访烟点头,对于那些正在执行任务的孩子,师访烟还是蛮关心的。
“主子放心,他们懂得该怎么做的。”容琴笑了笑,主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并没有将他们当做是棋子。
“烟烟。”在师访烟靠着休息的时候,左丘伊敏突然冒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师访烟挑眉,手中扬了扬,示意让容琴下去。
“我来带你去个地方。”左丘伊敏匆匆忙忙而来,拉起了师访烟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去哪?”师访烟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甩开左丘伊敏的手,跟随着左丘伊敏的脚步就离开了。
至于,这竹园里还有个任果果,早已经被他们两个给忽略了。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左丘伊敏神秘地笑了笑。
湛蓝的湖水像宝石一样动人心魄。湖水像是一汪水淋淋的大眼睛,湖水像一面铜镜,湖水像透明的水晶。
像流动的月光,像跳跃的音符,湖水真清,清得像少女纯净的眼波,湖水碧沉沉的,像是一叠厚厚的玻璃。
湖边?
而且,在那湖边旁,还有一座,像是刚建起不久的房子,屹立在那里。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师访烟不解。
“烟烟,你不是说你喜欢那种名叫鳄鱼的鱼吗?你看,是那种吗?”左丘伊敏指了指湖里的一条游行生物问道,语气中带着点期待。
“嗯?”师访烟随着左丘伊敏指着的那个地方看去,鳄鱼?皱起了眉头,那条的,也叫鳄鱼吗?
莫说是那块头了,就连是彪悍的外形都比不上了,不过,看到左丘伊敏那兴奋的样子,估计,对自己的爱好,也尽了心废了神吧……
【某世子的部下一脸抹泪状,哪是啊,这都是我们在出力,呜呜呜……】
“有心就好。”师访烟弯了眼眸,看着左丘伊敏那期待又隐含着炽热的眼神,“谢谢你了。”
“烟烟,不要跟我说谢谢,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的!”左丘伊敏可不是要烟烟对自己这么客气的呢。
这是他自愿的,烟烟想要的,他都会弄来的,即使,再艰巨……
只是,左丘伊敏童鞋,你确定,没有弄错吗?你确定,那个艰巨的任务,是你亲自去执行的?
某世子一脸横怒,怎么,你是不是羡慕本大爷有那么好的部下?
不过也难怪的,当时左丘伊敏在看到那条鳄鱼的时候,都快要神志不清了,对于那鳄鱼,当然也是不怎么记得了。
所以,他也仅是根据了师访烟的描述了之后,然后再叫人去寻找的,他的属下因为不懂,就更加地奇葩了。
根据左丘伊敏的描述之后,画出了一个比怪兽还要怪兽的东西,当他属下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直呼“尼玛”。
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世界上还能找到更为抽象的存在吗?
答案是:没有!
“嗯。”师访烟随意的转眸,指着不远处的莲花池,慢悠悠的说:“我想吃烤鱼,你去抓?”
“好。”左丘伊敏飞身掠去,眨眼就到了荷花池塘里,脚点荷叶之上。
他望着池塘内的游鱼,一番考量,专选了条又大又肥,一掌劈向池水里。
啪啦一声,池水飞溅,其中就有一条肥鱼炸出,被左丘伊敏轻易抓入手里。
师访烟看着左丘伊敏的动作,眸子深处幽深婉转着,没有说话。
“烟烟……”左丘伊敏侧头朝师访烟看去,秀美绝伦的眉眼于水珠珠帘之后,明澈温柔。
下一刻,他眼眸瞬间结冰,形成和之前完全相反的极端,恐怖的寒气让人心惊肉跳。
树下的师访烟来不及看他的神色,早在感觉到极致的危险时,人就迅速一个后空翻,又连续一个驴打滚,再凌空侧翻,连续躲避了十几根肉眼难以察觉的毛发细针。
这次的杀手无论是藏匿的本事还是使暗器的本事,都属一流高手之列。
如果不是师访烟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怕是凶多吉少。
饶是躲避开了致命伤,她侧腰大腿等几处地方还是传来刺痛感,应该是被伤到了。
撕拉——咔嚓——
一声又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忽然响起,师访烟侧头看去,就见一副恐怖血腥又因那人风姿而诡美的画面。
师访烟不知道,原来左丘伊敏也有这一面的存在呢……
视线中,左丘伊敏单手抓着一人脖子,将人狠摔地上,手掌一翻就转到人的手腕,骨碎的声音响起。
那人双手被扭成可怕的弧度,袖子全部破裂成为碎片,手腕的骨肉扭曲,鲜血淋漓。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那人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来就晕眩了过去。
师访烟看后眼波一跳,看着左丘伊敏带着怒气的侧容,站直了身,伸手拍着衣裳的尘土。
她拍了两下,身体就被人拦腰抱起来。
“我没事。”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左丘伊敏大步流星的往厢房走,留下一句话,“保他性命。”
这话明显不是说给师访烟听的。
“是。”一道尾音轻颤的声音传出来。
师访烟透过左丘伊敏的肩头看到一人身影忽然出现,将那晕眩的刺客抬起,后面的视线则被关起来的厢房门隔绝了。
师访烟被左丘伊敏抱到厢房的内阁,被放在里面干净的床榻上。
这一刻,在师访烟看来,左丘伊敏是如此的霸气侧漏的,不过,在下一秒,气势全没了。
“烟烟,你有没有怎么样?”左丘伊敏都有些想要揍自己一顿了,刚才的时候,他竟然给忽略了有杀手?
而师访烟,也是因为刚才看着左丘伊敏入了神,竟然,也没有发现,在她发现的那一刻,都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