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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祁玲是相信了淑敏的话。认为仲膺就要去带芷华回去了,便把说话的旨趣,照她原来的意思说出,当时先问道:“边先生你是今早来的么?”仲膺点头道:“是。”祁玲道:“我除了和您没见过面。您的太太,林白萍先生都是熟人。”仲膺听她把芷华白萍连到一起说,觉得刺耳,便只哼了一声。祁玲这样说话,却也非有恶意,反是抱着一片热心。她因恐怕仲膺对芷华的关切白萍生了芥蒂,碍及日后的感情,便想要用自己的粲花妙舌,对仲膺诉说芷华的好处,解释他们的隔膜。为说着爽利,才开门见山的把自己介绍出来。仲膺正在诧异,祁玲又接着道:“我一直住在淑敏这里,对于一切的事都极明了,对芷华尤其表着同情,她是个极可怜的人哪。”仲膺听着,更不知所答,只可点头。祁玲又道:“我今天实在有些不知自量,多管闲事,请边先生不要嫌我讨厌。方才我听淑敏说,您要去接芷华回家,那是再好没有的事,我希望您万不要对芷华发生芥蒂。这一次的事,她完全是被动的。”

仲膺简直不知她这些话从何而来,无可回答。这时淑敏在那边已听见祁玲的话了,真想不到她会如此多嘴,便唤道:“祁姐,你过来。”祁玲忙跑过去,问道:“作什么?”淑敏道:“祁姐,你少说几句成不成?”祁玲道:“我说闲话碍得着你么?”淑敏道:“人家家庭的事,原要保守秘密,怎能当面乱说,叫人脸上难看?”祁玲道:“我又不是对外人说,只和边先生闲谈。”淑敏道:“怎也不如不说。”祁玲道:“我是抱着一片好心说话,你别管我。”说着又回到仲膺对面,接着道:“边先生,您以后要特别爱惜芷华,她这次是丝毫没罪的。您听我从头说,她来瞧淑敏,恰巧白萍也来瞧淑敏,无意撞见,芷华可并没有……白萍无故的呕了血,那时芷华也没说什么。奉来应该送白萍回公司,由淑敏去看护也罢了,偏偏淑敏又强拉着芷华同去。芷华到了公司,本来想立刻回来,淑敏竟勒住不放,又自假装……”话未说完,只听淑敏又叫道:“祁姐,你来,过来。”祁玲坐着不动道:“你叫我有什么事?”淑敏道:“我叫你自然有事,快来。”祁玲慢腾腾走过去道:“你左不过又拦我不许说话,你这人太没道理,只知道叫边先生接回芷华,万一他俩因此而生了隔膜,岂不把一世的幸福都没有了?咱们乐得先给解释开呢。”

淑敏此际知道祁玲是动起死心眼儿,若不告以实情,恐怕拦不住她的高兴,便拉她坐在身边,附耳说道:“好姐姐,我告诉你实话,方才仲膺已到了公司,和白萍芷华见面,当面声明自愿退让。请他俩重圆旧好,他俩也已表了同情,这事情已定局了。你要说这些无谓的话作什么?祁玲听了大愕道:“真的么?”淑敏道:“当然是真,要不我何必拦你说话呢?”祁玲轻轻顿足道:“这满错了,好好的两对婚姻,这一来拆得七零八乱。白萍和芷华既然未必能再圆满,你和边先生都要落到苦境,我真反对这办法。淑敏道:“你反对无用,现在生米做成熟饭了。再说你认为我和仲膺要落入苦境,哪知道我们也已有很好的爱情咧。”祁玲道:“你这话是骗人,哪有陌生人会有了很好的爱情?也不过你仍抱着原来主旨,牺牲自己罢了。”淑敏笑道:“现时空说不算,你向后看吧,我只求你不要再打搅,容我写完信,我们还要赶火车回天津呢。”祁玲道:“呦,你们就走么?几时回来?”淑敏道:“那没有一定。”祁玲便不再说,惘惘地叹息而起,自觉对仲膺也无可谈判了,就走了出去。

且说仲膺听了祁玲那些没来由的话,心里说不出的纳闷,觉得这位祁太太既然深知这件事的内幕,又与淑敏是极近朋友,而且方才她曾和淑敏密语,怎会倒向自己面前替芷华说项起来?这真是奇怪。再说她所述芷华的情形,有小半是淑敏所未言,这里面又不明是何道理。但当时也不便向淑敏询问,只得怀疑在心。

