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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祁玲本来也没想到钥匙仍在裤袋。不过为恐景韩性情疏忽,未能仔细搜寻,所以把他寻过的地方,自己再细寻一遍。但也没存着老大希望。只于闲着没事,藉此解闷而已。因为那钥匙根本不是重要物品,丢了也不成什么问题。如今想不到随手在裤袋中掏出来,倒惊得发了怔,向景韩道:“我说你粗心,你还不承认。方才牙清口白的咬定说寻过了。这又是什么?”景韩直着眼儿道:“这可是闹鬼儿,我敢说不但在这袋里摸过两遍,早晨脱下时,还抖了一回。你想这钥匙有三寸长,裤袋也不过四寸见方。我这一只大手伸进去,会触不着么?再说我也不致这样糊涂啊。”祁玲笑道:“不论你怎样说,东西现在这里,一定是你疏忽了。”景韩纳闷万分,至竟寻不出是什么道理,惟有怀疑自己的记忆力而已。二人便到白萍门外,先把门锁上,然后回到自己房中。

祁玲仍奚落景韩的脑力不济,弄成庸人自扰。若不是我来了,你还不知糊涂到什么时候。景韩因证据现在,无法分辨。但回想分明记得裤袋空无所有,好在祁玲昨夜未来,否则自己真要疑惑她偷去藏起,故意在这时拿出来寻自己开心的。祁玲笑了一会,才抛开这件事不提。景韩因与她已经发生关系,这时侯不能再相敬如宾。少不得还是要重温昨梦。祁玲故意呕他,装作不高兴的样子。一面推却,一面责备,其实他仍想出去上旅馆作安静的幽会。但景韩是乍得甜头,兴不能遏,便自苦苦央求,并且把希望减低,只要求最低限度的享受。祁玲禁不住他的缠磨,又鉴于前日畏先撞见时的窘况,只可想了个特别办法。立在窗前,由窗帘缝隙望着外面,叫景韩在后面任所欲为。这样便可以两全其美,既然不使景韩失望,而且能瞧着外面。见有人来,便可急速收敛。在祁玲虽然太觉劳苦,但以为这是极短的局面,顷刻即了。哪知景韩闹的是外交手段,起初只作小的要求,使对方认为可以敷衍。及至叫他得手,便又得寸进尺起来。祁玲正在一半婉央,一半发恨的,叫他维持信义。景韩仍自一意孤行,不肯善罢。正在这时,祁玲忽见院中由大门那边走入一个女子,却是龙珍。祁玲忙低语道:“快躲开!有人来了。”景韩不信这样恰巧,以为祁玲骗他,便仍赖着不肯离开。祁玲急得没法,外面的龙珍走得很快,已然走近窗前。祁玲因一则料她未必进来;便是进来,也要先叫一声,不致像畏先那样乱闯。二则窗帘很为严密,从外面万看不见窗内,就忍耐着不再作声,静待龙珍过去。不料走到院的中心,竟把脚步放慢,左右张望了一下,似乎瞧着院内无人,就移步走到墙角,向那搭在绳上的西服裤看了一看。那神情还要举手去摸,但又稍一犹疑,便转身匆匆走入内院。祁玲看着大疑,暗想方才自己从那西服裤袋里寻出钥匙,把景韩诧异得什么似的,好像从那裤上变出戏法。但这事也只有我二人知道,龙珍怎也对那裤子注意呢?想着觉得这事颇有疑质,大可研究,便挣扎着推开景韩道:“我瞧见新奇的事了,你老实着坐下,听我告诉你。”景韩尚未尽兴,仍自不依不饶。祁玲低语道:“你真是我的魔难星。我算怕你这缠法儿。现在让我一步,少时咱们上外面住半夜去,还不成么?”景韩得了希望,方才退却了,道:“你可不要用媛军计骗我。”祁玲笑道:“呸。我骗过你几回?你这么大人,别只想这没出息的事,说正经的。我方才从窗帘缝看见龙珍由外面回来。”景韩道:“想是她回家去了。这算什么新奇?”祁玲道:“你听着啊,她走进来,并不直入后院,倒踱向对面的墙角。望着你那件裤子,站了一回。