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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樱桃儿从里间出来,见此场景,吓得一声惨叫,冲上前来:“老爷,老夫人有话,让您可千万别跟当兵的讲理。”霍绍昌死死地盯着侯学问:“姓侯的,你也是读书人?”

侯学问说:“是又怎么样?我书读得没你好,没中过举人,现如今赵司令请我当师爷,我吃着司令赏的饭就得给司令当好差。霍绍昌,你要是不让我搜,我就搂枪子儿了!”

霍绍昌刚要动怒,樱桃儿吓得赶紧上前拉住他:“老爷,让他们搜吧,老夫人说让搜!”

侯学问带着兵冲进里间,霍白氏一见,吓得用双手捂住了脑袋。侯学问命令道:

“给我搜,搜仔细了!”大兵们翻箱倒柜,一无所获。霍白氏睡的是一张大炕,侯学问发现她盖着被子的身体有些臃肿,就起了猜疑,走上前说:“别搜了,就在这老太婆被子里边盖着呢。”霍绍昌闻言脸色大变,霍白氏的脸色更是难看。侯学问说:

“老太婆,快让你孙子钻出来吧!”

“啊?这……”霍白氏故作迷糊。

“哼,他要是不自个儿钻出来,我就只能掀了你的被子了!”

霍绍昌大怒:“姓侯的,你欺人太甚!”

“秉公执法,迫不得已!”

“我霍家岂能受如此欺凌?”

侯学问说:“霍啸林,你还不自己钻出来,我就只能掀了这老太婆的被子!”

霍绍昌怒道:“霍某虽是个读书人,可你若敢羞辱家母,我就跟你拼命!”侯学问将枪顶在他的胸前:“那我就让你尝尝枪子儿的厉害!”霍绍昌怒目圆睁,霍白氏连忙说:“哎哟哟,哎哟哟,儿子,你这是何苦,你娘我穿着裤子呢,再说了,我这么大岁数的老棺材瓤子了,你犯得着跟这群牲口拼命吗?不就是要掀了我的被子吗,来,祖奶奶自个儿掀给你们看!”

“娘,不要!”霍绍昌大惊。可已经来不及了,霍白氏一伸胳膊,把被子撩到一旁,腿边是一个木桶一个木盆,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士兵们纷纷捏住鼻子。霍白氏拿起桶盖子比划着:“我本来要上个厕所,你们不让,这尿桶屎盆子都端炕上来了。

你们要找谁,霍啸林是吧,快把这小兔崽子给我找来!霍家以孝治家,他爹为了让他懂得什么叫孝,指定他每天亲自来给我端屎倒尿,可这小兔崽子,四五天没来了,我这屎盆子尿桶都满了!”霍绍昌连忙说:“母亲大人恕罪,都怪儿子教子无方。”

一个士兵说:“侯师爷,这太臭了,尿桶里边可藏不住人啊。”侯学问一言不发,转身就往外走,大兵们也逃似的跟着离开了。霍白氏也觉得臭,连忙将屎盆子和尿桶都盖上,瞪了一眼樱桃儿:“还不快去把门插上!”樱桃儿会意,到外间去关门。

霍白氏拿起拐杖,在炕沿敲了敲,发出空空的声音,炕席的一块板子被顶了起来,霍啸林钻出头来:“奶奶,您这地儿臭死了!”霍白氏抡圆了拐杖狠狠地抽在他的脑袋上,打得他嗷嗷直叫。“小兔崽子,你还嫌臭!你不是吹嘘自己文韬武略,天下第一吗?惹了祸你往家里跑什么?害得我这么大岁数了还丢人现眼,早知有今日,打小我就该掐死你!”

霍啸林一脸的委屈。霍绍昌说:“还不下来给你奶奶叩头,谢她老人家的救命之恩!”霍啸林顾不得疼,连忙起身,蹦下地,跪倒:“祖母大人,孙儿霍啸林谢谢您救命之恩!”霍白氏说:“谢你爹吧,要不是你爹孝顺,亲手帮我盘了这铺炕,怕我不方便,还专门做了这么个放屎盆子尿桶的地方,我看你藏哪儿。滚出去,我跟你爹有话说!”霍啸林连忙退了出去。

霍绍昌走上前来,霍白氏说:“快让人把你儿子绑了给赵金虎送去,就说你管教不严,向他请罪!”霍绍昌惊道:“娘,万万不可。”霍白氏说:“儿子,你就听娘一回。赵金虎是什么东西你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手里边有枪,这么些年了没动咱霍家,那是因为他没找着茬儿。这回逮着机会了,我担心他害了你的命啊!”

