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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圣地陷阱

我是越想越悲观。姜绍炎跟我不一样,他品味着雷涛的话,突然咦了一声,也不知道咦个啥劲。

雷涛也纳闷,问了一句。姜绍炎不理会,自顾自嘿嘿笑了起来。

这笑法太耐人寻味了,有种稍稍高兴的意思,也有种嘲讽的味道。这时也有人在观察地图,对着上面指指点点,姜绍炎让他们都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在地图上,一会盯着这儿,一会盯着那儿的看着。

我跟铁驴都知道,姜绍炎上来那一股劲儿确定挺怪的,我俩是没觉得有啥。雷涛有点不自在了,偷偷凑到我身边问了句,“兄弟,你们带药没?”

我摆摆手,让他别多想了。

现在时候不早了,等姜绍炎恢复成常态后,我们两伙人都散了,准备睡觉。

雷涛也算够意思,说他们多备了一顶帐篷,我们要需要的话,可以随便拿去用。

我觉得挺好,咋也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了。但姜绍炎跟铁驴挺犟,依旧选择他们独特的丛林睡觉方式。一个爬到树上,一个钻到土里。

我琢磨着,他俩也不是不想睡帐篷,而是怕遇到突发危险,这样能省去钻出帐篷的时间。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独自把帐篷架起来,舒服的躺在里面了。

我很喜欢帐篷里的软垫子,趴在上面睡得很香,这样一晃到了半夜,我听到有“啊-欧,啊-欧”的驴叫声。

我本来做梦呢,一下子醒了,睁开眼睛的同时,脑袋里全是问号,心说这驴从哪来的?不会是铁驴变身了吧?

我紧忙爬起来,拉开帐篷往外看。

雷涛他们也陆续醒了,从帐篷里探出脑袋,尤其有的帐篷里睡好几个人,冷不丁一下子出现一排小脑袋。

我又看看姜绍炎跟铁驴,他俩早醒了,铁驴已经握着MP5冲锋枪警惕上了。姜绍炎没下树,正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

大晚上的,外面很冷,但我还是冻得哆哆嗦嗦的从帐篷里钻出来了,跟铁驴汇合。

我没听清驴叫声从哪来的,当然也不会笨的以为真是铁驴叫出来的,但姜绍炎看着那个方向,就该跟驴叫声有关。

我跟铁驴等姜绍炎的消息。没多久,雷涛他们也凑过来了。

他们人多,还多嘴多舌的,问我们啥情况。我跟铁驴摇摇头,算是回答了。

这样等姜绍炎从树下爬下来后,我们都看着他,以示问询。

姜绍炎说远处有头怪驴,正溜溜达达往这边走呢。别看他没说多详细,但能被称为怪驴,想必不简单。

这样过了半支烟的时间,我看到那只驴了。在农村里,驴拉磨啥的,都要套鞍子,而眼前这头,一看就是野驴,但身上有一种看似像鞍子的东西,大半夜的,“鞍子”也闪着金光。

另外这头驴精神状态不太好,走的有点愣,这让我想起之前遇到的金甲牛了。

我心说难不成是魔心罗汉的坐骑?它怎么半夜出现了?难道又是魔心罗汉耍的诡计?

雷涛他们想的却是另一个方面,都兴奋上了,有人先说,“野驴身上的鞍子是金的,一定跟藏宝的地方有关,咱们让它带路。”

其他人连连附和。

我本想拦着雷涛他们,也觉得这帮盗墓贼真有意思,听到宝贝,咋就这么不淡定了呢?

但没等我拦着呢,他们全各回帐篷,拿着相关的家伙事,刀、铲子啥的,又都奔着怪驴冲过去了。

这帮人也真有一手,围着怪驴又抽又打的。没几下子,怪驴吃不住劲儿,被他们又轰又赶的,扭头往回走。

我们仨都没急着动身。姜绍炎想了想,拿了一个主意说,“现在形势不明,但我们小心警惕点,也跟过去看看吧。”

我跟铁驴应声,我们仨远远尾随着。

怪驴带的路挺绕人,一会往东一会往西的,我最后都有点迷糊了,不过姜绍炎有指南针,时不时看着,把路线记得很牢,而且在关键地方,他让铁驴用刀砍大树干,也算做了一个标记。

我们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最后怪驴在一片空地停下来了。

雷涛他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什么。估计是算计着,这附近哪里会有宝藏吧。

我们仨对这虚无缥缈的宝藏肯定不感兴趣,都四下看着。我打心里琢磨,一会儿能发生什么事。

雷涛知道我们跟过来了,但看我们就这么古里古怪的干站着,也不跟他们汇合,他摆摆手,喊着说,“喂!哥几个,快来!”

我们仨看雷涛他们并没遇到啥危险,也算给他一个面子,又往前走了走。

等汇合后,雷涛问我们,“既然你们是陕北石家的人,对这里有啥看法?”

