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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生活规条

“假如您想痛痛快快让您的敌人伤透脑筋,甚至受到损害,”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对我说,“那么,您就用自己也有的那些缺点和恶行去谴责他。您去大发雷霆地……谴责他吧!

“首先——这会使别人以为,您没有这些恶行。

“其次——您的愤怒甚至也会是真诚的……您可以从自己良心的责备中得到慰藉。

“假如您,比如说,背叛了基督,——您就谴责敌人没有信仰!

“假如您自己在灵魂深处是一个奴才,——您就声色俱厉地对他说,他是个奴才……文明的奴才、欧洲的奴才和社会主义的奴才!”

“甚至可以说:没有奴性的奴才!”我指出。

“也可以这样说嘛。”老奸巨猾者马上接着说。

1878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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