霍绍昌说:“您就不担心啸林被他枪毙吗?”霍白氏说:“霍啸林是不是霍家的根儿,我心里边含糊!”霍绍昌说:“我不含糊!娘,恕儿不孝,不能遵命!”

12.西阳霍家后门日外

小门打开,霍绍昌露出头来向外张望,小巷子里空无一人,他这才拉着霍啸林出来,吩咐道:“快走!”霍啸林说:“那我啥时候回来啊?”霍绍昌说:“出城直奔天目山,把信交给郑乾坤郑道长,他会收留你。没我的信儿,绝对不许回来!”

霍啸林说:“天目山?荒山野岭没吃没喝的,我——爹,兴许我也不用走,我忘了跟你说了,我就怕事情败露掉脑袋,贴无头帖前就先跟赵舒城拜了关公,义结金兰。

他赵金虎就赵舒城一个儿子,不至于杀他儿子的义兄吧?”

霍绍昌说:“糊涂!三十年前我就认识赵金虎,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赵金虎若是讲什么情义,城门楼子上的那些木盒子里会常年都装满人脑袋吗?我实话告诉你,你要不是我霍绍昌的儿子,兴许还能活命。”

霍啸林说:“啥意思?爹,你跟赵金虎有仇?”

“别多问了,快走,留在西阳你指定掉脑袋!”

“那我走了,赵金虎要是找您的麻烦呢?”

“儿子闯了祸,当爹的就该担着。不过你放心,他赵金虎再跋扈,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快走吧!”

“爹,儿子给您磕头!”霍啸林磕了个头,抱过行头,转身就走。

霍绍昌忍着泪水轻呼:“儿子……”霍啸林停住脚步,回过身来,远远地,他看到父亲向他伸出大拇指:“敢在今日之西阳贴赵金虎的无头帖子,你在爹的心里,就是好样的,就是天下第一!”

霍啸林非常惊讶,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霍绍昌也笑起来,潇洒挥手,示意他快走。霍啸林笑着转身,怎知,这一转身,便是永别。

1.西阳赵司令府日内

一个大耳刮子抽在脸上,侯学问被打得转了三个圈。赵金虎破口大骂:“你个废物!霍绍昌的那个残废娘最不是东西了,你准是被她糊弄了,赶紧再给我回去抓人。无头帖子都贴到老子家门口了,人要是抓不着,我还怎么当保安司令?”侯学问得令刚要往外跑,赵金虎又喝道:“等会儿,本司令亲自去!”他顺手抄起了腰刀。

赵金虎一脚踹开霍宅大门,大兵们鱼贯而入。他的皮靴在地上跺得嘎嘎乱响,霍家的下人们吓得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霍绍昌迎面走来,正视着赵金虎,他并不说话,也不着急,四平八稳。赵金虎杀气腾腾。两人相峙站立在庭院正中。

侯学问二话不说,带着一队兵闯进霍白氏的寝室,用枪托砸开炕上的机关。霍白氏惨叫一声,喊着:“你屎尿味儿没闻够是咋着,这里边是专门放屎盆子尿桶的!”

侯学问用枪指着霍白氏说:“好你个死老太婆,这炕上还真有机关。说,刚才霍啸林是不是藏在这里边了?”霍白氏说:“这又骚又臭的,我孙子可不往这里边钻,要不,你钻里边试试?”

侯学问气急败坏,知道多问也没用,就带着人跑了出来,说:“司令,您真是神机妙算,他娘的那炕上还真有机关,霍啸林指定就藏在那里边,这会儿估计已经跑了。时候不长,跑不远,我马上带人去把他追回来!”

赵金虎根本不搭理他,只瞪着霍绍昌:“往哪儿追啊?出西阳的道儿四面八方,水路旱路都有,得派多少兵才能追上那小兔崽子。滚一边儿去!”侯学问连忙低头退下。赵金虎往前一步,逼近霍绍昌,说:“你儿子?”

霍绍昌平静地说:“出远门了。”

“他可是犯了事了!”

“我是他父亲,不管什么事我都替他担着!”

赵金虎说:“你担得起吗?你儿子四处张贴无名帖子污蔑本司令,煽动百姓抗捐抗税,还聚众闹事,他是乱党,死罪!”

霍绍昌说:“赵金虎,老百姓心里都有一本账,用得着别人污蔑你吗?你巧立名目,刮地三尺,百姓怨声载道,抗捐抗税还需要人煽动吗?我从小就教育儿子‘君子不党’,说我儿子是乱党,请问,他的同党在哪?据我所知,最近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是你儿子赵舒城!死罪?哼哼,你先回去砍了你儿子的脑袋吧!”

