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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聪明的胡里奥(2)

胡里奥见他们走远,这才放心地走出房门,来到旅馆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他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接满一盆冷水,再将受伤的手浸泡在冷水里,直到疼痛减轻。然后他又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房间,望着被翻得一片狼藉的屋子,他一头倒在被撕破的床垫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胡里奥躺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他翻身下床,首先对着五斗橱的破镜子照了照,用梳子梳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外套和领带,然后将地上的杂物和钱都捡起来,放进外套的口袋里,就出门了。

胡里奥走下楼,来到楼梯口处,他向酒吧瞅了一眼,只见那里已经挤满了酒客,其中有十几个建筑工人,他们一边大口地喝着啤酒,一边大声地吵嚷着,看来,他们是从附近的工地来的。

胡里奥觉得穿过酒吧走到旅馆外面实在是太冒险了,因为安迪也许派了其他的人在旅馆附近守候。他摸了摸受伤的手指,转身来到旅馆的后门,从那里出去,闪身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在他确信没有人跟踪之后,便顺着胡同快步走了起来。

穿过狭窄的胡同,胡里奥来到一家加油站,这附近有一个公用电话亭。他走进电话亭,掏出一枚硬币扔了进去,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铃响了三声后,听筒那边传来了一个活泼的女人的声音:“喂?”

胡里奥知道这正是那位带狗的黑发女郎。

他问:“你好!你是那位黑色狮子狗的主人吧?”

“哦,是我,”她愉快地说,“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胡里奥,大约在两个小时前,我在杂货店和你见过面,我还逗过你的狮子狗呢,你想起来了吗?”

“啊!是你啊!”她大笑起来,声音非常清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终于打来了!”

胡里奥心一惊,心想:“也许会顺利!”便又小心地问道,“难道你知道我会找你?”

黑发女郎在电话那边咯咯地笑着:“是因为钱的事吧?因为当我发现那笔钱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惊讶,后来我想一定是你放的,而不会是别人的,不是吗?”

“没错,是我的。”胡里奥说,“我可以找你去取钱吗?见面我再向你解释吧。”

“好的,我住在玫瑰道225号,”黑发女郎在电话的另一端说,“你知道这儿吗?”

“没关系,我坐出租车去,你会在家等我吧?”

“我在家等你,”她说,“我对你的故事感到很好奇。”

胡里奥挂断电话,走出电话亭。他掏出那块肮脏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将受伤的左手插进外套口袋。这时恰好有一辆出租车驶过,他摆摆手让车停下来,他坐了上去。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胡里奥已经站在了玫瑰道225号的门前,他按了一下门铃。

不一会儿,门开了,站在面前的是黑发女郎,她仍然是那套粉红色打扮,还有那只黑狮子狗贝贝,正蹲坐在她身边。

“请进,胡里奥先生。”

贝贝似乎也认出了这位特殊的访客,冲着他欢快地叫了一声,还使劲摇着尾巴。

黑发女郎带着胡里奥走进她的家,进入客厅里。这是一间朴素而高雅的屋子,空调开着,非常凉爽。

“别客气,请坐!”黑发女郎请胡里奥坐在一张轻便的椅子上,自己也在一张靠背椅子上坐了下来。但随即她又站了起来,问:“胡里奥先生,你想喝点什么吗?冰茶还是酒?”

“就来一杯冰茶吧,谢谢了!”他说,“很抱歉,请问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叫我约瑟芬好了,”说着,她朝着胡里奥微微一笑,“噢,请稍等。”说完,她又走出客厅,大概是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她端出一壶冰茶和两只杯子。

“我很奇怪,胡里奥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呢?”她略带疑惑地问。

“你的电话号码刻在贝贝的颈牌上了,那天我在杂货店逗你的狗时,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天哪,你可真细心!这么说,将五千元钱放在贝贝的嘴里也是你干的了?”

胡里奥笑着点点头,说:“我猜杂货店老板也认识你,因为你和贝贝似乎是他那里的老顾客了,对吧?”

贝贝听见有人提到了它的名字,雀跃着向胡里奥跑来,它嘴里叼着一根塑料制的火鸡骨头,正用明亮的眼睛看着胡里奥,希望他和它玩抢骨头的游戏。胡里奥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假装要抢贝贝的塑料骨头,贝贝咬住,猛地向后缩,喉咙里还故意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约瑟芬说:“你知道吗,当我离开杂货店回到家,看到你那包百元大钞从贝贝叼着的报纸里掉下来时,我是什么感觉吗?”

“真抱歉,约瑟芬小姐,让你受惊了,因为当时我别无选择,那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胡里奥一本正经地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全地将钱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并且我还能在事后将它取回来……”说到这里,胡里奥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便及时地闭上了嘴。

“不必道歉,”约瑟芬说,“相反,我倒是觉得很刺激,我很高兴能帮你!”

“当然,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要通过我和贝贝将钱转移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胡里奥喝了一口冰茶,说,“说实话,当时我为了保住这笔钱,只能出此下策。也许你不知道,我欠了一位放高利贷的几千元。上个星期,他向我讨债,可我没有钱,当时我乞求他宽限几日。然而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也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狗屎运,我赢了五千元!那天晚上,我先是用我仅有的二十元钱下了一点儿小赌注,后来越赢越多,最后居然赢了五千元。这也就是我今天塞进贝贝嘴里的那包钱。”

“你为什么要把钱给贝贝呢?”

