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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正胡思乱想着,沈霍寅长臂一伸把她捞在自己的怀里,子夜几乎要失声尖叫,沈霍寅只轻轻拍了她一下,说:“别想入非非,我就想抱着你。”说完关了灯,屋内霎时黑暗,他轻声哄她,“好了,快睡吧。”

子夜脸贴着他的胸口,身子僵硬。大抵白天是真的累了,沈霍寅的呼吸不过一会儿便变得平稳,子夜抬着头,一缕清辉从窗外洒入,银光流泻,投折在他清俊沉淡的眉眼上,子夜轻轻拿着食指勾勒他线条明晰的轮廓。真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起来明显精神不济,对于郑杳暧昧的笑意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去往苍山的途中,他们拿着登山棍,背着厚重的登山包,薄雪霏霏,行走于云雾缭绕的山林间,踩着忠实的黑土,眼前是一大片的白茫景象,在依稀的缝隙中能看见翠绿的树丛。登山的人很多,上行者和下行者擦肩而过,他们自我完成各自的登山之行。在山上休息的时候,子夜和沈霍寅坐在岩石上,等待日出。

大概四五点钟的时候,一轮红日从地平线冉冉而起,澄澈得仿若透明般的天空被渲染成夺目的丽色,犹如七彩的锦绣,挂在天边,绚烂成一道斑斓的光晕,清晰地勾勒出光与影的交错间零落的美好。

子夜缩在沈霍寅的怀里,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夹克,秉着呼吸,臣服于自然美轮美奂的神奇中。

沈霍寅冰凉的唇轻轻掠过她的额头,又带着悱恻缠绵的温热。

中午在山上的吃的面条,味道平平,价格却十分昂贵。子夜有些昏昏欲睡,把面推到沈霍寅面前,直接趴着桌子睡觉。沈霍寅无奈,捏了捏她的脸,“起来吃一点,要不一会下山该没有力气了。”子夜嘟囔了几句,不情不愿的坐起身。她实在不愿意吃这家餐厅的饭,从背包里掏出一些零食充饥。

大多是回来前母亲备的吃食,她拿着一块酥饼递到沈霍寅的嘴里,看着他吃东西,也觉得分外甜蜜。

他浅浅的微笑,如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明媚而温暖。

因为纯真,年少的快乐总是很简单,一句话,一个亲吻,都足以回味许久。对于年轻的情侣来说,出行的目的亦是形式并不是太重要,只要能在彼此的眼角中清晰的看见倒影,哪里都是春暖花开。

傍晚他们乘着缆车下山,在离开之前沈霍寅找了个陌生的旅客帮忙拍照,那个人热心的答应了,子夜和沈霍寅站在一棵青柏前,他的手亲昵的搂着她的腰,脸颊相贴,如意大利玛奇朵带着甜腻的香气。

拍照的那个人口中喊着:“一二三。”

白光一闪,镜头捕捉闪光灯下两人一瞬定格的笑容。

后来去翻开照相机时,相片中子夜长长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飞扬,齐眉的刘海微微遮住了眼眸,弯月一样浅笑着,眼中流光飞舞。而沈霍寅的眉目也不复往日清淡,干净的眼瞳透折着无垠的深情。

回去的路上显然不如去时热情高涨,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了倦意。子夜和郑杳在后车座一人抱了一个抱枕睡觉。

车子刚上国道的时候,邹东阳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讶异说:“时璐?”接起电话,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副驾驶座的沈霍寅,“她说找你。”

沈霍寅清眸一闪而过疑问,接了电话,“恩,没电了……什么时候?”那头说了好长时间,邹东阳只勉强听见模糊的声线,沈霍寅眉头微皱,“你把地址告诉我,我马上过去。”

挂掉手机,邹东阳扫了他一眼,“怎么了?”

沈霍寅静默的抿了抿嘴,说:“你开快点,我爸住院了。”

子夜本就睡得浅,听见这句立即醒了,问:“那怎么样?”