好像举手要摸,可是没有摸,就自走了。”景韩道:“真的么?你别是看错了吧。她看我的裤子作什么?”祁玲笑道:“也许她爱上你了,害着片面的相思,所以来一个睹物思人。”景韩哇了一声,装作要呕的样儿道:“你别骂我吧。我可没有白萍畏先那样的审美眼光。”祁玲道:“说她爱你,倒是谣言。不过我想着你丢钥匙的事,恐怕和她有关呢。”景韩一怔道:“这是什么意思?力祁玲道:“你自己先想想。”景韩沉思半响,忽地跃然而起道:“我明白了。昨夜我丢钥匙的时候,瞧见只龙珍房中没有息灯,已然有些可疑。今天她又来看我这件发现钥匙的裤子,这里面更大有问题了。本来我记得清清白白,那裤袋已搜过几遍,确确没有东西。方才你忽然从里面摸出钥匙来,我因为证据现在,没去跟你抬杠,其实心里真不服气。我又不是小孩子,何致这样头脑昏乱?这眼前身边的事物,都记不清楚?”祁玲道:“那么你有什么想头呢?”景韩道:“我也不敢确定,因为这里面可疑的地方很多。咱们假设道钥匙是龙珍偷去,她是安着什么心思呢?”祁玲道:“这问题我可以猜测一下。或者龙珍和白萍相好的时候,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如关于爱情上的字据、定约的纪念品等类,落在白萍手里。她现在已嫁了畏先,所以想把那种东西收回,就设法先偷了钥匙,然后再觅机会进去窃取。这个猜测,不是和她住到公司里来的用意,很相符合么?”景韩道:“这个我不敢信。白萍是诚笃的人,倘若他手中有龙珍的东西,定会自动的退还,绝不致作无理强占的事,再说龙珍也该知道白萍的为人。便有东西在他手里,直接讨还,多么爽利。何必担作贼的恶名呢?”祁玲道:“我也只说假设,并不是断定如此。龙珍若不想进白萍房内,何必偷这钥匙?我们既然疑是她偷去,就姑且当作白萍房里有她希望得到的东西。”景韩道:“这样说,我也来个猜测。必是我昨夜在白萍房中的时候,龙珍就在外面偷着把钥匙取去。以后看我查得很急,知道有钥匙在手里,也不能偷进白萍的房门,反得收藏赃物,担着嫌疑。所以想把钥匙送还。今天早晨她见我的裤子晒在院里,趁人不见,将钥匙放在裤袋中,就出门去了。及至方才回来,看见裤子仍在原处,心想摸摸钥匙是否被我发现。但又怕落到人眼里,露出痕迹,便走开了。这就是你看见的情景。现在钥匙既已回来,龙珍定不敢再存偷进白萍房间的想头。她又是个女人,且关着畏先面子,我也不深究了。”祁玲沉吟不语,半响才道:“不对,这事并没有完。我看龙珍不定安着什么心。你以为这钥匙既然送回,便算没有后患了么?”景韩道:“自然是的。我以后要紧锁白萍的房间,并且把钥匙藏得稳妥。还怕什么?”祁玲道:“说你傻可真不伶俐!这钥匙就算她夜里十二点偷去,早晨八点送回,那么在她手里已有很长的工夫。她不会照样做一柄么?”景韩道:“她又不是铁匠,怎会做这东西?”祁玲道:“她不会拿出去叫铁匠做么?”景韩道:“方才你看见她进门,在咱们发现这钥匙的时候,她还在外面呢,足见没把这东西带出去。”祁玲道:“好糊涂,她不会把这钥匙的式样用纸描下来,交给铁匠去做么?”景韩恍然道:“可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她用这些心机是为什么呢?”祁玲道:“还是那句话。咱们胡乱猜度,不能作准。还怕冤枉了人家,不如实地考察一下再说。”景韩道:“怎样考察呢?”祁玲就用白纸铺在几上,向景韩要过钥匙,放在纸上,用铅笔仔细描出样儿。又把底面圆孔醮墨印在纸上,孔内的深浅也注明了,就叫景韩拿着一同出门,往左近的街上走去。

