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91200000014

第14章 高龙芭(11)

你一定急着和我晤面,我也正和你一样。明晨四时,我们可以在阿加维华谷里相会。我是擅于放手枪的,所以我不主张用这种武器。听说你很会用长枪,我们每人带一杆两响的枪吧。我将由一个本村的人伴着同来。如果令弟要和你同来,那么请再请一位证人,并请先通知我一声。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带两个证人来。

奥尔梭·安东·代拉·雷比阿知事在村长助理那里逗留了一点钟,又到巴里岂尼家里去了几分钟,随后,只带着一个宪兵,出发到高尔特去了。十五分钟以后,岂里娜把那封我们刚才看过的信,送到奥尔朗杜丘本人手里。

回信等了半天,一直到晚上才到。是老巴里岂尼署名的,他对奥尔梭说,他要把这封写给他儿子的恐吓信交呈给检察官。

“我理直气壮,”他在信尾这样结束,“静候法律裁判你的诽谤之罪。”

这时候,高龙芭叫来防卫代拉·雷比阿堡的五六个牧人到了。奥尔梭反对也没用,他们已在临着广场的窗子上搭起了archere,整个下午他接受着村子里各种人物的帮忙。甚至那位强盗神学士也来了一封信,用他自己的名义和勃朗多拉丘的名义说,如果村长叫宪兵出场,他们便会来加以干涉。他在“附笔”

上说:“对于我的朋友让那只狗勃罗斯哥所受的良好教育,知事先生感想如何,你可以使我知道吗?除了岂里娜,它是最柔顺,前途最有希望的弟子了。”

十六

第二天平平静静地过去。双方都取着守势。奥尔梭没有出门,巴里岂尼家的门也老是紧闭着。人们看见留守在比爱特拉纳拉的那五六个宪兵,会同一个乡村保安巡警——全村兵队的惟一代表——在广场上和村子四周徘徊。村子的助理一直全身披挂着;可是除了两家仇家窗上的archere外,什么战争的迹象都没有。只有一个高尔斯人才会注意到,在广场上,在槠树周围,只有妇女而没有男子。

吃晚饭的时候,高龙芭带着一种快乐的神气,拿着一封刚收到的奈维尔姑娘给她的信给哥哥看,信上这样写着:

我亲爱的高龙芭小姐,从你哥哥给我的一封信上,我很欣忭地知道你们的嫌隙已经消除。请接受我的祝贺。家父现在没有你哥哥在这里和他谈战争与打猎,在阿约修实在住不下去了。我们今天就要出发,我们将住在你们的亲戚家里。我们有一封介绍信的。后天十一点钟光景,我要来请你让我尝尝山间的干酪,你说那是比城里的干酪好得多的。

再见吧,亲爱的高龙芭。

你的朋友 李迭亚·奈维尔。

“她难道没有收到我的第二封信吗?”奥尔梭喊道。

“从她发信的日期,你可以看出,在你的信到阿约修的时候,李迭亚小姐准已在路上了。你请她不要来吗?”

“我对她说,我们是处在戒严状态中。我觉得这不是接待客人的境况。”

“咄!那些英国人是奇怪的人。我住在她房间里的那夜,她对我说过,如果没看见一场漂亮的复仇就离开高尔斯,她是会抱着遗憾的。如果你肯的话,奥尔梭,我们可以把我们攻袭仇家的光景让她瞧一瞧。”

“你知道吗,高龙芭,”奥尔梭说,“神把你造成一个女子实在是一件错误?否则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杰出的军人。”

“或许是的。不管怎样,现在我得去制我的bruccio了。”

“用不到了。应该差一个人去通知他们,在他们启程之前止住他们。”

“是吗?你要在这样的天气差人去,让他连人带信都卷到急流里去吗?……我多么可怜那些在这暴风雨中的强盗!幸亏他们有着好pilone。奥尔梭,你知道应该怎样办吗?如果暴风雨停止了,明天你清早便动身,在我们的朋友们还没有出发之前赶到我们的亲戚家。这在你很容易办到,李迭亚小姐总是起来得很迟的。那时你便把我们这里所发生的事讲给他们听;如果他们坚持要来,那么我们也非常欢迎。”