“因为就在你走进杂货店之前,我无意中看到两个恶棍也在附近,他们是我债主手下的两个爪牙,无恶不作,专门用武力讨债。这时候我明白了,他们原来是在跟踪我,于是我怀疑他们一定是得知了我赢钱的事,准备将这笔钱抢走,所以,当时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听到这里,约瑟芬的眼睛瞪大了,“那些放高利贷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她不屑地皱皱眉头,停了一下,或许她觉得自己的话太直白了,脸上显露出尴尬之色。

约瑟芬说:“恕我直言,如果你赢的钱够还债,为什么不干脆还清呢?”

“因为这些钱我另有他用。”胡里奥说。

“用作什么呢?”

“哦,我有一个姐姐,住在哥伦比亚城。”胡里奥一本正经地说。

“在我幼年时,我的父母就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是姐姐把我抚养长大的。现在,她一个人生活,经济陷入困境之中,可是祸不单行,六个星期前,她又中风瘫在了床上,我迫不得已才求助高利贷,好为她支付医药费。我赢的这五千元也准备给她留着,现在的医药费太贵了!”说到这里,胡里奥的眼眶似乎湿润了。

“哦,真为你姐姐难过,胡里奥先生。不过,难道你没有工作吗?你总有收入来源吧?为什么还要找放高利贷的呢?”

胡里奥微微一笑:“我这个人比较不务正业,所以经常通过赌博换点生活费。可倒霉的是,最近六个月我的手气都很糟,总是输钱,直到前天晚上才赢。”他一口将冰茶喝完,“约瑟芬小姐,我想请您把我的钱给我,因为我要搭下午的汽车到哥伦比亚城去看望我姐姐。”

“几点钟的汽车?”

“五点。”

“那还早呢”,约瑟芬说,“我还有一个疑问。”

“什么?”

“那个放高利贷的两个爪牙,他们后来找到你了吗?”

胡里奥从口袋里抽出左手,将受伤的小指展示给约瑟芬看。

“哇!”她吓得惊叫起来。胡里奥的小手指这时已经肿胀得很大了,皮肉因为淤血都变成了乌青的颜色。

“天哪!”约瑟芬喘着气说,“这是他们干的?他们打你了吗,你的指头怎么啦?”

“断了!”胡里奥点点头说。

“你快去医院吧,请医生给你包扎。”她说。

“等你把钱给我,我就去看医生。”

约瑟芬将冰茶又倒满杯子,然后对胡里奥说:“钱的确被我收起来了,不过我很奇怪,你难道就不担心我将这笔钱据为己有?”

胡里奥说:“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个诚实、可靠的女人,当然,贝贝也是一样,对不对?”说完,他冲着贝贝笑了笑。

“谢谢你的夸奖,”约瑟芬说,“我也替贝贝谢谢你。不过,说老实话,我一开始还真的动了独吞那笔钱的念头呢,我头一次见过那么大数额的一笔钱。再说,就算我把那笔钱独吞,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钱是你的,对吗?不过我又仔细一想,我不能这样做,这笔钱一定是在杂货店逗弄贝贝玩儿的人的,他也喜欢狮子狗。于是,我决定把钱还给你,可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因此,刚才我给我哥哥打了电话,跟他说了整个事情的原委,我哥哥让我先把钱保管好,坐在家里等你的消息,因为他确信你会主动联系我的。”

“你哥哥说得对,”胡里奥说,“这不,我已经联系上了你。”

“请问约瑟芬小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取回我的钱呢?”胡里奥渐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喏,就在那儿,放在中间那个抽屉里。”约瑟芬指了指空调下面的桌子说。

尽管胡里奥很想打开那个抽屉,赶快把钱拿到手,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他知道约瑟芬说的是真话。

“胡里奥先生,那包钱还放在原来那个信封里,我分毫未动。不过我希望你等我哥哥回来,因为在刚才,我给他打电话说这笔钱的事,他说希望你等他一会儿,他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他想亲自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胡里奥有些不安。

“哦,不过是关于身份之类的问题。因为我哥哥说,毕竟这笔钱数额不小,我们也要谨慎些。”

胡里奥的手指感到一阵阵疼痛,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头都在隐隐作痛,他急于要从眼前这个女人手里把钱取回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他又要装作若无其事、镇定自若的样子。

“好吧,那我就等他回来吧,”胡里奥说,“你哥哥这样做也很正常,他这么细心,我看他都可以去做律师了,他是律师吗?”

“不是,”约瑟芬说,“他不是律师,他是负责调查盗窃案的警官。”

胡里奥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他的表情显得非常痛苦,好像有人又敲断了他的一根指头一样。约瑟芬注视着胡里奥,她说:“因为我注意到,你的那些钞票的号码是连续的,我才打电话给我哥哥,他告诉我,世纪公司前几天恰好发生了一起劫案,丢失的数额也恰好和你的钱数相同。”

胡里奥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慌乱之中,他受伤的手碰在椅子的扶手上,痛得他大叫了一声。他也顾不得疼痛,跌跌撞撞地冲向大门,“贝贝,看住他!”约瑟芬大叫了一声。

刚才还非常温顺的贝贝像箭一样蹿出去,跑到胡里奥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它的两只眼睛紧盯着胡里奥的脸,露出凶光,嘴里还发出威胁的叫声。

胡里奥一下子怔住了,他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前面门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胡里奥一言不发,将疼痛的手放回口袋,又坐回到椅子中。

当两位警察带走胡里奥时,他回头看看约瑟芬,约瑟芬的表情里既有同情,也有怀疑。

“胡里奥先生,你真的有一位生病的姐姐住在哥伦比亚城吗?”她问。那声音听起来似乎不那么愉快。

这次,胡里奥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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