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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还要带走吗

见她差不多没力气了,才把木板拿出来,从一个白色的瓶子里,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放到她的嘴里。

哄孩子般的,他轻轻地说道:“喝水了。”

把水递到她嘴边,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口,药滑着嗓子眼咽了下去。

这样简单的动作,只是她无意识的习惯,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嘴都掰不开,送去医院的时候,陆子悦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软润的舌尖已经被咬出血迹,每次发病,对沈络来说,都是一次考验,后来,一次一次的重复,一次一次的喂药,她似乎没有意识也听得到陆子悦的声音。

厉北聿把她抱到榻上,盖上被子,脚步虚无没有力气,他慢慢地走出卧室,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向下走,脚一软,便坐在楼梯上。

神情是濒临死亡般的崩溃。

他坐在那里,捂着脸,这样的阿络,比五年前坠崖时还让他绝望。

脚步声,一下一下的传来,陆子悦走到那一阶,缓慢的坐下。

“这样的她,你还要带走吗?”

厉北聿抬头,内心翻涌,他点头。

无言却代表了一切,陆子悦轻笑,他突然有些了解厉北聿的心情了,沈络得的是心病,也许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沈络同意这个男人带他走,他不会横加阻拦。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而他,那个冬天都是在医院度过的,陪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女人。

沈络躺在病榻上,身边是各种冰冷的仪器,一进病房,就是铺天盖地的压抑感。

医生说,她的身子没什么大碍,醒不来,可能就是意识上,根本不想醒来。

他每天都要去病房看她,给她讲故事,可是沈络不知晓,也没有什么反应。

独独有一次,他提到厉北聿,女人缓润的眼皮动了动。

陆子悦知道,厉北聿是亘在她心头的一道疤,即使昏迷不醒,也清楚地铭记。

那之后,他便三天两头的讲述着厉北聿的消息,可是独独没有说厉北聿来找她了,他害怕,沈络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便会突然醒来,给他重重一击。

终于,迎着花开的季节,她醒了。

眸中带着缱绻,带这迷茫,仿佛真的只是睡了一觉。

从那之后,她的耳边在无厉北聿这个人的消息。

陆子悦在南市买了一个院子,种满了各种花草,因为初春,花便开得浓郁,也只有那样的时候,他推着她去院子里,才能看见她浅浅的笑意。

出事时候,她知道了什么,陆子悦一句话也没问。

出事后的一年,沈络都鲜少跟他说话,偶尔看到别家出来玩的孩子,就偷偷的哭,陆子悦看着,要是她的孩子还活着,也已经有两岁半了。

在南市住的第二年,林凤霞突然打电话来托他照顾一个从澳洲来的表妹。

那就是米亚。

米亚来了之后,这个家也算有了些生气,虽然沈络鲜少理她,但是也不排斥,女孩子照顾女孩子,倒也方便多了。

那时候的米亚,多像多年前的沈络,笑容阳光明媚。

他回南市,脱手公司事务的时候,远远地看到过一次厉北聿,表情无悲无喜,带着麻木,依旧冷酷。

五年间,是哪里从未提到有关于厉北聿的任何事情,像是脑中带了一块随时擦掉记忆的橡皮,像是忘了。

可是陆子悦清楚,她每一次发病时的神情,都是带着怨怒,发狠的惩罚着自己,而后神情恍惚,最终体力不支,昏睡好久。

陆子悦回忆间,转头,看向厉北聿,眸子中带着深浓的怨恨,他带走沈络也是好的,那样他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绝望的滋味。

南市的夜色渐渐地来临。

沈络醒了,缓慢的支起身子坐了起来,看着空荡的卧室,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门推开,一碗香气四溢的米粥被男人小心的端了进来,看着做起来的女人笑着。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她身子打了个冷颤,看了一眼周围的场景,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大榻,是她和厉北聿的婚房,她咬着嘴唇,难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全是梦?

她听见,耳边好像有人叫自己,伸出手抱紧自己的脑袋,惧怕的看着拿着米粥渐渐接近的男人,大叫了一声。

这梦,算是醒了……

房间没开灯,沈络惊魂不定的坐着,双手捂住胸口,呼吸一起一伏,脑袋偏向窗外,是南市的夜色,窗户外栗子树的影子斜在一边,有些幽深。

房间没开灯,衬着月色,她看见,门口处,站了一个人。

“子悦,是你吗?”沙哑着声音,干涸的嗓子,像火烧一样难受,她看着门口的人,小心翼翼的叫着。

“是我。”男人同样暗哑着声音,却提醒着,他不是陆子悦的事实,沈络心里紧紧的,梦中梦,现在究竟是不是现实。

紧攥着的手掐了一下胳膊,疼痛传来,她不再去看他,一声不吭。

厉北聿看着她,清冷的月色照在她的身子上,不知不觉间,她好像还是那个样子,而他,已经老了。

厉北聿要回南市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沈络。

米亚站在门口,红着眼眶,握紧沈络的手,心里不舍又难过,米亚转过头去看陆子悦,男人双手抄兜,唇紧抿着,一句话也不说。

米亚不傻,一个男人痴心照顾一个女人这么多年,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子悦哥哥,你留一下沈姐姐啊。”说话间,便已经红了眼眶。

