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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捧杀之计(1)

“柳良杵不愧是当朝相国……”慕晴轻闭眼眸,脸上虽有难色,却仍然镇定自若,“还真是给我挑了一个特别的死法。”她轻笑,渐渐的扶着围墙站起身,不远处脚步阵阵,打乱了高台的宁静,她连看也没看,便知道来人是谁。

由皇上直接调配的锦衣卫最高统帅——锦衣卫指挥使,沈云之。

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宫精锐侍卫,不多不少几十位,押她这皇后刚刚够用。她倾身趴伏在墙边,平静的欣赏着初次见到的这些锦衣卫,心中残存的一丝暖意也被瞬间夺取。

不过自从看过了御书库的史料,她也就不惊讶于此了。此时京城四处有乱民滋扰,皇后万岁的字眼震满天空,稍微有所轻视,说不定她苏慕晴当真能举了大旗叛乱称王。没有当场让人将她毙命,已经是皇恩浩荡了。若是她没想错,待她被扣下,平日噤声不言的大臣们,终于有了机会可以拿着快要落尘的奏本上来将她好好的弹劾弹劾。

只是她虽看得清这场大势,看得懂北堂风的心思,但心头,却还是被刺过丝丝凉意,有一点点痛,也有一点点麻木。

北堂风,果然是不相信她,对她的亲昵与关切……果然只是海市蜃楼般的虚无。

她轻轻的探出手,想要抓住飘散而过的风,只是手握紧了,它却消失不见。

慕晴长舒口气,掸了掸双手,重整了精神看向正缓缓向自己而来的锦衣卫。她忽的想起什么,侧身对上官羽道:“上官,前几日本宫让你查的那衣料可以结果?”

上官羽脸色犯难的摇摇头,“那块衣料看似宫中之物。关于是具体何人的,因宫中人数尚多,尚未查明,还需些时日。”

“时不我待。”慕晴轻轻咬唇陷入沉思,见沈云之已经带人开始蹬阶,于是紧忙压低声说,“上官,若本宫能化解此劫尚可,若是失败,你则再不可提起苏慕晴这个人,定要与我划清界限。否则会受牵连。另外,若是有机会,私下将衣料交予王爷,或许会有所帮助。”

上官羽心头沉重,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于是说道:“还有一事,娘娘。东厂与沈云之那里不同,东厂掌握着大量的密卷,在入宫时,东厂早已将每位宫人镶有一种特别的粉末,名为踪迹粉。人均不同,无论被撒上此粉之人逃到天涯海角,都绝逃不出东厂的手心。这个,或许能帮得上。”上官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了慕晴手上。

慕晴眸子一颤,唇角绽出一抹笑,忽的紧紧握住,“将这个,也一并给王爷。另外……”慕晴垂眸沉思,淡淡而喃,“与王爷说,宫里无论出什么事,都请王爷暂时别贸然行动。因为这场局,似乎盯上的不止我一人。”

上官羽微愣,随后重重的点了头,还没等回话,高台后面的大门突然在一声巨响后被人推开,不消多时,几十名黑红束袍的锦衣卫便将高台重重围住。他们顺开一条道,留给了最后步入的沈云之。此人面上极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若说上官羽带了丝丝阴冷,那这沈云之则是一种强硬,仿佛他的一切行为都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的反驳。

慕晴忍不住掩唇淡笑。

北堂风的人,果然都是一派冰冷之相呢。

想起他,慕晴的心中有着暖意,却也不经意的夹杂了些寒冰。如果她能有幸从这风口浪尖上活下来,她还真想热一壶酒,和北堂风好好调侃调侃。

慕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她仰头看向天空,眸中闪动着幽蓝淡光。

北堂风重兵押送,她并非淡定到毫无怒意,当真有那么一瞬间想着坐上这顺水小船举兵造反好了。但是……

慕晴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上添染了些轻柔。

北堂风既然已经去过南城,想必早有准备,他之所以不急着出手,就是让她苏慕晴来摆平这件事。他,是在考验她的忠诚,考验她是否会再一次的背叛他。

慕晴以指尖轻轻转动了头发,语气带了些宠溺的自言自语,“若是摆平了这场局。你可一定要向我赔罪呢。”慕晴哼笑一声,重新站直了身子面对沈云之。

只见他略微的行了个礼,随后冷冷说道:“皇后娘娘,属下乃锦衣卫指挥使沈云之,皇上有令,让属下护送皇后回凤阳宫养伤。”他的语气果然如慕晴所料,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冰冰的,让人有些难受。这时他抬了眼眸,侧身让开一条道。慕晴知道,这条道只会通往凤阳宫,也只能通往凤阳宫。

