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笑着撩过她随着低头垂下的发丝,一脸的宠溺,“我带你去吃更好吃的。”
这个提议让孟兽兽动作一顿,放下杯子,扑过去缠住楚修胳膊,“好啊!”
楚修抬腕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有一个重要会议,现在刚好可以带她出去玩一下。
“走吧!”楚修起身说。
赵深送他们回来后就去公司了,所以楚修亲自开车带孟兽兽出去。
在车厢内,孟兽兽一直盯着楚修的面容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眼光好,怎么挑到一个生的这么妖孽的男人,想想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就不禁噗嗤一声偷笑出来。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或者你还有没有朋友?”楚修突然问。
虽然知道她来历不明,问出这句话,也好让自己清楚她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牵挂和依靠的。
要是有,那就要一起照顾。要是没有,那他就要对她更加好,因为她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内心深处对她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浓浓的情意,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她摸索她拥有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中邪吧!
孟兽兽摇头如实说道:“没有,你现在就是我的一切!”
她不会说那些酸词,但是她会把自己所有想法表达出来,不会去隐藏半分。除了自己身份问题,她在楚修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玻璃。
他本来就是她的一切,她来人界唯一的牵制着她思绪的人就是他,要是这里没有他,她还真找不到一个理由来注明她来人界干什么。
接着,两人的对话没了下文。
孟兽兽见楚修没有说话,自己也闭上了嘴,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继续欣赏自己眼中的风景。
楚修带她来到了RH市最出名的西餐厅,只是那家西餐厅落脚落在市中心,难免会人山人海。孟兽兽下了车,照常牵着楚修的手心,颇为奇妙的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每一个人。
在冥界见到的灵魂,自然没有在人界见到的这么富有生气,表情那么多样自在。就是因为过往奈何桥的人都是死气沉沉,要不就是哭哭啼啼,影响她心情,所以她见了那些人的衰样,就想一脚将那些死灵踹入忘川河里。
于是她平时只负责熬汤,由安子替她转交给过往的死灵。因为死灵们都不曾见过她样子,加上活的年岁较长,就有了孟婆一说之称。
楚修带她进了西餐厅后,就迎面走来一个制服工整的服务员,“楚先生好,请问还是老位置?”
楚修默不作声地点头,握紧孟兽兽的小手往窗边的一个位置走。
随后服务员就递上两份菜单,两人一人一份。
孟兽兽接过菜单那一刻,看到图片上的美食,口腔内律液横生。
心中不禁赞叹道,太棒了!竟然可以将画像贴在上面!还那么逼真!
她仰头对服务员抿唇一笑,“我要这个、这个、这个、唔……还有这个、这个我还想要这个!”她指着上面的图画挨个点,看着每个都特别想吃,每个都特别想要。
看着她像个土匪模样似的,孟兽兽在服务员心中的形象轰然倒塌,将目光瞥向坐在对面一脸坦然的楚修。
觉着这姑娘模样生的不错,看不出来胃口那么好。
这时孟兽兽刚好点完餐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楚修服务员点头表示默认。
服务员点头有礼貌接过,“好的,请稍等。”
当服务员将所有的菜上齐全后,孟兽兽看着桌子上开胃的菜色,两眼泛精光。
四处望望,见没有筷子,面前只有一把刀和叉。
想当初为了学习吃人界的美食,还特地花了时间来学习用筷子这种高难度的东西。
愣了半刻,香喷喷油腻腻的美味摆在孟兽兽面前,她根本就抵抗不了。
握起左手旁的叉子,狠狠叉在肉质里,拗起正要往嘴巴里递送。楚修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孟兽兽恍然抬头,眼神中充斥着幽怨与不解。
楚修目光温暖,轻泛笑意,剑眉舒的平坦,与平时的漠然大有出入,“不是这样的。”语气温和,与他搭配起来就是,在冰川里的一汩流动的温泉。
说着,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在自己盘子中割下一块肉喂到孟兽兽嘴边。
说实在的,孟大神最喜欢这种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
“楚先生,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用餐么?”
突然,一道温柔地女声将孟兽兽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抬头一看,是一位穿着火红色束胸裙的女人,波浪卷的长发束在脑后,手中捏着一个黑色lv钱包,此时正眯着笑眼看着楚修和孟兽兽。
孟兽兽欲想开口说不,无奈嘴巴里被那块肉给堵住了,一句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这边的楚修不慌不忙拿起纸巾擦拭刚刚滞留在孟兽兽嘴角的汁液,毫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看到楚修如此体贴细微的动作,美女笑容一僵,在得到楚修的回答后,又恢复自然。
在孟兽兽和楚修两处空位置的选择下坐在了楚修旁边,坐下后,她很自然地对孟兽兽伸出手,“你好,怎么称呼?我叫冯念。”
孟兽兽一道锐利的光射向冯念,光天化日,竟然在她眼皮子勾引楚修。
不想投个好胎了是不是?
孟兽兽没有回答她,也没有伸出手回礼。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从内心不喜欢这个女人。
冯念一下陷入尴尬中,收也不是,上去抓住孟兽兽的手握住也不是,两难的困窘之中无法自拔,只得将求助的目光移向楚修。
楚修却没有看她,而是用银叉叉起一块蛋糕递送到孟兽兽嘴边。
孟兽兽在怎么生气,看到有吃的送来了,什么都暂时抛在一边,先把眼前这块蛋糕拥有在说!
“叫她兽兽就好了,我的未婚妻。”楚修突然说道。
一道异色从冯念面上闪过,停滞在空中的僵了又僵,脸上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好,只觉得像是敷了鸡蛋清似的,就算是扯一扯都觉得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