陆子悦回眸,紧蹙的眉宇展开,走到沈络的轮椅旁,蹲下,然后握住她的手,说道:“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只要是你打的,无论我在哪里,什么时候,我都会接的。”

沈络点头,眸子微醺。

两人四目相对,竟都读得懂对方的神色。

厉北聿准备好她要带的东西,慢慢的走过来,看着远处两人的样子,心里死一般的寂静。

两天前,沈络突然答应了他回国的请求。

而他也听到了,沈络和陆子悦的谈话……

眸色浅淡,带上一抹笑意,走上前,伸手握上被日光晒得微烫的轮椅椅背。

化着眸子对着陆子悦笑开,他说:“谢谢你照顾她这么久。”

陆子悦起身,点了点头,然后偏过头去,他已经和沈络说好了,她走的时候,不会去送她,那种离别的场景,他是再也不愿意受了,更何况,以后,还会见到的。

他把轮椅推到车旁,把沈络抱上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沈络突然开始不住的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嗓子咕咚一下,厉北聿上车后,关上车门。

米亚突然跑了过来,敲打着车窗,神色悲伤,眼中泪珠在打转。

厉北聿摇下车窗,看着米亚。

他听见她说:“能不能慢点开,沈姐姐会害怕的。”

这话,生生的让厉北聿心里划开了一道口子,会害怕,是因为五年前的那场祸事吗?

他眼神投向沈络,泯不灭的难过。

然后漆黑的眸色怔然,车窗缓缓地关上,开车,向着未知出发。

裴岩焦急的等待着,厉北聿安排的私人飞机已经抵达很久,但是迟迟未见两个主人公的到来,他想着,不会是沈络反悔,带不回来了吧。

但是,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没多久,宽阔的大路上,就出现了熟悉的车子。

裴岩脸上略过一丝惊喜,大步的跑了过去,跑到了缓慢停下的车子旁边,从南市别墅已经离开了好久,现在才到这里,足以说明,这车开的有多慢。

裴岩打开车门,要帮忙把沈络抱出来,刚伸出去的手便被厉北聿按住。

“我来,你把后面的东西找人都带上飞机。”

裴岩点了点头,讪讪的收回了手,自己刚才竟然当着总裁的面去抱总裁夫人,真是嫌命活的长。

如今的厉北聿,卸下所有的冷漠,眸色柔软,倾身去开了她的安全带,掰开她紧攥着安全带的手,然后打开自己那边的车门,下了车,走到另一边,伸出手。

“我的轮椅呢?”她抬头,声音冷然。

推开他伸出的手。

“我抱你过去。”他已经弯着身子,再次伸出手。

她不动,神情是说不出的倔强,日光斑驳,打在她垂敛的睫毛上,她缓慢的开口,“我不是个废物。”

这话俨然触及了厉北聿的死穴,他的神色僵硬了一下,缓慢的站直身子,迈开脚步,走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拿出里面折叠着的轮椅,熟练的展开,然后推到车门前。

沈络一手扶着车框,一手撑着座位,咬着牙向下移动,只一会,浑身便出了一层汗。

厉北聿握着扶手的手隐隐泛白,心里有些东西缓慢的瓦解了。

终于,她做到椅子上,长呼一口气。

她双手放置来一边,眸子清淡。

“我自己能走。”然后缓慢的推动轮椅,厉北聿的手随着她的动作而缓慢的松开,最后无力的垂下,放在兜里,他看了一会,才迈动脚步,快速的跟上。

黄昏时分,霞光披靡的顺着机窗照进里面,她身子上盖着一个小毯子,脑袋倚在一边,闭着眼睛休息。

厉北聿衬衫领口微敞,袖口也已经解开,露出健壮的手臂。

即使是这样,还是闷得厉害,他偏头,看着沈络,女人神色安然,似乎没觉得热,他恍然的想到,她说的那句冷。

五年没见,原本就很沉敛的男人变得更加成熟了,心思也越来越难猜。

裴岩内心百感交集,看着两个坐在一起,但是离得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两人,就觉得世事难料,他早以为,那个女人随着那场雪消弭在这个世界上了,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她,他都是这样的心情,那么,那个男人呢。