沈霍寅摇摇头,目光里透露着一丝焦灼,“还不太清楚,说是在家晕倒了。”

子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沈霍寅牵强的笑了一下,可眉头却没有一点放松。

车子刚到市区,沈霍寅匆忙的嘱咐了几句便打车走了。邹东阳送完子夜回教室,和郑杳一起去吃饭。子夜一个人背着行李袋回宿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拢在角落,攥着手机到床上躺下。她睁着眼睛空茫的看着天花板,明明身体很疲惫,但脑中总有一根弦绷着。

她打开手机,一字一字认真打着短信,叹了一口气,又按了“删除键”,把手机放在枕边,渐渐的睡着了。

沈霍寅扶着母亲回到家,她的双眼早已红肿。他端了一杯水给她,安慰的拍着她的肩,“妈,爸会没事的。”说着又觉得言辞单薄。那是他的父亲,他也有与母亲感同身受的悲伤。

沈妈妈叹了一口气,爱怜的看着灯光下沉郁的儿子,许久才说:“霍儿,回来帮帮你父亲吧。他辛苦了一辈子,这公司铁定是放不下了,可再这么下去……”她声音渐渐哽咽,彷佛白日里的措手不及的恐慌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沈霍寅深邃的瞳眸一点一点沉寂或许早已预料到这句话,又或者方才在病房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动摇忽然一股难以抵挡的寂寞横亘在心口,他有些心烦意乱松松领带,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说:“妈,你让我想一想。”

第二天沈霍寅就回到学校,他站在女生宿舍楼前梧桐树下,身形长立,一身黑色风衣衬得肩膀单薄,整个人身上恍若笼罩着低气压的阴沉。

子夜接到电话立即跑了下来,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子夜问他父亲的病情,沈霍寅只淡淡一带而过:“没什么大碍,血脂有些高,住几天就没事。”

可事实分明不是这样那如雾霭深重的眼眸恍若经历着不为人知的伤痛和挣扎,子夜在他眼底再也找寻不到自己清晰的影子。她突然感到气闷,虽然明知道他大概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没告诉她实话,可是还是会忍不住胡想,他是否不愿意相信她,于是不能把所有的事都与她分享。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屈服于内心的安然,子夜说:“你毕业论文写完了吧?我帮你抄写。”其实他的字也极为清劲洒脱,只不过有一次沈霍寅看见子夜写的正楷,一笔一划,清秀沉敛,因练过书法的关系,那一字字的收尾都带着特有的韵味,有种令人神往的舒畅。

那时候他们在阅览室一起上自习,沈霍寅放下手中的书,突然说,“子夜,我快毕业了。”

子夜心不在焉的“噢”了一声,她在看导师布置的一篇文章,颇为晦涩难懂,眉头紧紧的皱着。

沈霍寅叹她的不解风情,索性直接抢过她的书,口气严厉,“喂,认真听我说话。”

子夜无语,移着凳子,解恨的鼓着眼睛瞪他,施恩般挥挥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沈霍寅失笑,眸中却认真一闪,正色说:“你毕业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比如回家乡?”

子夜摇摇头。

“那不如在这里呆着好不好?”那是他们第一次谈起未来,子夜还记得这个一直眉眼清淡如玉的少年在她点头后脸上第一次带着淡淡的憧憬,薄削的嘴唇扬起浅淡的笑容,仿佛真的可以天长地久。

而现在,沈霍寅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熠熠灿然的眼睛,心神恍惚的说:“噢,那个再说吧。”

后来的半个月沈霍寅总是早出晚归,子夜许久都找不到他,她怕他烦,也不敢给他打电话,只一字一顿的给他发短信,只是回复她的永远是沉寂的黑暗的屏幕。程书涵见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忍不住担心说:“你们吵架了?”

子夜颓然的摇了摇头,他们算吵架吗?可是连吵架的理由都没有。他似乎一下子就冷却下来,忘记了她的存在。或她可以这样理解,那个骄傲的男子在处理他突如起来的变化,等他将生活的轨迹再拉回原来的模样,他才会来找她。

这算体贴吗?可子夜就是不识好歹,她愤然关掉手机,躺下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临近开学,校门口每天人进人出,许多学生陆陆续续都回来了,脸上带着灿若朝阳的疏朗。三月初,阴霾许久的天空终于放晴,阳光和徐,只是风中依旧有凛冽的寒。

蒋婕回校,进了宿舍就宣布:“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郑杳挥挥手,“快说快说。”

蒋婕笑了一下,大概是真的开心,圆溜溜的眼睛晶莹闪闪,“我被加拿大大学录取了。”

这当真是个好消息,当蒋婕略恋恋不舍说:“哎,可惜我不能和你们再在一起玩”的时候,程书涵轻弹了一下她额头,“你笨啊,我们随时可以联系,可是出国机会很难得,等你回来摇身一变就是海龟了。”

