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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华夫人跪着向前挪动着:“舒城,我真的是你娘……真的是你娘。舒城——老天爷有眼让我们重逢,你就认下你的娘吧——”

赵舒城感觉脑袋要爆炸了,指着华夫人说:“把她带回去……把她带回去……”

又指了指玛利亚:“还有这个女人,她的孩子,全都给我带回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的女人和孩子!”霍啸林吼着冲上前去,马上就有四五条枪指向他。

霍白氏沉声说:“啸林,大丈夫得知进退!玛利亚,你跟他们走一趟,全当为了保全你家老爷!”

玛利亚镇静了,说:“老爷,我听明白了,他把我当成了和我长得一样的那位姐姐。

我和他们把话说清楚,他们自然会放我回来。”

12.兴隆县政府办公室日内

一个穿戴整齐的伪警察走了进来,大声说着:“赵县长,何子清向您报到!”

赵舒城抬眼,点了点头:“你是新到任的警察局长?”

何子清说:“是啊。虽是新到任,不过我是老兴隆人,这次能得到皇军的重用,也是因为这是我的老家,我地头熟!今后,我就是您的兵了,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赵舒城点了点头:“兴隆有个霍家……霍啸林,你知道吗?”

何子清说:“知道。听说老辈子是热河人,爷爷那辈去了南方,几年前又举家从南方搬了回来,在兴隆置了宅子,买卖做得不小,地也置了不少,现在是兴隆首屈一指的大户。”

赵舒城说:“好,你现在就去打听打听,几个月前他是不是娶过新媳妇,新媳妇姓什么,叫什么?”

13.霍家霍白氏房日内

霍啸林正在和霍白氏商量着什么。猎户冲了进来,气冲冲地说:“霍啸林,你是不是男人,眼睁睁地就看着歹人把你媳妇抓走,你连个屁都不放?”霍啸林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霍白氏叹道:“这事说来话长,怪不得啸林。那歹人要置啸林于死地,正愁找不着借口,要是不让他们把玛利亚带走,就得出大事!舅爷,让你妹子受委屈了,是我老太太的主意,你要怪罪,就奔我老太太来。我知道你身手厉害,一拳就能把我这把老骨头打酥咯,来,冲我来解恨!”

猎户反倒难为情起来:“啊,这……老太太,您说的是哪儿的话呀?霍啸林,到底怎么回事儿?”

霍啸林说:“大哥,你妹子被误认是悔儿的亲娘,事情一旦弄清楚,自然就可以回来了。她嫁进了霍家,就是我霍家的人,我没能尽全力保护她,无论如何是我的错!我发誓,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霍啸林在你面前自杀谢罪!”

霍啸林的为人,猎户是清楚的,听他这么说,他也没话可说了。他就说起宋家寨的事来:“啊……霍啸林,那个人送到宋家寨了。他还约我三天以后再去一趟,说有礼物送给你!”

霍啸林皱着眉头:“三天以后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敢想。”

“反正我告诉你了,你爱想不想!”猎户转身离开。

霍白氏说:“今天要不是有这么两档子事岔开,赵舒城非得抓你走不可!他是想要你的命。不走,不行啊!”

“这么一大家子人,怎么走,动静儿太大。赵舒城一旦知道了,岂不给了他借口?”

霍白氏沉吟着:“这个我也想了,一大家子人根本走不了,我的意思,你一个人走!”

“您让我抛下您,抛下一家老小,自己逃命?”霍啸林坚决地否定。

“你要愿意,带上个女人也行。白雪年轻,腿脚利索,就带她,路上也好伺候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和白雪再成个家,让她给你生儿育女,几十年以后霍家就又兴旺发达起来了!当年你爷爷杀了皇上小舅子,震惊了整个热河,官府派大军前来抓他。没办法,他也只能扔下一家人,就带了我一个小丫头走的。路上才收了我,我肚子一争气就生了你爹。后来你就都知道了,我跟你爷爷落户西阳,不就发起了一大家子吗?”

霍啸林仍然坚持着:“不行!我绝不能把您、把孩子们全扔下!”

“我都八十多了,早活够本儿了!樱桃儿、翠儿生的都是丫头片子,不顶事!

寒儿不是你的,悔儿也不是你的,你惦记他们有什么用?”

霍啸林生气地说:“丫头片子那也是我的骨肉,寒儿、悔儿,都是我儿子!”

