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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来龙珍回去,到了张宅,立刻把遇见姐姐的事对大家说了。祁玲、如眉等本知道龙珍的情形。最初是畏先接到老褚所寄的讹诈信,告诉了祁玲。因而畏先和龙珍见面,说明一切。龙珍看那封信上的住址,便于次日前去寻觅。居然和钱太太见面。虽然把姐姐说得悔悟,却没把她立刻拯救出来。龙珍回去一说,大家计议以后。祁玲主张钱太太既已悔悟,阻碍只在她现在同居的人。旁人去了徒费口舌,唯有叫畏先前往,以本夫资格领回妻子,才是名正言顺。便是打了官司,也可大有把握。龙珍听了赞成,就派人到公司去请畏先。凑巧畏先正出了门。龙珍只得在公司留下话,请畏先回来立刻到张宅去。直到晚饭大后,畏先才到张宅。龙珍忙把见到姐姐的一切都对他说了,并且陈说她悔过之意。求畏先一同去领她回来。畏先只是不肯,言说对太太已伤透了心,任她落到哪里,绝不重收覆水。龙珍苦苦哀求,又加祁玲在旁相劝。畏先方才点头,却要求她二人保钱太太永不作出轨的事。祁玲、龙珍满口答应,才算对付好了畏先。龙珍便要立刻前去,为着人多势众,约请祁玲、柳如眉同行,一行四人。坐车到了地方,龙珍引导走入。到院中便闻屋内有打人的声音。龙珍不知又出了什么事?急忙领头向里跑。马老婆迎面相拦,被龙珍一把推开,她便进到里间。就见钱太太被捆着手,爬在床上。一个壮汉按着两腿,一个壮汉用藤条抽打。旁边还立着个干老头儿,指挥呼喝。

那老褚一见闯入了三位娘子军,后面还有男人督队,不由一怔。那两个男子也便住手站开。龙珍直奔到老褚面前,戟指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打人。”老褚也盛气问道:“你是哪儿来的?敢管我的家事。”龙珍指着钱太太道:“她是我的胞姐,我是她的妹妹。怎么管不着?”老褚一听来者是她胞妹,而且钱太太业已变心,自己不能再依原定计划假充长辈了,只得硬着嘴道:“我娶了她这些日,就不知道有你这个妹妹。别在这儿装浑蛋,快给我滚。”龙珍骂道:“你这万恶的东西,你娶她了,她是你的老婆呀。别你妈的作梦吧。瞧瞧,她的真正丈夫来了。”说着向畏先一指。老褚知道不好。但他是老奸巨滑的讼棍,心里具有磨练的肝肠,临事不受震动。便仍狡展着道:“谁的丈夫?从外面拉来个男人,就敢蒙混?想要讹诈我呀。”畏先这时也只得上前说道:“你姓什么?”老褚道:“你问不着。”畏先道:“问不着就不问,可是你说她是你的太太,是真的么?”老褚道:“怎会不真?我花大洋钱娶的。”畏先道:“好。我的女人,是你花洋钱娶的,简直放狗屁。”老褚道:“你跑到这里赖老婆来了。你的老婆为什么不住在你家里?”畏先道:“你给拐出来的呀。”这时祁玲和如眉已把钱太太松开,扶她坐在床上。