奥尔梭立刻同意了这个主张,高龙芭沉默了一会儿,又说:

“奥尔梭,我对你说向巴里岂尼家发起攻击,那时你或许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你知道吗,现在我们实力充足,至少是两个对一个之势?自从村长被停止职权以来,本地的人都帮我们这边了。我们可以把他们劈得粉碎。着手进行这种事是很容易的。如果你愿意,我便走到泉边去,讥讽他们的女人;他们或许会走出来……我说或许,因为他们是那样的懦夫!他们或许会从他们的archere向我开枪,他们打不中我的。那时事情便办成了:先动手的是他们。打败的便吃亏;在这种混战中,知道谁理直谁理屈?奥尔梭,相信你妹妹的话吧;那些将到来的法官,会在纸上涂了许多字,会说出许多废话。一点结果也不会有。那只老狐狸会对他们无中生有地巧辩。啊!如果知事不夹到文山德罗和我们之间来排解,我们至少已干掉他们一个了。”

这些话全是用她刚才说预备做bruccio时一样的冷静态度说出来的。

奥尔梭吃了一惊,带着一种混合着惊怕的叹赏望着他的妹妹。

“我的好高龙芭,”他从桌边站起来说,“我怕你简直就是魔鬼;可是你安静点吧。如果我不能使巴里岂尼家的人缢死,我总也能用别的方法达到目的。热弹或是冷铁!你瞧,我并没有忘记高尔斯话。”

“越快越好。”高龙芭叹息地说,“明天你骑哪一匹马,奥尔梭·安东?”

“那匹黑的。你为什么问这个?”

“为的是叫人给它喂大麦。”

奥尔梭回自己的卧房去后,高龙芭吩咐莎凡丽亚和牧人们都去睡,她独自留在厨房里做bruccio。她不时地倾听着,好像不耐烦地等着哥哥就寝。当她觉得他已睡着了的时候,她拿了一把小刀,试了试刀锋利不利,小脚上套了一双大鞋,一点声息也没有地走进园子去。

那个围着墙的园子,和一片围着篱笆的很不小的空地连接着。那便是放马的地方,因为高尔斯的马从来也不关在马厩里。

人们通常总是把它们放在一片野地上,听它们去自己设法找食料,避风雨。

高龙芭小心地开了园子的门,走进那片围场去,她轻轻地吹着口哨,把马一匹匹地牵到身边来。她是时常拿面包和盐喂它们的。等那匹黑马一来到身边,她便使劲地抓住它的鬣毛,用小刀割破了它的一只耳朵。那匹马拼命地跳起来,发出了这类牲口受到剧烈痛苦时所发的那种尖锐的呼声。如愿以偿之后,高龙芭回进了园子。这时候奥尔梭开了窗喊道:“谁在那儿!”同时,她听到他装枪的声音。幸亏园子的门完全隐在黑暗之中,一部分还被一棵大无花果树遮住了。一会儿她哥哥卧房里闪起明明灭灭的火光,她推测他在点灯了,便急急地关上了园门,沿着墙走,让自己的黑衣服和列树暗黑的树叶混在一起,回到了厨房里。不久奥尔梭下来了。

“什么事啊?”她问他。

奥尔梭说,“好像有人开园子的门。”

“没有的事。那样狗会叫的。可是我们去瞧瞧吧。”

奥尔梭在园子里走了一圈,在察验出里面的门是关得好好的之后,他觉得这种虚惊有点可羞,便预备回到卧房去。

“哥哥,”高龙芭说,“看见你谨慎起来,我很高兴,处在你的地位应该如此。”

“是你把我培养出来的。”奥尔梭回答,“晚安。”

第二天天刚亮,奥尔梭已起身,预备出发了。他的装束,一方面显出一个男子对风度的留意,表明他要去见自己想求爱的女子,一方面又显出一个在复仇中的高尔斯人的谨慎。一件贴身的青色礼服上面,斜挂着一个装着子弹的白铁小盒,用一条绿丝带系着;短刀放在腰边的衣袋里,手里拿着实弹的漂亮的芒东枪。