赵金虎嗖地从腰间拽出刀来:“霍绍昌,我知道你牙尖嘴利能说会道,我倒要看看是老子的刀子厉害还是你的舌头厉害!”霍绍昌说:“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肆意行凶?”嘡啷一声,赵金虎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樱桃儿见状,从下人队伍里冲了出来,喊道:“老爷!”

霍绍昌喝道:“谁也别上来,就让他砍下我的头颅。”赵金虎作势欲下手。霍绍昌说:“赵金虎,你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有些年头了,一直瞒天过海。我霍绍昌是前朝举人,在省城也有些当官为宦的朋友,今天你杀了我,明天省长、大帅就会派大军来剿灭你这土匪军阀,我也算为西阳父老铲奸除恶了!”

赵金虎气得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半晌,他放弃了,唰地把刀收了起来:“是,我现在宰了你是找不着由头,可你要是不交出霍啸林,包庇重犯,我早晚能收拾了你!”霍绍昌说:“重犯?犬子啸林何罪之有,怎么就成了重犯?”赵金虎说:“你儿子聚众闹事,煽动老百姓造反,侯学问他亲眼看见的!”侯学问连忙在一旁帮腔:

“没错!”霍绍昌说:“是吗?我儿子昨天一夜未归,今天一大早我也派人到街上去找。

他们都亲眼所见,聚众闹事,煽动老百姓要打倒你的,恰恰是你儿子赵舒城!”

赵金虎一惊,说:“你说什么?!”霍绍昌说:“侯学问,你难道没看见赵公子站在高处带着老百姓喊口号?”赵金虎瞪大了眼睛去看侯学问:“有这事儿?”侯学问心虚:“是——有这么回事儿,可霍啸林也在场!司令,咱们家大少爷指定是被霍啸林蛊惑教唆的。”

霍绍昌哈哈大笑:“我儿子霍啸林今年二十岁,从来没离开过西阳半步,他要是会写什么无头帖子,还会等到今天再贴?你赵司令的公子五天前回到西阳,自打他回来的第二天,街上就出现了无头帖子。我听说昨天那无头帖子就贴在了你赵司令府的大门口,请问,除了赵舒城,谁有这个本事能办得到?要说蛊惑教唆,我派出去的十几个家人都亲眼所见,你儿子赵舒城站在高处带着百姓喊口号,霍啸林只不过站在低处随声附和而已。谁是蛊惑教唆者,显而易见吧!”

赵金虎又去瞪侯学问,侯学问低下了头。他转向霍绍昌,哼了一声:“书读得多就是好啊,话说得真噎人哪!”霍绍昌笑了笑:“我儿子真的出远门了,就不请您喝茶了,送客!”赵金虎凑近霍绍昌,在他耳边嘀咕着:“刚才忘说了,这宅子我小二十年没来过了……”霍绍昌也低声说:“赵司令还记得从前?也好,我霍家,应该算是对你有恩吧!”赵金虎说:“是啊,当年你要想弄死我,就跟碾死一只蚂蚱那么简单。”霍绍昌说:“人,应该知恩图报。恩将仇报者,畜生不如!”赵金虎说:“我当司令十多年了都没收拾你,还不算知恩图报?”霍绍昌说:“你还要我谢你不成?”

“不谢!”赵金虎退后两步,大声喝道:“我管你出什么远门了,十天之内你霍家要是交不出人,我就让你霍绍昌顶罪!”赵金虎气势汹汹地走了。霍绍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2.天目山道观大殿夜内

天空中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霍啸林赶到道观,形如落汤之鸡。大殿之内,他浑身哆嗦,打着喷嚏。油灯之下,道长郑乾坤正看着霍绍昌的信。郑乾坤和他的三个徒弟都是俗家打扮。郑乾坤合上书信,说:“赶紧烧些热水,让霍少爷洗个澡暖暖身子,把我的房腾出来给霍少爷住。”大徒弟说:“师父,让他跟我们睡吧。您把房腾给他,那您——”郑乾坤说:“我在这里打坐,反倒睡得更香,照我吩咐的做。”

二徒弟、三徒弟都有些不满,又无奈。这时,霍啸林突然说:“啊,等会儿,我还没吃饭呢。给我炖只鸡,多放点儿当归、黄芪、生姜、枸杞……”郑道长三个徒弟面露厌恶之色。

过了十余天,郑乾坤打着坐,三个徒弟陪在一旁,他问道:“这些天霍少爷还好吧?”大徒弟面露愠色:“好着呢,他能有什么不好?”二徒弟说:“咱们可倒了霉了,师父,咱们一共可就养了十只鸡,为的是攒点鸡蛋好过年过节,他倒好,来了十天,一天一只,把十只鸡全给吃光了!”郑乾坤笑了:“是吗?那他平时做些什么?”三徒弟说:“您不是让他跟我们练功吗?他呀,一回也不练,说您教我们的都是雕虫小技,还说自己文韬武略,天下第一,啥也不用学了,成天啊就躺在您的屋里睡大觉!”

