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下棋吧。”既然学习祝玉瑾的那些东西不行,冰茉然退而求其次。
“好吧……不过说好,你输了,要罚的。”
“好啊,没问题。”冰茉然开心答应,根本没看见某人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一个时辰以后,立在屋角满头大汗的冰茉然愤恨,夫子果然黑心,自己这么聪明,都被他骗了啊。
刚刚冰茉然展开攻势,大有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结果祝玉瑾五步之内完败她,更可恨的是,之后她说,累了,既然你输了就接受惩罚吧。
一个时辰以后,立在屋角满头大汗的冰茉然愤恨,夫子果然黑心,自己这么聪明,都被他骗了啊啊啊啊啊。
刚刚冰茉然展开攻势,大有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结果祝玉瑾五步之内完败她,更可恨的是,之后她说,累了,既然你输了就接受惩罚吧。
“啊?”
“把我那一排的书,搬到我房里。”祝玉瑾指着正厅里那一排厚厚的书。
“……”
冰茉然看着那一架子的书,再次无语凝噎,顿时感慨这些都是自找的啊!要是义兄弥渡在就好了。
可是弥渡现在也很无语凝噎,项弘让他去查那个失踪案,谁知道线索断了也就算了,连先前告状的人都一瞬间消失了,就是说那些消失的女子,家人也不见了。什么人能在一夜之间找到这么多人,如果不是一个组织,那么这个人的武功一定强大到发指的地步了吧。
现在弥渡在的地方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县,据说这里也有女子消失,也许在这里查会有线索。奇怪的是,明明是正午,正应该炊烟缭绕的时候,整个镇子却都没有厨火的寻常人家气息。
弥渡敲了一户的门,里面没人,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弥渡觉得不对劲了,整个镇子都笼罩着一种诡异,诡异的安静。
弥渡一脚踹开了门,里面是修罗地狱一样的画面,血迹沾满了整个院子,人的四肢和衣服碎片,每个人的面孔上都看的出临死前那一眼的绝望,惊恐,还有难以置信。
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所有人都已经死了,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这样。
如果是人,那么无疑是个变态境界的高手。但是这样的境界,已经使弥渡不得不怀疑,这个,是人么?弥渡宁愿相信这不是人,因为如果说江湖上已经出现了这种的杀手,那就说明很快会有一场血雨腥风。突然弥渡惊觉,这么熟悉的手法,似乎在哪见过呢。
现在的情况无疑是整个镇子都被杀了,不过弥渡不死心,他挨家挨户推门看去,发现每家都无一例外一如修罗地狱,每个人都是死于惊恐和绝望,没有任何的挣扎和打斗痕迹,七窍流血,四肢尽被毁去。
依照这样的情况来看……音杀!
没错,弥渡记得这种骇人的杀人方法,就是音杀,那还是以前有暗处的人要血洗少林寺的时候,见识过一次。之后的几年,由于这种方法的残忍和血腥,早已被江湖门派禁止使用,会这种武功的人早已经尽数死去了。
那么是谁,会这种近乎变态的武功,同时又敢和整个江湖作对,用这种方法,杀了一个镇子的人?
“嘤嘤……”
有传来孩子的哭泣声,弥渡寻找过去,一个妇人,紧紧抱住孩子,她的身体由于流血过多,已经干枯,还是维持着抱孩子的姿势。幼童在她的保护下完好无损。
弥渡伸手抱出孩子,结果那孩子看着他,竟然笑了;但是那笑容不是孩子纯真的笑,而是睥睨天下、蔑视的笑,但是那眼神里还透着纯净和天真。
竟有一瞬间的悸动出现在弥渡心间。弥渡不知怎么,看着这孩子,就当即决定留下他。
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对日后的帝王霸业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也不知道这孩子的身份是何等的令人难以想象,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弥渡很困惑,这一个镇子只有一个活口,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幼童,自然不能帮上什么忙了,看来他只能自己寻找答案了。
弥渡细心地注意到,这里面死的人,尸体都摆在家里,说明一定是在清晨,各家各户还刚刚起来的时候,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死者里面,没有少女,都是男人和妇人。看来,这些少女一定都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看来这个东西,马上要出现了吧。弥渡想着,心里已经把未知的敌人定义成为——东西。
此时养心殿里。
项弘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
身边的小太监燕林吓得瑟缩了一下,皇上又暴怒了。
“回皇上,微臣想要告老还乡。”而在殿堂下面的曹禄中仍旧面不改色。
其实听到曹禄中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项弘更多是激动,他之所以会发怒,是因为他要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但转念一想,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辞官归乡呢?一定有什么计划。
这样想着,项弘语气缓和了些,“爱卿,如今朕和朝廷都需要你。”夫子多次的提醒,让他冷静,那么他就冷静。
“皇上,臣已经年迈,不宜再过多插手国事,而皇上您已经长大,是时候承担江山社稷了。”曹禄中继续淡定,说的冠冕堂皇。
项弘在心中暗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哼,演的还真像,不就是意思我最近过多干政了来跟我叫板了么,我还偏就不给你这个机会。
曹禄中确实是来演戏的,一计不成他就想来一出苦肉计,到时候在文武百官面前,看你小皇帝如何自从。
事情起因在于刑部的主事命职,曹禄中举荐自己的门客徐仁,并且已经拟好了奏折,只等项弘的一句话,没想到项弘却以,徐仁不够俊美,而给拒绝了。选用了一个俊美无比的……书生!曹禄中觉得自己不能忍,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啊侮辱。
可是项弘给出的理由却是特别的正经,他说:“摄政王你看,朕今日需要时时查看刑部的情况,以免再出现好好地人就暴毙了的情况,你说朕若是总对着一张……不大好看的脸,日子久了难免会厌食,我要是厌食了就会生病,然后就会不能处理事情,可是你说朕要学习处理政事,万一朕病了,那可全要怪你选的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