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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遇见公子

已经过了晌午,日头的暖意渐渐弱了下去,寒气慢慢逼了上来,更衬得这一地的鲜血猩红得很,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夏菡流了那样多的血,腹部被魏倾扎了好几个口子,想来那孩子定然是不会再有活路,能不能将夏菡救回来也是另说。

魏成光昨日去往刑部处理案件,并未回府,上一个门房换班时也未告诉今天这个门房,故而他找了半天也不曾找见魏成光。待到魏成光睡眼惺忪地回了魏府,正想睡个好觉时,门房却是前来通报,说是魏倾闯进了府来。

待到魏成光去了赵秀处又赶往夏菡的院子里来时,瞧见的就是惊慌失措的白术和双手沾满了血呆愣在那里的魏倾已经早就疼晕在地的夏菡。

魏成光当时一个头有两个大,不知道为何自己家中频频出事,像是命犯太岁一般。大夫还在里间给夏菡诊治,魏成光在外面不停地踱着步,正好看见仍旧是满手血的魏倾,眉头一蹙,厉声喝道:“谁叫你回来的!”

魏倾被魏成光这一生怒喝吓得回过神来,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含着眼泪说道:“父亲……女儿……我不是故意的啊……她……她……”

魏倾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魏成光却是一脸的不耐烦,直接甩了袖子道:“我同你再说一次,以后我魏府,容不得您这大菩萨,还请倾主子莫要再来沾惹魏府!”

“父亲!”魏倾没想到魏成光当真决绝至此,可是现在的她只有魏府这一分希望,说什么都不能和魏府断绝了来往,“女儿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倾主子了,二殿下将我贬做了浣衣房的丫鬟,女儿可就您这一个靠山了啊……父亲……”

魏央哭着去拉魏成光的袖子,却被魏成光一把甩开,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你现在想起来我是你父亲,魏府是你家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想,这样说的吧!魏倾,我实话同你说,我早就受够了你姨娘,连带着她生的你和你哥哥,我也是看都不想看一眼!”

“父亲!”魏倾现在是一点脸都不要,无论魏成光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你帮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帮衬魏家,一定和二妹妹三妹妹好好相处,父亲!你可怜可怜我……”

魏成光看着魏倾这副样子,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心疼,只觉得虚假和恶心。自己厚待了十余年的妾室,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女,到头来,只将自己当成可以利用的冤大头,和踩着上前的垫脚石……

“你别在这装可怜了,还是早早回去吧,省得二皇子发现你跑了出来,再来我魏府要人,”魏成光是看也不愿看魏倾一眼,直接朝临清挥了挥手,“临清,将她送出去。”

“是,老爷,”临清拱手上前,对魏倾弯了弯腰说道,“请吧,倾主子。”

魏倾深知自己这样毫无所得的回去必然没有好果子吃,眼下最起码要应付过李嬷嬷那一关,否则自己直接累死在浣衣房都有可能,这样想着,魏倾又看向魏成光,沉了沉气说道:“父亲,我最后再叫您一次父亲,您给我些钱财,叫我渡过眼下这个难关,我以后……再不往魏府来便是。”

魏成光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最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是止不住的疼,虽是面含冷笑,眸中却有掩不住的绝望和伤心,“钱财?临清,将她赶出府去!”

魏倾满脸的颓败之色,仿佛一瞬间被人抽光了全部力气,慢腾腾地随着临清走到了大门口,猛地抓住了临清的袖子说道:“临清,你借我点钱,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要不……要不你看我给你点什么……你借我点钱,我求你了……临清……”

“倾主子这是做什么,” 临清叹了口气,拉住了魏倾解自己扣子的手,将自怀中取出的一点散碎银两塞到了魏倾手里,“倾主子请自己好生过吧,老爷从前不曾亏待过倾主子,倾主子现今的行为……确实是伤了老爷的心……”

临清说完,也不待魏倾反应,便径直转了身离去。魏倾自己捏着那些银两,踉踉跄跄地往二皇子府去。

临清给的银两并不多,用来应付李嬷嬷都是勉强,魏倾也就没舍得再雇车,就这么自己走着。

今日冀璟设了晚宴,其实魏倾回去晚些也没有什么,只是怕本来银两就不多,再回去晚了,惹得李嬷嬷生气。魏倾便紧赶慢赶地往回走,素日里养尊处优的魏倾哪里自己走过这么远的路,没多远脚上就磨了好大一个水泡,魏倾只好忍着痛往前走,却是愈走愈慢。

待到魏倾快要走到二皇子府的时候,日头已经开始西沉,红彤彤的仿佛新鲜的血。魏倾还在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冷不防后面传来一阵马蹄的“哒哒”声,魏倾回头看了看,往旁边挪了挪,却因为躲闪不及而差点被撞到。

“你眼瞎了啊!”那马夫驾着车怒吼了一声,“冲撞了贵人是你担当的起的吗?”