他匆匆忙忙地喝着一杯高龙芭给他斟上的咖啡,一个牧人走出去为马加鞍索络。奥尔梭和他的妹妹紧跟着也走进了围场。牧人带住了马,可是他忽然松手坠落了鞍和缰络,好像吓呆了,那匹马呢,记起了昨夜的伤创,恐怕第二只耳朵也遭难,便奔跳着,踢着,嘶着,闹得一团糟。

“喂,快点!”奥尔梭向他喊道。

“啊,奥尔梭·安东!啊!奥尔梭·安东!”那个牧人高喊着,“圣母啊!”还喊了其他许多土话。那是数不清说不尽的一大串诅咒,一大半是不能翻译出来的。

“出什么事了?”高龙芭问。

大家都走到那匹马旁边去,当他们看见它流着血,被割碎了耳朵的时候,都惊诧而愤怒地喊了起来。我们须要晓得,对高尔斯人说来,伤害仇人的马是表示一种复仇,是一种挑战,更是一种死的恐吓。“除了一枪打死之外,没有别的方法惩罚这种大罪。”虽则奥尔梭在大陆上住了很久,在他看来,这种侮辱是比别人所感觉到的稍稍不重大一点,可是如果那时面前来了一个巴里岂尼派的人,他也准会立刻叫那人赎了这个他归之于仇人的侮辱之罪。

“懦怯的无赖!”他喊着,“不敢当面来碰我,却在一头可怜的牲口身上复仇!”

“我们还等什么?”高龙芭急躁地喊道,“他们来向我们挑衅,伤害了我们的马,我们却不回答他们!你还是人吗?”

“复仇!”牧人们回答,“我们牵着这匹马到村里去走一转,向他们的屋子进攻。”

“贴近他们的堡有一间茅草仓房,”老保罗·格里福说,“我顷刻就可以叫它烧起来。”

另一个人出主意说,去找教堂的钟梯来;还有一个人提议拿那放在广场上的造屋子用的木梁去轰巴里岂尼家的门。在这些发怒的声音之间,你还可以听到高龙芭对她的手下人说,在动手之前,先到她那儿去喝一大杯茴香酒。

不幸地——或者毋宁说是幸亏——她对于这匹可怜的马所施的残忍行为,所希望收到的效果,在奥尔梭身上大部分没有收到。他确信这种野蛮的伤害是他的一个仇人所为,他特别疑心是奥尔朗杜丘;可是他没想到这个被他激怒被他殴打过的青年人,会用割一只马耳朵的方法来掩盖。适得其反,这种卑鄙而可笑的报复格外增加了他对敌人的鄙视,现在他和知事一样想法了,认为不值得和这种人较量。待嘈杂声稍静一些,他向他的气昏了的党徒宣说,他们必须放弃攻击的意向,他说那即将到来的法官,会给这马耳作一个好好的报复。

“我是这里的主人,”他用一种严厉的口气补充,“我要你们服从我。那第一个再敢说杀人或是放火的人,我便把他拿来烧死。喂!替我给那匹灰色的马架上鞍子。”

“怎么,奥尔梭,”高龙芭把他拉到一旁说,“你听凭别人侮辱我们吗!父亲在世的时候,巴里岂尼家里的人从来没有敢伤害我们牲口的事。”

“我答应你,要他们后悔无及;可是这种只敢向我们的牲口报复的无赖,应该叫宪兵和狱卒去惩罚他们。我对你讲过了,法律会替我报复他们的……否则……也用不到你提起我是谁的儿子……”

“多好的耐心啊!”高龙芭叹息着说。

“妹妹,你得记住,”奥尔梭接下去说,“等我回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们对巴里岂尼家示过了什么威,我无论如何不会原谅你的。”接着他用一种比较柔和的口气说:“我很可能会同上校和他的女儿一起回来,那甚至是很或然的事;把他们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把他们的早饭弄得好一点,使我们的客人一点也不感到不舒适。高龙芭,有勇气是很好的,可是一个女子更应该有治家的能力。来吧,吻我一下。乖一点——这匹灰马已架好鞍子了。”

