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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家有女初长成(7)

我刚要回头解释,突然眼前一花,一团白晃晃的东西迎面袭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沉腰扎马。

哐当一声,那团白芒落在车辕上,砸出点点火星。我凝神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一柄长剑直直地劈入木辕三分,剑身颤巍巍的嗡嗡作响。

握剑之人,是个身材高大,年纪在二十来岁的青年,一字眉,眼睛瞪得跟狼一样。在他的注视下,我心脏一阵痉挛,那种不受控制的心跳感觉再次出现。

其实他长相原本不恶,只是为了突显自己的霸气,有点儿刻意装酷,硬是摆出一副强悍的架势。不管他是空摆架子,还是真有本事,至少他手上有剑,而他……刚才那一剑,货真价实地向我劈了下来。

心跳在数秒钟后恢复正常,这个时候后有凶徒,前有恶霸,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才能化解此刻的危机。

“子张,剑下留情!”斜刺里有个清爽的声音忽道。

我脖子僵硬,连头也不敢回,只是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叫子张的手中长剑,我怕他趁我分心的时候再一剑劈来。

看样子,我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雷!而且还不只是一颗,这一踩便是三颗。

边上那个说话的人靠了过来,伸手去拦子张的手,小声道:“别紧张,只是个小女子。”

身后一开始鬼叫吓人的男人也走近,我能清楚地听到他脚踩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响:“即使是个女子,可她想偷我们的牛车,不能轻饶了她!”

“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你们的牛车了?”我一时火起,猛地转身,却对上一张惨白的脸孔。

那个人个子长得很高挑,身材极瘦,长脸,倒挂眉,鹰钩鼻。这种种加起来都不算得什么,关键是他的脸色,面无血丝,活脱脱的跟个白无常似的。

我的气焰被他的样子吓得熄了一大半,见他眉毛一挑,露出十分不悦的表情,忙笑着打哈哈:“我真没要偷你们的牛车,我只是迷路了,见有车停在这里,想过来找个人问问路。”

白无常将信将疑地瞥了我一眼:“这女子虽然穿得不伦不类,可是衣裳料子不错,不像是穷苦人家出生。”

持剑的子张从车辕上跳了下来,收剑归鞘:“这里是新野地界,南阳郡新野乡除了姓阴的,便是姓邓的最有钱,问问她是姓阴还是姓邓,咱们顺手做了这票买卖再去绿林山亦不迟。”

边上那个讲话最温和、看起来也是最好说话的年轻人犹豫道:“我们赶路要紧,这几日官府缉拿得紧,还是勿多生事端的好。”

子张嗤笑道:“成丹,你也忒胆小怕事了些。”

成丹面色不悦地沉下脸来,那个白无常随即插嘴道:“咱们此次去投奔王氏兄弟,空手而去未免不大好看。如今这女子自己撞到咱们手里,这是老天爷送给咱的便宜事,岂有不要之理?”

成丹闷声道:“听闻新野阴识、邓晨,皆不是好惹之辈,我不想徒增麻烦,原是好心提醒,却也并非说是怕了他们!”说着,低头转向我,问道,“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抖,带着颤音道:“我……我姓管,我……我迷路了,我想回家……”原是想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好博取同情,可没想自己是真的害怕到了极点,不禁声音抖得不行,就连眼泪也是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以前总爱看一些武侠小说,特别喜欢小说里那些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如今自个当真身临其境,成了被劫持的对象,却只剩下害怕和哭泣了。

这……真的一点儿也不好玩。

“我想回家——”我索性坐到地上,放声大哭,学着小孩儿撒泼无赖,在草地上蹬腿打滚,“我要回家啊——”

我真的想回家,回去躺沙发上捧着武侠小说,嚼着薯片,喝着可乐,津津有味地品味里头那些大侠生死相搏的惊险历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枯黄扎人的草地上,被人拿剑威胁。

那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子张突然大喝一声:“闭嘴!不许再哭!”

我瑟缩一下,我最怕他手里的那柄剑,他说什么我哪敢违背,当即收声,匆忙用袖子抹干眼泪:“我没哭。”

白无常哈哈大笑,一扫脸上阴霾气息:“这小女子有点意思。”

唯有成丹一言不发,我注意到他脸色阴沉,若有所思,才瞧了他一眼,他突然跨步上前,伸手一把抓向我。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地抬手格挡,一掌才要劈出,我猛然觉醒,忙收回双手,假装害怕地护在胸前。

以一敌三,我还没那个自信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子张手里有剑。

这一停顿,成丹已从我腰间“啪”地扯走腰带,我大惊,没等我明白过来,他手里抓着腰带,目光冷峻地睃向我:“狡猾的小姑娘!”