如眉听畏先的话说得没劲,就走过将他推开,向老褚道:“你不要狡赖!这样空口分争,丝毫没用。现在放着有本人在这里。叫她自己说,你们俩谁真谁假,谁是拐带,谁是讹赖。”龙珍接口道:“对呀。姐姐你自己说,不必害怕。有我们在这里,他们不敢把你怎样。”钱太太见妹妹带来了一个美貌的半老徐娘,一个没鼻子的怪样少妇,还跟着有畏先,连羞带愧。再加上方才所受的凌辱气恼,早已神智昏愧,听龙珍一问,才稍清醒,便颤抖着手指老褚道:“他……他……不是好人……”龙珍道:“你别说没用的话,只说谁是你的本夫。”钱太太一瞧畏先,便觉羞愧欲死。泪汪汪地道:“畏先……钱畏先是我的丈夫。”老褚听着已跳起大叫道:“你这娘们受了他们勾串,跟我变了心。引进奸夫来怔充本夫。咱们弄场官司。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人,我不能叫这群东西在我家胡闹。”说着又向畏先道:“你既说她是你的女人,被我拐来。那你怎不告我去?想这样抢走,要绑票呀?你们趁早滚出去!我等着打官司。”畏先方要答话,老褚已唤那两个壮汉道:“把他们赶出去。”两个壮汉就要过来。如眉忽挺身而出道:“老头儿,你且等等儿,这不是打架的事。你一动手,我们就唤巡警。反正你心里明白,这位钱太太是谁的太太。你的嘴就比钢刀还硬,大概也知道这是件什么事。提到打官司,不待上堂,你的罪名就定了。钱太太和这位钱先生是真凭实据的夫妻,有婚书龙凤帖,见证人也多了。本来钱太太是为呕气跑出来,上了人家的当。才被你娶过来,你并没有什么罪过。可是一打了官司,钱太太定然一口咬定你是拐带。那时恐怕你有口也难分,后悔可就晚了。我说的是为你的话,你自己想想。打官司我们很愿意,只听你的信儿。立刻唤巡警先一同上警区也好。”老褚听了叫道:“你不用吓我。她是我花钱娶的,我什么也不怕。”如眉道:“那么就打官司吧,你可要想好了,娶人家有夫之妇,媒人是谁?保人是谁?从哪儿娶来的?”说完就叫道:“珍妹妹你出去唤巡警来吧。”龙珍应着方要出去,老褚这时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似乎要向如眉说话,却又没说出什么。如眉忙道:“龙珍妹,你等会儿。听他怎样说。”老褚实在害怕惊官动府,如眉的言语又句句刺着他的心。他虽然手下有些流氓,但这并非吵打可了的事。虽然久干词讼,但是这件事主脑是钱太太,她已愿归本夫,老褚一经官便得有罪。他自知甚明,便自十分气馁,暗自筹维。今天非败给她们不可。只可退一步想,把女人归还。要回些钱来便是便宜,就仍叫道:“你们叫巡警去,我不怕。反正女人是我花钱娶来,又供养她这些日子。如今平白地叫你们弄回,我落个人财两空,那可不成,杀了我也不成。”如眉听他口口只提着钱,已不再争执定是他妻子,就知道这事好办了。在来时本已计议停妥,便代作主张,向老褚道:“你只说花钱花钱,到底花了什么钱?”老褚道:“钱花多了。”如眉道:“多了是多少?”老褚顺口说道:“我娶她就花了两百多。以后在我家这些日,吃喝穿戴,哪不是钱。总算起来还不是四五百呀。”如眉冷笑道:“你穷风了,说四千五千不更多么?”龙珍这时在后面推钱太太道:“你可和他对证呀。这可要瞧你的了。”钱太太被龙珍逼着,才开口道:“姓褚的,你别讹。总共我也没花过你五块钱。在丁马儿手里,你也只花过几十块。别说你还打我,就是没打,也不能多给你。”龙珍着急道:“别乱说了。你只说他花过多少。”钱太太道:“总共花过三十块钱完了。”老褚叫道:“你那是放屁。说一块那可得依呀。”如眉道:“得得,不必吵了。珍妹你拿出五十块钱,给褚先生。”老褚摆手叫道:“不成不成,你们拿我开心呀。五十,几个五十我都花了。”龙珍已取钱抛在桌上道:“就是这些,还算是特别厚道:你不肯,咱们就打官司。我看你还是落几个钱好?还是坐几年狱好。”老褚见她们已肯出钱。认为硬些便可多磨几文,就装模作样的不依。如眉这才施展出本身的能力。将昔日在风尘中的口才手段,与老褚对敌、作好作歹。忽软忽硬,费了许多口舌,老褚还是咬定非二百元不可。在他已算大减价了。如眉因畏先龙珍都不愿真个归官。只得在可能范围中,和老褚对付。瞧着老褚狡诈可恨,就咬紧牙关,只不与他添钱。老褚空费许多做作,交涉也不得胜利。最后如眉向龙珍道:“珍妹,你到门外去等。”说着又使了个眼色,龙珍便跑出去,到了院中。如眉大声叫道:“你在外边等着,过十分钟你姐姐若不出去,你就叫巡警好了。”龙珍噢应一声,便到了小门外。这里如眉便吩咐道:“钱先生,你和祁玲姐把钱太太架出去吧。”畏先和祁玲应着。老褚叫道:“没给够我的钱,谁敢出去。”如眉笑道:“你别胡涂着了。真想打官司么?再过一会,巡警来了,再反悔就不成了。你别打算讹人。我就算中间的说合人,给你再添二十块。若再不行,那就没法。”随说就掏出钱来也丢到桌上,叫道:“钱先生,扶着你太太走。有人拦,咱就爽性别动。”这时畏先和祁玲已架了钱太太向外走。如眉向老褚说声“再见”,也随后出去。