魏倾只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桩桩件件的事情是接踵而至,她刚想开口回骂,泪水却先一步冲了出来,呛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马车上的一个男子掀了帘子去看,似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旁边的绝色少女也是跟着伸头去看,马车却已经拐了弯,再看不见魏倾的身影。

“哥哥刚刚看什么呢?”李千玟嘟了嘟嘴问道。

李千昊宠溺地揉了揉李千玟的头发,说了句:“没什么,一个颇有姿色的丫鬟罢了。”

“丫鬟能有什么姿色,”李千玟随意皱了皱鼻子,撇了撇嘴说道,“再漂亮不也是个丫鬟,再说了,再漂亮还能有我漂亮不成。”

李千昊笑着刮了刮李千玟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当然了,谁也没有我妹妹漂亮。”

李千玟抱着李千昊的胳膊,摇晃着走了进门,对所有朝她行礼的丫鬟都是一脸的爱答不理。

李千昊对除了自己妹妹以外的女人也是不太上心,两个一路玩笑着往里走,待到到达东边厅里时,只见冀璟正含着笑,在门口等待他二人。

“见过二殿下。”李千玟松开了抱着李千昊的手,歪着头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虽然很是生疏,却也显出了几分小女儿的娇俏。

李千昊则是冲冀璟点了点头,“二殿下安康。”

“瞧瞧,几日不见,千玟还与我生疏了呢。”冀璟像是故意忽略了李千玟的生疏一般,伸出手去想要摸摸李千玟的头发,李千玟却借着蹦过去抱住李千昊胳膊的由头躲了过去。

冀璟却是丝毫不介意,偏了头说道:“不如大皇子和千玟一起进来坐。”

却说魏倾又从西侧门进了府,被那看守揩了好几把油,悄悄的往浣衣房去,生怕被李嬷嬷发现。

“哟,你回来了啊,”李嬷嬷看见魏倾进了门来,便笑了笑,又朝身后的丫鬟吼了一句,“都给我好好干活,看什么看!”

魏倾只觉得看见李嬷嬷的笑容便抖了几抖,强笑着说了句:“奴婢见过李嬷嬷。”

“客气什么,”李嬷嬷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和魏倾笑着说了一句,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在魏倾身上不停地瞄,“今天出门可还顺畅啊?”

“回……回李嬷嬷的话……”魏倾全身都渗出汗水来,“托……嬷嬷的福……一切尚可。”

李嬷嬷见着魏倾这般吞吞吐吐,便是皱紧了眉头,魏倾瞧着李嬷嬷不开心的样子,赶忙从怀里取出了先前临清给她的银两,一脸谄笑地塞进了李嬷嬷的衣袖里,“还请嬷嬷笑纳,一点银两,不成敬意。”

李嬷嬷伸手捏了捏那银两,原本脸上的喜意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低声问了一句:“你出门一趟,就带回这么点东西来?”

魏倾咽了口口水,不知该如何回答,尴尬道:“奴婢……奴婢家中……最近有些事情……实在是……实在是囊中羞涩……还请嬷嬷见谅……”

“囊中羞涩?”李嬷嬷瞪圆了眼睛,“你打量我是三岁小孩呢,由着你糊弄,谁不知道你家里是什么身份,就拿这么点打发叫花子的东西打发我,你是不是觉得出去了一趟就有了靠山啊,回来就这么敷衍我,我告诉你,只要你在我手里一日,你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魏倾如何不怕,赶忙拉住了李嬷嬷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小声说了句:“还请嬷嬷……”

“请什么请!”李嬷嬷一把甩开魏倾,对着身后的人喊道:“阿翠!今天你的衣裳都给魏倾洗,还有明天的!敢敷衍老娘!老娘累不死你!”

魏倾这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倾尽全身家当出去了一回,不仅没讨到什么好处,连仅有的一点银两也搭了上去,又惹恼了李嬷嬷,自己在这浣衣房,当真是一点好日子都不会再有了……

阿翠斜着眼过来,将自己的衣裳全部倒进了魏倾的盆子里,还冷哼一声,又给她加了一盆冷水,“咣当”一声将那水桶扔在魏倾脚边,说了句:“今天的水自己打,别洗个衣裳还要叫人伺候着!”