我的视线落在那腰带上,脑子里嗡地一响。粉绿色的束腰带子上,用黑色丝线绣了两只对立的辟邪,两只张牙舞爪的辟邪间,口含着一枚红色火球,火球内又用金线绣了一个硕大的“阴”字。

“敢耍老子!”子张噌地跳了起来,我手脚并用,狼狈地从地上翻身爬起,撒腿就跑。

“抓住她!”

“臭丫头!”

“别让她跑了!”

我哪还顾得上回头,一口气冲出林子,身后一开始还听得到追逐的凌乱脚步声,到得后来,脚步声渐息,随之而来的竟是隆隆车辙声。

我喘着气回头一看,只见白无常站在车辕上,驾车飞驰追来。眨眼间,牛车追上我,车上成丹探出上身,左手伸长了一捞,竟一把勒住了我的腰。

我尖叫一声,下一刻已是天旋地转地被扔进了车厢,子张手中的长剑出鞘三分,锋利的剑刃架上了我的脖子。

我被绑架了。

绑匪是个三人组合,听他们平日里坐起闲聊,我大致拼凑了一些情报。

那个长得最像好人,最后却让我阴沟里翻船的成丹,是颖川人;白无常不姓白,姓王,可他名字里倒真有个“常”字,他叫王常,和成丹是老乡;至于那个长得很霸道的子张,则姓马名武,子张乃是他的字,他是南阳人,所以难怪他对阴、邓两家的人情世故颇为了解。

他们三个以前不知道做过什么,得罪了官府,如今都成了亡命天涯之徒,专靠四处打家劫舍之类的混日子。不过,听他们的口气,他们好像只对富户出手,对那些贫苦之辈倒是很客气。

我被逼无奈,说出自己是阴家女公子的实情,当天晚上成丹和王常继续押着我往南赶路,马武却折返回新野,估计是到阴家去索要赎金。

他们的目的地是绿林山,不过王、成二人和马武约好会先在蔡阳碰面,到时候是撕票还是归还人质,全赖我那位大哥够不够厚道了。

阴识……希望他不是守财奴!也希望成丹他们三个人的胃口小一些,没有狮子大开口,我可没自信自己能值得太多钱。

毕竟,阴识和阴丽华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阴兴,那个没啥良心的小混蛋,是完全指望不上的。阴就么,这一个多月和我交情还不错,只是他年纪太小,恐怕在家里还说不上话。至于其他的异母弟弟阴欣、阴等等,直接跳过,提都别提。

我该怎么办?眼看着到得蔡阳后,我被押进一间馆舍,锁在逼仄狭窄的一间夯坯房内,门窗紧闭,我咬着唇空焦急,却也无计可施。

王常的性子和他的长相一样,阴鸷得很,和他待一块儿,时间久了会全身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所以一般情况下,我宁可由成丹看守我。可是和王常相比,成丹太过精明,我的一举一动,哪怕转个身,说句话,他都会刻意留心,防止我耍诈。

三天后的一个雨夜,黑灯瞎火的馆舍外突然响起一阵狂乱的犬吠。我本就睡得不踏实,狗叫了没几声便把我吵醒了。因被劫持在外,我一向不敢大意,所以就连睡觉也从不脱外衣。

我刚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摸黑穿鞋,突然砰的声房门被撞开,有人冲了进来。

黑漆漆的我只隐约看清是个个子挺高的人,猜想着应该是王常,于是猫着腰,趁他在门口磨蹭着想点火镰的当口,急速闪到他跟前,飞身一脚踢了过去。

他反应倒也异常灵敏,衣袂声起,他的身形已向门内掠过一步。我的一脚踢空,身子回旋之间,紧跟着又是一记回旋飞踢,直踹他胯下。

这种违规动作要是被教练看见,不气得他吐血,把我当场开除才怪。可我如今为保性命,却哪还管什么道义,对方人高马大的比我高出一个头,我在身高上占据不到优势,只能想办法攻他下盘。

“啪!”他腾身跳起,双手手心向下压住我的脚,我心里一惊,丝履从脚上脱落,他抓着我的鞋子愣了下,我趁机赶紧缩脚。没想到王常这么难缠,我眼光瞄向门口,决定不和他多费时间,还是逃为上。

正要往门口奔,没想到他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许多,我差点儿没一头撞进他怀里。灰心绝望之余忍不住破口大骂:“王八羔子,就知道欺负女人,你们算哪门子的英雄豪杰!全部都是狗屎!”

“你……”王常迟疑了下,不进反退,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刚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劲,他又困惑地问道,“你可是阴姬?”

我大吃一惊,他不是王常!

“你是谁?”