等了一会,淑敏把信写完,装好了,看了看手表,见距开车钟点已只二十分钟,便匆匆跑出去,到祁玲房里。祁玲正在床上躺着发怔,淑敏叫道:“祁姐,我这里有两封信托你,一封是给式欧,一封给公司高景韩,你都替转交了吧。”祁玲接过信去,问道:“淑妹,你真是要上天津么?”淑敏道:“我怎能骗你?”祁玲道:“我劝你还是回头想想的好。”涉敏笑道:“想什么,都变作成局了。姐姐,你且不必挂心我,我到天津去,还替芷华尽一种义务,不容规避。这边家里求你多多照应。”祁玲遭:“这样说,你就永不回来了么?”淑敏道:“怎会不回来?不过这边家中的事,式欧既不会管,式莲又是个大小姐,满不懂得,那只求姐姐偏劳了。”祁玲答应道:“我要到天津看你们去成么?”淑敏道:“那自然万分欢迎。现在时侯够了,不能同你们多谈,我们要走了。”祁玲又要送到车站,淑敏竭力拦住。便自回到上房,和仲膺二人同行出门。淑敏所携的仍是那大旅行箱,不由瞧着笑道:“我真多于带回来了。早知还得回去,就放在天津不好?”说着同走出门外。向巷中一看,竟连一辆洋车也没有,仲膺道:“咱们走出去雇吧。”淑敏道:“也好。”便仍由仲膺提着小箱,向西而行。

走到巷角拐弯处。淑敏无意中回头,向自己家门望了一眼,忽见门前阶下有两个女子徘徊,似乎要进自己的门,却又迟徊相语。淑敏暗惊,这两个女子是谁?瞧这情形必是方才自己出门向西走,她们便从东面走过来,故未相遇,她们到自己家中访谁呢?看样子绝不是自己的女友,因为在这夏天,她们还穿着很宽大的黑色长袍,带着无限土气。若说是来访仆人,却又不像十足乡下姑娘。当下便立住了遥望。仲膺催促道:“快走吧,还等什么?”淑敏道:“你等等,瞧我家门外这两个女人。”正说着,只见那两个女人望着大门相对说了几句,一个似乎表示不愿进去了,一个似在旁怂恿。两个转移之间,淑敏的锐利秋波猛瞧见了其中一个的偏脸儿是紫棠颜色,而且皮肤凸凹,似有麻子痕迹,不由想起了这是何人,就叫道:“呀,她来了。”又向仲膺一招手道:“回去,回去。”说完一直向回下去。

那两个女子这时已似乎决意要进去了,却因听得淑敏的鞋声橐橐,就立定回头来望,这一来淑敏更看得清楚,跑着便失声叫道:“呀,这不是龙珍姐么?”叫着已到了面前。左边立的果是龙珍,她右边是立着一个长身玉立,年过花信的女子,乍一看觉得狰狞可怕,因为面上一平如砥,中间缺少那主峰的鼻子,细瞧却又觉除了鼻子以外,容貌竟还十分俊俏。两人都是一色的黑布的袍子,脚下是自制的布履,通身满是风尘。上面头发只有三四寸长,似剪发又非剪发,这神气已够可笑可怕,再加上龙珍的丑脸和那女子的缺鼻,真似两个怪物。淑敏因为听白萍说过龙珍的行为,对她的多情尚义,具着万分钦佩的心,但今天瞧见她这小模样儿,也忍不住要笑了。若单是她一个也好,偏偏又配上个对儿。淑敏噗哧声笑出来,要掩饰已来不及,只得把这嗤笑改作欢笑,握住龙珍的手道:“龙珍姐,我正想你,上回你怎不辞而别?这是从哪里来?快家里坐。”说着回头看仲膺已随过来,就摆手道:“我来了朋友,现在不能走了,先进去吧。”仲膺无奈,只得怏快地又走进去。淑敏这时才顾得问龙珍道:“你同来的这位是谁?”龙珍道:“这是我的柳家姐姐,进去再给你们引见吧。”同着龙珍的那个女子,不待说是柳如眉了,她对淑敏点点头,大家同向里走。

一进院子,淑敏便高喊:“祁姐,快出来,你看看谁来了。”里面祁玲闻听,急忙跑出,瞧见龙珍也大为惊喜,过来握手道故。淑敏便把仲膺拉到前院客厅里道,“实在对不起,来了这样朋友,总得招待,只好屈尊你一天。住在这里吧。你也乏了,就先睡一会儿。”说完就转身跑出。