其实我们仨冒充盗墓贼都勉强,更别说懂这方面的知识了。但雷涛都问了,铁驴上来一股劲,随便指着一个地方说,“我看这下面弄不好有说道。”

雷涛不知道铁驴忽悠他呢,上来较真劲了,指着另一处,这里还是这片空地的边缘地带,挨着一棵老树。

他强调,“你们看,这树又高又壮,树下的土比别的地方都要黑,我觉得这里有宝贝的可能性更大。“

铁驴不跟他争啥,还连连点头,让雷涛他们这就动手试着挖宝贝。

雷涛招呼手下开工,我看到他们拿了一个特殊工具,是一截截的锥管,还能首尾相连的组装在一起,对着地表狠狠戳进去。

我们仨不想帮忙,一转话题说起魔心罗汉来。

姜绍炎也看不懂这附近隐藏什么玄机了,索性又用起老办法,走到那棵老树旁边,嗖嗖的往上爬,想居高临下看一看。

雷涛对姜绍炎的举动表示不解,还问我跟铁驴,“他干嘛去了,树上不可能有宝的。“

我跟铁驴没回答。而且我俩也都没多想,姜绍炎只是爬树而已,不该出啥岔子才对。

但突然间,姜绍炎惨叫一声不好,树上还出现砰砰砰的声响。

这让我想起丹药爆炸时的声音了,我心说坏了,赶紧抬头看。

姜绍炎离地快有十米高了,有个树杈上出现一股股白雾。这一定是毒气了。

姜绍炎身子都陷在这团雾气之中,他本想往下爬,但也不知道咋了,身子有点发软,竟双手双脚一松劲,整个人侧歪下来。

雷涛他们正在用长杆铁锥戳土呢,被这变故惊到了,这么一慌乱,他们都往后退了退。

姜绍炎失重子下,落速很快。我看这架势,要是不改变方向,保准能落在铁锥上。

这什么概念,这么高的距离,这么狠的速度,不得一下来个串糖葫芦啊?

我没办法接住姜绍炎,现在只想到,他就算死也不能那么惨,串在铁锥上吧?我赶紧奔着铁锥冲过去,使劲推它,想把它弄歪了。

但我发现,这铁锥插得很结实,根本纹丝不动。最后我一咬牙,对着铁锥撞上了。

这铁锥是组装货,也该着运气好,只一撞,有一截椎管松口了,我被惯性一带,压着一大截铁锥,全摔到地上了。

我身子很疼,但心更难受,也准备听姜绍炎落地时的那一声响儿了。

如此关键时刻,铁驴发威一把,又或者说,这是个身经百战、经验老道的主儿。我把铁锥弄倒,无疑腾出一块地方来,他也凑到我旁边,望着姜绍炎下落的趋势。

就在姜绍炎即将落地的一刹那,他吆喝一声,扑出去。

他抱着姜绍炎,一起往旁边滚。

一方面他俩用滚得方法,在很大程度上把下坠力道转移了,另一方面,借着滚动的劲儿,铁驴也间接当了姜绍炎的肉垫子。

他俩挺狼狈,这么滚出去少说两三米远。等松开后,又各自平躺在地上。

铁驴呲牙咧嘴,显得很疼很累,姜绍炎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尤其精神状态不咋好,有点愣愣发呆。

我却是喜出望外,心说命保住了就行。我身子没啥大碍,急忙挣扎的站起来,凑到姜绍炎旁边。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甜甜的、刺激性的气味。这让我想起乙醚了,也就是麻醉剂或迷药的主要成分。

我心说刚才树上那股白雾就该是它了,而且中乙醚的毒绝不能忽视。

我扒着姜绍炎的眼皮看了看,又捏开他嘴巴瞧瞧,发现他中毒并不深,休息一会就能缓过来。

我松了口气,又去看看铁驴的伤势。

铁驴更在乎姜绍炎,摆手说他没事,让我回姜绍炎身边去。雷涛他们缓过神了,也都赶了过来。

但我们还是放松太早了,雷涛走着走着,踩到一处空地,这里突然塌陷了。

雷涛咦了一声,又往外抽脚。他脚是抽出来了,塌坑中却传来轻微的砰的一声响。

我第一反应是有机关,铁驴也吓得一下坐了起来。

没等我们有啥行动,这附近乒乒乓乓的爆炸起来。

至少有十几处地面全崩出白雾来。更操蛋的是,现在有点小风,这白雾一下散开了。

我很快闻到一股轻微的甜味,知道又是乙醚。这里绝对不能待了,不然我们全得中毒。

我让大家憋口气往外跑,铁驴仗着身板好,还把姜绍炎背起来了。

只是机关还没完,这时又有地面爆炸了。这次没有白雾出现,但炸得威力很大,让碎土屑乱飞。

我们能不能逃出去,就看能不能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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