慕晴毫不在意的与他们来到高台大门,上官羽则被沈云之不客气的拦下。他冷冷的看着他,只是低声说了句,“缇骑大人,皇上下旨。从即刻起,你便不再为皇后办事。晚一些就去飞霜殿复命吧。”

上官羽眸子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看向即将离去的慕晴。慕晴只是莞尔一笑,在那笑中,带了一份的感谢与离别。

上官羽心头不由的一紧。皇上将他收回了,从此以后,便与皇后再无瓜葛。难道连这一点皇后都早已了然于胸了吗?

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上官蓦然咬唇。去飞霜殿复命固然重要,但是在这之前,他还要帮皇后将这最后一件事办好。上官羽想着,便将那布料与踪迹粉握在手里,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回到凤阳宫,慕晴倒是悠闲自在的在房中呆着。她站于窗前,扶窗看着院中四处走动的锦衣卫,平日里一起打耍的太监们也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被他们抓去问话。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大规模的护送回来,不,确切的说,是软禁起来。现在她这凤阳宫,可是连只蚊蝇也飞不进来。而她,自然也不能出去。

微风拂过微白的面庞,她指尖转动发丝,眸子渐露了些深邃。

她确实没想到柳良杵的动作会这么迅速而且动静会如此之大,他这一招,古来至今鲜少有人能破,连她都不得不赞许一二。

这一招,乃是皇权捧杀,是政治陷害,为的就是借皇上之手,将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历史长河,多少功臣大将死于捧杀之计。只因功高盖主,朝廷难容!

最重要的是,谁也不能替她说话,谁要是替她说了哪怕一句,便会被扣上连同谋反之名,这也是她千方百计不让王爷有所动作的原因。

她被软禁,手脚被困。唯有王爷可以与柳良杵相互制衡,王爷有事,将会是满盘皆输。所以,王爷,绝对不能被牵连其中。

不过……

“北堂风接下来会怎么做呢……?”慕晴轻声自喃,垂了眼,心中微微有些发沉。心念着为何柳良杵偏偏想借了他的手,还不如找人来暗杀她来的痛快。如此这般,不过是伤了身,更伤了她的心。

关于出其不意的北堂风想用何方式,慕晴虽不甚清楚,却也能将那些大臣上奏的方法猜出一二。因为往来此计,大致都会用一种惯用方法来平息。

首先,会暗地将被捧杀者赐死。

再来,对外宣称此人病逝。

最后,再将他以英雄之名,风光大葬,使老百姓安心。

如此一来,百姓虽然会哀痛几日,但是在风头过去之后,也就烟消云散不了了之,更没有机会给捧杀者谋反的机会。

话说回来,平日里北堂风虽然万般保她,但他终归是一个谋大局的皇帝。小打小闹自是不说,但谋反的罪责却已经越了雷池。不知如果当真无法破局,北堂风会不会亲手将她送下地狱。

“生与死,就看当下了。”慕晴闭上眼眸,渐渐陷入深思,回转的潮流在脑海中奔腾,千万浪潮,只待一触即发。

柳相国用了这么大的一步棋来对付她,却不料终于给她机会看清他在暗地里布下的所有妖魔鬼怪。

现在看来,南城放粮,是有人打着她的旗号来的。

先高价卖粮,赚上一笔后,再将难民围困南城。常人若是在濒临死绝之时,忽然有人前来救济,而且救济分量还是让人震撼之多,那么定会让这些频死之人变得疯狂,甚至会将救济他们的人,捧为天神。