平时的水都是有专人打,因为若是又是洗衣裳又是打水,一是浪费时间,而是来来回回起身坐下,容易腰疼。而今天阿翠叫魏倾自己打水,摆明了就是要欺负她。平时李嬷嬷看见这种情况还会因为耽误时间而说阿翠几句,今天却是直接踹了踹魏倾的盆子说了句:“今天洗不完这些衣裳就不要想吃饭睡觉!贱蹄子!”

魏倾不敢哭出声来,只低着头不停的洗着衣裳,泪水啪嗒啪嗒落进盆子里,溅不起一丝涟漪。

李嬷嬷看了魏倾一会儿,便嘱咐着阿翠瞧着她,自己捶了捶腰回屋去睡了。阿翠在魏倾旁边蹲着,虽是一开始还冷嘲热讽几句,不过说着说着好像也没意思得很,又听得肚子“咕噜”一声叫,她便恶狠狠地瞪了魏倾一眼说道:“小贱人!你好生在这里洗衣裳,我一会儿从厨房回来,要是看见你偷懒,明天定少不得嬷嬷的一顿打!”

魏倾知道若是和阿翠说了话,她必然又是要冷嘲热讽一般,干脆就低了头只做听不见,不停地搓着手上的衣裳。阿翠见魏倾这般逆来顺受的样子,也觉得无趣得很,剜了她一眼便去了厨房。

这时四下无人,一阵又一阵晚风吹过来,拂在魏倾裂了口的手上是刀割般的疼,魏倾此时终于是敢哭出声来,将脸埋在手心里,任凭自己的泪水和洗衣裳的水混合在一起,沾了自己一手。

“夜深风露重,忽闻轻泣声。”李千昊在魏倾身边停下,俯身看向魏倾,“不知姑娘何以伤感至此?”

魏倾听见有人来,慌忙起身擦了擦眼泪又把手在衣裳上拭了,方才低头行礼道:“不知贵人来,冲撞了贵人,是奴婢的错。”

“奴婢?”李千昊的声音在这个空旷无人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温柔,“瞧你一副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模样,怎生沦落到这种地步?”

魏倾一惊,抬起头来,只觉得自己溺进了一双无限温柔的眸子里,万千委屈都化作涟漪,载着她在这双眸子里轻轻摇晃。

“我……”魏倾张了张嘴,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她望着李千昊便是一阵熟络,仿佛是阔别了多年的好友一般,将自己的委屈都全部倒出,絮絮地说与了李千昊听。

李千昊揽过魏倾的肩,轻轻地在她背上拍了几下,“一切都会好的。”

魏倾点了点头,慢慢将头靠在了李千昊的肩膀上,说了句:“不知你是何人?竟叫我这般熟络,好似相识多年一般。”

“我是谁并不重要,”李千昊呼出的热气慢慢喷洒在魏倾耳畔,“重要的是,我是上天派来,救你于水火的。”

“真的?”魏倾抬起头来,如汉白玉一般白皙细腻的脸上于月光的映照下看不出分毫瑕疵,“若是真的便好了。”

李千昊微微低下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魏倾眼睛的光芒,笑了笑说道:“自然是真的,像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怎么可能没有英雄来救呢。今夜有些晚了,我下次再来看你。”

听李千昊说他要走,魏倾急急地站起身来,似乎是想留住李千昊,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突兀得很,轻轻弯了弯嘴角,说了句:“那我等着你呢……”

话刚出口魏倾便红了脸,好在现下日头已落,倒也看不出来。李千昊却是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阿翠一脸油光的回来的时候,魏倾正在一边搓着衣裳一边抿着唇笑,时不时还笑出声来,阿翠看了一会儿,白了她一眼,低声说了一句:“神经病。”

魏倾却是不理阿翠,只觉得此生都不曾这么欢喜过。有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在她最落魄最狼狈的时候给了她一个肩膀……魏倾想起李千昊来便是忍不住心神荡漾,也许,他真的是自己的英雄。

东边大厅里,冀璟将酒杯给李千玟满上,举了举杯子说了句:“千玟,我敬你一杯。”

“殿下今日喝的有些多了呢,”李千玟莞尔一笑,“一会儿可该叫人煮些醒酒汤。”

冀璟自然不会真的因为喝了这些酒就失去理智,此刻却佯装醉态,迷离着一双眼睛抓住李千玟的手,“千玟,你这么关心我,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为何……为何要这般疏离我……”