见有铜铁器铺子,便进去询问。说方才有位女太太,拿着纸画的样儿,来配钥匙。因为那样儿画得不甚合式,才另画一个,烦我送来。不过忘记铺子的名儿,只记得在这一溜儿,所以我进来问问。是这里不是?这一套谎话,倒编得很圆。无奈连走两条街,进了四五家铺子,都回说没有人来配钥匙。祁玲犹疑了一下道:“她不能跑到很远的地方,总该就在这城南一带。咱们且到打磨厂,那些汪麻子王麻子的铺面看看。若再没有,也就罢了。”穿过前外大街,到打磨厂,问到第二家刀剪铺。那铺中人意回答早晨果有位女太太来。祁玲把那套文说了一遍,铺中人便拿出一张纸给她。祁玲见纸上所画,果是那柄钥且匕的样儿,但比自自所画的还加精细。便向景韩以目示意,笑道:“她也太小心眼儿了。这样画的多么合式,不是白罚咱们跑一趟么?”便向铺中人道:“还照这原样儿做吧,无须改了。”又问几时做好,铺中人答说本约定明日下午来取。祁玲道了骚扰,便和景韩走出。

祁玲道:“龙珍这次大约安心不善。白萍正在出门,你负着代理责任,可得留神。”景韩道:“现在既然查出这条线索,可以料知龙珍要偷入白萍房中无疑。至于她要进去作什么?还不可知。不过这钥匙得明天做好,最早也得明夜动手。从明天起我夜夜埋伏在院里,见她开门进去时,捉住了一问,便明白了。”祁玲也觉得今日无须防备,便与景韩同赴旅馆。俾书作夜,尽了半日欢娱。

直到晚饭以后,方才起作归计。祁玲恐怕景韩一人照顾不来,便要在次日仍到公司去帮助。景韩道:“你去了也没用。因为白天她不会动手,夜晚你又不能住在公司。”祁玲道:“怎么不能?只要你给我寻一间房子住。”景韩道:“几个大办公室,晚上便由负责人上锁。其余小房间都有人住着。空间的只有白萍那两间。当然不能住。”祁玲道:“那么我就在你房里作夜不成么?”景韩道:“那可不便,倘被公司人瞧见你在我房里过夜,恐怕起哄呢。”说着想了一想,才道:“我看最好你托个词儿,向女宿舍住几天,最好和龙珍同一个房间,叫她不能动手。过两日白萍回来,我的责任就卸了。”祁玲道:“不好。龙珍是你引进来的,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卸责。除非在白萍未归以先,你捉住她的把柄,才算是漂亮办法。依我说你还是要我帮助吧。咱们两人可以作伴儿,省得你独自守夜的寂寞。再说我夜间十点钟以后再去,早晨六点以前就走,也未必被人看见。便是看见了,咱们问心无愧,也不怕什么。”景韩笑道:“咱们还问心无愧哪?”祁玲道:“为办正经事,自然问心无愧。”景韩道:“好。那么明天你就去。”两人商妥便出离旅馆,各自回去。

景韩归至公司,办了几件杂事,便自就寝,一夜无话。到了次日,景韩便坐在房中向窗外看着,见龙珍午前出去一次,隔两三小时方回。午后日暮时,她又和一个女演员匆匆出门。只过了一刻钟,那女演员便提了一包食物回来,显见是买东西去了。再迟一会,龙珍也跟着回来,手上却空无所携。景韩揣摩她必是中途把那女演员支开,独自去取了那定制的钥匙,大约今夜便要动手了。及至晚上十点钟后,祁玲俏然而来,到了景韩房里。景韩见她穿着皮大衣,便问“这时何致如此其冷?”祁玲道:“我因为要在院里坐一夜,才把过冬的衣服都穿了来。”景韩道:“何必在院里呢?”祁玲道:“在这房里看不清外面,只可藏在院中墙角。她几时来了,都逃不出咱们的眼。”景韩只得依她。也穿上很厚的衣服,戴上帽子,捻灭电灯,和祁玲走出,倒带上房门,才在白萍房间对面的墙角站着。

那时前后院中,都已入睡。公司的规矩,本定十点熄灯,天上又正阴晦。黑黑暗暗,静静悄俏。二人专心一志的等候。每闻有一些声音,便以为龙珍来了。但直过了许多时候,还不见她的踪影。二人站得腿都酸了,景韩渐觉不能忍耐。还是祁玲在左近寻得一方木板,放在地下,拉景韩一同坐在上面,低声道:“你别着急啊。咱们只因一心等着龙珍,越等越不来,自然不耐烦儿。最好把她去开,只当咱们在这儿约会,谈谈心思话儿吧。”

景韩就和她喁喁地说起来,一面又偎倚着互相温存。这法果然是好,不特忘了寂寞,并且觉得这露天地中,好像锦帐温帏,别有一种风味,再不嫌长夜漫漫。二人说着,竟已东方渐明。二人立起身来,筋骨酸麻,才觉得这一夜的光阴,真是冤哉枉也。又见天色已明,龙珍不会再来。祁玲便趁畏先不起,先自出门回家。景韩也自去睡觉。到了晚上,祁玲再到公司,又和景韩在原处看守了一夜,仍是毫无消息。

二人非常纳闷,不知龙珍费了许多心机,何以不来动手?景韩便疑是被龙珍看破形迹,不欲过来。祁玲却又生了他想,以为龙珍制造钥匙,或者并不为偷什么,而只是想在白萍回来,在夜里开门进去,和他有所交涉。二人猜测许久,仍是不敢确断。祁玲只得约定夜中再见,便自回家。睡到午后,方才起床。忽然听上房里笑语喧哗,像是淑敏的声音。忙叫进女仆询问,原来白萍和淑敏在午后便已回来。这时正和式欧式莲等在上房吃过饭闲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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