“我苏慕晴……也当了回万岁了……”慕晴轻眯眼眸,眼中透出一抹威慑,“凡是局,便一定有方法破。”眉心轻蹙,指尖微微捏紧了窗棱。

她唯独算不准的就是时间,只看自己在北堂风心中的信任,是否能让他……再留些时间给她。

这次的赌局,关乎性命。

正像苏慕晴所想的那样,此时的上书房挤满了大臣,随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万岁之声愈发强烈,这些人的脸色便愈发的慌张了。他们有人不停用小妾绣制着丝绢额角的汗水,有人用力捏着趴伏在膝盖上的官袍,手心溢出的汗,将那层银蓝渗透成了藏色。见北堂风稳步走入,所有人都慌忙的起了身迎驾,似是得了救星。

当北堂风凝望着他们焦躁的面庞,眉心微微蹙动。他甩开龙袍侧摆坐于上座,四名太监都忽的将房内所有的窗户一一封闭,响声凌乱,光线逐步被遮掩。不多时,整个上书房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周围重兵把守,将上书房堆成了极度机密之地。

几盏明灯亮起,火光幽幽,将大臣们的脸找出了些暖色。北堂风轻转扳指,神情严肃,俊眸中滑动着深邃的光晕,却好似并不慌张。

此时众臣一一跪地,齐声而奏:“皇上,请下旨将皇后赐死!”

北堂风缓缓闭了眸,唇角噙出一抹漠然的弧度,“然后呢?爱卿准备让她怎么个死法?”

“皇上,臣建议今夜就让锦衣卫在凤阳宫,以毒酒赐死。”其中一名大臣说道。

“皇上,臣建议用‘贴加官’之刑,如此一来,皇后死若溺水,便可以此昭告天下。”这大臣说时,还用手稍加作摆。

北堂风单眉轻挑,泛出一声闷哼。毒酒尚不说,“贴加官”则是极其残忍的死法,与苏慕晴敌对的大臣,当真比比皆是呢。

这时北堂风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抬了眸,借着火光,他扫视着面前的每一位大臣。忽然厉声问道:“公孙太傅为何没来?”

众人一听,便纷纷看向周围之人,却不见皇上所说这人。

公孙太傅,乃是皇上登基之前先帝委派的给北堂风的太傅大人,一生耿直,且一心为皇上着想。先帝曾言,若是皇上有犹豫不决之事,可问过公孙太傅。而且,公孙太傅还有先帝的遗诏,可以先行替皇上决断,先斩后奏。

北堂风眯住眼,黑瞳忽然一颤。他急咬着牙,单手扶额,感到心中一片焦躁。而后二话不说的甩袍起身向外疾去。

众臣纷纷对视,随后都化为一抹笑。

看来,公孙太傅,已经先一步下手了。

天色逐渐转暗。慕晴坐在桌前,视线动也不动的在沉思着,左手指尖轻轻的在玉镯上滑动,一圈又一圈。她抬眼,看了下这已经变成暗蓝色的天际,清亮的眸中渐渐划出一缕幽光。

若是北堂风决议动刑,怕是当天色全暗之时,她便会死于非命。

慕晴轻轻蹙眉。越是这时候,越要冷静。

现在,城外百姓还并未暴起,约莫着还有一天的时间。到了明日这时,若皇宫还没有任何动静,怕是暴民就要在京城造成动乱了。

一日时间,还有一日。若是在一日过后她还没想出任何法子,那么她就会承认败落,为他南岳的江山自己去找北堂风领死。

但在这中途随时可能发生的暴乱,则是臣子们最担心的事。让他们等她一日,简直就是在赌命,北堂风或许会答应,但臣子们定然要快刀斩乱麻,除之而后快。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她极有可能等不到明天,就会先死在自己人手里。

“悲哀啊……”慕晴抬眸,看向那空寂的天,心中渐渐变得沉重,因为他人的杀意对她早已是麻木到不痛不痒,唯独北堂风,这个多次将自己救出水火的男人,会不会亲自手握利剑刺入她的心口。她起身,又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握着袖口的指尖都泛了青白。

同时,她心中也在惦念着这皇城外的另外一人。

无论她生,还是她死,柳相国下一步,定然将那亏空的赈灾款的罪名直指王爷,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将王爷势力也连根拔起,从此便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国却不知,雁过会留痕,人走会留香。她相信,她托上官羽给王爷的那两样东西,定然会帮王爷在最后关头一下翻盘。对付柳相国,唯有一招:作茧自缚!