“怎么啦?怎么啦?”霍啸林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只见他晃着膀子走了进来说,“吃了几只鸡,你们就告上我的状了?你们不知道我爹跟你们师父什么关系吧?二十多年前,那还是在大清朝,你们师父好勇斗狠跟人打架杀了人,官府抓了他要砍脑袋。

是我爹,舌辩群儒,说他那是除暴安良,这才保住了他一条命!郑道长,是这么回事儿吧?”郑乾坤点了点头。霍啸林又说:“现如今我遇了难,我爹把我托付给郑道长,这是看得起道长,给道长一个报恩的机会。吃你们几只鸡有啥啊,我们家有钱,等风头过去了,我爹自然会多多地送上现大洋来。”

霍啸林扬眉吐气,拿出大少爷的架子,三个徒弟更加看不惯。他得寸进尺,凑到郑乾坤面前说:“郑道长,我还一肚子委屈呢,这鸡是好吃,可也不能天天吃呀。

我不是爱吃鸡,是你们这实在没别的荤腥,说实话,鸡我是真吃腻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您能不能让哪个徒弟下山买几个猪蹄子回来?哎,实在不行,你的徒弟们不都会武吗,让他们到后山打打猎去,野猪、野兔子,我都爱吃!”

三个徒弟一脸烦厌,看着师父。没想到郑乾坤微微一笑:“好啊,就依霍少爷的,大徒弟,你就下山去买几个猪蹄子来,顺便多抓些鸡来。二徒弟、三徒弟,你们俩到后山看看有什么野味没有。”三个徒弟异口同声地喊道:“师父——”郑乾坤打断他们:“去吧,为师也馋了。”

三个徒弟无奈离去,霍啸林开心极了,凑到郑乾坤身旁:“郑道长,您还真有良心,嘿嘿……”郑乾坤笑了笑:“啸林呀,你刚才说得对,想当年,确实是霍举人在公堂之上舌辩群儒,保了郑某一条性命,但我不是好勇斗狠跟人打架,我杀了那恶霸,本来就是除暴安良!”霍啸林眨着眼睛,很尴尬:“噢——是吗——”郑乾坤说:“你爹在信上说得明白,让你避难,同时习武强身。我让你跟着他们练武,你为什么不肯?”霍啸林说:“耍大刀片子?我拿不动,也不感兴趣。”郑乾坤说:“那你这十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想什么?”霍啸林眨着眼睛:“能说实话吗?”郑乾坤说:“当然!”

“饱暖思淫欲。”霍啸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郑道长,你别笑话我,子曰:

食色性也。我二十岁的人了,想想女人不丢人吧?”说着,他伤心起来:“我的梅姑娘啊——哎,郑道长,今儿个初几了?”郑乾坤说:“初五——”霍啸林不由得唉声叹气:“唉,再过七天我心爱的女人就要嫁给别人当小老婆了,八姨太呀!可怜,可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说着,他竟哭哭咧咧起来。

3.西阳茶楼日外

梅姑娘顺着楼梯婷婷地走上茶楼,一个老兵站在屋里,一见她就瞪大了眼睛。

梅姑娘说:“干吗这么瞧人家?坐吧。”老兵说:“不是我这眼睛没出息,是您长得太漂亮了。”梅姑娘说:“谢谢,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喝茶吗?”老兵说:“不知道。”

梅姑娘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兵说:“您是戏园子唱黄梅调的梅姑娘啊,上个月才来的。”

梅姑娘笑了一下:“别再提唱戏的事了,今儿个初五,十二西阳县城里要有大事了,你没听说?”老兵说:“听说了,听说了。十二我们赵司令要娶媳妇。唉,你说这人跟人可咋比啊?赵司令家都有六个姨太太了,还娶!我们这样的,一个媳妇没说上呢。”老兵说着说着就凑近了梅姑娘,动手动脚:“梅姑娘今天单独约我喝茶,弄得我心里边痒得很。梅姑娘,要不你嫁给我吧?我虽说是个当大头兵的,可手里边也有俩钱,你要是嫁给我,我的钱全给你,准保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梅姑娘推开老兵:“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告诉你吧,这月十二,赵司令要娶的新姨太太就是我!”老兵扑通跪倒在地:“梅姑娘饶命,梅姑娘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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