“殿下喝醉了,”李千玟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却冷不防被冀璟一个发力扯到了怀里,李千玟惊呼一声,转过头去说了句,“殿下这是作甚。”

冀璟将头埋在李千玟的颈间,深呼吸了一口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芝兰香气,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千玟,我这辈子都不想放开你……我的心里住进了你……你对我冷漠,我真的很心疼……”

李千玟面上有一分动容,挣扎的动作也放缓了几分,“你看上的……到底是我的容貌,还是我的身份……”

李千玟从前也问过冀璟是否当真只看上了她的容貌,不过冀璟深知,那时候的问题与此刻绝不相同,冀璟仍旧是装醉,趴在李千玟肩上,朝她玲珑的耳垂上不停地吹着气,“自然是你这个人……你整个人……”

冀璟声音越来越低,慢慢伏在了李千玟的肩头,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恰好此时李千昊自门外进来,瞧见此中光景,笑了笑对门口的人说了句:“殿下饮多了,快些扶回去吧。”

那两个小丫鬟赶忙领了命进来,将冀璟自李千玟身上扶了起来,李千玟松了一口气,又多嘱咐了那两个小丫鬟一句:“殿下喝醉了,给他温些醒酒汤。”

冀璟的眼皮轻轻动了一下,在场众人皆未发现,那两个小丫鬟朝李千玟和李千昊行了礼,便匆匆退下。

李千玟抱着李千昊的胳膊慢慢往外走,嗔怪了一句:“哥哥刚刚怎么去了那么久?”

“殿下府中景色甚好,我一时贪恋,忘了时辰。”李千昊微微一笑,将手伸出由着李千玟借力跳上了马车。

待到马车渐渐远离了二皇子府,李千玟方才靠在李千昊肩头问了一句:“二皇子所说的事情,哥哥怎么看?”

“总要货比三家,看看其他人给的价格才是,”李千昊将李千玟墨一般的乌发缠在指尖,轻声说道,“不过我瞧着那二皇子,对你倒也是有几分情意。”

李千玟轻声一笑,眸子里尽是不屑,“什么情意不情意的,无非是看中了我这几分相貌和背后的势力罢了,我若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他怕是会直接掳了来,欢喜两天便抛到了脑后。和他相处这些日子,我只觉得,我还未遇见过这般薄情又多情的男子。”

“薄情即多情,”李千昊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李千玟的头发,又想起今日在浣衣房遇见的魏倾,“世间男子从来没有只多情不薄情的,多情公子,榨干了利益的女人自然是会丢到脑后去的。”

李千玟瘪了瘪嘴,“所以我才不像继续和他有交集啊……从前是看他生得还不错,现在瞧瞧,当真是人面兽心。”

“行了,”李千昊宠溺地揉了揉李千玟的头发,“就快了。”

却说冀璟刚刚被两个小丫鬟扶进了房里,便睁开眼来,对着两个丫鬟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那两个小丫鬟虽是惊诧,却不敢多言,忙点了头下去,刚刚阖上门,便有一人自窗子跃进,拱手道:“见过殿下。”

“怎么了?”冀璟以手撑额,懒怠怠地问了一句。

那人低下头,语气丝毫不起波澜,“回殿下的话,夏菡的孩子……没了,魏倾今日跑回魏府要首饰和钱财,赵秀拿不出,她去夏菡处闹,二人起了争执。”

“没了?”冀璟似乎有几分惊异,不过还是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了……你且告诉她,我不会亏待了她……”

“是,属下知道了,”那人躬身行礼,“魏倾那里,可要给夏菡一个交待?”

冀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懒得理那个疯女人,由得她自生自灭吧……好歹她也算帮了我一回,我现在必须要留住李千玟的心,才能得到李千昊和南唐的帮助……魏央那边,到底是一个传说,做不做数还是两说,还是先抓住李千玟再说。”

“魏然之事刑部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殿下是不是要想办法甩开魏然来,以免被他牵连?”

冀璟摇了摇头,“甩不开了,我同魏然的牵扯太多,一时半刻根本不可能脱了干系,为今之计唯有叫父皇觉得我身后势力颇重,不敢轻易动我,从根本上斩断了祸患才好。西夏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殿下的话,还在联系,不过已经有了眉目。”那人仍旧低着头,面庞隐在黑影里看不出面上神色。

冀璟顿了顿手,“不管付出什么条件,一定要取得西夏的帮助,行了,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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