“快跟我走!”他伸手过来拉我,我肩膀往后一缩,避开他的爪子。他呆愣一下,随即说道,“请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把手给我!”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在嘈杂纷乱的雨声中居然奇异地给人以一种宽慰安心的感觉,我竟是忘了危机,呆呆地把左手递了给他。

手心一紧,一只温暖的大手牵住了我,将我带出房门。我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松开我的手说道:“对不住。”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倏地在我跟前蹲下,之后我的右脚脚踝上猛然一紧,他托着我的脚轻轻抬了起来。我低呼一声,晃了晃身子,急忙攀住他的肩膀,他细心地替我把鞋子穿上,而后起身。

黑暗中我虽然瞧不清他的长相,却能感受到他的细心和温柔。

“好了。别怕,我会带你出去。”手再次被他轻柔地握住,他带着我在阴森的过道内穿梭前进。

“你……究竟是谁?”我困惑地开口。他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他没回头,轻声柔和地笑:“我乃刘秀。”

刘……秀?!

手指微微一抖,他是刘秀!原来他就是那个刘秀!我一阵激动,恨不能立即拉他回来看个仔细。

奔出馆舍的大门,院子里的看门狗仍在吠个不停,可不知道为什么整座馆舍却是安静得出奇,我正觉奇怪,忽听头顶一阵疾风刮过,刘秀猛地将我一把推开,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推进磅礴的大雨中,狼狈地摔在泥浆地里。

心头火起,扭头正要破口大骂,却见眼前有两条黑影纠缠厮打在一起。我惶然地爬起身,雨势太大,光线不够,能见度竟然仅在一米之内,起初我眯着眼还能看见两条模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可才晃眼,那些影子已然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外,只能隐约听见哗哗的水声中不时传来的打斗和呼喝。

“刘……”我张口欲喊,可转念一想,这迎面不见来人的环境,我静悄悄地站在一边也许还没多少麻烦,万一嚷嚷起来,没把刘秀喊来,反而把歹徒给招来,岂非糟糕。可老是站在雨里,这不也是坐以待毙么?

我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衣裳全被雨水浇透了,浑身冷得不行。我打了个哆嗦,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我忙捂嘴,可为时已晚,眼前突然跳出一道影子,我紧张地抬手匆忙向那影子劈去。

因是临时出招,根本毫无力道可言,我挥出去的手,腕上猛地一紧,竟是被来人抓了个正着,我焦急地想要放声尖叫,那人却突然用力拉了一把,将我拉进怀抱。

“走!”微弱的喊声之后,我已被他带着飞奔。

是刘秀吗?我心下稍定,幸好不是成丹他们……

“阿嚏!阿嚏!阿——”

一件披风兜头罩下,我错愕地呆愣住,身前那人却已笑着回头:“感动的话,就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

“诶?”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两秒钟后,猛然醒悟,伸手快速出击,一把捏住他脸颊,将他的脸拉近我。

雨水肆意冲刷在一张俊美的脸孔上,许是被雨淋的关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那个欠扁的笑容依在,可我却似乎看到他笑容背后的担忧和紧张。

“邓禹!怎么是你?”

他咧嘴一笑:“想我了么?丽华,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那么想见我……”我手上一使劲,他立马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是你大哥让我来的。”

我松开手,远处有个声音突然大声喊道:“还不上车!”

扭头,十米开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前打着青铜帛纱灯笼,微弱的灯光下,一人身披蓑衣,手牵缰绳,凛然踏足于车辕之上。

“大哥?!”

“走吧!”邓禹握紧我的手,“你不知道你大哥找你都快找疯了,若非那个马武上门勒索,估计整个新野都会被他翻个底朝天。”

邓禹带我奔近马车,我抬头望着车驾上的阴识,雨水顺着斗笠滴下,他的一张脸绷得铁青,浓眉紧锁,上扬的眼梢带出一抹深沉的锐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咬着唇不敢再看他。

“上车!”他沉重地吐出两个字,邓禹在身后托住我的腰将我扶上马车,我手掌打滑,抓不住潮湿的车辕,正觉无奈,突然双臂手肘被人托住,拽上车。

“哥……”与阴识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我只觉得呼吸一窒,内心愧疚不已。

“进去!”他不冷不热地放开我。我眼眶不禁一热,他如果大声斥骂我,甚至痛打我一顿,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邓禹随后跟着钻进车厢,见我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伸手替我摘下蒙头的披风,从车上取来一块干净的布帛,轻轻地替我拭干脸上的水珠。

他伸手过来时,我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我满心憋屈地任他擦拭,他擦完脸,转而替我擦拭滴水的长发。

我再也忍耐不住,叫道:“干吗对我这么好?我脾气那么坏,喜欢任性胡闹,最会惹麻烦,你们干吗要对我这么好?明明……明明我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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