子夜也替她高兴,无数挑灯奋战付出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

可下一秒,蒋婕略迟疑的说:“可是,我在名单上也看见了沈师兄的名字。”

子夜一下子愣在原地。

子夜气喘吁吁的跑到法律系,可到了他们系院门口又戛然停住。当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刹那,她下意识的就想见到他,然后质问清楚。可是在这短短的奔跑过程中,她的心又突然静下来了。惶恐,生气似乎都没有了,反而想起前一段时间他的心神不宁和晦暗难明神色。于是,渐渐心软,但唇间又有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许致远和沈霍寅一起走到楼梯口,突然许致远扯了扯他的衣角,指着在树下发呆等候的子夜,“喂,你女朋友等你呢。”

沈霍寅脚步一停,只远远的侧头看她。

许致远都替他着急,无奈说:“就算要走,最起码也跟人家说清楚吧,这几天你不在,她每天都来找你。”

子夜是真的在发呆,她一个人靠在树干上,秀眉轻轻纠结在一起,原本澄明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涩涩沉暗,似陷入某个难解的怪圈中。

沈霍寅走过去,眼睛不自觉浮上了暖意,这几日的煎熬仿佛被轻轻一抹。

察觉到他的注视,子夜抬起头,笑容一下子绽开,蓦地的又凝固成一点,说:“我有事找你。”

两个人沿着操场走,子夜轻轻瞥向她,很轻的说:“我看了出国名单。”

只一秒沈霍寅便明白过来,悄无声息的沉默,似乎无从可解释。

子夜凉凉的洇开笑:“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像最后知道的人。”

沈霍寅默然的拉住她的手,他的指尖比她还凉,抿成一线的唇缓缓的开口说:“我爸得的是高血脂,如果能好好调理身体就能延缓,可家里的事情全部堆在他一个人身上。母亲让我出去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帮我爸,我没办法拒绝,所以子夜……对不起。”

子夜侧脸染上了冰霜,平澜的暗瞳漾出一抹艰涩:“对不起?你的意思是分手?”

沈霍寅无言以对,只扭开头。那份同一直萦绕在唇舍之间,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只要想一想心底就会尖锐的疼痛,于是自我欺人的去忽略。

子夜自嘲轻笑一下,目光淡淡的看着他,脸上全是溢着深海般的失望,“沈霍寅,你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去呢?”

沈霍寅眼底似有一簇星火闪现,随即又沉寂下去,他缓慢的说:“子夜,我不能让你为我放弃那么多。”

子夜愤怒的盯着他,“沈霍寅,你这个笨蛋!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吼完这一句,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霍寅一个人站在原地,他垂下头,倦然的抚额,一阵阵锐利的颤栗涌上额角两旁的太阳穴。

好几天子夜都没有和沈霍寅联系,那天莫名其妙的分手也无疾而终,父亲知道他要出国后很开心,早早的打发秘书来学校办理手续,而日常需要的东西母亲也在一一帮他采购。

他漠然的看着他们忙碌,清淡的俊脸一日比一日消沉,常常一整天不说话。

今天他来学校收拾东西,签证,机票都准备妥当,从白砖红瓦宿舍楼出来,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风景,竟有些伤风悲秋。对于他的决定,邹东阳他们早已预料到,又觉得愕然,彼此对视间欲言又止。沈霍寅只当视而不见。

最后再望了一眼掩映在重重梧桐树中的校园,沈霍寅打开车门“沈霍寅……”熟悉的声音让他握住车把的手一滞。

子夜用极快的速度跑到他面前,沈霍寅扶住她的身子,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喘着粗气说:“你先别走……”她便平稳着自己的呼吸,边把手中的报名单塞给他。

沈霍寅打开皱巴巴的纸张,“申请自费交换生”的几个字赫然冲击着沉淡的眼膜,他蓦地一愣。

子夜甜甜的流转着俏然的眼角,眉间一扬,“你可不能抛下我,本姑娘跟你是跟定了。”

沈霍寅说不上涌上胸口的那腔暖暖的热流是什么情绪,他只觉得眼眶一热,忽然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体被他双臂禁锢着,他那样用力,捏得她骨头泛疼,但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喜悦还是令她轻舒着嘴角,她故作恼怒的推开他,冷哼一声,“你先要道歉,这几天我很不开心。”

沈霍寅失笑,他轻吻了一下她微翘的唇角,意料中看见她红着脸,又羞又恼却隐忍发作的模样,霎时心里排山倒海的畅快几欲将他深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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