老褚眼瞧着她们,又看看桌上的钱,心想自己本只给丁马儿十元,如今得回七倍,已不为少。若再争持,恐怕她们真打官司,可就反为不美了。当时就任她们自去,未曾拦阻。

畏先等拥着钱太太出了门,龙珍接着。听后面没有声息,就知道老褚已然屈服。大家放心大胆地走出胡同。寻着几辆车子坐上去,直奔淑敏家中。

淑敏在医院看护白萍。家中只有式欧接待。但祁玲因式欧是局外的人,早示意叫他不必上前。只由祁玲代作主人,将钱太太扶入自住的房内,安慰了一番。祁玲和如眉便都退出,只留他们夫妻姐妹三人。

龙珍才与钱太太各诉别况。钱太太早先由畏先口中,得知白萍自在北京经营电影公司,龙珍并未相随。她本对龙珍不甚关心,也没打听下落。今日听龙珍说了别后所经的波折,才知道她仍在萍飘絮泊。又想到妹妹如此关切自己,自己竟对她漫不挂心,不由更惭愧万分。再听龙珍说到白萍现在情形,便流泪道:“这都怨我,害了妹妹的终身。当日我若规规矩矩在家安心度日,不单自己少受许多罪。并且可以把你和白萍的婚事办妥。你俩成了夫妻,随着我住下去。又何致到如今反叫你落了空。”龙珍道:“姐姐,你千万别提这话。我本不愿嫁白萍,现在连嫁人的心都没有了。我在尼姑庵住了很多时候,已经是出家人。姐姐莫提旧事吧。”

钱太太叹息一声,回头看畏先时,见他正坐在椅上发怔,便叫道:“畏先,我实在没脸见你,三番五次的太不够人味儿。你多耽待我吧,咱们住的房子还没退么?”畏先冷笑道:“房子早没有了,我还留着等谁?今天咱们又见了面儿,真是想不到的。我把话痛快说了吧,当初咱们是从班子里认识的。你不嫌我贫寒,居然肯嫁我。我很知你的情,可是中间的事也够叫我伤心。第一次你赶了我,第二次你又偷人,跟我离散,到今天这是你又翻回头来。在你固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是我已这大年岁,正在干着正事想要上进的时候,实架不住你再搅和了。不怕你骂我没情没义,我从这回跟你分散以后,觉得比有你时舒服得多。很愿意孤单的过下去,想起你就头疼,只盼永远不见才好。哪知你又寄信来讹我,龙珍从信上知道住址,寻了你去。回来就磨着我去把你领回,不瞒你说,我实是一万分不愿意。经不住龙珍苦苦央求,我为着龙珍的情面,只可再用丈夫的名义,救你回来,总算尽到了心。现在你既出来,我的责任算尽了。以后你和龙珍作伴度日吧。不要再罗嗦我了。我只求清静着还过我的光棍日月,就感恩不尽。你若还要跟我凑合,那我就跑了。”