霍白氏说:“胡说八道!寒儿有爹,是你的结义大哥韩亲仁,我早就知道了!

悔儿,他现在被亲爹抓走了,不正是他最好的归宿吗?”

霍啸林说:“不!在汉口,医生从玛利亚的肚子里取出悔儿后,她还有最后一口气,给孩子起名叫个‘悔’字。她说了,她后悔认识赵舒城,后悔为赵舒城有了这个孩子!现在我就这么把悔儿交给赵舒城,我对得起玛利亚吗,她是为我而死的!”

霍白氏摇了摇头:“傻小子,人家是大县长,手握兵权,你马上就是个逃难之人,孩子跟着你不如跟着他!孩子过得好,能长大成人,你才对得起玛利亚!这就是咱们霍家的命,六十年前你爷爷有这一难,今日,你也得有这一难!想重整旗鼓,只能舍卒保车!甭管孩子和我了,全扔下吧!你是霍家唯一的根,只要你还活着,霍家就在,霍家的香火血脉就能传下去!”

霍啸林呆立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半晌,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我不走……我不走……我认怂还不行吗?奶奶,你放心,我绝不与赵舒城逞强,他让我跪我就跪,他让我爬着走我就爬着走。我不相信,我跟他一起长大,我委曲求全,他还能对我下得了手?”

霍白氏看着霍啸林憋屈的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14.某房间日内

华夫人、华管家被关在一间房子里。华夫人叹道:“我这一辈子算是没什么遗憾了,两个儿子我都见着了。”

“可是——这个赵县长没有要认您的意思呀。”华管家犹豫着说。

“他是当官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哪好意思啊!再说,我从小没养过他,他心里边也不是滋味,他专门把咱们请回来,肯定是要慢慢认!”

“霍老太太倒是帮您做了见证,那天看她凶巴巴的样子,还有您一见到她就像见了瘟神似的,我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仇呢!夫人,您和那老太太到底是……”

华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唉……我正犯难呢,有件特别特别要紧的事,你说,我到底是告诉老太太,还是不告诉老太太呢?真是难死我了!”

华管家还想打探,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赵舒城走了进来。

华管家连忙起身:“赵县长,您来了?”

赵舒城问道:“她是谁?”

华夫人说:“舒城,她是娘的管家。”

赵舒城脸色铁青,朝外面喊着:“来人!”立刻有两个伪军进来。赵舒城指着华管家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儿,给我赶出去!”

华管家连忙躲到华夫人身边,护着华夫人。华夫人安慰她说:“别怕别怕,舒城是我儿,不会害他娘的!他是抹不开面子,你回家等我消息,放心,我没事,天下哪有儿子会害娘的?”华管家无奈,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赵舒城回过身来,看着华夫人:“我打听了,你没有疯病!”

华夫人不解:“娘当然不疯。”

赵舒城说:“你说是我娘,你知道我生在哪里吗?我可告诉你,我的老家跟这里有万里之遥!”

华夫人说:“咱们老家西阳,我怎么能不知道?娘就是西阳人!”

“我爹叫什么名字?”

“赵金虎啊!”

“刚才在霍家听来的不算数。我问你,我爹是高啊还是矮啊?是胖啊还是瘦啊?”

华夫人说:“你爹是个大高个,壮实得很,可能干活了,能扛得起两百斤的粮食,也能吃,一顿能吃四五碗!”

赵舒城咆哮着:“胡说八道!我爹是保安司令,谁敢让他扛粮食?”

“保安司令,那是后来的事吧?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长工。”赵舒城愣住了。华夫人幽幽地说:“舒城,这些年我常梦见我们母子相认,没想到你竟然怀疑娘。

霍老太太不都当了见证人吗,你怎么还不信?”

赵舒城说:“那老太太狡猾得很,谁的话能信她的话都不能信!她知道我从小没娘,就找你来跟她一起演一出大戏骗我,对不对?就是为了让我放霍啸林一条生路!”

华夫人摇头叹道:“你不信,也不能全怪你,谁让娘当年……走了呢。现如今想想,真的是娘的错。娘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受着……你不认我可以,可你不能不信我是你娘。其实也容易,我跟你一起回趟西阳,当年的老人,你爹身边的那几个老兄弟,不能都死绝了吧,他们全都认识我!”

“哼,这也是老太太教你的吧,她明知道我在西阳杀了人,回不去了!”