他看着厉北聿,却见男人神情柔软,低头看着睡着了的女人。

那一年冬月。

这个神一样的男人的生活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厉北浩一把大火烧死了一切事物的祸端,也葬送了自己。

亲眼见证那场火灾的便是厉正南还有慕念。

厉正南自那之后一病不起,几乎没离开过医院,慕念像是得了自闭症,沉默寡言,从来不和别人说话,见到厉北聿也不理睬,带着怨恨。

而厉北浩的母亲,得到消息后病了几个月,没了。

厉家那之后,盛负传言,股票跌停,几乎毁了厉北聿。

可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生生的熬过来了,现在看他的眼神,依旧是往日的犀利,却早已带上时间的沧桑。

沈络眼皮动了动,厉北聿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她睁眼时,只看到男人的后脑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转头看向窗外,看这个时间,凌晨应该就可以到南市了。

以裴岩的视角看去,沈络望向厉北聿的眸光他看到清楚,那眸色,分明带着意欲不明的冷,明明是闷热的空间,他的身子忽的就凉了。

的确如沈络所想,凌晨一点半,私人飞机准时降落在南市郊区的一处新开辟的跑道上。

除了下飞机的时候,沈络是拒绝厉北聿帮助她的。

外面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她只觉得冷,秀眉微蹙,她最讨厌的便是下雨,下雪和没阳光的日子。

很快,厉北聿撑了一把伞过来,他把伞插在轮椅固定可以放置雨伞的位置上,把裴岩递过来的西装披在她的身子上,推着她向前走。

“路滑,我推你吧。”沈络刚欲开口说的话顿住,眼神微冷,也没有出声。

这个时间,这个位置,很难打到车,裴岩早已安排好了。

很快,车子就司机开了过来。

但是没想到的是,厉北聿摆了摆手,声音清冷的说道:“你们开车先走吧,我想走走。”

裴岩突然有些为难,这凌晨还不到两点,上哪里有车,还下着雨,要是一直走到家里,那怎么也得五六个小时。

没顾他的反应,厉北聿推着轮椅上的女人径直走了,裴岩叹了一口气,坐在车上,缓慢的跟在后面,这一跟,就跟到了天亮。

沈络看着现在的城,变化不大,只是更加繁华了,雨似乎是没有要停止的趋势,愈来愈大。

但是厉北聿一直安静的推着轮椅,好几个小时以来,什么也没说。

厉北聿本来整洁的头发,湿漉漉的,身子上除了一小结手臂,没一处是干的。

到家的时候,他拿下轮椅上的雨伞,撑着力气,连轮椅带人都抬进屋内,小心的检查了她身子上有没有被雨淋的地方,她的鞋面湿了,厉北聿伸手脱下她的鞋,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脚,然后拿起一双棉拖,慢慢的套在她的脚上,沈络没有低头,只是冷然的看着这阔别五年的地方,没有想象中的焕然一新。

“年艺不在么?”她说这话的时候,厉北聿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之恢复正常,把湿鞋还有湿袜子放在一边。

“嗯。”厉北聿的脸色没什么波动,沈络目光定定的看着厉北聿,笑了一下。

手指推动轮椅,离开了厉北聿身边的范围。

他默然的伫立在那里,看着她向前的背影,眼眶酸涩,恨他也好。

手机震动,他转身接起,衣角还慢慢的向下滴着水,他边听电话,边脱着上衣。

“厉先生,慕念在学校又和同学打架了,你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抽个空过来吧。”那边的人是慕念的老师,话语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知道了,等会就过去。”厉北聿蹙眉,挂了电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到老师的电话了,自从上了初中后,慕念从来不好好学习,三天两头的逃课,抽烟打架,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厉正南一把岁数了,也管不住这孙子,厉北聿又忙,也无暇顾及。

没时间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走到沈络的旁边,低下头问道。

“要上楼吗?”

沈络沉默了稍许,摇了摇头,“你要是忙,你就走吧,你不在,我也不至于死在这里。”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给了厉北聿心口狠狠地一击。

厉北聿的脸色带上寒意,连手指都是僵硬的。

“以后,不许随便说死这个字。”他表情严肃,情绪复杂到眉心根本就舒展不开。

“怎么,你怕啊。”沈络把轮椅转了个圈,微笑中藏有一丝冷意,“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他的眉终于舒展开,神色不在阴沉,“那就好。”

他说完,便转身拿起车钥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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