钱太太和龙珍听了,一齐大惊。钱太太更想不到他那样的一个肉头,竟能说出这绝情的话来。但转而一想,自已一次次的也太对不住他,分明是逼他走上这条路。本来他肯出头把自己救回,已然情义不薄。像自己这样屡次反复的烂污妇人,他若肯再收留,倒太没男子气了。不过事到如今,自己可怎样好呢。她想着恨悔交逼,觉得畏先仁至义尽,自己已非人类。真没脸儿再向畏先哀告,只自低头啜泣。龙珍忙向畏先解劝,求他再多看一步。畏先正色道:“龙珍妹妹,我们的事都在你肚里。论当初我本是穷光蛋,从她嫁了我,才吃了一两年饱饭,这是我受的恩德。可是受的气也多了,以后她赶我出来,在外面流落。几乎没讨了饭。好容易混得像个样儿,在公司作了职员,偏巧她叫周瑞楼害了。从南方跑回北京,带着一身疮疥,在街上叫化。我遇上怎能不管。给她把病治好,现为她赁了房子,一同度日。她从第二次跟了我,比以前更不正经。一天天出去胡作非为,还不必说。居然又姘上流氓,把我挣来的钱倒贴给别人。一时供给不到,就上公司拚命打闹,丢我的脸。真逼得我遍身是债,走头无路。幸亏被我撞见奸夫,当面说讲的离散了,我才算逃了活命。如今她在外面现眼完了,又回来搅我。我可实在对不起,无论如何,也不敢跟她凑合。当初我虽然挨骂受气,总算受过她的好处,所以第二次我收留她。到现在我的恩也报尽了,她的孽也造够了。我们最好各奔前程。珍妹妹,你是明白人。要说公道话,我这样办是不是应该。你若说我应该还收留她。这一但叫她害到头儿,不许躲避,那我就依着你的话,拚着这一辈子倒霉到头。”龙珍听畏先这一套软中硬的言语,真觉难以回答。暗想自己姐姐实是不争气,无怪畏先说着理长。而且照姐姐以前的行为,畏先收留她实等于收个败家精,自己怎能强迫着畏先。但是若任他们分离,姐姐虽在中年,却已作践得老丑不堪。想另寻归宿,恐怕很难。姐姐又不像别人,可以独身下去。为今之计,只有看姐姐能否力改前非,无奈她那没准的脾气。又难能担保,想着不由为难。钱太太那里忽然大哭起来,奔到畏先面前,扑地跪下道:“畏先,你说得全对。我实在没羞没臊。该杀该刮,现在后悔也晚了。我虽是窑子出身,也懂得女人的规则,应该老实着跟一个丈夫。以前那样胡闹,简直被鬼催的,太给你丢脸,叫你伤心了。事到如今,我若死了也罢。偏又不死,留下这没着落的身子可向哪里交代呢?我现在说后悔说学好,你也未必信。再说我也没别的指望。你不必念什么夫妻情分,把我接回去当太太。就是你肯,我也没脸那样享受。只求你把我当个老妈子,容我尽心伺侯你过个十年八载。你若瞧着我好了,再把我升作太太。那是你的恩典。若是我还不学好,你随便哪时候把我赶出来,我也不敢赖住你。你多看一步吧。”

龙珍听着,更觉奇怪。方才畏先能说那样一套有条有理的硬话,已然新鲜。当初他原是连屁都不敢响的。在北京挂了二年律师牌,出名的法官,始终没到法院去过一次。如今竟把口齿历练到这种程度。若早能如此,岂不可以自食其力,不致受姐姐的气了。现在姐姐居然也能说出这一套明情达理的人话,并且混气也退净了,竟肯对畏先下气,想必火有觉悟。他若也早能如此,岂不从早便归了正果,何致受这许多磨折?或者他夫妻败运已过,都变了样儿,要向上走了。想着便眼瞧畏先看他怎样。畏先这次好似已有了决心,任钱太太哭求,仍沉着脸儿不语,半晌才道:“你不用求我,我方才不是说了,就请你回去,也没有关系。可是你知道害我背了多大的债,你只顾倒贴流氓,用钱就到公司去讹。我为顾脸面,借钱给你。现在外欠已有好几百。公司里只能吃饭睡觉,不能再支薪水。现在我便愿意留你,又哪有钱养你呢?”钱太太哭道:“我不怕受苦。你给我弄一间狗窝,吃残羹冷饭,我也不怨。”畏先道:“狗窝也得花钱赁,冷饭也得用钱买呀。我一个小钱拿不出来,却没法子。据我算着,有一年工夫,可以把旧债还清。那时我有了钱,一定接你。现在你且另投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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