“奥尔梭,”高龙芭说,“你不要独自一个人去。”

“我用不到别人,”奥尔梭说,“我对你说,我不会让人家割碎我的耳朵的。”

“哦!在这种紧急的时候,我决不放你独自一个去。喂!保罗·格里福!季昂·法兰斯!麦莫!拿起你们的枪,送我哥哥去。”

争论了一会儿之后,奥尔梭便不得不答应带着人去了。他在那些最兴奋的牧人之间,选了几个最主张启衅的;接着,向妹妹和剩下的牧人再次叮嘱了他的命令,便出发了,这次可是绕道避过了巴里岂尼家。

他们已经离开比爱特拉纳拉很远了,他们急急地奔驰着,忽然,在经过一条流入沼泽地的小溪的时候,老保罗·格里福看见了许多只猪,它们安安逸逸地躺在泥泞里,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和水的清凉。他立刻瞄准了一只最肥的,对着它的头开了一枪,当场就把它打死了。死猪的同伴们赶紧爬起来,动作快得惊人地逃走了,虽则另一个牧人也开出枪去,它们已平平安安地躲进一个茂林里去了。

“傻子!”奥尔梭喊着,“你们把家猪当做野猪了。”

“不,奥尔梭·安东,”保罗·格里福回答,“这些猪是律师的,这是为了教他们学学伤害我们的马。”

“怎么,无赖!”奥尔梭勃然大怒,“你学我们仇人丑事的样!

无赖,滚开!我用不到你们。你们只配去和猪打架。我向上帝发誓,如果你们敢再跟着我,我便要打碎你们的头颅!”

两个牧人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说。奥尔梭用刺马轮刺着马,飞驰而去了。

“好吧!”保罗·格里福说,“这真是好买卖!你去爱那些这样对待你的人吧!他的父亲,上校先生,因为有一趟你拿枪瞄准律师而对你发脾气……那时你没把枪开出去真是个大傻子…而那个儿子……我为他做的事你是看见的……他倒说要打碎我的头颅,像对付一个空酒瓮。麦莫,这就是在大陆上学来的东西!”

“是呀。可是如果别人知道你打死了这只猪,会去控告你的,奥尔梭·安东还不会肯替你去对法官讲话,也不肯为你向律师付赔偿费。幸亏没有人看见,圣女拿加会救你出难的。”

经过一番短短的讨论后,两个牧人认为最好是把猪丢到洼地里去;他们便把这个主意实行了,不用说,在实行之前,他们先从这代拉·雷比阿和巴里岂尼两家之间的嫌隙的牺牲品身上,各人割取了几大块,拿回去做炙肉。

十七奥尔梭在摆脱了他的不听话的扈从之后,继续前进,心里只想着重逢奈维尔姑娘时的快乐,而不大顾到担心碰见仇人。“为了控告那些巴里岂尼混蛋,”他心里想着,“我将不得不到巴斯谛阿去。我为什么不伴着奈维尔姑娘同去呢?我们为什么不一同从巴斯谛阿到奥莱沙的泉水那儿去呢?”童年的回忆忽然使他清清楚楚地想起了那个胜游之地。他觉得自己已移身到了一片荫着几百年的橡树的芳草地上。一朵朵青色的花点缀着那片芳草地,像是向他微笑着的眼睛,他看见李迭亚小姐坐在自己身旁。她已除下了帽子。她那比丝更轻更软的金发,映着从树叶间射过来的阳光,像黄金一般地闪耀着。她那双明净的蓝眼睛,在他看来是比苍穹更蓝。她支颐沉思,静听着他战颤地诉说缠绵的情话。她穿着他在阿约修最后一天看见她穿的那件轻罗衫子。衫子的襞衤责下,露出一双穿着黑色缎鞋的纤足。奥尔梭想,要能把这双纤足吻一下,他便很幸福了;可是李迭亚有一只手没有戴手套,拿着一朵雏菊。奥尔梭拿过那朵雏菊,李迭亚的手便握住了他的手;于是他吻着那朵雏菊,接着吻那只手,而她居然没发脾气……这些想象使他忘记了所走着的路,可是他一直前进着。他正要在想象中第二次去吻奈维尔姑娘的纤纤玉手,忽然觉得实际上吻着了马头。那匹马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小岂里娜拦住了它的路,又抓住了它的缰绳。