这时祁玲已把龙珍等让入后院上房里了。淑敏进去,龙珍先把如眉给她俩介绍完毕,然后问淑敏道:“淑妹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上哪里去?”淑敏道:“我并不是出门,只是闲逛,你们来了我就不去。龙珍姐,你上回怎不辞而别,作什么去了呢?’’龙珍道:“我并不为什么,只于想上乡村去住几时,又怕你们挽留,所以没告辞就走了。去的地方也不远,只在这京东的郭庄。”说到这里,淑敏笑道:“珍姐,你不必瞒我们了,你的一切事情,白萍已都告诉我们了。”龙珍一怔,嘴唇动了几动,只说出个“白”字。祁玲却深知龙珍的历史,暗怪淑敏不该在她初来时便提到这些言语,忙岔着问道:“龙珍姐你且说说你这些日是什么情形,怎跑到庄子上去呢?”龙珍叹气道:“我和这位柳姐,苦命真都算到家了,我们全是投到郭庄尼姑庵里的,并没指望成佛作祖,只为世界上没我们的路儿了,所以要自求个清静,度过这下半世。哪知老天爷也不许呀,我们投的那个尼姑庵,老尼姑虽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们贡献了钱财,她就肯收留我们,总算得了安身之处,已定规日期落发了。不料在落发的前两天,郭庄忽然来了土匪,抢掠焚烧,把个村子毁了一半,连尼姑庵也不放过,我和柳姐有几个积蓄全都抢光,老尼姑善财难舍,和土匪争持,竟被土匪杀了。等土匪去后,庵里连粮食都没有一粒,我和柳姐还咬着牙不肯走,就在村中募化度日,简直和讨饭一样。幸而还有善人布施,勉强活了些日。不料官面上因为郭庄闹过土匪,就派了一连兵来驻扎镇压,这一来可要命了,兵就住在庙里,胡乱糟踏不算,竟把我二人当了仆妇,囚在庙中,不许外出,每日得替他们做茶打饭。虽然没有什么非礼行为,可是胡言乱语,已足把人气死。我们实在忍不住,就趁黑夜爬墙逃出来,从郭庄步行走到北京,还是昨天到的。住了一夜小店,如今想着实在无处可归,只有你们这里是熟人,故而投奔了来,求你们给我想个法儿。”说着一阵悲伤,眼泪直流下来。淑敏忙慰藉道:“珍姐,你不必难过,到了这里就算到了家了。”祁玲道:“你们二位别还没用饭吧。”淑敏就唤仆妇去预备饭食。如眉还自客气,龙珍拦住道:“她们都极直爽,咱们往后打搅的时候多咧,用不着客套,就依实好了。”

不表仆妇自去预备饭食,这里大家闲谈着,却又各有心思。龙珍远道投奔而来,一入门便听淑敏提起白萍,她虽早已自视为局外之人,但一片芳心总难免对白萍有所牵挂,此际不便详问,却总希望淑敏把白萍的近况述说出来。至于淑敏,当然喜欢龙珍此来见面,不过想到她和白萍的关系,与芷华自然处于情敌地位,现在自己才把白萍芷华的关系调整了,怎禁得龙珍再来惹事?龙珍虽从早便自退让,此际总不会又来争夺,但是白萍却对她万分抱歉。正在不知所报,如今近在咫尺,倘然相遇,恐怕白萍在良心上不能轻轻放过,那时就大费周折了。

淑敏想着便犹疑难决,不知道该怎样是好。自己若把白萍的情形告诉龙珍呢,恐怕她寻了去发生纠纷,便不寻去也要惹她难过。若不告诉她呢,她昔日又与白萍有过那样关系,自己怎能对她隐瞒呢?正在这时,龙珍却有些过度希望知道旧人的消息,就忍不住从对面问起道:“淑妹,现在我芷华姐在哪里了?”淑敏怔了怔道;“芷华姐呀,她现在很好。当初你牺牲的结果,还算没枉费了心,现在他们正在一处呢。”龙珍听这话说得含糊,但明白是白萍芷华已在同居了,不过听淑敏说起牺牲的话,不由诧异他如何知道了自己的事?便问道:“淑妹,你说什么牺牲,这话怎么讲啊?”淑敏道:“我告诉你吧,从你由我家里不辞而别,白萍就到天津去访着了芷华,因而明白了你成全他们的好心,他们时时刻刻都感激你,有时对我们说起,所以我们也知道了。”龙珍听了,还以为从自己走后白萍便归就芷华,一直风平浪静地同居到现今,不觉暗自念佛道:“这样也不枉了。”但她仍希望淑敏再说下去,好多知道他俩的近况。哪知淑敏偏不向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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