华夫人愣住了:“你不但不信我是你娘,还怀疑我是骗子?好,我走……”华夫人叹道,转身往外走。

赵舒城撑不住了,说:“站住!那我问你,你为什么离开我爹和我?”

华夫人神情暗淡下来:“我……我跟你爹发生了些口角,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当长工了,带着兄弟们要立山头,脾气大得很,我怕他宰了我,我就跑,一失足掉下了山崖。再醒过来,被人救了,救我的是个船家。我在船上顺流漂出几百里。我有心回去向你爹道歉,又怕不被他宰了也得挨毒打,就……就一路往北逃荒要饭,来了热河……”

“我爹对我娘情深意重,他怎么会打我娘呢?骗子,你果然是个骗子!你有没有想过骗本县长的后果?”

华夫人也硬了起来:“后果?你这个当儿子的敢杀你娘不成!你爹对我情深意重,我知道!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跟着他……”华夫人险些说出“私奔”二字,她把话咽了回去:“在热河,我华府是响当当的人家,我华夫人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我怎么可能跟别人一起骗你,有拿这种事骗人的吗?”赵舒城真的有些心虚了,却又不敢去相信。“你不认我就算了,我走!”华夫人说着就去开门。

赵舒城拦住了她,说:“从小我爹就跟我说,我娘生我难产死了,而且每年忌日,爹都会带我去上坟,你现在红口白牙说是我娘,我怎么能轻易信你?”

“上坟?难不成赵金虎给我立了衣冠冢?”

赵舒城愣了:“你怎么知道是衣冠冢?”

华夫人突然哈哈大笑,流下了眼泪:“他还真对我有情有义!你爹要当土匪的时候我大着肚子,我就劝他,说干这种差事,死了连尸首都找不着。他说:不打家劫舍,早晚饿死。他不想让孩子生出来就跟着我们受苦,非得当土匪!他还说,他要是死在外面没找着尸首,就让我给他立个衣冠冢,也好让儿子有个地儿给爹磕头……没成想,到头来他给我立了衣冠冢,每年带着儿子祭拜我!金虎啊,这么说你还真是个好男人,也不枉我跟你一场!”赵舒城傻了眼。“可那时我们穷得丁当响,他拿什么给我立衣冠冢?除非……除非是那面镜子。”赵舒城愣了,想起从衣冠冢里取出的镜子。华夫人叹了一口气:“舒城我儿,有法子了,你就派几个人回去,让他们挖开衣冠冢,看看棺材里边是不是有一面镜子。这一来一回最多仨月,娘虽然身体不太硬朗,可仨月我还等得了。那时候,你就该相信娘说的是真是假了。”

“不用派人去了,衣冠冢我早就挖开了,镜子就在我身上……”赵舒城从衣服里兜掏出那面镜子。

“真的是它?”华夫人潸然泪下:“舒城,那时候我跟你爹身无分文,唯一值钱的就只有一对儿镜子。当年离开你,我也不舍得!就把一对镜子拆了,一只放在你襁褓中,一只带在自己身上!果然,你爹就是拿我留下的这只镜子,给我立了衣冠冢!儿啊,你现在就跟娘回家,我把另外一只拿给你看,两只镜子要是对在一起,你就认了娘,行不行?”

“你说你还有一只?”

华夫人拭着泪,高兴地说:“有,跟它一模一样。这对镜子是我娘家陪送的嫁妆!”

赵舒城跟着华夫人来到华府。华夫人颤颤巍巍地从屏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镜子。赵舒城接过镜子仔细地端详着、比较着,果然和他的是一模一样。赵舒城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华夫人热泪盈眶,也扑倒在地,抱住了他:“舒城啊,我的儿,你别这样,是娘对不起你,娘给你下跪!”

赵舒城呆呆地看着华夫人,眼泪不停地再往下掉。华夫人哭着说:“快,叫声娘,娘就心满意足了!”

赵舒城愣了半天也没张开嘴,华夫人等待着。赵舒城艰难地说:“华夫人……这件事情,让我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华夫人虽然很失望,流着泪说:“儿,慢慢想,娘不逼你,不逼你……”

赵舒城犹如在梦中一般,恍恍惚惚地离开华府。宋老三和何子清都站在门口。

赵舒城吩咐道:“何局长,这是华府,加派警察站岗,别让土匪、山贼,还有什么歹人、恶人伤了华夫人!”