“你到哪里去,奥尔梭·安东?”她说,“你不知道你的仇人就在附近吗?”

“我的仇人!”奥尔梭被人打断了一个这样有趣的幻景,恼怒地喊道,“他在哪儿?”

“奥尔朗杜丘就在附近。他等着你。回去吧,回去吧。”

“啊!他等着我!你看见他吗?”

“看见的,奥尔梭·安东,他走过的时候,我正躺在蕨薇丛里。他戴着眼镜向四面张望着。”

“他是向哪一面去的?”

同类推荐
  • 谁也不知道,爱情和明天哪个先到

    谁也不知道,爱情和明天哪个先到

    纪之梵是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找她咨询的人络绎不绝,然而事业有成的她到了而立之年却仍未谈婚论嫁。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纪之梵及其闺蜜齐格格、回璇一路悲伤着寻寻觅觅,对自己的择偶标准涂涂改改,终于修成正果。小说通过纪之梵讲述的几个爱情故事,揭示了当下年轻人的爱情观、生活观。
  • 桃花难画:张爱玲档案

    桃花难画:张爱玲档案

    本书由香港《明报月刊》独家授权,集辑了《明报月刊》自创刊以来70年之所有与张爱玲有关的文集、文本、印象、掌故等,其中包括近10万字的,张爱玲在上海遗失的中篇小说《小艾》,近1万字的7篇没有收入张爱玲任何作品集的短篇小说《罗兰观感》《写<倾城之恋>的老实话》《被窝》《论卡通画之前途》《牧羊者素描》《心愿》等。
  • 无用的美好

    无用的美好

    这可能是2018年顶耐看的小书之一。一部谈心之书,也是交心之作。叶兆言的散文自在亲和,如促膝而谈,妙语连珠,不动声色,却能观照世道人心的苍凉与热烈,洞察这至痛与至善的人间。有《无用的美好》一路陪伴,再峥嵘的岁月也不寂寞了。叶兆言全新散文集,收录了《革命性的灰烬》《痛和善》《无用的美好》《成仁》《江南的南》《以纸窃火》《在另一种语言中》《这一种冷》等名篇佳作。数笔星火炽烈,满纸庄严慈悲。叶兆言不改初衷,带着对平凡人事“忍不住的关心”,用看透世情的冷静与令人尊敬的诚实,同你对面而坐,促膝漫谈:少年人的择选与舍离,奋斗者的孤独与坚守、世俗与理想、认真与坚持……去蔽世界的幻象,还原人生的真相。生活的馈赠,往往来自无关功利的付出。“美好”固然“无用”,却有扛起人生的力量。
  • 文化之贞

    文化之贞

    本书分两部分。第一部分“生命的回答”描述了一批在重重困厄中仍然保持文化忠贞的现代文化人,例如巴金、黄佐临、谢晋、章培恒、白先勇、林怀民、余光中等。第二部分“学理的回答”则收集了作者在一些重大国际场合发表的文化演讲,还包括了对文革灾难所体现的“文化之痛”所作的系统分析。
  • 读诗(第一卷)

    读诗(第一卷)