她真心希望还能活着看着那操纵政权、为了一己私欲鱼肉百姓的柳相国,彻底倒台的一瞬。

如此,茗雪在地下,便安心了。

正当这时,凤阳宫外忽然听到了些许说话的声音。慕晴眸子一亮,胸口顿时多了些喜悦。或许,是北堂风来了,只要能见到他,并有机会争取一日时间,而若是将那一日争取到,她便还有一丝机会!

于是慕晴加了步子,想上门口去迎。可当门开,当那外面之人缓缓走进之时,慕晴那双方才还带了些喜色的眸忽然轻动了下,唇角微扬,原先紧握的双手,也缓缓的松开了……

或许慕晴要辜负你了……王爷。

祈亲王府。

北堂墨忽然觉得心口有些发疼,他静静的闭着眼睛,等待着婢女将为他套上最为正规的外袍。在将他身为王爷才能佩戴的虎型雕玉发环扣上之后,他蓦然抬眸,琉璃色的眼中闪动着悠悠流光。离若白在一旁焦急劝阻,用尽各种方式挡住北堂墨出府入宫的道路。但北堂墨始终一言不发,仅是扬起右手,轻轻的调整着袖口的一角。

“备马,进宫。”在一切都准备好后,北堂墨便低声而道,语气中却不见丝毫波澜,使得一旁的离若白更如锅上蚂蚁。

见北堂墨要踏出府门,离若白急忙横臂挡在北堂墨前面,道:“王爷不能去!这场局很明显是冲着王爷来的,刚好让皇后先挡上一挡,如果皇后不幸被害,王爷也多了一个口实,好拆了相国的阴谋!”

“本王自有定夺,让开。”北堂墨低声而道,平时淡漠俊逸的脸上此刻却带了一份冷漠和威慑。离若白眸子一颤,脸色更加难看,于是再度上前挡住北堂墨,“王爷不要再迷恋皇后,若白看得出,王爷定是对皇后动心了!不可以美色乱心,王爷,大局为重啊!”

北堂墨冷冷的吐出一口气,刀刻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极为冷漠的低笑,随后一把将离若白拨开,冷冷俯视着狼狈倒地的他道:“愚蠢!什么是大局本王比你看得透。你若敢再阻挡本王,就别怪本王不顾多年主仆情谊。”

离若白的眸子竟冷不丁的一颤,因为王爷此时的眼神,决然不是在开玩笑,那绝美而狭长的眼中,迸射着一道利刃般的蓝晕。似乎是在告诉他,若是胆敢再多说一句,王爷当真会将自己斩于刀下。

见离若白傻在了那里,北堂墨这才把视线收回。他几下将长发高束,一把推开王府大门。临走前,他半回了眸子看向离若白道,“若白。有时,救人不在于求情。”说罢,他便回了神,骑上府门外的一匹骏马大喝一声向着皇宫策马而去,便是连即将抬来的轿子,也不想坐等。

过了好一会儿离若白才忽然晃神,他匆匆来到了王府门口,望着北堂墨渐行渐远身影,他狠狠攥住了拳。于是也找来了一匹马,追随北堂墨而去。

慕晴静静的站在院门口,脸上挂着盈盈笑意,眼神也渐如水面般平静,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结果。在她面前的是一位眼神锐利尖刻的鹤发老人。此人身形虽然不高,但是只要站在原地,便有一种巍峨之势,更带着一份不宜相近的凛然。慕晴虽然未曾见过此人,但那顶戴花翎却让她将一切了然于胸。

此人官阶正一品。若是她没记错,正一品有如此年龄,却气度如此刚强之人,这满朝文武里只有一位。当朝正一品太傅——公孙敬。

此时皇上未曾赶来,来的却是当朝太傅公孙大人,协同而来的还有双手托着青铜酒杯的太监。如此这般,又有谁能看不懂究竟是何意。

慕晴垂了眸,缓缓勾起唇角,不经意的笑出了声。

她苏慕晴的命,就到此为止了吗?

看来,这就是北堂风最后的决策。唯一算错的,就是他连亲自动手这件事都懒得来做,还要代劳他的太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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