“明白!”何子清大声答道。一旁的宋老三傻了眼。

15.兴隆茶楼单间日内

何子清走上楼梯,进到一间单间。屋里的霍啸林起身相迎,满脸笑容:“在下霍啸林,见过何局长!”

何子清摆着官架子,说:“你就是霍啸林?找我有什么事儿?”

霍啸林打着哈哈,热情地招呼着:“跟您交个朋友,您上座!”何子清大摇大摆地坐下。霍啸林套着近乎:“听说您是老热河人,我祖上也是老热河人。我回到热河落户兴隆,你来上任,这就是咱们的缘分。这是一点儿心意,您收下。”说着,霍啸林掏出一张银票来递给何子清。

何子清接过银票,看了看,脸色缓了下来:“霍老板,你这礼大了!”

霍啸林赔笑着:“不大不大,应该的,您笑纳。”

何子清收起银票,说:“霍老板,您有什么事,直说。”

霍啸林说:“不瞒何局长,很多年前,我得罪过赵舒城——”

何子清愣了:“赵县长?”

霍啸林说:“对呀。现在人家是县长了,我是小民,怕县长记恨,报复我。我上有八十的奶奶,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只求苟且偷生,所以请何局长多留点儿心,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先给啸林透个风声,我好跑啊!”何子清神色顿时变了,显得很为难。霍啸林又掏出一张银票:“啸林只求保命,请何局长一定帮我!”

何子清接过银票,说:“霍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你去求另一个人可能更管用。”

霍啸林问道:“谁?”

“华夫人。我听说她是你干娘。赵县长对华夫人,似乎格外的……”何子清拍了拍霍啸林的肩膀。霍啸林若有所思。

16.霍家书房日内

霍啸林把樱桃儿唤到书房,问道:“昨天你和奶奶为什么会在华府?”

樱桃儿说:“家里收到小六拍来的电报,奶奶说华夫人准保跟你们一起回来,就让我背她过去,等着华夫人。”

“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她们一见面,奶奶就让我和华管家在外面候着。后来外面就打枪,一片大乱,可奶奶有话不让进,我们就一直没敢进去,再后来,老爷就来了。”

霍啸林沉着脸思忖着。樱桃儿说:“对了,老爷去北京那天,奶奶去过华府找华夫人。”

“为什么?”

樱桃儿说:“奶奶让白雪画了一张华夫人的画像,看了后就直接去了华府。”

霍啸林思忖片刻,让樱桃儿把白雪找了来,问道:“奶奶看了画像说了什么?”

“她说,阴魂不散……很奇怪。”白雪也很迷惑。霍啸林意识到事态比他想到的还要严重。白雪说:“大哥,赵舒城这次来势汹汹,你得赶紧想办法救悔儿和玛利亚!”

霍啸林说:“虎毒不食子。他娘俩暂时是安全的。事情太多,一件一件来。”

17.霍家霍白氏房日内

霍啸林来到霍白氏的房里,说:“奶奶,华夫人到底是谁?”

霍白氏一愣,掩饰着:“赵舒城的娘!”

“还有呢?”

“还有她是你干娘啊!”

霍啸林疑惑地盯着霍白氏:“奶奶,您确定没什么事情瞒着我?”

霍白氏爽朗地说:“没有啊,你是我大孙子,最亲的人,我为什么要瞒着你呢?”

霍啸林说:“我跟赵舒城一样,从小都没见过自己的娘!”

霍白氏说:“什么意思?”

“当年我们初来乍到,华夫人主动帮助霍家。但几年来她一直声称有病,不肯见客,实际上就是怕您看见她,对吧?”

霍白氏支吾着:“这个……我老太太可就不知道了!”

“您让白雪画了一张画像?”

霍白氏回答得很爽快:“是!画得真像,我一看,嘿,这是位故人,赵金虎的媳妇嘛,我认识,我就……”霍白氏反应过来了,说:“他们肯定都告诉你了。我就让他们抬着我去华府串门儿了,见见这位故人。哪成想,她追着你去北京了!”

霍啸林追问道:“我们从北京回来,你为何在华府等华夫人,您所谓的故人,跟您,跟咱们霍家,到底有什么渊源?”

“她是赵金虎的媳妇啊,就这么点儿渊源!”

霍啸林沉思着:“不对吧,在北京,她一直让我喊她娘!”

“她是你干娘嘛,身边没有一儿半女,想儿子想疯了呗!这回好了,赵舒城是她儿子,以后她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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