    《读诗(第1卷)》内容简介:作为一本诗歌读物,《读诗(第1卷)》选稿的基本原则是不论门派,但求好诗,鼓励勇于承担,直面现实,体现汉语诗性魅力的写作;无条件地向那些将汉诗带入成熟、开阔、高贵、大气之境界的诗人致敬,向那些给汉诗的未来投注新活力、体现新难度、创造新格局的诗人致敬。写诗在今天比起任何时代都更是一项寂寞的事业,新世纪诗歌版图的拓展,有赖澡雪精神,日益精进的一代人的共同戮力,我们满怀信心地期待隐忍自处,孤怀独往,引领风骚的巨匠与杰作的出现。我们也将不遗余力地发现新手,向有借鉴价值的实验之作开放。
热门推荐
  • 凌华传

    凌华传

    凌华:我命由己不由天,墨白,你看到了吗,如今这天不像天,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必为你逆了这天。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持彩练当空舞

    持彩练当空舞

    上古时期,赤橙黄绿青蓝紫,集聚的五色石少年历尽千辛万苦,终成帝业的神奇历史励志故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世界经典童话故事全集:能工巧匠的故事

    世界经典童话故事全集:能工巧匠的故事

    本套丛书包括《国王皇后的故事》、《王子少年的故事》、《公主千金的故事》、《官员商人的故事》、《庶民百姓的故事》、《能工巧匠的故事》、《女人儿童的故事》、《魔鬼妖怪的故事》、《动物植物的故事》和《生灵怪象的故事》等10册童话故事,其中包括安徒生、格林、豪夫和王尔德的作品,也包括了世界各国许多民间童话故事, 很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相信这套《世界经典童话故事全集》丛书,能够启迪儿童的心灵、陶冶儿童的情操、培养儿童的情趣、丰富儿童的知识、发展儿童的智力,成为广大父母和少年儿童们的良好读物和收藏品。
  • 六十种曲东郭记

    六十种曲东郭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凡女成神记

    凡女成神记

    天地异变蓝星进入星际时代。这是个机缘遍地人人都有修炼机会的时期。沐清月本以为觉醒了空间和治疗异能很牛逼,没想到没有攻击力的异能都是废柴。装东西有储物袋,大病小病科技分分钟钟搞定,沐清月郁闷的撞墙。星际学院招生,什么我居然不是异能而是宇宙中觉醒最少最牛逼也最赚钱的创世天赋。只要交一千亿星际币就有免试进入天才云集的第一学院资格,靠抢钱啊!我这一星天赋的渣渣那有赚钱能力,还是乖乖去考试吧!直到某天,沐清月发现自己的天赋居然可以升级还可以自由掌控进入空间里的外来元素,从此开启了各种元素功法的学习,灵气要多少有多少释放各种大招毫无压力。
  • 诗经楚辞鉴赏辞典

    诗经楚辞鉴赏辞典

    在艺术创作经验上给后世留下了宝贵的财富。《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反映我国从西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古代生活,不仅积淀了周代人民的智慧和经验,而且是华夏文明的文学结晶。《楚辞》是战国时流行于楚国的具有浓郁楚文化色彩的一种诗歌体裁。
  • 居士林的阿辽沙

    居士林的阿辽沙

    《居士林的阿辽沙》主要内容包括:妓与侠、夜与港湾、开局、山河寂寞、市场街的诗人们、芜城、裸谷、俄狄浦斯在深圳、晁盖之死、《易经》与考夫曼先生、绛衣人、蛊舞、敌档、少将与中尉、忧郁的布鲁斯等。
  • 王妃嫁到,王爷的代嫁萌妻

    王妃嫁到,王爷的代嫁萌妻

    洛瑶瑶,作为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因一场意外穿越至古代当一个并不受宠爱的二小姐,还要替人嫁给瘸子王爷,可没想到王爷并不是真瘸,洛瑶瑶崩溃,说好的瘸子呢?那两个小妾算怎么回事。【小剧场一】“王爷,王妃到了”门外的一名小厮看到王妃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赶紧朝着屋里通报。“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话音刚落,“哐当”一声,门被撞的摇摇晃晃的。书房门口站着一个一个手掐着腰的女子,后面还带着一群丫鬟。【小剧场二】“王爷,本王妃想外出游玩,顺便带一个美男,至于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吧。”说完,就准备朝着外面走去,却被某王拉着手。“王妃,难道本王就不是美男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